我奋力争胜——真正值得吗?
一位世运田径冠军的回忆
这是我多年来日夕想望的时刻,在世运会参加竞赛。那是1964年十月十七日星期六,在日本东京举行世运的第八天。
国家运动场的75,000个座位座无虚席。东京各街道渺无人迹——几乎每个人都注视着电视机。二百公尺短跑决赛的时间到了。
我与其他七位短跑选手各人脚撑着起跑木块排列妥当。我们每人都在过去数天来一连串的淘汰赛中取得决赛资格。以这个赛跑距程而论,我们是世上跑得最快的人。
当时我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压力,但并非仅是由于千百万的观众所造成。同时也由于国家主义的缘故。世运会变成了苏联与美国之间的一场激烈竞赛。世界电讯报导两国每日赢得奖章的比较。我们的学校,市长,州长,甚至总统都拍电报给我们,叮嘱我们要记得我们是为祖国而竞赛,我们的祖国乃是世上最优秀的国家。
报章也在我们身上施压力,计算我们应赢得多少面奖章。他们把事情描述到有如胜败是生死攸关的事一般,我们若失败,国家便会荣誉尽丧。事实上,日本的长途赛跑选手丹谷幸吉在跑败之后竟自杀了。他遗书道歉‘辜负了’祖国。
因此我开始想到:‘我不能让祖国丢面子,我若跑败了便无面目回国见我的同胞。’我是二百公尺世界纪录的保持人,因此他们期望我跑胜。
争取平等的黑人也向我施压力。我时常听到其他黑人在比赛失败时如何使我们黑人丢面子。因此现在为了美国的黑人起见。我非胜不可。但其他黑人却大施压力抵制世运会,目的要美国知道没有我们黑人它便不能取胜。
然而我最主要想到的是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我不想使他们感到难为情。我是他们的英雄。他们支持我;他们为我欢呼喝采。我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我的失败就是他们的失败。倘若我稍为描述一下自己的过去,你无疑可以更了解这件事。
平步青云
我在密西根州的底特律市长大,十一个孩子中排行第九。自我懂人性以来便记得父母是分居的了。母亲竟日辛劳替人作家务,设法维持我们的生活。
我一向体格强健,活泼好动。由于我对于阅读与书写都感到吃力,作为邻里间跑得最快或玩得最起劲的孩子也颇有意思;这为我的生活带来相当乐趣。
在中学时,我几乎立刻在各项运动上都有出色的表现。一连三年——1959,1960和1961年——我是全美中学田径冠军。220码短跑是我的专长。我也被选拔加入全美足球队和篮球队有两年之久。
在正常的情形之下,我根本不可能进入大学。但现在各大学却开始向我争相礼聘。我来往于美国好几所学府之间,而各大学则试图以礼物来诱我加入。结果是,尽管家境贫寒,我却能有钱使用,甚至拥有一辆卡地拉牌子的汽车!我在一家酒馆的餐厅内获得我的驾驶执照,甚至无需经过驾驶考试!这是附近一所想邀我加入的大学所安排的。
不过,我选了亚利桑那州大学,很快便在田径界获得世界性的声誉。在大学二年级时我打破了220码短跑的世界纪录。世界领袖们都想结识我及与我握手。在莫斯科,我与赫鲁雪夫相晤。然而一切名誉与周游各地参加田径比赛对我说来有如一场梦一般。
在亚利桑那州我到处受人另眼相看,皆因我是个快跑选手。人们纷纷向我赠送礼物——运动员称这些人为‘阔佬契爷’。因此我时常都有钱可花,身穿新衣并拥有一部汽车。我不时汇款援助家人。当然,我喜欢别人的厚待与关注。可是我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们本该是不受薪的业余运动员,但实情却是这样。
不平的现实
虽然我的本领为自己带来赞誉,可是仅于来东京之前的一个月,却因为是个黑人而在美国南部一汽车旅馆前被人拒诸门外。那位女士向我大声呼喝,“我们此地不招待你这种人”。那时已夜深,而我只是求一宿而已。
大约在同样时候,密西西比州的白人谋杀了三名争取公民权的工作人员。在美国南部,黑人遭人放狗追咬,仅因他们要争取较好的教育。然而我周游世界的经验使我深信各处皆有不平存在,在美国境内我视之为理所当然的个人自由于其他国家则往往严受约束。
我同情那些受苦的人。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意识到在美国的难题并非仅是种族问题那么简单。当黑人掌权时,他们有时也会像白人般欺压自己黑人。我从所见所闻体会到自己实在无能为力,于是我决定置身事外以免危害到本身的前途。
当时对我说来一切都很顺利。当我还小的时候家境如此贫穷,以致我要饿着肚子上床,现在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因此我学会做个受世人欢迎的那种谦恭有礼的人。别人时常告诉我:‘你只要在世运会赢得金牌,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各大机构会因你是个世运英雄而争着聘请你。’
有人说我是个‘天生’的赛跑健将,‘自约西·欧文士的登峰造极时期以来最快的短跑选手’。然而不妨告诉你,我是经过辛勤努力才养成自己的本领的。我几经奋斗才得以成为最佳选手。但是在世运得胜便能使我获得如人们所说的那种地位,那么我估计是值得的。
我一生从未感到像我们在世运决赛中排列在起跑木块上时那么难受的压力。
结果
我在第七行线起跑木前弯低身子。我的战略是要在未达跑道弯角前便领先,使其他选手在后面力追,令他们用劲一点。因为人若不松弛地跑便无法有最佳的表现。
司令宣布说:“预备。起步!”然后枪声一响:“砰!”我一开始便占优势。接近弯角时我想道:‘这方法有效!我正在领先!我一定会得胜。’我的眼中只见终点,我一举脚飞奔便到了。我跑赢了!
我有如置身于另一世界。一切都似乎静止不动;当时我情绪十分激昂。那是一项新的世运纪录,据说要是当时没有遇着逆风的话,我也许会打破本身的世界纪录。
我高高站在胜利台上,美国国歌高奏;能够为祖国增光应使我感到自豪。无疑千千万万人的欢呼的确令我高兴,可是,我却同时意识到它的虚伪。因为那些在我未站于胜利台上之前一向欺压世人的种种不平仍然存在。
我想知道:当这一切结束后我又怎样呢?我的支持者有什么打算?他们会舍弃我吗?我将会得到那种职业呢?这时快乐,恐惧,甚至忿怒的感觉都全涌上心头。
在返回世运村途中我才首次细看那面金牌。它并非我所期望的东西;它仅是一个巨型的银元而已。我抚心自问:‘原来如此!我多年苦干就是为了获得这东西吗?’我感到怒气填胸,虽然当时我本应喜气洋洋才是。那时我真是感到心灰意冷。
数日后我在1,600公尺接力赛中跑最后400公尺。我们创下一项新奥林匹克及世界纪录,我又获得另一面金牌。我前往澳洲参加数项比赛后便回程返国。
好景不常——大受现实打击
在返国途中我将思想集中在自己生命上新的一页——找一份职业和成家立室。不过,我与其他世运选手队员首先前往白宫接受詹森总统的祝贺。
我满以为会有各类职业向自己提供机会,然后我可以选择合意的一份。多年来人们一直告诉我,倘若我在世运中为祖国赢了,情形便会这样。可是实情却并非如此。我所到之处人们都好像不在乎我是个世运得胜者。他们一方面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谈论这事。可是当考虑到雇请我的问题时,他们却视我为一个普通的黑人而已,一个不合他们所用的人。很自然地,我开始感到痛苦难堪。
数月后,有人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有兴趣踢职业足球。由于我以往集中于田径方面,我已经两年没有玩过足球了。但我急需一份工作,于是说“有兴趣”。纽约足球队与我签约,因为他们认为我跑步的速度可能派用场。
当时我有如孤注一掷一般。我拼命苦干,并且相当成功。三年来我有出色的表现,并有一段时期担任正守卫。一位体育记者说:“卡路加入纽约足球队,成为该队最佳后卫之一。”
在我的第三季赛事中,仅余三场未出赛,我便伤了膝部,教练告诉我那一年内不能踢球。但后来医生来到诊断,并且说教练希望我出赛。我伤势的程度竟引起议论纷纷。在该年较早的时候,我也被牵涉在球队内种族问题的争论中。
结果,在该季赛事结束时,我被转让给另一球队。谣言传出我是个生事者,并且受伤不能出赛。我在新加入的球队中受到和以前类似的对待。于是我决定放弃踢足球,即使我在上一年赚得27,000美元。
失败者
我努力尝试,却无法寻得一份正当职业。终于我投资在一家即制牛肉饱生意的机构,结果亏本。我变得愤世嫉俗。我感觉别人开始把我视为一个本该大有作为,但却遭遇失败的人。
这使我的精神大受打击,我对一切均感到心灰意冷。我染上了大麻瘾,每天吸食,同时梦想如何能够再次出人头地。内子对此却爱莫能助。我认为家庭(当时我们已有两个孩子)没有了我还会好一点。于是我离开了她们。
不久我便过着道德堕落的生活,终日与毒贩和娼妓为伍。我开始赌博和嗅古柯碱。由于在底特律的一个黑人区长大,我认识很多目前与之厮混的这类人物。很快他们便把我视作‘自己人’,及安排我加入贩毒的生意。
经过数月之后,我回顾一下自己的生活而细加检讨。我已沦落到做着我一向憎恨的事情。我感到消极无望,万事倒霉。我不知如何是好,或向那里求助。我有一本圣经,于是开始阅读它,但似乎没有什么意思。我决意回家。
获致一种有意义的生活
内子十分体谅我。从孩子目光所流露的表情看来,显然他们真正想念我。我在政府部门当一份处理少年罪犯的差事。可是不久当局宣布削减开支,这意味到我会被撤职。由于我的自骄心之故,我又再次感到绝望。
在内子同意之下,我出售部份产业,然后用那笔金钱来成立一家广告公司。我的股东是位相当有才干的商业美术家,而我则负责公共关系的工作。人们知道并认得我,很快我便来往于纽约之间与客户接头。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
有一天下班回家,内子问我她是否可以和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我问,“为什么?”她说其中一个学生的家长(她在小学任教)送给她一本称为《导至永生的真理》的书。而学校另一位教师告诉她,她若想明白任何关于圣经的问题,便应向耶和华见证人请教。
最近我们曾经讨论过不同宗教的问题,因为我们的儿子已接近入学的年龄,而我们认为他接受宗教教育是很重要的。可是我们并未提及耶和华见证人。我仅知道他们被人视为一个奇异的宗教团体而已。不过,她若想与他们研读的话,我认为没有问题。
我日以继夜地工作,偶尔内子会提及她所学到的东西。大约一周之后,与她研究的妇人的丈夫来到探访我。
一些值得思考的东西
他论及只要人类能够和睦共处,地球便会成为一个多么美丽的地方。我同意他的话。然后他说:“这岂不表明目前的世界情况并不是由全能的上帝所促成的吗?”
这个问题令我惊奇。“若非由上帝促成,那么由谁促成呢?”我想知道答案。
“魔鬼撒但”,他说。使我诧异的是,他翻开圣经给我看。哥林多后书4:4说:“此等不信之人,被这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不叫基督荣耀福音的光照着他们。基督本是上帝的像。”
见证人解释撒但便是“这世界的神”。当他把问题引到在普世发生的许多不平之上时,这节经文的确说得对。见证人强调这是撒但的世界,而他正影响着世人。这点帮助我明白他指给我看的另一节经文。耶稣基督说:“这世界的王要被赶出去”。——约翰福音12:31。
显然,人类无法摆脱魔鬼撒但这个能力高强的灵体。但是上帝却可以。见证人解释说。而他亦必定会如此行,借此他会实现在他的王国治下带来一个和平地球的旨意。这番话听来有理。这的确是值得加以考虑的事。
受到帮助作出正确决定
那位见证人探访了我好几次,若遇着我在家的话,我们便来一次圣经讨论。由于资料直接来自上帝的道,我真正开始相信所学得的事。例如,我以前并不知道上帝有个名字。然而就在圣经的诗篇83:18,上帝告诉我们他的名字是耶和华。我很高兴学到这样的知识。
但圣经论及撒但是这个世界的神一事却令我开始感到不安。特别是圣经说基督的门徒不属这世界。(约翰福音17:14-16)令我不安的理由之一是,我的工作涉及到政治,我的一位广告大主顾是竞选底特律市长的第一号黑人候选人。
于是有一天我对见证人说:“我知道你很认真;你正设法帮助我。但我新近经营的广告生意使我应接不暇,我又不想妨碍你的事务,要你来到我家里,而我则也许不在家。”
不过,这事之后不久,我扭伤了背部,终于要进医院调理。在这段期间见证人来探视我,他们表现真正的关怀。我心想:‘这些人并不清楚我的背境。他们仅知道我是格兰娣的丈夫而已,而他们竟这般待我。’可是我却很喜欢受到这样的待遇。
这时,我见到内子的改变。举例来说:一位见证人的小女儿不幸去世,内子对孩子的母亲真正表现关怀。我望着她,并想道:‘她以前从未试过这样的。何以她这么用心为这个妇人煮食,并到她家中帮忙呢?’当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我脑海中不断想到这些事。
此际我们的广告生意一落千丈。本来公司已发展到四人合股经营,但必需由我来执行业务。但到我出院的时候那盘生意已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致全部股东均决定放弃。我再次经营失败。
我很清楚自己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能够爱别人及被人所爱,并且快乐。我见到内子的改变,于是立定主意,这正是我想做到的。我想起撒但就是这个事物制度的神,我需要帮助来抵抗他的影响。于是在我出院后,我致电话给见证人,告诉他我想有一个圣经研究。
改变的经过
我在1972年十二月作了第一次研读之后便开始去王国聚会所。每个人都表示关怀及高与见到我。我能看出内子的欣悦之情,她因我参加聚会而欢喜。我记得其中一位讲者论述丈夫如何是一家之主,并应该负起领导的责任。当时我心想,‘这是妻一向所作的事,与孩子们研读,带领他们参加聚会,与他们一起祷告,而我则什么也没有做过。’
第二个星期,孩子们生病,内子说:“你照料孩子吧,我去参加聚会。”她以为我不会想参加。但我望着她说:“我理当作领导的。那么你与孩子们留在家里好了。”
她仅是大感诧异地望着我——但我认为她内心高兴。我也感觉舒服,由于自己开始作领导而感到的那种自豪。自此之后我很少错过聚会。这些聚会确实帮助我作出改变而为我的家庭带来莫大幸福。
到这时我已寻得一份自己一向想有的那类职业,为一份报章主理广告。我工作忙碌——交游广阔——熟识社会人士,我也开始看出可以怎样在事业上大事发展。事实上,我有机会接受好几份其他的差事。然而我继续参加聚会,幸好如此,因为我在那里学到的东西对我的生活发生极大影响。
例如,我知道烈性麻醉剂的害处,因此已停止服用。但我却继续吸食大麻。由于一般人都吸食,我未能看出这是真正不对的。然而在一次聚会中,讲者解释吸烟何以是不符合圣经的。圣经说我们应该“洁净自己,除去身体[生命]一切的污秽。”我清楚看出,我若想取悦耶和华上帝,就必须停止吸食大麻。——哥林多后书7:1。
在另一次聚会,讲者强调奸淫是不对的。圣经说:“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上帝必要审判。”(希伯来书13:4)于是我明白自己需要作更彻底的改变。
我渴望取悦上帝,因此我在祷告中向他提及这些事。但后来我在《守望台》杂志读到一些关于需要时常对耶和华忠实的资料。于是我衷诚地告诉他我确曾喜爱这些坏事——并且甚至渴望去作——可是现在,我真正希望取悦他胜于一切。到此时,由于对上帝忠实和仰赖他的帮助,我戒除了这一切恶习。甚至放弃吸食大麻也未如想象中那么困难。
我所得的快乐的确出乎意料之外。我开始怀有一个人生目标。孩子们开始向我寻求指导。我们都体会耶和华及一起参加的聚会。简直太好了!我喜爱这些事,我自己和我家人所经历的改变,超过世上的任何东西。
我深信我们已寻得真理。我以为我所有的朋友——他们饱经挫折,受难题打击,并且过着不道德的生活——都无疑想认识真理。但竟没有人想知道,甚至连一个也没有。事实上,他们开始取笑我,称呼我“传教士”。他们会说,“传教士来了”。
因此我可以看出这些世俗的人并非我的真正朋友。我想以那些爱上帝的人为我的朋友。为了表明我们献身事奉耶和华上帝,内子和我在1973年五月受浸。
我珍惜自己所经历的美事胜于一切——我与上帝与我的家庭及基督徒同工所享有的良好关系。虽然我有份富于趣味和优薪的职业,它却使我分心,并且在工作上涉及不良的交往和各种引诱。我不断思念这节经文:“不良的交往会破坏有用的习惯。”(哥林多前书15:33,《新世》)于是我放弃广告经理的工作,即使它是我一向渴望从事的那类职业。
物质上较清贫却仍旧富足
小组中一位见证人雇我为油漆匠助手。我的收入不多,却很快乐。我无需顾虑到自己要继续作为一个偶像。我只想事奉耶和华。我知道他是一位真正的个体,唯独这位主宰才能铲除一切的不平。圣经的证据预言的应验,和圣经纠正人的生活的力量——使我深信这件事。
在1973年参加耶和华见证人的一个规模庞大的大会之后,我告诉内子:“我应该从事先驱传道工作(以全时间传道)。”由于我们还有一些物业可以出售,因此没有什么事能阻止我。于是我开始先驱工作。
稍后,我心想道,‘我们可以在更需要王国宣扬者的地方作较大的服务。’很巧合地,我中学时的一位同学弗力·古柏从乔治亚州打电话给我。他是那处一个小组的长老,他听闻我已成为一个见证人。我告诉他自己正考虑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结果我们卖掉房屋,然后迁往乔治亚州。
先驱工作的确是一种喜乐,可是由于我背部的不适和需要一份工作来维持家人生活,我终于在1975年五月停止先驱工作。然而,在该年九月我被任命为当地小组的长老。自此之后,内子和我在小学执教以应付开支。我们在物质上并不丰裕,可是在更重要的事上我们却十分富足。
可以向你举个例,我的儿子对属灵的事物很感兴趣——他阅读圣经和我们的圣经研究辅助刊物。约在一年半之前,当时他是七岁,他问我他能否参加小组的神治训练班。我内心充满无限喜乐。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心目中只有运动,一心只想成为体育明星。我也知道彼顿原本可以央求我让他加入小型足球队等类活动。
什么才有价值
我认为运动是好的——若处理得当的话。可是自始便有骗人之处。运动员被捧为特别人物——其实他们仅是血肉之躯的常人而已。儿童被迫在体育方面要表现出色——这实际变成生意经而不是运动。试看看那些在压力之下要成绩优异的少年,他们所受到的是何种损害,而事实上他们的目标大多数是根本无法达到的。
即使成为最优异的一名,这也是骗人的。为什么呢?因为这并不持久,也不真正令人满足。运动明星不时有新的补上,而旧的往往被人忘怀。随之而来的每每是失望、灰心和健康难题。所以这有什么值得之处呢?
不是与人一争长短而是协助及造福他人,这才会带来真正满足。这正是基督的所为。他来到世上‘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马太福音20:28)不错,家庭及小组中弥漫着不自私的友爱精神所带来的一团和气才使人生真正有意义——奋力争胜却不能做到。——外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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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获得另一面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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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足球队与我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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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与家人研读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