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帝的組織一同向前邁進
格蘭·蘇特君自述
1922年,當時我年僅14歲,父親舉家從伊利諾州的芝加哥市遷往加利福尼亞州。我們順道探訪在愛達荷州的老朋友,從他們口中得知加州有些人聲稱按照聖經,有數以百萬當時活著的人可以永遠不死。
抵達加州後不久,我們從報章看見關於「千百萬現在活著的人會永遠不死」的宣布。這是在聖約瑟市舉行的一個公眾演講的題目。這樣父親遂找到了聖經研究者(耶和華見證人當時的名稱);自此以後,他開始帶我們參加他們的公眾聚會。
母親希望我參加教堂的主日學。雖然父親對各大教派的教士一直都甚為不滿,但他卻同意這樣行可能會對我有益處。因此我便經常參加循道會的主日學。我後來成為班裡的會計和加入班的籃球隊。與此同時,我們整家人也參加離我們在聖大克拉拉的家不遠,由聖約瑟市的聖經研究者主辦的公眾演講。
父親渴望社會情況有所改善,因而積極支持某些候選人從事政治競選,他甚至把其中一位候選人的名字髹在我們的福特牌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在聚會中,聖經研究者仁慈地向他指出人類的真正希望並不在於人為的政治努力,反之乃在於以耶穌基督為君王的上帝王國。父親在大體上同意這個觀點,但卻說上帝的王國會改善人類的將來,但同時他希望運用政治手段儘量改善現今社會的情況。然而,後來我的整家人——母親、父親、姐姐和我——都對聖經的真理以及上帝的道的要求養成更大的體會。
屬靈的成長
後來我的良心不再容許我繼續參加循道會的主日學,因此我便毅然退出。1923年,我們再舉家遷往數哩之遙的奧克蘭市,我父親在那裡開設了一間細小的雜貨店,我則繼續念高中。我獲悉聖經研究者都不吸煙,於是試圖勸服爸爸不在店裡售賣香煙。他不贊同我的提議,但卻與一位聖經研究者,羅拔·格爾,商討此事。
經過一番商討之後,父親決定把全盤生意出售,然後離開奧克蘭。當時有些人唆使父親販賣私酒謀利,但他知道這與他在奧克蘭聖經研究者的「艾克列西亞」(Ecclesia,小組)裡學到的真理有所抵觸;這加速了他作出決定。大約在這個時候,由於學校裡不道德的風氣十分猖獗,我取得父母同意在高中只念了一年半便中途輟學。
我們遷往距離聖約瑟市不遠的山景鎮,這更方便我們參加當地艾克列西亞的聚會。父親重操故業,開設另一間商店,我分文不受地在店裡全職協助父親。爸爸訂閱《守望台》和《黃金時代》(現時稱為《儆醒!》)雜誌,我尤其喜歡閱讀《黃金時代》!我感到即使我繼續高中的學業所學到的知識還不及從這份雜誌所獲得的多。
艾克列西亞的聚會愈來愈引起我的興趣。我對《守望台》1925年3月1日刊一篇題名為「一個國家的誕生」的文章印象尤深。文章顯示聖經研究者在對於耶穌基督所統治的耶和華王國業已於1914年在天上建立一事的了解向前跨進了一大步。在這段期間我家與山景鎮的聖經研究者成為密友,並經常在他們的家裡一起交往。
後來我們獲悉聖經研究者並非只在艾克列西亞的聚會裡才禱告,他們在私人家裡也是經常禱告的,包括進食前的感謝禱告在內。值得稱讚地,父親渴望對禱告獲得正確的觀點。他一度把所有禱告均視為虛偽的造作。我記得有一次當一位聖經研究者到店裡探訪他時談及有關禱告的事,當時我也在場。訪客指出應該如何為我們所獲得的祝福向耶和華上帝致謝。可是父親卻向他質詢,指出我們既不會為我們所遭遇的一切艱難而指責他,又怎麼需要為所獲得的祝福向他致謝呢。可是,最後我們整家人都清楚了解禱告的意義,並充分運用這項仁愛的安排。
艾克列西亞一項使我大為得益的安排是先知訓練班。這是一個專為訓練長老和其他男性,裝備他們作公眾演講的聚會。學生作出他根據指定的題目而準備的演講,其他人則向他提出有益的建議。然而,我從這個訓練班所獲得的建設性的批評遠不及父親在聆聽完我所作的一個演講後給予我的私下勸告那麼率直。
我和家人從守望台社的週遊代表的探訪獲益良多。各艾克列西亞每年均向社方請求派出週遊代表輪流作探訪。我對J.A.布納提特別留下深刻印象,他對我有很大幫助。他的性格使他深受某些人所喜愛,但對另一些人則適得其反。他深愛耶和華而且為人謙遜,可是他的這種品質卻在一個粗獷的外表下深藏不露。
受浸以及基督徒的傳道職分
布納提弟兄在山景鎮一位聖經研究者家裡所發表的演講對我一生影響深遠。當我聆聽他講述事奉耶和華的權利和這件事所牽涉的責任時,我意識到自己應當怎樣行和渴望做些什麼事。因此我向耶和華作了一項個人獻身;與此同時,我的家人亦同樣行。1926年10月10日,在加利福尼亞州的聖約瑟市,我們整家人藉著水浸禮象徵我們獻身給耶和華。
當時的浸禮與今日所舉行的方式大異其趣。主持浸禮的長老對我說:「格蘭弟兄,我現在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你施洗歸入耶穌。」每個受浸者均穿上一件半袖黑袍,從頸部伸至及膝。浸袍的底部邊緣墜了一些鉛塊,這樣行是為了確保浸袍在水中保持向下和適當地遮蔽受浸者的身體。
浸禮完畢,我們穿上衣服,父親向主持浸禮的長老說:「你們都帶著書刊出去傳道,豈不是嗎?我們現在也要做這件工作。」這樣我們全家便開始參加組外傳道工作。
一位長老,H.O.羅蘭士,安排和我一起作我首次的組外傳道。他給我一些小冊子,駕車把我送到聖約瑟的地區。我滿以為他會和我一起逐家逐戶地向人傳道,可是他卻吩咐我走下車,說:「現在你沿著這條街一直做過去。」然後他駕車絕塵而去。我惟有遵囑從街口開始逐戶向人傳道,我分派了三本小冊子,一共獲得捐款二角五仙;這使我大感興奮。由於我有分執行基督徒的傳道職分,我真正覺得自己是上帝的組織的成員。
大約在這個時候,我們收到每月的工作指南,稱為《通報》,(現時改稱為《王國傳道月報》),指示我們向屋主談及有關魔鬼的組織一事。因此每逢屋主聲稱不感興趣而試圖打發我離去,我便會堅持要告訴他們世上有魔鬼的組織存在和它行將遭受毀滅。這與現今我們通常向人談及不用死亡而永遠生活在地上樂園裡的希望大異其趣。
聖約瑟的艾克列西亞的傳道員不惜長途跋涉向人宣揚王國的信息。稱為遊說隊的傳道員經常深入聖大克拉拉谷以及附近一帶的山嶺。我猶記得極目所見盡是繁花盛放的果園。我們帶備午餐準備全日工作,有時要行車75英里(121公里)或以上才可以抵達傳道地區。
奧克蘭的KFWM電台曾在多年間一直被用作廣播王國信息的工具,鄰近的各艾克列西亞輪流在週末為電台提供節目。我曾有權利通過KFWM的設備發表聖經演講,例如在1927年7月24日所為一般。這個電台的簡稱恰巧與英文『統治人類世界的王國』這句話(Kingdom For World of Mankind)的首字母一樣。
擴展所作的服務
有一天,當我們在聚會後駕車回家時,羅蘭士,帶我首次從事傳道工作的弟兄,給我一張往紐約市布洛克林總社服務的申請表。較早時候,在我們受浸之後不久,我無意中聽到父親向母親說他若和我易地而處,便會立志以耶和華的工作為終身事業。這正是我的願望,我感到接獲伯特利服務的申請表正是我這樣行的大好機會。
1928年5月15日刊的《守望台》宣布聖經研究者將於7月30日至8月6日在密昔根州的底特律市舉行國際大會。我極欲參加,結果家人和朋友合力成全我的這個願望。在大會期間,社長J.F.盧述福的祕書當奴·哈士利在台上宣布伯特利需要更多弟兄加入服務。他說打算報名申請的人將獲盧述福弟兄親自接見。我即時響應呼召,填寫了另一份申請表;後來盧述福弟兄吩咐我於1928年8月13日到伯特利報到。
當時一共有13人於8月13日,底特律大會之後僅一星期,向伯特利報到。當時有95位伯特利成員在新近落成位於亞當士街117號的新工廠大廈內的書籍生產和船運部門工作。我在伯特利最初的工作是當小冊子的封面在機器上釘裝完畢和複摺後把小冊子拿走。我在印刷部工作不足兩週便被調往傳道服務部的辦公室工作。能夠有權利參與這項工作的確使我感到自己正與上帝的組織一同向前邁進。
1929年,我獲得首次的假期,但我沒有往外地度假而只是留在伯特利裡。因此當盧述福弟兄在布洛克林的共濟會禮堂發表有關耶和華容許罪惡存留以及洗雪他的聖名的演講時我得以在場。在此之前我們對這個問題不甚了解,因此盧述福弟兄的演講對這個重要和基本的題目作了一項令人振奮的澄清。
在1930年代向前邁進
1931年的真正高潮是採納耶和華見證人這個名字,這使上帝的百姓獲得一個統一的名稱。翌年,用來標明上帝百姓的群體的名稱從艾克列西亞改為「群」(英文company),這是個基於詩篇68:11(《欽訂本》)的名字。因此在普世各地我們有很多耶和華見證人的「群」而不再稱為「班」或「艾克列西亞」。
1932年,父親結束了在加州的生意,他、母親和姐姐均相繼加入先驅的行列。他們建造了一間汽車活動房屋,在隨後的20年間它成為我雙親的先驅之家。我姐姐葛蕾絲與父母一起,直至1939年她應邀成為布洛克林伯特利之家的成員為止。她一直在這裡服務,到1959年她成為西蒙·奎克的妻子。
社方的工廠經理,羅拔·J·馬田於1932年9月23日逝世,盧述福弟兄委派彌敦·H·諾爾接任其遺缺。諾爾弟兄較早前是在統籌部門工作的。
上帝的百姓在隨後的一年遭遇很大的麻煩。亞道夫·希特勒於1933年1月30日成為德國首相,不久守望台聖經書社設於馬德堡的分社辦事處被政府搜查和封閉。教皇庇護士十一世宣布1933年為「聖年」;在此之後不久,盧述福弟兄向55個電台發表演講,題名為「聖年對和平與繁榮的影響」。我當時有權利向聽眾宣布這個節目。
1930年代早期我們所遭遇的反對日漸加劇,結果掀起了廣泛的迫害。耶和華見證人組織成若干個「分區」以便在有麻煩的地區作一個徹底的見證。德國境內的迫害變成如此猛烈,以致於1934年10月7日,許多國家中上帝百姓的「群」紛紛發出電報給希特勒,警告他早日終止對見證人的迫害。
大約在這個時候,上帝的百姓熱烈討論啟示錄7:9所提及的「大群人」究竟是誰的問題。他們當時相信這是一個次要的階級,是信心稍弱的一個屬天階級。在一次由T.J.蘇利雲弟兄主持的伯特利研討會中,我問道:「既然大群人可以贏得永生,這群人豈不也保持忠貞嗎?」弟兄們提出很多評論,但卻沒有獲得肯定的答案。當他們要求我提出自己的意見時,我說我只是希望獲得一個是或否的答案而已。
不錯,盧述福弟兄在1935年5月31日於美都華盛頓舉行的大會裡對這個題目發表演講。我當時坐在樓上的廂座而可以望見下面的聽眾。當他的演講把這個階級的身分清楚辨明出來時,所有人都萬分興奮!演講根據聖經指出,大群人將會渡過大災難而享有永遠生活在地上樂園裡的希望。不錯,這個演講對『千百萬現在活著的人會永遠不死』一事提出更進一步的澄清。
1937年7月12日,盧述福弟兄任命我為伯特利僕人。我有權利在盧述福弟兄在世的最後四年半期間緊密地與他並肩工作。1937年後期,《黃金時代》易名為《安慰》,當時盧述福弟兄曾以此和我開了一個玩笑。有一天我駕車接載他駛經賓雪法尼亞州的斯克蘭頓,這個地方與《安慰》雜誌的編輯C.J.烏活夫(C. J. Woodworth)的家鄉很相近。當時駕車駛經該處相當困難,而烏活夫弟兄常被人簡稱為「烏地」(Woody),故此盧述福弟兄打趣說:「住在這樣的地方,難怪『烏地』需要安慰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艱苦歲月
第二次世界大戰於1939年九月爆發。同年十月,巴黎的分社辦事處被封閉,見證人在法國的工作受政府明令禁止。翌年,加拿大政府也禁止我們工作。1940年夏天,盧述福弟兄抱恙在身,我們不清楚他能否出席在密昔根州底特律市所舉行的大會。他終於前往出席,但當他發表公眾演講的時候,他派人通知我他事後要馬上返回伯特利,吩咐我為他作妥安排。
翌年夏天在米蘇里州的聖路易市舉行了一個在當時來說是耶和華見證人歷來規模最大的大會。我被派負責點收茶水部的一切物資供應,結果只能在最後一日當宣布《兒女》一書發行時才有機會進入會堂聆聽節目。在同一個大會裡社方也發行了題名為《為耶和華的僕人辯護》的小冊子;它提供資料幫助我們應付由宗教人士在背後煽動警察干預逐戶傳道工作的行動。
這本刊物出版得非常合時。那年較後的時間,父親因為參加組外傳道活動而被逮捕和監禁。孤身留在汽車活動房屋裡的母親遭受暴徒圍攻,雖然她沒有受到身體傷害,暴徒卻把活動房屋搗毀,以致母親被迫遷到區內的見證人家裡暫住。
1941年10月1日,在盧述福弟兄缺席的情況下,我有權利主持賓雪法尼亞州守望台聖經書社的年會。在會議中我被選為社方賓雪法尼亞州的法團機構的董事。
兩個月後,在1941年12月7日星期日,N.H.諾爾,G.E.韓南和我在長島做完組外傳道駕車回家。途中我們聽到汽車收音機播出令人震驚的宣布,報導日本偷襲珍珠港的事件。這件事對耶和華的百姓來說含有嚴重的意義——美國已投入大戰,社長正病重垂危;此外敵人正從四面八方大施壓力,企圖完全遏止我們的傳道活動。
雖然盧述福弟兄於一個月零一天後去世,宣揚王國的工作卻繼續向前邁進。諾爾弟兄當選為繼任的社長,他在一年之後的1943年2月1日宣布成立守望台基列聖經學校以訓練海外傳道員。
1945年5月8日,美國總統杜魯門宣布德國已經投降。美國在同年8月向日本的廣島和長崎兩個城市投下原子彈,於是戰後的時期便臨到了。
戰後的發展
紐約市政府發出通知要收回我們在哥倫比亞山道伯特利之家伸展至富曼街的後部分以便興建行人道和公路。可是,社方卻能夠在哥倫比亞山道另置物業用以擴展伯特利之家。1946年10月11日,政府批准這項建築工程。1947年1月27日,工人開始拆卸位於富曼街的建築物的後部分,伯特利的新建部分則於1948至1949年期間動工。此座優良的大廈於1950年舉行奉獻禮。亞當士街117號九層高的新工廠大樓亦相繼於同一期間落成。
社方的祕書和司庫,W.E.梵·安布,由於年老患病不宜於任職,於是向社方請辭。我在1947年2月6日獲選接任他的職位,安布弟兄於翌日便病逝了。
不久,在1947年春季,社方委派我往歐洲探訪飽受第二次世界大戰蹂躪的幾個國家。能夠與不久之前才自納粹集中營獲釋的耶和華忠心僕人交往的確是一項權利。我很高興能夠在當時舉行的大會中以主要講者的身分向他們提供屬靈的鼓勵。
自從我在1928年加入伯特利服務以來,至此我從未返回過加州。我父母大部分時間均在東部從事先驅工作,因此我間中也有機會見到他們,特別在有大規模的大會舉行時。然而在1947年夏季,我終於有機會返回加州一行。有一個大會安排在8月13至17日於洛杉磯舉行。社方為那些在伯特利之家服務了15年或以上的成員提供交通工具。這次旅程和大會均令人十分愉快!
特別的服務權利
多年來我曾在上帝顯形組織的擴展方面享有過一些難能可貴的權利。在我有分協助守望台社洽購眾多的物業中,最近期的是1983年年初在布洛克林珍珠街175號和富曼街360號的新置物業。我衷心希望這些宏大的新設備能夠用來進一步擴展在全球宣揚王國的工作。
我曾週遊各地,足跡不單遍及美國,也曾到過世界其他許多國家,向大群上帝的百姓發表演講鼓勵他們努力緊守基督徒的傳道職分。例如在1963年「永遠的好消息」國際大會的環球旅行團中,我以社方代表的身分參加和發表演講;這只是我曾享有的眾多權利之一而已,為此我十分感激耶和華。我曾在耶和華見證人於楊基運動場舉行的多次歷史性大會中擔任講者,例如在1958年有超過二十五萬人出席的大會中發表演講;這也是一個特別的權利。
不斷向前邁進的組織
人生的際遇變幻莫測,有時不如意的事會令人十分難過,父親於1954年12月31日在他最後的先驅委派地區伊利諾州去世時,情形便是如此。在隨後的一年,姐姐葛蕾絲和我把母親從伊利諾州接到紐約定居,直至她於1962年5月6日去世為止。然而在1956年5月12日,當一位熱心的先驅愛迪芙·韋杜絲成為我的賢妻時,這為我帶來了愉快的轉變。她自那時以來一直忠貞地與我一起在伯特利服務。
我在耶和華的顯形組織的總部作了多年的服務,特別使我滿心喜樂的是目睹上帝明顯地繼續祝福他吩咐他的百姓在末日未臨到以先將王國好消息傳遍地極的工作。(馬太福音24:14)我目睹治理機構在1971年的擴展以及在1974年的再度擴展,此後我有權利參與一些影響到各地的分社和普世傳道工作的重大決定。我亦親眼看到普世王國宣揚者的數目從我於1928年加入伯特利時的44,080人增至今日約有2,500,000人從事這項工作。上帝的組織的確不斷向前邁進,而我十分感激上帝讓我在這項偉大的最後見證工作上享有這麼多的服務權利。
我比以前更堅信聖經論及上帝的公義政府以及它為地球帶來永遠幸福的應許。我若能夠重頭再活一次,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同一的生活方式。在過去五十五年來能夠與世上最奇妙、最龐大的基督徒家庭一起在伯特利服務,這實在是何等的喜樂和權利!
當以上的文章正準備付印時,蘇特弟兄在布洛克林伯特利的房間裡嚴重跌傷,以致脊椎骨受到重創。在撰寫本文的時候,他在守望台社伯特利的附設醫院中受到一切可行的仁愛照顧。他的情況雖然穩定下來,但仍屬於危殆。我們懇切禱告祈求耶和華照顧這位忠心的弟兄,並在他的傷殘期間為他和他的家人帶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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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深受J.A.布納提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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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父母和姐姐一起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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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在這間活動房屋裡度過二十年的先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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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1947年接替W.E.梵·安布繼任守望台社的祕書和司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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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許多大規模的大會中發表演講——圖示1958年在楊基運動場演講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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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56年以來愛迪芙成為我的忠心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