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道」——他是誰？根據約翰所說

1,2．在關於耶穌基督的一生記錄中，約翰首先將誰介紹給我們？因此讀者自然想知道什麼？

「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這道太初與上帝同在。」根據羅馬天主教的《杜亥譯本》（Douay Version）和《英王雅各譯本》（King James Version，英文），使徒約翰所寫關於耶穌基督一生的記載的最初兩節如此說。

² 由此約翰的記載在一開始便將一個稱為「道」的個體介紹給我們。在如此突然的一項介紹之後，任何讀者都自然會想知道這「道」究竟是誰或是什麼。事實上，自從公元第二世紀以來這「道」是誰的問題一直引起了很大的爭辯。特別自第四世紀以來，在這場爭辯中佔劣勢的少數分子遭受到很多迫害。

 3．約翰以什麼文字寫成他的記載？為什麼了解約翰在記載的開始所說的話相當困難？

³ 使徒約翰在第一世紀以通俗的希臘文寫成了他的記載。這種希臘文在當時是一種國際語言。約翰的記載的讀者都能夠說和寫希臘文。因此他們知道他在記載的開始所說的話的意思，或至少他們能夠從閱讀約翰的希臘文記載的其他部分獲悉他的話的意思。但是當我們將這段話譯成其他的文字，例如現代的英文時，將它們正確地譯出來以求表達原文的真意是相當困難的。

 4．所有的現代聖經譯本對這節經文的譯法是否都和古老的譯文一樣？我們有些什麼例證可以說明這點？

⁴ 當然，採用普遍為人接納的聖經譯本的讀者立刻會說:「知道這「道」是誰有什麼困難呢？聖經豈不是說道就是上帝嗎？上帝就是上帝。」但是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必須指出並非所有由希臘文學者所譯的較新現代譯本都將這句話譯成如此。舉例說，請看看以下的幾個例證:1961年三月出版的《新英文聖經》（The New English Bible）說:「上帝是什麼，道也是。」被譯成「道」一字的希臘文是羅格司（Logos）；因此摩伐博士（Dr． James Moffatt）的《聖經新譯本》（New Translation of the Bible，英文，1922）將其譯為:「羅格司是神聖的。」《聖經全書》——《一部美國譯本》（The Complete Bible-An American Translation,Smith-Goodspeed）則說:「道是神聖的。」史康菲特（Hugh J. Schonfield）所譯的《新約真本》（The Authentic New Testament）也作如此譯法。其他幾個（德國）譯者的譯法是:邦瑪（Boehmer）說:「它與上帝緊密地連結起來，它本身是屬神的。」a史太奇（Stage）說:「道本身是屬神的。」b民奇（Menge）說:「道是上帝（=屬神的）。」c菲弗陵（pfaefflin）說:「它具有神的分量。」d天姆（Thimme）說:「道有幾分是上帝。」e呂振中譯的《新約新譯修稿》則說:「道與上帝同在，道就是神。」

 5．正如我們所引的兩個例證表明，什麼譯法引起最大的爭論？為什麼我們可以將托利教授的譯文歸入同一類？

⁵ 但引起最大爭論的是對約翰福音1:1,2所作的以下譯法:「在起初有了道，道與上帝同在，道是一位神。這道在起初便與上帝同在。」這乃是1808年在倫敦出版的《新約改良譯本》（The New Testament in An Improved Version，英文）的譯法。f一個一度是羅馬天主教教士的譯者所作的譯文也與此類似:「在起初有了道，道與上帝同在，道是一位神。這在起初與上帝同在。萬物都通過道而產生，沒有它則被造之物沒有一樣得以產生。」（約翰福音1:1-3）。g我們也可以將托利教授（Professor Charles Cutler Torrey）在《四福音新譯本》（The Four Gospels-A New Translation，1947年再版）中所作的譯文歸於以上採用「一位神」這種引起很多爭論的譯法的兩部譯本之列；托利教授的譯法是:「起初有了道，道與上帝（God）同在，道乃是神（god）。當他在起初與上帝同在時，萬物都是通過他而被造的；沒有他便沒有被造之物產生。」（約翰福音1:1-3）請留意道只是神，而「神」一字在英文中並沒有用大草。

 6．在以上所引的各譯本中，我們發現什麼不同的說法？因此我們現在要找出誰的身分？

⁶ 因此在以上所引證的各譯本中，我們發現道被稱為「上帝」，「神聖的，」「有幾分是上帝」，「神」和「一位神」。主張上帝是三位一體的人猛烈地反對「一位神」這種譯法。他們說這種譯法，除了其他的弊病之外，等於鼓吹多神主義。他們也將其稱為唯一神論（Unitarianism）或阿里烏斯主義（Arianism）。《守望台》的4,000,000讀者大部分分布在歐洲，美洲和澳洲，在這些基督教國的領域中三位一體的道理普遍為人所接受。居住在世界其他部分，例如亞洲和非洲，的讀者則由基督教國的傳教士聽聞過這個道理。鑑於這種情形，顯然我們必須不但確定地找出道或羅格司究竟是誰，同時也必須弄清楚上帝是誰。

7,8．基督教國說上帝是誰？但是我們若將這個相當的名稱應用在約翰福音1:1,2便會引起什麼困難？

⁷ 基督教國相信它的信仰中的基本道理乃是三位一體。所謂三位一體便是一個三位合一的上帝。那便是說，上帝包括三位:「父上帝，子上帝和聖靈上帝。」既然這種關係據說並不是有三個上帝而只是有「一個包括三位的上帝」，那末上帝這個名詞必定是指三位一體了；換句話說，「三位一體」和「上帝」這兩個名詞是可以互相替換的。根據這點，讓我們用「三位一體」一詞去代替約翰福音1:1,2中的「上帝，」然後看看這節經文變成怎樣:

⁸ 「太初有道，道與三位一體同在，道就是三位一體。這道太初與三位一體同在。」但這樣的一件事怎麼可能呢？道自己若是一個個體，而他與三位一體同在，那便總共有四位了。但主張三位一體的人說道是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即「子上帝。」即使如此，約翰又怎能說道，或「子上帝」是由三位個體合成的一個三位一體呢？一個個體怎可能分為三呢？

 9．若說「上帝」一詞是指父上帝，我們便會遭遇什麼困難？

⁹ 可是，讓主張三位一體的人說在約翰福音1:1上帝僅是指三位一體中的第一位，即「父上帝」好了，因此道在起初與父上帝同在。根據「上帝」的這個定義，而他們認為道乃是「子上帝」，那末我們怎能說道同時是「父上帝」呢？而所謂的「聖靈上帝」又在那裡呢？上帝若是個三位一體，道在起初豈不會和「聖靈上帝」同在正如他與「父上帝」同在一般嗎？

10．若說「上帝」是指三位一體中的其他兩位又如何？什麼說法並不能解釋這點？

¹⁰ 假如他們說在約翰福音1:1,2，「上帝」一詞是指三位一體中的其他兩位個體，因此在起初道與父上帝和聖靈上帝同在。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們也會遭遇一個困難，那便是，既然道是上帝，道自然也是父上帝和聖靈上帝，三位一體中的其他兩位。由此道，「子上帝」或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同時也成了三位一體中的第一位和第三位。我們若說道和父上帝是同一的個體，而且是與父上帝相等的，但卻並不是父上帝，這並不能解決任何難題。若是這樣的話，那末道亦必須與聖靈上帝是同一的個體，與聖靈上帝相等，但卻仍然不是聖靈上帝了。

11,12．按三位一體的道理說來，道只佔上帝的多少？關於上帝的個性，我們必須提出什麼問題？

¹¹ 可是主張三位一體的人卻聲稱約翰福音1:1,2所說的上帝只是一位上帝而非三位上帝！那末道是否只佔上帝的三分之一呢？

¹² 既然我們無法合乎科學地計算出1個上帝（父）+1個上帝（子）+1個上帝（聖靈）=1個上帝，我們自然必須計算1/3個上帝（父）+1/3個上帝（子）+1/3個上帝（聖靈）=3/3個上帝或1個上帝。再者，我們亦必須承認在約翰福音1:1,2中「上帝」一詞的個性是會改變的，或「上帝」在一個句子中竟數次改變他的個性。他真會如此嗎？

13,14．（甲）三位一體的道理對約翰福音1:1,2的意思有什麼影響？（乙）對於道和上帝是誰的問題，約翰的感覺如何？

¹³ 至此本刊的讀者是否感覺莫名其妙如墮五里霧中呢？不錯！任何人若想試圖理解三位一體的道理，結果只會感覺更困惑混亂而已。因此三位一體的道理使約翰福音1:1,2的意思變成莫名其妙；它並沒有簡化澄清這節經文的意思而使其易於了解。

¹⁴ 當使徒約翰在十九世紀之前以普通的希臘文寫下這段話供世界各地的基督徒閱讀時，他對這個問題無疑並沒有感覺困惑不明。當約翰開始寫耶穌基督在地上一生的記錄時，他的心中對於道或羅格司是誰和上帝是誰的問題並不存有絲毫的混亂。

15．我們必須讓誰幫助我們解決這個令人困惑的問題？我們可以從什麼寫作獲得補充的解釋？

¹⁵ 因此我們必須讓使徒約翰自己向我們表明道究竟是誰和解釋上帝是誰。這正是約翰在他所寫的基督記載的其他部分和他的其他寫作中所做的事。除了所謂的約翰福音之外，他還寫了三封書信和啟示錄（或稱默示錄）。據許多學者的意見，約翰首先寫成了啟示錄，接著是他的三封書信，最後才寫成他的福音。萊特（Ernest Wright）在所著的《聖經考古》（Biblical Archaeology，1957年出版）一書第238頁說:「約翰［福音］通常被人認為在小亞細亞的以弗所寫成，大部分學者將其寫作年代訂為公元90年左右。」關於約翰福音的寫作年代，本刊接受公元98年這個日期。因此當我們需要對約翰福音所寫的話作進一步的補充和解釋時，我們可以求助於他較早的寫作，啟示錄和他的三封書信。

16．我們懷著什麼目的開始這樣行？為什麼？

¹⁶ 我們現在便打算如此行。我們這樣行是想對於道或羅格司是誰的問題和使徒約翰獲得同一的結論。我們若能如此便可以在上帝那業已如此臨近的公義新世界裡獲致快樂的永生。約翰既擁有有如此大量直接獲得的知識，而且和耶穌相處了這麼久，他自然有理由或充分的根據獲得一個絕對正確的結論。他希望他的讀者也獲得一個正確的決定。因此他在所寫的五件文獻中將事實坦白而忠實地記錄下來以便幫助我們和他獲得同一的結論。這樣，既然我們承認約翰的見證是真確的，我們的研究在一開始便有了一個正確的目標；這個目標將會引導我們獲致無窮的幸福。

約翰一書5:7（DY；AV）又如何？

17．相信三位一體的人若對新近的資料不熟悉便會提出什麼問題？關於他們在自己的聖經中指出的經文，我們必須說些什麼？

¹⁷ 相信三位一體的人若對新近的資料不熟悉的話，他們便會問道:約翰自己豈不主張三位一體的道理嗎？他們會在自己的聖經中指出約翰一書5:7說:「在天上作見證的有三，父，道和聖靈。這三位是一體的。」羅馬天主教的《杜亥譯本》在約翰一書5:7如此說。《欽定本》或《英王雅各譯本》也與此類似。但「父，道和聖靈。這三位是一體的」這節經文在最古的希臘文抄本裡卻是沒有的。因此最新的聖經譯本都將這段話刪去。羅馬天主教基督教義協會的監督委員會所出版的聖經則將這段話置於括弧之內，並且在腳注中解釋說:「羅馬教廷對目前這節經文的起源保留最後的決定權。」

18．關於約翰一書5:7樞機主教美亞斯在他所輯成的梵蒂岡抄本1209號中作了一項什麼承認？

¹⁸ 在許多人看來，《基督教聖經》最古的希臘文抄本是寫成於第四世紀初葉的梵蒂岡1209號（Vatican No.1209）。在我們所持有的這部希臘文抄本中，（由樞機主教美亞斯［Cardinal Angelus Maius］在1859年輯成）他將上述的希臘字加插在抄本中，但在前一節的末了加上一個腳注。這腳注是拉丁文寫成的，其譯文如下:

由此處開始最古的梵蒂岡抄本，即我們在這部版本裡所影印的，作以下讀法:「因為作見證的有三，靈，水和血:這三者是一致的。若見證」等。因此缺了約翰對於神聖的三位所作的著名見證；這件事實早已為批評家所知。

19．關於約翰一書5:7，古士必博士怎樣說？因此當我們查考道和上帝的身分時，我們不能以什麼作為根據？

¹⁹ 聖經譯者古士必博士（Dr. Edgar Goodspeed）評論約翰一書5:7說:「這節經文在任何十三世紀以前的希臘文抄本中，不論是在新約聖經之內或之外，均從未出現過。它也沒有在任何十五世紀之前的約翰一書希臘文抄本裡出現過；直至十五世紀才有一本草書抄本含有這節經文；十六世紀也有一本含有。在新約的希臘文抄本中，唯有這兩部才含有這節經文。但它並沒有在任何古老的希臘文抄本或基督教作者的希臘文著作或任何東方的譯本中出現過……它普遍受到希臘文學者和希臘文新約的編輯者所懷疑。」h因此當我們查考約翰的寫作以研究道和上帝是誰時，我們無法以約翰一書5:7的杜撰經文作為根據。

在地上降生為人

20,21．（甲）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上帝的面前？關於道以什麼方式如此行有些什麼問題產生？（乙）約翰說道以什麼方式如此行？這是什麼意思？

²⁰ 有一個時期道或羅格斯離開了他從起初便一直與其同在的上帝面前。這乃是當他來到地上與人同處的時候。約翰福音1:10,11說:「他在世界，世界也是藉著他造的，世界卻不認識他。他到自己的地方來，自己的人倒不接待他。」當他來到地上時，道是否像以前的天使所為一般僅披上一個顯然的軀體與人相交，但實際上仍然是個靈體呢？抑或道變成一個半靈半人的混合物呢？我們無謂對這件事妄自猜測，反之讓我們看看約翰怎樣說:

²¹ 「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我們也見過他的榮光，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約翰福音1:14）其他的聖經譯本也同意道「成了肉身。」（RS；AT；RO；New English）這和披上一個肉體或化為人形是截然不同的事。這意思是說他變成了和人一樣——血肉之軀——以便成為我們人類的一員。無論我們在約翰的寫作裡怎樣仔細搜尋，我們始終找不到一節經文說道成為一個半神半人的神人。

22．為了表明自己是個人，道將自己稱為什麼？他之「成為肉身」是什麼意思？

²² 「神人」這個名詞乃是鼓吹三位一體的人所發明的；它在整本聖經裡均從未出現過。當道在地上時，他將自己稱為「人子」；這無疑和神人有很大的差別。當他初次遇到一個名為拿但業的猶太人時，他對這個猶太人說:「你們將要看見天開了，上帝的使者上去下來在人子身上。」（約翰福音1:51）對猶太的法利賽人尼哥底母耶穌則說:「摩西在曠野怎樣舉蛇，人子也必照樣被舉起來，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約翰福音3:14,15）約翰的寫作將「人子」這個名詞應用在道身上達十六次之多。這表示耶穌是藉著誕生為人而「成為肉身」的。他之成為肉身的意思便是說他不再是一個靈體了。

23,24．由於成為肉身，道變成可以被人怎樣？約翰怎樣報導他自己與道相處的經驗？

²³ 藉著成為肉身，以前是個隱形靈體的道變成了地上一個可以為人看見，聽見和觸摸的人。由此血肉之軀的人也可以和他直接發生接觸。使徒約翰將道在地上時他與道相處的親身經歷向我們詳細報導以便與我們一同分享這種幸福。約翰說:

²⁴ 「論到從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們所聽見，所看見，親眼看過，親手摸過的；（這生命已經顯現出來，我們也看見過，現在又作見證將原與父同在，且顯現與我們那永遠的生命，傳給你們，）我們將所看見所聽見的傳給你們，使你們與我們相交，我們乃是與父並他兒子耶穌基督相交的。」——約翰一書1:1-3。

25,26．（甲）約翰怎樣提及耶穌在地上時的養父？（乙）在約翰成為耶穌屬人的母親的照料者之後，他怎樣稱呼她？

²⁵ 約翰曾向我們提及人子屬人的母親，但卻從沒有提及她的名字。約翰從沒有將她的長子稱為「馬利亞的兒子。」至於耶穌的養父，約翰曾在記載近開始的地方提及他的名字，當時腓力對拿但業說:「摩西在律法上所寫的和眾先知所記的那一位，我們遇見了，就是約瑟的兒子拿撒勒人耶穌。」（約翰福音1:45）後來在耶穌施行奇跡用五塊餅兩條魚餵飽五千人之後，一些企圖貶低耶穌的背境的猶太人說:「這不是約瑟的兒子耶穌麼？他的父母我們豈不認得麼？」（約翰福音6:42）因此約翰雖然曾提及其他名為馬利亞的婦人，他卻從沒有提及耶穌的母親的名字。每逢約翰的記載提及她時，他從不將她稱為「馬利亞」或「母親，」反之他總是將她稱為「婦人。」

²⁶ 舉例說，在耶穌像罪犯一樣被釘在髑髏地的一條柱上行將死去時，他屬人的母親和他心愛的門徒約翰站在一旁望著；他「就對他母親說:『婦人，看哪！你的兒子！』又對那門徒說:『看哪，你的母親！』從這時辰那門徒便接她到自己的家裡去了。」（約翰福音19:25-27，《國語新舊庫譯本》）約翰並沒有告訴我們他照料耶穌的母親馬利亞有多久，但他從來沒有因為她是耶穌的母親就試圖榮耀她或尊她為聖母；他甚至連她的名字也沒有提及。

27,28．主張三位一體的人聲稱馬利亞變成誰的母親？這引起了什麼問題？

²⁷ 可是按鼓吹三位一體的人看來，當「道成了肉身」時，馬利亞遂變成上帝的母親了。但既然他們說上帝是個三位一體的神，那末猶太的處女馬利亞僅是三分之一個上帝的母親而已；她並不是「上帝的母親。」她只成為上帝之一的母親；她僅是「父上帝，子上帝和聖靈上帝」這個公式中的第二位神的母親而已。因此馬利亞僅是「子上帝」的母親而非「父上帝」和「聖靈上帝」的母親。

²⁸ 但假若羅馬天主教和其他教派的人士堅持認為馬利亞是「上帝的母親，」我們便不得不問道，誰是上帝的父親呢？上帝若有一個母親的話，誰是他的父親呢？由此我們可以再次見到三位一體的道理會怎樣形成一種荒謬可笑的情況。

29．在啟示錄4:8,11約翰怎樣形容主上帝？關於他是否能夠被包容在馬利亞的腹中，有一個什麼問題發生？

²⁹ 再者，使徒約翰曾在一個異象中見到天上有些生物對高坐在寶座之上的上帝說:「聖哉，聖哉，聖哉，主上帝，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永能者。」其他的則說:「我們的主，我們的上帝，你是配得榮耀，尊貴，權柄的；因為你創造了萬物，並且萬物是因你的旨意被創造而有的。」（啟示錄4:8,11）聖經很清楚地說天上的天尚且不足以包容全能的主上帝；所羅門王在耶路撒冷所築的龐大聖殿也不能。那末馬利亞腹中一個微小到用顯微鏡才能看見的卵子又安能包容上帝以致她竟成為「上帝的母親」呢？因此我們應該留意自己的主張以免羞辱了上帝。

他的誕生地點

30,31．（甲）關於這個看來出自加利利省拿撒勒城的耶穌，在猶太人中間產生了一個什麼爭論？（乙）當耶穌勝利地騎驢進入耶路撒冷時，歡迎他的群眾怎樣暗示他的出生地點？

³⁰ 關於來自加利利省拿撒勒城的耶穌究竟在什麼地方出生，猶太人曾發生了一場爭論。因此約翰告訴我們說:「有的說:『這是基督。』但也有的說:『基督豈是從加利利出來的麼？經上豈不是說，基督是大衛的後裔，從大衛本鄉伯利恆出來的麼？』於是眾人因著耶穌起了分爭。」（約翰福音7:41-43）可是，當耶穌在公元33年春天勝利地騎驢進入耶路撒冷時，有許多猶太人夾道向他歡呼宣稱他是上帝所應許的君王和伯利恆的大衛王的後裔。約翰福音12:12-15告訴我們說:

³¹ 「第二天有許多上來過節的人聽見耶穌將到耶路撒冷就拿著棕樹枝出去迎接他，喊著說:『和散那，奉主名來的以色列王是應當稱頌的！』耶穌得了一個驢駒，就騎上，如經上［在撒迦利亞書9:9］所記的說:『錫安的民哪，不要懼怕。你的王騎著驢駒來了。』」——參看詩篇118:25,26。

32．（甲）拿但業怎樣表明耶穌的君王身分？（乙）在啟示錄中耶穌怎樣表明他的君王身分？他的王國和他祖先的王國比較起來怎樣？

³² 可是在此之前三年，當耶穌開始在以色列國內公開從事傳道工作時，拿但業已看出耶穌與大衛王的關係而對他說:「拉比，你是上帝的兒子，你是以色列的王。」（約翰福音1:49）在使徒約翰所見到的異象中，耶穌的這種王族關係曾屢次獲得強調。在啟示錄3:7耶穌自己說:「那聖潔，真實，拿著大衛的鑰匙……的說。」在啟示錄5:5一位長者論及耶穌說:「看哪！猶大支派中的獅子，大衛的根，他已得勝。」最後在啟示錄22:16我們讀到:「我耶穌差遣我的使者為眾教會將這些事向你們證明。我是大衛的根，又是他的後裔。我是明亮的晨星。」雖然耶穌在地上時曾將自己稱為「拿撒勒人耶穌，」他其實生在大衛王的故鄉伯利恆，只不過他在拿撒勒長大而已。（約翰福音18:5-7；19:19）在拿撒勒他的監護人約瑟被人視為他的父親。他的祖先大衛擁有一個地上的王國；但耶穌所擁有的屬天王國卻遠較偉大，而且也對全人類有益得多。

33,34．（甲）教士們怎樣辯稱約翰福音1:14所用的字眼暗示道僅是化為人形？（乙）彼得和聖經其他地方對這個字的用法表明什麼？

³³ 道或羅格司只在人間逗留了一段很短的時期，從他在大衛王的後裔猶太籍的處女馬利亞腹中孕育成人到他離開世界之日尚不及三十五年。正如《美國譯本》（An American Translation）的約翰福音1:14所說:「因此道變成了血肉之軀，在我們中間生活了一會兒。」相信道僅是化為人形而是個神人的教士們喜歡指出被譯成「生活了一會兒」的希臘文動詞的字根有「帳幕」或「暫居」之意。事實上楊格博士（Dr． Robert Young）將這句話譯成:「道成了肉身在我們中間暫居。」既然露營者住在帳幕中，教士們遂辯稱耶穌在地上時仍然是個靈體；他們認為他當時只是暫居在一個血肉的軀體中而已，因此他是個神人。可是使徒彼得曾將一種類似的說法用在他自己身上，說:「我以為應當趁我還在這帳棚的時候提醒你們，激發你們，因為知道我脫離這帳棚的時候快到了。」（彼得後書1:13,14）無疑彼得的意思絕不是說他是個化為人形的神人。彼得的意思只是說他尚會在地上生活一會兒而繼續作一個血肉之軀的人而已。

³⁴ 約翰福音1:14所用的希臘字在啟示錄12:12；13:6也用在並非神靈化為人身的人身上。因此約翰福音1:14的話並不支持耶穌是半神半人的理論。

［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