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一體
定義:假基督教各教會的中心教義。據《亞大納西信經》(又譯《達修信經》或《亞他那修信條》)說,有三個神聖的位格(父、子、聖靈),每位都是永在的、全能的、無分尊卑的。據稱每位都是上帝,但合起來只有一位上帝。有關這個教義的其他條文強調,三「位」並不是分開的,而是上帝本質的三種形式。因此,有些相信三位一體教義的人,說自己相信耶穌基督就是上帝,或說自己相信耶穌和聖靈就是耶和華。這個觀念不符合聖經真理。
三位一體教義的起源如何?
《新不列顛百科全書》說:「《新約》沒有出現過『三位一體』這個詞,也沒有一套明確的三位一體教義。耶穌和門徒也無意反駁《舊約》中『舍瑪』[希伯來語禱文]的話:『以色列啊,你要聽!耶和華——我們上帝是獨一的主。』(申命記6:4)……這個教義是經過幾百年的爭論才逐漸形成的。……到4世紀末,……三位一體的教義才成為今天的面目。」(英語版,簡編,第10卷,126頁,1976)
《新天主教百科全書》說:「在公元4世紀末以前,『天主三位一體』的信條還沒有確立,更未完全融入基督徒的生活和信仰。但最初稱得上三位一體教義 的,正是這個信條。在宗徒後期的教父當中,連稍微接近三位一體的道理或觀念都沒有。」(第14卷,299頁,1967)
《美國百科全書》說:「基督教源於猶太教,而猶太教純粹是一神論的。從耶路撒冷的信仰到尼西亞大公會議,教義發展的過程十分曲折。4世紀的三位一體觀念沒有正確地反映早期基督教跟上帝本質有關的教義。剛相反,三位一體偏離了基督教最初的教義。」(英語版,第27卷,294L頁,1956)
《新通用詞典》說:「柏拉圖所主張的三一論,不過是把古代民族的三一神信仰改頭換面而已。柏拉圖所提出的看來是屬性上的三合一,是純理性的哲學,後來卻演變成教會所主張的三個位格或聖三……。這個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公元前4世紀]的神聖三一觀……可見於古代各[異教]信仰。」(拉沙特編,第2卷,1467頁,巴黎,1865-1870)
耶穌會會士約翰·麥肯齊所編的《聖經辭典》說:「人們以『位格』和『本性』等字眼,界定天主是三位一體而三位共有一性的。其實這些字眼都是希臘哲學術語,根本沒有在聖經裡出現過。三位一體的教義經過長期的爭論,其間某些神學家把『位格』『本性』和『本質』『實體』等術語誤用在天主身上,結果產生了三位一體的定義。」(899頁,紐約,1965)
相信三位一體論的人承認,聖經裡從沒有出現過「三位一體」這個詞,也沒有任何直接陳明三位一體教條的話。可是,聖經有這個教條的概念嗎?
聖經主張「聖靈」是一位有思想有感情的個體嗎?
某些經文提到聖靈(聖神)時,看起來好像聖靈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例如,聖經稱聖靈為幫助者(希臘語「帕拉克萊托斯」;和合翻作「保惠師」,現譯翻作「慰助者」,思高翻作「護慰者」),並且說聖靈能夠「教導」「作見證」「說話」「聽見」。(約翰福音14:16,17,26;15:26;16:13)可是,另一些經文卻提到人「充滿」聖靈,耶穌用聖靈「施浸」,上帝用聖靈「膏立」人。(路加福音1:41;馬太福音3:11;使徒行傳10:38)後一類經文無疑不適合用來描述有思想有感情的個體。要全面了解聖經的主張,兩類經文都必須考慮,不可偏廢。合理的結論是什麼呢?結論是,第一類經文只是用擬人法描述上帝的聖靈(上帝發出的動力),正如聖經也用擬人法描述罪、死、水、血、智慧等事物。(另見「聖靈」259,260頁)
聖經告訴我們,父的名字是耶和華,也告訴我們,子的名字是耶穌,但從沒提到聖靈有名字,以顯示它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個體。
使徒行傳7:55,56記載,司提反獲得一個關於天界的異象,看見「耶穌站在上帝的右邊」,卻沒有看見聖靈。(另見啟示錄7:10;22:1,3)
《新天主教百科全書》承認:「《新約》的經文大都顯示天主的聖神是一樣東西,不是一位個體。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經文把聖神和天主的力量相提並論。」(第13卷,575頁,1967)這本書還說:「護教士[公元2世紀說希臘語的基督教作家]談到聖神的時候太含糊。我們把護教士的話跟後來出現的教義比較一下,大可以說護教士的著作太明顯地表示,聖靈是沒思想沒感情的。」(第14卷,296頁)
有些人聲稱父和子不是獨立存在、彼此有別的個體,聖經同意這種說法嗎?
馬太福音26:39(和合):「他[耶穌基督]就稍往前走,俯伏在地,禱告說:『我父啊,倘若可行,求你叫這杯離開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假如父和子不是兩位個體,彼此沒有分別,耶穌就是對自己禱告,他的意思也必然 是父的意思了。這樣的禱告根本毫無意義。)
約翰福音8:17,18(和合):「[耶穌回答猶太的法利賽派說:]你們的律法上也記著說:『兩個人的見證是真的。』我是為自己作見證,還有差我來的父也是為我作見證。」(因此,耶穌明確地表示自己是獨立存在的,跟父有別。)
聖經主張父、子、聖靈都是沒有開始、同樣永恆的嗎?
歌羅西書1:15,16(新修):「[耶穌基督]是不能目見的上帝底像,是一切被造的之中底首生者;因為萬有、在天上的和在地上的……都是本著[他]而被創造的。」耶穌基督是「一切被造的之中底首生者」到底是什麼意思呢?(1)相信三位一體的人說,這裡「首生」一詞是指首要、最卓越、最出眾的意思。換句話說,他們認為基督不是受造物之一,而是跟受造物比較起來最出眾的一位。如果他們的說法正確,如果三位一體的教義是對的,為什麼聖經從沒有說父和聖靈是「一切被造的之中底首生者」呢?惟有耶穌基督,聖經才這樣形容他。按照一般人對「首生」這個詞的理解,聖經的話表示耶穌是耶和華的眾子中最年長的一位。(2)在歌羅西書1:15之前,「首生」(或譯「長子」「頭生的」)這個詞在聖經原文裡出現過很多次。每當這個詞用來指活物,無論是譯成「首生」「長子」還是「頭生」,意思都一樣,是指一群中的一分子。「以色列的長子」是以色列的兒子之一,「法老的長子」是法老的家人之一,「頭生的牲畜」本身就是牲畜。那麼,有些人為什麼要把別的意思加於歌羅西書1:15呢?是由於聖經的用法嗎?還是由於他們有先入為主的信仰,試圖為這種成見製造證據呢?(3)歌羅西書1:16,17(新譯)說:「萬有都是藉著他,又是為著他而造的。……萬有也一同靠著他而存在。」有人說,這句話表示耶穌不是被創造的萬物之一。這種說法對嗎?這裡譯作「萬有」的希臘語詞是「潘塔」(panʹta, 是pas 的屈折變化)。在路加福音13:2,新譯、現譯、牧靈、光啟、喜訊都把這個詞翻作「其他」,思高翻作「其他所有」,蕭靜山翻作「一總別的」,蕭鐵笛翻作「其他一切」,拾珍翻作「一切別的」。(另見現譯、牧靈、喜訊對路加福音21:29的譯法,和合、現譯、思高、蕭鐵笛、朱譯、新舊庫、喜訊對腓立比書2:21的譯法。)鑑於聖經論到耶穌的一切話,新世認為歌羅西書1:16,17中的「潘塔」跟以上三節經文的意思相同,因此把這句話翻作「其餘的萬物 都是藉著他、為了他而創造出來的。……其餘的萬物 都是藉著他才得以存在的」。由此可見,耶穌是受造物,是上帝所創造的眾生之一。
啟示錄1:1;3:14:「耶穌基督的啟示,是上帝賜給他的……你要寫信給老底嘉會眾的使者說:身為『阿們』的,忠信真實的見證人,最先[希臘語『阿凱』]被上帝創造的,這樣說」。(KJ, Dy, CC 和不少譯本都翻作the beginning of the creation of God, 跟新世的意思類似。)這個譯法正確嗎?有些人認為這句話的意思是:子是上帝所造萬物的創始者,是受造萬物的「根源」。可是,《希臘語英語詞典》(利德爾和斯科特合編,252頁,牛津,1968)把beginning(最先、開始)列為「阿凱」的頭一個意義。合理的結論是:在啟示錄3:14說話的那一位是被創造的,是上帝所造萬物中的第一個,是有開始的。(另見箴言8:22。許多注釋聖經的學者都同意,箴言8:22把子描述為智慧的化身。按照現譯、呂譯、牧靈、文和的譯法,他是耶和華所「造」的;根據RS, NE, JB 的譯法,他是created[被創造]的。)
彌迦書5:2(和合)的預言說彌賽亞的「根源從亙古,從太初就有」。思高的譯法是:「他的來歷源於亙古,遠自永遠的時代。」(米該亞5:1)這表示彌賽亞就是上帝嗎?值得注意的是,呂譯不作「永遠的時代」,而作「往古之日」;新世作「萬世以前」;RS 作ancient days(遠古的日子);JB 作days of old(古時的日子)。根據上文對啟示錄3:14的分析,彌迦書5:2不足以證明耶穌是沒有開始的。
相信三位一體的人說,三位一體的三個位格都無分尊卑,三者都是平等和全能的。這是聖經的主張嗎?
馬可福音13:32(和合):「但那日子,那時辰,沒有人知道,連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子也不知道,惟有父知道。」(如果父、子、聖靈是平等的,共同構成一位神,這節經文就有問題了。有些人聲稱,子受制於自己的人性而不知道那日子,那麼,為什麼聖靈也不知道呢?)
馬太福音20:20-23(和合):「那時,西庇太兒子的母親……[對耶穌]說:『願你叫我這兩個兒子在你國裡,一個坐在你右邊,一個坐在你左邊。』耶穌回答說:『……我所喝的杯,你們必要喝;只是坐在我的左右,不是我可以賜的,乃是我父為誰預備的,就賜給誰。』」(許多人說耶穌就是上帝,如果他們的聲稱是對的,這段經文就十分奇怪了!耶穌在這裡單以人的身份作答嗎?如果三位一體論者的主張正確,耶穌真的是「神人合一」,既是 上帝又是 人,不單是上帝也不單是人,那麼聲稱耶穌單以人的身份作答不是自相矛盾嗎?馬太福音20:23其實表明,子並不是跟父平等的,有些特權是惟獨父才享有的,對嗎?)
馬太福音12:31,32(和合):「人一切的罪和褻瀆的話都可得赦免,惟獨褻瀆聖靈,總不得赦免。凡說話干犯人子的,還可得赦免;惟獨說話干犯聖靈的,今世來世總不得赦免。」(假如聖靈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個體,而且就是上帝,這兩節經文就直接跟三位一體教義抵觸了;因為經文表示聖靈在某方面比子大。其實耶穌的話表明,擁有「聖靈」的父比人子耶穌大。)
約翰福音14:28(和合):「[耶穌說:]你們若愛我,因我到父那裡去,就必喜樂,因為父是比我大的。」
哥林多前書11:3(和合):「我願意你們知道,基督是各人的頭;男人是女人的頭;上帝是基督的頭。」(基督顯然不是上帝,而且上帝的地位比基督高。請注意,這節經文是在公元55年寫成的,當時耶穌回到天上已經22年了。因此,這裡所宣述的真理適用於上帝和基督在天上的關係。)
哥林多前書15:27,28(和合):「『上帝叫萬物都服在他[耶穌]的腳下。』既說萬物都服了他,明顯那叫萬物服他的,不在其內了。萬物既服了他,那時子也要自己服那叫萬物服他的,叫上帝在萬物之上,為萬物之主。」
希伯來語詞「沙代」和希臘語詞「潘托克拉托」都譯做「全能」。聖經原文屢次用這兩個詞形容天父耶和華。(出埃及記6:3;啟示錄19:6)可是,聖經從沒有把這兩個詞用在子或聖靈之上。
聖經主張所謂三位一體的每個位格都是上帝或真神嗎?
耶穌禱告說:「父啊,……認識你——獨一的真神,並且認識你所差來的耶穌基督,這就是永生。」(約翰福音17:1-3,和合;楷體本書自排)(大部分譯本都用「獨一的真神」形容天父。呂譯翻作「獨一無二的真神」。如果還有兩位跟天父一樣是上帝或真神,天父就不可能是「獨一的真神」或「獨一無二的真神」了,對嗎?其他任何被稱為「神」的,要麼就是反映真神特質的個體,要麼就是假神。)
哥林多前書8:5,6(和合):「雖有稱為神的,或在天,或在地,就如那許多的神,許多的主;然而我們只有一位上帝,就是父——萬物都本於他;我們也歸於他——並有一位主,就是耶穌基督——萬物都是藉著他有的;我們也是藉著他有的。」(經文表明,天父是基督徒所崇拜的那「一位上帝」,有別於耶穌基督。)
彼得前書1:3(和合):「願頌讚歸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上帝!」(聖經屢次稱天父為耶穌基督的「上帝」,即使耶穌升天後也一樣。約翰福音20:17記載,耶穌復活後稱天父為「我的上帝」。啟示錄3:12記載,後來耶穌在天上又用同樣的方式稱呼上帝。可是聖經從沒有說,父稱子為「我的上帝」,也從沒有表示,父或子稱聖靈為「我的上帝」。)
有的人試圖用某些經文去證明基督就是上帝,有關資料見「耶穌基督」355-359頁。
在《神學探索》這本書裡,耶穌會會士卡爾·拉納承認說:「聖經從沒有用Θεός[上帝/天主]一詞指聖靈。」又說:「《新約》從沒有用ὁ θεός[定冠詞+上帝/天主]指πνεῦμα ἅγιον[聖靈]。」(第1卷,138,143頁,美國馬里蘭州巴的摩爾,1961)
相信三位一體論的人常常引證某些經文,但有任何一節經文的解釋是無可反駁的嗎?
人要是真的想認識上帝的真理,就不會僅為了支持自己原有的信仰而查考聖經,一心要找出一節能穿鑿附會的經文。相反,他希望知道上帝的話語到底是怎樣說的。他可能認為某些經文可以有一種以上的解釋,但如果把這些經文跟有關題目的其他經文比較,就能看清楚經文的真義了。先聲明一點:人用來「證明」三位一體教義的經文,其實大部分 只提到兩位,而不是三位;所以,就算相信三位一體的人對經文所作的解釋是正確的,也不能證明聖經有三位一體的教義。請考慮以下經文:
(除非另外注明,以下經文全部引自和合)
有些經文把屬於耶和華的頭銜用在耶穌基督身上,或者有人聲稱頭銜對耶穌適用
阿拉法和俄梅戛 這個頭銜應該屬於誰呢?(1)啟示錄1:8表明這個頭銜屬於全能的上帝。根據文委的譯法,第11節用這個頭銜指另一位個體,而下文表明這位就是耶穌基督。可是學者承認第11節有關阿拉法、俄梅戛的話是杜撰的,所以和合、新譯、現譯、呂譯都把第11節裡阿拉法和俄梅戛等字眼刪去。(2)許多把啟示錄翻成希伯來語的譯本,承認第8節所描述的是耶和華,所以在經文裡恢復上帝的專有名字,見新世1984英語詳注本。(3)啟示錄21:6,7指出,在靈性上得勝的基督徒是稱為阿拉法、俄梅戛的那位的「兒子」。聖經從沒有記載,受聖靈膏立的基督徒跟耶穌基督有父子關係,只記載耶穌把門徒稱為「弟兄」。(希伯來書2:11;馬太福音12:50;25:40)聖經倒把耶穌的「弟兄」稱為「上帝的兒子」。(加拉太書3:26;4:6)(4)現譯在啟示錄22:12加插了耶穌的名字,使第13節提到的阿拉法和俄梅戛看來指耶穌。可是,在希臘原文裡,這節經文並沒有出現過耶穌的名字,其他譯本也沒有加插耶穌的名字。(5)根據啟示錄22:13,稱為阿拉法和俄梅戛的個體,也稱為「首先的」和「末後的」。啟示錄1:17,18則用「首先的」和「末後的」來指耶穌。但這不能證明耶穌就是上帝。請想想,「使徒」這個名稱既可以指耶穌基督自己,也可以指耶穌的某些門徒。但這不能證明他們是同一位個體或有相同的地位,對嗎?(希伯來書3:1,新譯、呂譯)因此證據顯示,阿拉法和俄梅戛這個頭銜指天父,即全能的上帝,而不是指子。
救主 聖經屢次稱上帝為救主。在以賽亞書43:11,上帝甚至說:「除我以外沒有救主。」既然聖經也稱耶穌為救主,那麼耶穌就是上帝嗎?絕不是。提多書1:3,4既提到「上帝我們救主」,也提到「父上帝和我們的救主基督耶穌」。因此,兩位都是救主。猶大書25(現譯)表明兩者的關係,說:「這位獨一無二的上帝,藉著 我們的主耶穌基督拯救了我們。」(楷體本書自排)(另見使徒行傳13:23)在士師記3:9,聖經把以賽亞書43:11所用的同一個希伯來語詞(莫希阿,譯作「救主」或「拯救者」)用在以色列士師俄陀聶身上。但這絕不表示俄陀聶就是耶和華,對嗎?我們仔細讀讀以賽亞書43:1-12,就能看出第11節的意思是:惟有耶和華才是以色列人的救主,周圍國家的任何神都救不了以色列國。
神 在以賽亞書43:10,耶和華說:「在我以前沒有真神;在我以後也必沒有。」既然以賽亞書9:6(新世)預言耶穌基督將要稱為「大能的神」,那麼耶穌就必然是耶和華嗎?上下文再次表明絕不是!崇拜偶像的外邦國家不可能在耶和華以前造出神來,因為沒有人比耶和華更早存在;他們也不能在未來造出任何有生命而能說預言的真神來。(以賽亞書46:9,10)可是,這不表示耶和華自己 從沒有造出過任何可以稱為神的個體。(詩篇82:1,6;約翰福音1:1,新世)在聖經原文裡,只有耶和華才稱為「全能 的上帝」。(創世記17:1)
如果某個頭銜或形容性質的詞組在聖經的不同地方出現,我們絕不該貿然認為有關詞語必然指同一個人或同一位個體。這樣的想法會使人判斷錯誤,以為尼布甲尼撒就是耶穌基督,因為聖經把兩者都稱為「萬王之王」(但以理書2:37,新譯;啟示錄17:14);或以為耶穌的門徒就是耶穌基督自己,因為兩者都稱為「世界的光」。(馬太福音5:14,呂譯;約翰福音8:12)我們總是應該看清楚上下文,以及同一個詞語在其他經節出現的例子。
《希伯來語經卷》有些經文顯然是指耶和華的,但後來這些經文又用在耶穌基督身上
以賽亞書40:3顯然說有人在耶和華 面前預備道路,為什麼約翰福音1:23卻說以賽亞書40:3應驗在施浸者約翰身上,說他為耶穌基督 預備道路呢?因為耶穌代表 他的天父。他奉天父的名而來,並且獲得天父保證常與他同在,因為他做天父所喜悅的事。(約翰福音5:43;8:29)
既然詩篇102:25-27是對上帝說的,為什麼希伯來書1:10-12把詩篇的話用在子的身上呢?因為上帝通過子 執行詩篇所描述的創造工作。(請看歌羅西書1:15,16;箴言8:22,27-30)請注意,希伯來書1:5下也把撒母耳記下7:14的一句話用於上帝的兒子。這句話最初是指所羅門,後來卻是指耶穌基督,但這不表示所羅門和耶穌是同一個人。耶穌「比所羅門更大」,並且執行一件由所羅門預表的工作。(路加福音11:31)
同時提到父、子、聖靈的經文
馬太福音28:19和哥林多後書13:14是兩個例子。兩節經文都沒說父、子、聖靈是平等的,也沒說三者同樣永存,更沒說三者都是上帝。214-219頁根據聖經提出的證據表明,人不應當把三位一體的觀念強加於經文之上。
《聖經、神學、教會文獻百科全書》雖然支持三位一體的教義,但論到馬太福音28:18-20卻承認說:「可是,從這段經文本身找不到確鑿的證據,表明經文提到的三個對象都是有思想感情的個體,也沒有表示三者平等 或同樣是神。」(麥克林托克和史特朗,第10卷,552頁,1981重印本)至於其他同時提到父、子、聖靈的經文,這部百科全書說,經文本身「不足以」證明三位一體的教義。(參看提摩太前書5:21。這節經文同時提到上帝、基督和天使。)
《希伯來語經卷》用複數形式名詞指上帝
在創世記1:1,「上帝」這個頭銜譯自希伯來語「埃洛希姆」,在原文是複數形式。相信三位一體的人認為,這顯示了三位一體教義。他們也認為申命記6:4(現譯)暗示父、子、聖靈是合一的,因為經文說:「上主——我們的上帝[埃洛希姆,複數形式]是惟一的上主。」
在希伯來語,這個名詞的複數形式表示威嚴或卓越。(見NAB,聖約瑟版裡的聖經詞典,330頁;《新天主教百科全書》,第5卷,287頁,1967)這個詞絕沒有一神多位的意思。一個同類例子是士師記16:23。經文用「埃洛希姆」這個頭銜指假神大袞,相關的動詞卻是單數的,從而表明大袞只是一位神,不是多位一體。另外,創世記42:30把約瑟稱為埃及的「主」(希伯來語「阿多內」,複數形式表示卓越)。
希臘語不用複數形式表示威嚴或卓越。因此,《七十子譯本》創世記1:1用「霍 提奧斯」(上帝或神,單數)翻譯「埃洛希姆」。在馬可福音12:29,耶穌回答別人時引用申命記6:4,聖經也用希臘語單數名詞「霍 提奧斯」。
在申命記6:4,上帝名字的四個字母在希伯來語原文裡出現了兩次,因此比較恰當的譯法是:「耶和華我們的上帝是獨一的耶和華。」(新世)這句話是對以色列人說的,他們根本不相信三位一體的教義。巴比倫人和埃及人都崇拜三位一體的神,但聖經向以色列人清楚表明,耶和華是截然不同的。
有些經文可能有不同的解釋,視乎讀者所用的是什麼聖經譯本
如果按照語法,一段經文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翻譯,怎樣決定哪一種譯法正確呢?跟其餘經文一致的譯法,就是正確的譯法。如果人不理會其餘的經文,只隨自己的心意,接納某節經文的某種譯法作為信仰的基礎,那麼他信仰的根基其實不是上帝的話語,而是自己的見解或另一個不完美的人的見解。
和合的譯法是:「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這道太初與上帝同在。」(新譯、現譯的譯法大同小異。)可是,新世的譯法是:「在最初就有『話語』,『話語』跟上帝同在,『話語』是個神。在最初,他就跟上帝同在。」
哪一種譯法符合上下文呢?約翰福音1:18說,「從來沒有人看見上帝」。第14節說得很清楚,「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我們也見過他的榮光」。此外,第1,2節說道在起初「與 上帝同在」。一個人能夠與另一個人同在 而同時是 那個人嗎?在約翰福音17:3,耶穌稱天父為「獨一的真神」,因此耶穌作為「神」,只是把他天父的神聖特質反映出來而已。(希伯來書1:3)
不把約翰福音1:1最後一個分句譯做「道就是上帝」(例如新世翻作「『話語』是個神」),符合希臘語語法嗎?有些參考書堅持希臘原文必須譯做「道就是上帝」。但不是所有學者都同意這個見解。菲利普·哈納寫了一篇文章,題目是「表示性質的無冠詞謂語名詞:論馬可福音15:39和約翰福音1:1」。文中論到約翰福音1:1那種分句,說:「無冠詞謂語如果在動詞之前,所表達的意義主要是形容性質的。這種分句表示『邏各斯』具有『提奧斯』的性質。」他認為:「這個分句也許可以翻作『話語跟上帝有相同的性質』。」(《聖經文獻雜誌》,1973年,85,87頁)由此可見,在這節經文的希臘原文裡,第二個「提奧斯」沒有定冠詞「霍」,而且放在動詞前面,是有特殊意義的。值得注意的是,有些翻譯員堅稱,在約翰福音1:1,動詞前的單數無冠詞謂語名詞有定指作用,但其他經文有同一種希臘語結構出現時,他們卻毫不猶豫地採用沒有定指作用的譯文(例如英語翻譯員用不定冠詞a, an)。例如在約翰福音6:70,JB 和KJ 都把加略人猶大稱為a devil(不定冠詞+魔鬼)。在約翰福音9:17,和合、新譯描述耶穌「是個先知」,現譯、思高、牧靈翻作「是一位先知」,呂譯翻作「是個神言人」,JB 和KJ 翻作a prophet(不定冠詞+先知),都顯示動詞前的單數無冠詞謂語名詞沒有定指作用。
耶穌會會士約翰·麥肯齊所編的《聖經辭典》(317頁,紐約,1965)指出:「嚴格地說,約翰福音1:1應該譯作『話語跟天主[=父]同在,話語是具有神性者』。」(方括號原書所有。經天主教會審查通過,許可出版。)
跟上述一致,有些漢語譯本把第二個「提奧斯」翻作「神」,跟前文的「上帝」區別。例如,新修翻作:「在起初有道,道和上帝同在,道就是神。」蕭鐵笛翻作:「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道即是神。」許譯翻作:「在太初裡是道,又道是與上帝同在,又道是神。」有些外語譯本則採用不定冠詞(a god, 不定冠詞+神)或形容性質的詞組(divine, 具有神性)等手法,顯示「道」(話語)和「上帝」有別。(見AT, Mo, NTIV)「話語」或「道」(即後來的耶穌基督)稱為「神」,符合其餘經文的用法。例如,詩篇82:1-6也把以色列國負責審案的人稱為「眾神」或「諸神」(希伯來語「埃洛希姆」;約翰福音10:34用希臘語「提奧斯」的複數),因為他們是耶和華的代表,負責宣講律法。
另見《你應當相信三位一體嗎?》,26-28頁,2003;《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79頁,1984。
許譯把耶穌的話翻成:「亞伯拉罕未變成之前,我是[希臘語『埃戈 伊米』]。」有些英語譯本的譯法也類似,例如RS 作「Before Abraham was, I am.」(NE, KJ, TEV, JB, NAB 都作I am,有些甚至把I am排成大寫以顯示這是頭銜,力圖使人聯想到出埃及記3:14。按照這些譯本的譯法,上帝自稱為I Am。)可是,新世把約翰福音8:58下半節譯做:「還沒有亞伯拉罕,就有我了。」(和合、現譯、新譯都用類似的譯法,AT, Mo, CBW, SE 的意思也相似。)
哪一種譯法符合上下文呢?耶穌的話是要回答猶太人有關他年紀的問題(57節),跟身份無關。耶穌的回答自然跟他的年紀、他存在的時間有關。值得注意的是,從沒有人試圖把「埃戈 伊米」當做頭銜用在聖靈之上。
A.T.羅伯遜所著的《從歷史角度看新約希臘語語法》說:「這個動詞[伊米]……有時像其他動詞一般用作謂語,以表達存在的意思,例如[埃戈 伊米](約翰福音8:58)。」(394頁,美國田納西州納什維爾,1934)
另見《你應當相信三位一體嗎?》,25,26頁,2003;《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82,1583頁,1984。
和合說:「聖靈立你們作全群的監督,你們就當為自己謹慎,也為全群謹慎,牧養上帝的教會,就是他用自己血所買來的。」(新譯、思高的譯法大同小異。)可是,新世把這節經文的下半部譯作:「他用自己兒子的血買回來的。」(現譯:「他藉著自己兒子的死所換來的。」新舊庫:「用他自己兒子的血所置買的召會。」另見TEV, RS, Ro, Da。)
哪一種譯法符合約翰一書1:7呢?這節經文說:「[上帝]兒子耶穌的血也洗淨我們一切的罪。」(另見啟示錄1:4-6)照約翰福音3:16所說,上帝把他的獨生子差到地上來,還是他自己降世為人使我們得生命呢?流血的是上帝的兒子,而不是上帝。
另見《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80頁,1984。
和合說:「列祖就是他們的祖宗,按肉體說,基督也是從他們出來的。他是在萬有之上,永遠可稱頌的上帝。阿們!」(新譯、思高、牧靈的譯法大同小異。)可是,按照新世的譯法,這節經文的下半部說:「按血統來說,基督也出於他們。願統管萬物的上帝永遠受稱頌。阿們。」(現譯、呂譯、新修、喜訊,以及RS, NE, TEV, NAB, Mo 的譯法跟新世類似。)
這節經文是說,基督「在萬有之上」,所以就是上帝嗎?還是指出上帝跟基督有別,並說上帝在「萬有之上」呢?羅馬書9:5的哪一種譯法,跟羅馬書15:5,6吻合呢?羅馬書15:5,6首先表示,上帝跟基督耶穌有別,然後促請讀者「榮耀上帝——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另見哥林多後書1:3;以弗所書1:3)請想想羅馬書第9章接著所說的話。6-13節表明,上帝旨意的實現不是取決於人按血統承受產業,而是取決於上帝 的意願。第14-18節提到出埃及記9:16上帝叫摩西告訴法老的話,從而強調上帝 在萬有之上。第19-24節以陶匠和陶器為喻,進一步說明上帝 的地位多麼優越。因此,第5節所說的話十分恰當:「願統管萬物的上帝永遠受稱頌。阿們。」(新世)
《新編國際新約神學詞典》說:「羅馬書9:5引起了爭論。……我們很容易以為這句話指基督,而這在文字上是完全可能的。如果我們這樣理解,經文的意思就是:『願頌讚永遠歸於基督,他是萬有之上的神。阿們。』即使這樣,基督仍然不是跟上帝絕對平等的。聖經只不過描述他是一位具有神性的個體而已,因為『提奧斯』之前沒有冠詞。……可能性大得多的解釋是,這句話所頌揚的其實是上帝。」(第2卷,80頁,美國密歇根州大急流城,1976)
另見《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80,1581頁,1984。
和合說:「你們當以基督耶穌的心為心:他本有上帝的形像,不以自己與上帝同等為強奪的」。(新譯:「卻不堅持自己與上帝平等的地位」。現譯:「卻沒有濫用跟上帝同等的特權。」)可是,新世把這節經文的下半部譯作:「他原先以上帝的形態存在,卻從沒有想過要攫取[希臘語『哈帕蒙』]跟上帝同等的地位」。現譯附注譯文:「卻沒有用力爭取跟上帝同等的特權」。蕭鐵笛:「卻從沒有想過要攫取跟上帝同等的地位」。(RS, NE, TEV, NAB 的譯法跟新世的意思相同。)
哪一個意思符合上下文呢?第5節勸基督徒要效法基督。聖經難道會勸基督徒自視「與上帝同等」,告訴他們這不是「強奪」,而是他們的權利嗎?當然不可能!可是,他們可以效法基督的態度:「從沒有想過要攫取跟上帝同等的地位」。(新世)(參看創世記3:5)這個譯法也跟耶穌基督自己的話吻合:「父是比我大的」。(約翰福音14:28)
《注釋者希臘語新約》說:「我們找不著任何經文顯示[哈帕佐]或它的任何派生詞[包括『哈帕蒙』]有『把持』『保留』的意思。看來這個詞的意思總是『攫取』『以暴力奪取』,因此我們無法把這個詞的真正意思『奪取』變為『緊守』。兩種意義根本完全不同。」(W. 羅伯遜·尼科爾編,第3卷,436,437頁,美國密歇根州大急流城,1967)
另見《你應當相信三位一體嗎?》,24,25頁,2003。
呂譯說:「因為神格[希臘語『提奧泰托斯』]之無限完全是以『身體』之形態居住在基督裡面的」。(NE, RS, JB, NAB, Dy 的譯法表達類似的思想。)可是,新世的譯法是:「因為上帝的本質在基督身上完全體現出來,在他裡面應有盡有。」(和合、新譯用「上帝本性」而不用「神格」。參看彼得後書1:4。)
無可否認,對歌羅西書2:9的理解,不是人人一樣。可是,哪一種理解跟歌羅西書其餘的經文吻合呢?基督是上帝,是三位一體神的一位,所以具備某種已有的特質嗎?還是住在他裡面的「無限完全」(呂譯)或「豐盛」(和合)是由於另一位的旨意而賜給他的呢?歌羅西書1:19(和合)說,一切豐盛是因為「父喜歡」而居於基督裡面。呂譯說這是「因為上帝早就樂意」的緣故。
請想想歌羅西書2:9的上下文。在第8節,使徒保羅提醒讀者不要被哲學和人的傳統迷惑,並且指出「一切智慧知識,都在他[基督]裡面藏著」,並且促請讀者要「遵他而行」,「在他裡面生根建造」。(3,6,7節,和合)寶貴的「豐盛」住在基督裡,而不是在提倡哲學的人當中。保羅的意思是,在基督裡的「豐盛」使基督成為上帝本身嗎?歌羅西書3:1否定這種看法,因為這節經文說基督「坐在上帝的右邊」。
利德爾和斯科特合編的《希臘語英語詞典》說,「提奧特斯」(希臘語,主格,「提奧特托斯」來自這個詞)的意思是「神性,神的本質」。(792頁,牛津,1968)耶穌確實具有「神性」或「神的本質」,但這不表示耶穌跟天父地位相同或同樣永存。這好比所有人都具有「人性」或「人的本質」,但這不等於人人地位相同或年齡一樣。
新譯說:「等候那有福的盼望,就是我們偉大的上帝,救主耶穌基督榮耀的顯現。」(呂譯的譯法類似。)可是,新世說:「等待所盼望的福樂,以及偉大的上帝和我們救主基督耶穌榮耀的顯現。」(和合、現譯、新舊庫、蕭靜山、朱譯、拾珍、李譯都跟新世差不多。)
哪一種譯法跟提多書1:4一致呢?提多書1:4提到「父上帝和我們的救主基督耶穌」。雖然聖經也稱上帝為救主,這節經文卻清楚表明,上帝跟他用來拯救人類的基督耶穌是有區別的。
有些人認為提多書2:13表示,基督既是上帝也是救主。值得注意的是,新譯和呂譯在提多書2:13的譯法讓人可以有這樣的看法,但翻譯帖撒羅尼迦後書1:12的時候,卻沒有遵從相同的準則。在《希臘語新約》裡,亨利·奧爾福德說:「我認為[在提多書2:13清楚譯出上帝和基督的區別],是符合一切語法準則的:從結構和語境來看,這種譯法更為合理,跟使徒的寫作風格也更一致。」(第3卷,421頁,美國波士頓,1877)
另見《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81,1582頁,1984。
和合說:「論到子卻說:上帝啊,你的寶座是永永遠遠的」。(新譯、現譯、呂譯的譯法類似。)可是,新世說:「論到兒子,經上卻說:『上帝永永遠遠是你的寶座』」。(廣譯,AT, Mo, TC, By 表達類似的意思。)
哪一種譯法跟上下文吻合呢?上幾節經文表明上帝 在說話,不是別人在對上帝說話。既然下一節經文說「上帝,就是你的上帝」,這話顯然是對上帝的一位崇拜者說的,而不是對至高的上帝說的。希伯來書1:8引用的是詩篇45:6,經文原本是對以色列一個作王的凡人說的。寫這篇詩的人顯然不認為,這個作王的凡人就是全能的上帝。按照現譯,詩篇45:6說,「上帝賜給你的寶座永遠長存」。(另見廣譯,RS, NE, JP)詩篇45篇很可能原本是對所羅門王說的,而聖經說所羅門「坐在耶和華的寶座上」。(歷代志上29:23,新世)上帝是基督的「寶座」,意即基督的王權是來自上帝的,是上帝支持基督作王的。跟這點一致,但以理書7:13,14和路加福音1:32都表明,是上帝把王權賜給基督的。
希伯來書1:8,9引用的是詩篇45:6,7。聖經學者B.F.韋斯科特分析詩篇的經文,說:「《七十子譯本》容許兩種譯法:我們可以把兩個地方的[霍 提奧斯]都視為呼格(上帝啊,你的寶座……所以上帝,就是你的上帝……),也可以把頭一個視為主語(或謂語)(上帝是你的寶座,或你的寶座是上帝……),把第二個視為[霍 提奧斯 蘇]的同位語(所以上帝,就是你的上帝……)……。原文不大可能用[埃洛希姆]稱呼國王,所以我們認為在《七十子譯本》裡,[霍 提奧斯]不會是呼格。總的來說,看來我們最好把頭一個分句譯成『上帝是你的寶座(或你的寶座是上帝)』,意思是:『你王國的根基是上帝——永不動搖的磐石』。」(《希伯來書》,25,26頁,倫敦,1889)
文委說:「在天作證者三、父也、道也、聖神也、此三而一者也、在地作證者三、神也、水也、血也、此三者、亦歸於一也」。(蕭靜山、拾珍、吳譯也收錄了這節支持三位一體的經文。)可是,新世翻作:「作見證的有三樣,就是聖靈、水和血。這三樣是一致的。」(和合、新譯、現譯、呂譯、思高、牧靈,以及RS, NE, TEV, JB, NAB 都不收錄那段支持三位一體的話。)
論到這段支持三位一體的話,聖經校勘學家F.H.A.斯克里夫納說:「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我們深信這段引起爭論的話並不是聖約翰寫的。起初,熱心的正統派信徒注解第8節,寫下了這段話。後來在非洲,這段旁注被人加進拉丁語抄本裡,再從拉丁語暗暗攙雜到兩三份後期的希臘語抄本中,然後加插到印刷版的希臘語文本裡。這段話在聖經裡是沒有立足之地的。」(《新約考證學簡介》,第3版,654頁,劍橋,1883)
另見思高對這段經文的注釋,以及《新世界譯本詳注本》英語版附錄,1580頁,1984。
相信三位一體論的人聲稱,有些經文包含了這個教義的要素
請留意以下經文的頭一段只提到子,另一段提到父和子,但沒有一段提到父、子、聖靈,也沒有說三者合為一位上帝。
耶穌所說的話表示他會使自己復活嗎?既然使徒行傳2:32說,「這耶穌,上帝已經叫他復活了」,這表示耶穌就是上帝嗎?絕不是。這種看法跟加拉太書1:1抵觸。加拉太書1:1表明,使耶穌復活的是父 而不是子。路加福音8:48記載,耶穌曾用類似的措辭對一個婦人說:「你的信使你痊癒了」。(新譯)婦人治好自己的病嗎?不是,治好她的是上帝通過基督所發出的力量。但婦人得醫治,是因為 她有信心。(路加福音8:46;使徒行傳10:38)類似地,耶穌在人間的時候完完全全順服上帝,讓天父有道義上的理由使他復活,從而表明耶穌是上帝的兒子。耶穌一生忠於上帝,所以大可以說他因自己而得以復活。
A.T.羅伯遜著的《新約詞語寫真》說:「約翰福音2:19記載,耶穌說:『這殿,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他的意思不是說,他不用上帝援手就能使自己復活(羅馬書8:11)。」(第5卷,183頁,紐約,1932)
耶穌曾說:「我與父原為一。」他的意思是,他跟天父是平等的嗎?有些相信三位一體論的人說,這就是耶穌的意思。可是,耶穌在約翰福音17:21,22為門徒禱告說:「使他們合而為一,像我們合而為一。」在這三節經文裡,耶穌所說的「一」都是同一個希臘語詞「亨」。耶穌的門徒顯然沒有變成三位一體神的一部分,但門徒跟父和子在宗旨上合一,就像上帝和基督同心一意、團結合一。
另見《你應當相信三位一體嗎?》,23,24頁,2003。
堅持三位一體教義的人處於什麼境地?
他們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上面列舉了確鑿的證據,表明聖經從沒有提過三位一體的教義,而這個教義也不符合聖經真理。(見以上各頁)三位一體的教義使人大大誤解真神。可是耶穌基督說:「時候將到,現在就是了,那用心靈按真理敬拜父的,才是真正敬拜的人;因為父在尋找這樣敬拜他的人。上帝是靈,敬拜他的必須用心靈按真理敬拜他。」(約翰福音4:23,24,新譯)耶穌清楚指出,誰不「按真理」敬拜上帝,所持守的信仰不符合上帝的話語所顯示的真理,誰就不是「真正敬拜的人」。耶穌對公元1世紀的猶太宗教領袖說:「你們因為你們的傳統,就廢棄了上帝的話。偽君子啊,以賽亞指著你們說的預言說得好:『這人民用嘴唇尊敬我,心卻遠離我;他們把人的規條當作道理去教導人,所以拜我也是徒然。』」(馬太福音15:6-9,新譯)今天,這番義正辭嚴的話也是對許多自稱信奉基督教的人說的,因為這些人無視聖經清晰的真理,反倒鼓吹人的傳統。
《亞大納西信經》說,三位一體神的每一位都是「莫測」的,是無法了解的。傳講三位一體教義的人常常說,這是個「奧祕」。這樣的神,顯然不是耶穌所傳揚的上帝,因為耶穌說:「我們崇拜我們所認識的」。(約翰福音4:22,新世)你真的認識你所崇拜的神嗎?
我們人人都要正視一些嚴肅的問題:我們真真正正熱愛真理嗎?我們真的希望蒙上帝悅納嗎?不是人人都衷心熱愛真理。許多人為了取悅親友,寧可放棄愛真理、愛上帝的心。(帖撒羅尼迦後書2:9-12;約翰福音5:39-44)可是,請想想耶穌向天父所作的懇切禱告:「他們不斷吸收知識,認識你這獨一的真神,並且認識你所差來的耶穌基督,就可以有永生。」(約翰福音17:3,新世)詩篇144:15(新世)說得好:「有耶和華作為上帝,這樣的人才算有福!」
假如有人說
「你相信三位一體嗎?」
你可以說:「在現代,三位一體的信仰十分流行,但您知道耶穌和他的門徒從沒有提倡過這個教義嗎?因此我們所崇拜的,是耶穌說我們應當崇拜的那一位。」然後說:(1)「耶穌教人的時候說,這就是最重要的誡命……(馬可福音12:28-30)。」(2)「耶穌從沒有說自己跟上帝平等,反而說……(約翰福音14:28)。」(3)「那麼,三位一體的教義是怎樣形成的呢?請看看著名的百科全書怎樣說。(見211,213頁)」
也可以說:「我不相信三位一體,因為我發覺這個信仰跟有些經文抵觸。這是其中一節。(馬太福音24:36)也許您能向我解釋這個矛盾。」然後說:(1)「如果子跟父是平等的,為什麼有些事父知道,子卻不知道呢?」要是對方說,這不過是因為子當時受制於人性,你就可以問:(2)「可是,為什麼聖靈也不知道呢?」(如果對方誠懇地希望知道什麼是真理,可以向他指出聖經怎樣論述上帝。[詩篇83:18;約翰福音4:23,24])
也可以說:「我們相信耶穌基督,卻不相信三位一體。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對基督的信仰,跟使徒彼得對基督的信仰一樣。請您看看彼得怎樣說……(馬太福音16:15-17)。」
也可以說:「我發覺有些人對三位一體有不同的理解。如果我清楚知道您所說的三位一體是什麼意思,也許我能更確切地回答您的問題。」然後說:「謝謝您向我解釋您的信仰,可是我們應該只相信聖經的話,對嗎?您在聖經裡讀過『三位一體』這個名詞嗎?……(翻開聖經詞語索引)但聖經有沒有提過基督呢?……有,所以我們相信他。請注意在聖經詞語索引『基督』的標題下,一節參考經文是馬太福音16:16。(讀出來)我相信這句話。」
也可以說(如果對方特別提出約翰福音1:1):「我很熟悉這節經文。有些聖經譯本說耶穌是『上帝』,有些譯本卻說耶穌是『神』,好顯示跟『上帝』有別。為什麼呢?」(1)「是因為下一節說耶穌『與 上帝同在』嗎?」(2)「也可能是因為約翰福音1:18所說的話嗎?」(3)「您有沒有想過,原來耶穌自己也崇拜一位上帝呢?(約翰福音20:17)」
「你相信基督的神性嗎?」
你可以說:「我完全相信。但關於『基督的神性』,也許您我所想的並不一樣。」然後說:(1)「為什麼我這樣說呢?因為聖經在以賽亞書9:6(新世)描述,耶穌基督是『大能的神』,但聖經惟獨稱耶穌的天父為全能 的上帝。」(2)「請注意在約翰福音17:3,耶穌稱他的天父為『獨一 的真神』。所以,耶穌不過是反映真神的特質而已。」(3)「我們必須符合什麼條件才能蒙上帝喜悅呢?(約翰福音4:2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