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吗?
一个智慧的人学习得愈多便愈认识他所要学的东西是何等的多。他体会到他的知识实在十分有限,而在一生的七十或八十年间,一个人仅能对所要学习的事摸着了点皮毛而已。他同时明白到许多在今天被认作事实的东西可能在明天由于知识的加增而被推翻为不确。这会使他不致持有那种武断和“无所不知”的讨人厌态度。
通常唯有知识浅薄的人才会持有这种态度。特别是今日的许多青年男女中往往眼高过顶自以为无事不晓。他们只学到一点点便以为晓得一切了。他们新学到的知识令他们感到自命不凡,以为他们的父母和其他老一辈的人都是“落伍者”。很不幸的,有许多人到了成人的阶段仍抱着这种“无所不知”的态度。
这样的人时常会想尽方法来表示出他们什么都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在向人问路而那个人不是爽直地说不知道,却向你乱指一通呢?一个假装对某些事十分熟识而给予人错误的指示确实是令人生气的。但它可能不只是令人生气而已;有的时候它还可能造成很大的痛苦和悲伤。
不久以前在美国加利福尼亚一个可爱的八岁女孩,玲黛·挨平患有眼癌症。有一个调整脊椎治疗医师声称他能够以药物和触诊治好她的眼。“我能够不施外科手术而治好你的孩子,”这女孩的父母报告他曾这样说。他收取了七百美元的诊费;但是玲黛受到可怕的痛苦,并在一个月后死去。不论他是否十分真诚,这个调整脊椎治疗医师并不确实知道治疗的方法;他没有真实的证据来支持他的声称。所以他受到了一种没有先例的裁判,被控以误杀罪并被判入狱五年。
将自己也不太肯定知道的知识传播出去确实是不仁爱的,甚至还可能是罪恶的。因此,一个人在说话之前应先想一想:“我真的知道这的确是不假吗?我有什么证据知道它的确真实呢?它会不会只是谣传呢?”坦白地承认自己不十分清楚要比只因为你感觉那是真的便胡乱下断言要好得多了。
即使你认为你的说法有根据,那也不一定是正确的。由于不完备的观察方法,不确定的经验或知识不足,人所获得的结论往往会大不相同。这些参差不一的意见刊登在有声誉的书报杂志里,于是人们可以从其中读到各种矛盾抵触的顾念。所以,即使你的消息来自颇有名的来源,你能够确实肯定地说你真的知道不错吗?
一个成熟明智的人会考虑到很多时候人的结论是不正确的,因此他不会妄下断言。他有持有合理的态度,认识到关于某个问题除了他所听到和读到的以外或许还有更多的资料是他不知道的。举例来说,一个人可能从权威性的来源学到蜂后在她的求偶飞行中只与一只雄蜂交配。然而另一个人则可能读过1964年四月份的《科学美国》,上面说蜂后“连续地与几只雄蜂(在翅上)”交配。我们还可以举出无数类似的例子表明学者所作的观察和研究亦会产生不同的结论。
另一件需要考虑到的事就是世上有许多人均志在谋私利,因此他们尽力装出什么都知道而实际上却并不真正知道。例如,在世界的某些地区常有整个社团被假装知道的骗子所欺蒙和剥削。在这些地方智识份子往往被视为几乎是毫无谬误的。他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疑问地被人相信为真,因为他们说,‘他是读书人呀。’非洲某些国家这种情形尤为普遍;但奇怪的是,甚至在某些几乎每个人都受过教育的地方也有类似的情形存在。
在西方世界科学家的话往往亦被视为是几乎绝无谬误的。安东尼·史丹顿在他所着的《科学是一只圣牛》一书中评论说当一位科学家发表言论时,“他所说的别人或许并不明白,但是他却必然会被人信以为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一个科学家所说的话。”正像许多非洲人一样盲目地接受‘读书人’的话,一般人亦往往引证科学家的话而将其当作绝对的真理。
例如,在去年四月三日英国的人类学家路易·李奇宣称他在东非的坦干伊喀发现一个1820000年前的人类祖先。他和他的伙伴只凭着几片残破不全的碎骨头便贸然作下了这个结论。公众在接到这项消息后便立即将它当作事实传播开来。李奇所发现的这个所谓人类的祖先(仅在五年前制成)现已陈列于纽约世界博览会供千万人参观,那里的标签告诉参观者这个生物活于1750000年前。
大多数参观这项展览的人都十分可能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但是证明这个人曾活在这么久以前的证据又在那里呢?它只不过是某些怀有偏见和不相信圣经创造记载的人的揣臆而已。事实上,人类历史的记载只可能推溯至六千年前,从那时起不久即有高度的文化突然出现。迄今根本没有任何可靠的考古学证据表明人在地球上生存了较此更长的时期。
因此你可以体会到,当你听到或读到某些事的时候,你必需衡量一下它的证据。时刻记得权威人士亦可能有错,有时候他们甚至是不忠实的。所以每逢人的话与上帝在他无误的道圣经中所说的话有抵触之处,你应当“令上帝显为真实,即使每个人都是虚谎的。”——罗马书3:3,4,《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