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谎言作护身符
当这个世界的艰难困苦与日俱增之际,寻求保护乃是人人都同意的事。有些人以为只有金钱才能给人以适当的保护,虽然财富会招引盗窃,而且物质的资财可能忽然失去价值。其他的人则认为加入某些宗教团体为会员便可以得到庇护,但这些宗教组织却时常托庇于不是上帝和基督而是政治同盟和军事力量。
教士们支持和拥护联合国组织,称之为“人类和平的最后希望;”他们可以证明自己是站在真理一边吗?抑或他们其实托庇于一些永不能实现人们寄予的期望的东西呢?他们是否以谎言作护身符呢?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因为今日人的生命正处于危急存亡之秋。
在现今这个艰难的时候,我们可以从公元前第八世纪的往事学得一个教训。那时耶路撒冷的统治者和祭司们宣称他们已从灾祸得到保护了。犹大已不再倚靠耶和华上帝为救主了,反之他们转而倚靠政治联盟。由于失去理智,犹大决定在当时正互争雄长的埃及与叙利亚之间选择最强的一个去投靠。耶路撒冷起先求援于叙利亚,当这样行失败时,他们遂以埃及为护符而托庇于埃及的军事力量之下,当他们所恐惧的敌人,围城的巴比伦大军,由于法老援军迫近而撤退时,亲埃及的统治者遂以为他们已得到安全保障而不再受敌人威胁了。但后来他们的遭遇如何呢?
对于当时耶路撒冷的统治者和祭司们,上帝的先知宣告说:“你们曾说:‘我们与死亡立约;……敌军如水涨漫经过的时候,必不临到我们,因我们以谎言为避所,在虚假以下藏身;’所以主耶和华如此说:‘……冰雹必冲去谎言的避所。’”——以赛亚书28:15-17。
因此这些耶路撒冷统治者。其实正以谎言为他们的护身符。他们所倚靠的政治同盟并不能也没有把他们从仇敌手中拯救出来。当巴比伦的征服者在公元前607年使耶路撒冷沦为荒凉时,他们的“谎言护符”也就崩溃了。
今日情形岂非一样吗?基督教国自称事奉上帝而以他的道圣经教人。但现在我们已处于这个事物制度的“末期”而人类正面临上帝的哈米吉多顿大战,基督教国向那里寻求庇护呢?事实表明基督教国从1919到1939年之间向国际联盟寻求庇护。教士牧师们将国联称为“上帝的王国在地上的政治表现。”但同一批教士无疑应当读过圣经中诗篇的执笔者大卫所写的话:“上帝是我们的避难所……人也是虚假。”(诗篇62:8,9)上帝所感示的这些话强调一件事实,那便是,在生死关头,如果我们倚靠人,把希望与信赖寄托在人而非上帝身上,我们就会发觉人只是一个“谎言,”一个虚假的护身符而已。
今日甚至有些有势力的人士也意识到倚靠世界的政治机构作为免除战争的保证只是以谎言为护身符而已。事实上,有一个曾经在国联服务了十一年之久的人下了一个结论说:“我们正在演出一个巨大的谎言,各国政府的真正动机……与他们在日内瓦所公开宣布的其实完全不同。”——西劳·史各特所着的《基督教的矛盾》,第102页。
如果国联的情形真是如此,那末联合国又如何呢?如果那些加入国联的国家演出一个“巨大的谎言,”今日又有什么分别呢?联合国是否正如教士们所称誉一般是人类的“最后希望”呢?它是否真正名符其实地代表联合的各国呢?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显然世界上曾有不少冷战热战在联合国的会员国中发生。事实上,联合国第一任秘书长赖伊曾说他所担任的是“世上最不可能做的工作。”(《新闻周刊》1966年十月三日刊)最近联合国秘书长宇丹曾强调他所遭受的挫折与恐惧而表示不愿留任。后来他又同意再任了。“今日在我看来,”他写道,“情势的紧逼正无可抗拒地导向另一场大战,但企图将形势扭转的努力却可悲地落后了。”《纽约时报》1966年九月二日刊)联合国对人类的贡献能否如教士们所期呢?联合国是你所寄望的护身符吗?
那末,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才可以寻得庇护呢?在上帝那里,诗篇执笔者大卫说。再者,使徒保罗也根据上帝的道提出这个希望:“上帝的儿子,耶稣基督,……总没有是而又非的,在他只有一是。上帝的应许,不论有多少,在基督都是是的。”——哥林多后书1:19,20。
耶稣基督使上帝说他会带来一个没有战争的公义新规制的应许保证会实现。这件事绝无可疑之处;他绝不是“是而又非”的人。事实上,上帝无论作了多少应许,或它们看来多么难成,它们都已借着上帝所委任的君王耶稣基督成为“是”了!因此耶稣基督的一位使徒在彼得前书2:6引证以赛亚书28:16(这段话是紧接着指责耶路撒冷的统治者们以谎言为护身符之后说出的)将真实的庇护所向我们指出来:“看哪!我把所拣选,所宝贵的房角石[基督耶稣]放在锡安;信靠他的人必不至于羞愧。”
“全能的上帝大日子的战争”已经迫近眉睫了,为什么还要倚靠那无法证明为可靠的联合国作为护符呢?为人类带来永久和平的唯一希望乃是上帝属天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