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4部——作见证直到地极
第二次世界大战仍在进行之际,耶和华见证人已定下计划在战后加紧活动。第462页至501页的报告提出引人入胜的细节,说明从1945年至1975年,实际有什么事发生。在这段时期,见证人的数目日增,扩展到其他许多国家地区,并且以一种比以前更彻底的方式向人传道和教导人认识上帝的话语。
到1945年,西印度群岛的大部分岛屿均已有机会听见王国信息,但传道员仍需对这个地区的人作一项较彻底的见证。在这件事上,基列学校训练出来的海外传道员担任一个重要角色。
海外传道员加强西印度群岛的见证工作
到1960年,海外传道员已在加勒比海的27个岛屿上展开传道工作。这些地方有一半在海外传道员抵达时还未有耶和华见证人的会众。海外传道员着手与感兴趣人士主持家庭圣经研究,并且经常举行聚会。在已有会众成立的地方,他们对当地的传道员施以深具价值的训练。结果,聚会的素质和服事职务的效能均大有改善。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早期的圣经研究者已在特立尼达展开见证工作。但基列学校派出的海外传道员在1946年抵达之后,与感兴趣人士主持家庭圣经研究的工作获得了很大激励。在牙买加,当时宣扬好消息的活动已进行了差不多有半个世纪之久;第一位海外传道员抵达时,当地已有一千个见证人。但他们很高兴获得帮助,向一些教育程度较高的人传道,特别是住在首都郊区的人。另一方面,在阿鲁巴岛,传道员在说英语的社区已作了不少见证,因此海外传道员便将注意转向当地的土著。事实是,人人都需要听见好消息。
为了确保世界这部分的所有岛屿上的人都有机会听见上帝王国的信息,守望台社在1948年配备了一艘长18米的纵帆船,称为“锡比亚号”。这艘船可说是个流动的海外传道员之家。船员奉派将王国信息带到西印度群岛每个未曾有人宣扬好消息的岛屿上。古斯·梅基是船长,船员包括斯坦利·卡特、罗纳德·帕金和阿瑟·沃斯利。他们最先在巴哈马的奥特群岛传道,然后向东南进发,沿途在背风群岛和向风群岛作见证。他们的探访产生了什么影响呢?在圣马丁岛,一个商人告诉他们说:“以前这里的人绝口不谈圣经,但自从你们抵达之后,人人都在谈论圣经。”后来,“锡比亚号”被较大的“亮光号”所取代,船员也有改变。在十年之内,社方运用这两艘船去执行的特别工作已大功告成,于是陆地上的好消息宣扬者便进一步推广所展开的工作。
首先在较大的城市作见证
中南美洲的情形好像西印度群岛一样。在许多地区,基列学校派出的海外传道员还未来到,当地有些人已拥有守望台社的出版物。可是,为了使人人都听见好消息,并且帮助诚恳的人成为基督的真正门徒,工作需要以较佳的方式组织起来。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1945年结束,当时阿根廷和巴西已有数以百计的耶和华见证人;墨西哥有三千个左右;英属圭亚那(现今的圭亚那)、智利、荷属圭亚那(现今的苏里南)、巴拉圭和乌拉圭,各有几群人数不多的会众;哥伦比亚、危地马拉和委内瑞拉则各有一小撮传道员。但至于玻利维亚、厄瓜多尔、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和尼加拉瓜——在基列学校培训的海外传道员抵达之前,耶和华见证人尚未展开任何永久性质的活动。
起初,海外传道员将注意力集中在各大人口中心之上。值得注意的是,在第一世纪,使徒保罗曾在小亚细亚和希腊的主要通道的沿途城市做了很多传道工作。在哥林多——古希腊最著名的城市之一——保罗花了18个月向人传讲上帝的话语。(使徒行传18:1-11)在位居古代世界交通和商业要冲的以弗所,他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使徒行传19:8-10;20:31。
1945年,爱德华·米哈莱和哈罗德·莫里斯在基列学校毕业之后抵达玻利维亚。他们效法使徒保罗的榜样,不是选择一个气候最宜人的地点,而是首先留意首都拉巴斯。这个城市位于安第斯山脉的高原上,海拔几达3700米。在这个高度,新来的人攀爬陡峭的街道是相当吃力的事;他们的心时常剧跳得好像打锤一般。但海外传道员发觉,当地有许多人都对圣经的信息感兴趣。在这个城市,他们遇到的人时常告诉他们:“我是个罗马天主教徒,但我不喜欢教士。”仅两个月之后,两位海外传道员便一共主持41个家庭圣经研究。
在接着十年,有更多海外传道员相继抵达,当地的见证人也数目大增。于是他们将注意力转向玻利维亚的其他城市:科恰班巴、奥鲁罗、圣克鲁斯、苏克雷、波托西和塔里哈。在此之后,他们能够将更多注意力转移到一般小城、市镇和乡村地区之上。
哥伦比亚的情形也类似。1945年,海外传道员开始在首都波哥大把传道工作组织起来,次年则进一步在海岸城市巴兰基亚采取同一步骤。在此之后,他们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卡塔赫纳、圣马尔塔、卡利和麦德林等城市之上。借着首先在较大的城市工作,他们能够在一段短时间内接触到较多人。然后,这些地方接受真理的人也投入工作,于是不久信息便散播到四周的地区里了。
海外传道员若发觉一个城里的人兴趣不大,他们便会迁到其他地方去。例如在厄瓜多尔,1950年代中期,卡尔·多齐在昆卡这个充满宗教狂热的地方工作了三年,但当地仍没有任何人有勇气采取立场拥护真理。于是社方将他调到马查拉去,这个城市的居民性情随和、思想开明。可是,大约十年之后,昆卡人获得另一个机会。传道员发觉一般人的态度改变了,他们亦能够把各种障碍一一克服。到1992年,昆卡城和附近有超过1200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合共成立了25群会众!
耐心寻找与绵羊相若的人
寻找真正与绵羊相若的人需要传道员表现很大的耐心。在苏里南,为了寻找这些人,耶和华见证人对各种各色的人传道,包括美洲印第安人、中国人、印尼人、犹太人、黎巴嫩人、荷兰移民的后代,以及生活在丛林里、祖先是潜逃奴隶的布什黑人。在这些人当中,见证人找着数以百计真正渴慕真理的人。有些人必须毅然摆脱根深蒂固的泛灵信仰和通灵术行为。这些人之一是一个名叫帕图的巫医。他衷心接受圣经的信息,毅然把他拥有的各种偶像、护身符和巫药倒进河里。(可参阅申命记7:25;18:9-14;使徒行传19:19,20。)他在1975年献身给真神耶和华。
秘鲁有很多居民散居于安第斯山上各处和亚马逊河上游森林里的小村庄中。见证人怎样才能接触到他们呢?1971年,美国的一个见证人家庭到秘鲁探访他们那作海外传道员的儿子乔·莱迪。他们获知有很大数目的乡村散布在许多僻远山谷里;之后,他们对这些村民的关注促使他们采取行动。他们起初捐赠了一部活动房屋车,后来再捐赠两部活动房屋车以及几部轻便摩托车,使传道员能够深入这些僻远地区向人传道。
虽然见证人作出很大努力,在许多地方,看来只有很少人对圣经的信息表现兴趣。在1950年代早期,六位年轻的海外传道员抵达委内瑞拉的巴基西梅托传道,但工作了一整年之后仍见不到什么进步,你大可以想象他们有什么感受。虽然当地的人相当友善,可是大部分人都非常迷信;在这些人看来,甚至读一节经文也算是犯罪。若有任何人表现兴趣,不久就会受到家人或邻舍的劝阻而灰心。(马太福音13:19-21)但是,海外传道员深信巴基西梅托必然有些与绵羊相若的人,也深信到了适当时候,耶和华便会将这些人召集起来,于是他们继续逐户探访人。后来有一天,彭尼·加维特向一个头发灰白的女子传道,这女子留心聆听之后说出一段令海外传道员大感兴奋的话来:
“小姐,我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便一直期待有人到我家里来,将你刚才告诉我的事解释给我听。我年轻的时候替一位教士清洁房屋,他的书房里有一本圣经。我知道我们是不准看圣经的,但我很好奇,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看。有一天,我趁没有人留意的时候,把圣经带回家里偷偷阅读。我所读到的内容使我看出,天主教会并没有教导我们认识真理,因此,天主教并不是纯真的宗教。我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我肯定有一天,传讲纯真宗教的人会来到我们镇上。后来基督新教来到,我起初以为他们就是纯真的宗教,但我不久便发觉他们也鼓吹天主教会所提倡的许多谬误道理。然而,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正是我许多年前在圣经里读到的。”她热切地同意研读圣经,不久便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她虽然饱受家人反对,却忠心地事奉耶和华,直至去世之日为止。
耶和华见证人需要作出很大努力,才能将这些与绵羊相若的人召集到会众里,训练他们为耶和华服务。且举个例,在阿根廷,罗森多·奥赫达经常从查科省的圣马丁将军镇走大约60公里的路,到亚历杭德罗·索佐纽克——一位感兴趣的人士——家里主持聚会。这项旅程时常要花十小时之久,一部分时间骑脚踏车,一部分时间步行,有时甚至要涉过深至腋窝的河水。有五年之久,他每月作一次这样的旅程,每次在地区里逗留一个星期向人作见证。这样行值得吗?他对此毫无疑问,因为后来当地产生了一群快乐地赞美耶和华的会众。
推行生活教育
在墨西哥,耶和华见证人按照该国统管文化组织的法律推行他们的工作。见证人的目的并不仅限于举行聚会,发表演说。反之,他们希望别人像使徒保罗日子的庇哩亚人一样,‘仔细考查圣经,看看所学到的是否与圣经相符’。(使徒行传17:11,《新译》)像在其他许多国家里一样,见证人在墨西哥时常需要向一些未受过教育、但却渴望能够亲自阅读上帝话语的人提出特别的帮助。
耶和华见证人在墨西哥举办识字班,帮助数以万计的人学会读写。这件工作赢得了墨西哥公共教育部的赏识。1974年,成人教育部的主任致信墨西哥守望台会(耶和华见证人所运用的民间社团),说:“我想借此机会向你们热烈致贺,……因为多年来贵会一直努力造福本国的人民,精神实在可嘉。”
见证人所提供的教育一方面装备人成为上帝王国的臣民而得享永生,同时也在现今改善他们的家庭生活。杜兰戈州埃尔萨尔托的一位法官曾多次为耶和华见证人主持婚礼,他在1952年说:“我们自视为爱国的好公民,但耶和华见证人却令我们深感惭愧。他们堪作我们的模范,因为他们不容许组织里有任何人仅是同居而不正式结婚。可是,你们天主教徒却差不多人人都过着不道德的生活,没有合法结婚。”
这项教育计划也帮助人学会和平共处、彼此相爱,而非彼此仇视、互相残杀。在瓜纳华托州的贝纳多,一个见证人开始向村民传道,他发觉村民都带备来福枪和手枪。世仇曾使好些家庭遭遇灭门之祸。但是圣经教育却促成了重大的改变。村民开始将来福枪卖去,以便购买圣经。不久之后,这个地区有超过150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比喻地说来,他们已“将刀打成犁头”,转而跟从和平的途径。——弥迦书4:3。
许多敬畏上帝的墨西哥人将耶和华见证人从上帝的话语传给他们的教训紧记在心。结果,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墨西哥的几千个传道员不久便增加到一万,然后二万,四万,八万;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继续教导别人如何实践上帝话语的劝告,以及怎样将这些教训传授给别人,甚至有更多人成为见证人。
在逆境之下聚集起来
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在一国复一国不断增加,他们发觉他们必须克服各种障碍,才能举行以教育基督徒为目的的大会。1950年,阿根廷政府下令禁止耶和华见证人活动。可是,为了服从上帝,他们并没有停止传道,也没有完全停止聚集。虽然他们所作的安排相当复杂,他们却如常举行大会。
例如,在1953年年底,诺尔弟兄和韩素尔弟兄探访阿根廷以出席在全国多个地方举行的大会。诺尔弟兄从西边进入该国,韩素尔弟兄则从南面开始他的探访。他们对许多群听众发表演说,这些人在不同的地点聚集起来——在农场里、果园里、私人家里,甚至在山泉旁的野餐场地。他们时常要长途跋涉,才能从一群人到另一群人那里。他们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一天之内在九个地方有分担任节目,次日则在十一个家庭里发表演说。他们总共对56群人发表演说,出席的人数共2505人。这样行当然相当吃力,但他们却乐于以这种方式为弟兄服务。
1955年,哥伦比亚的见证人准备举行大会,于是签了合约租用巴兰基拉的一个礼堂。但是在主教的压力之下,市长和省长出面干涉,结果合约被取消了。弟兄们在大会举行之前一天才接获通知,于是他们转而在分社办事处举行大会。大会在第一晚进行之际,一队武装警察抵达会场,奉命要解散大会。但弟兄们却继续举行大会。次日早上,弟兄们向市长投诉,市长的秘书为这件事道歉。在这个“胜利的王国”大会的最后一天,差不多有1000人挤进分社欣赏节目。虽然当时的环境十分恶劣,弟兄们却获得所需的属灵劝告而受到强化。
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
像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拉丁美洲的田地很广大,对工人的需要也十分殷切。1957年,社方在普世各地举行的大会中鼓励成熟的耶和华见证人,包括个别分子和家庭在内,考虑实际迁到需要较大的地方居住,以便在当地执行服事职务。在此之后,社方也以各种方式提出类似的鼓励。这项邀请与上帝对使徒保罗提出的颇类似;保罗曾在异象中看见一个人恳求他说:“请你过到马其顿来帮助我们。”(使徒行传16:9,10)现代发出的邀请引起了什么回应呢?耶和华的仆人甘心乐意地踊跃献出自己。——诗篇110:3。
对一个有年幼儿女的家庭来说,要毅然撇下亲属、家乡和职业,迁到一个完全新的环境里居住,无疑必须有很大信心才行。这样的迁徙可能需要人接受大为不同的生活标准,有时也要学习一种新语言。可是,数以千计的见证人和家庭却作出这样的迁徙,以求帮助别人认识耶和华为了赐人永生而作的仁爱安排。
有些耶和华见证人迅速作出响应,在1950年代的后期迁往外地;其他的则在1960年代这样行。在1970年代,有更多人采取同样的行动。直至现今,仍有见证人迁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
他们来自何处呢?有颇大数目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和美国。还有许多来自英国、法国和德国。此外也有人来自奥地利、比利时、丹麦、芬兰、意大利、日本、大韩民国、挪威、西班牙、瑞典、瑞士等国。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在阿根廷、巴西、墨西哥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逐渐增加,这些国家也有不少工人愿意到其他需要较大的国家服务。类似地,在非洲,热心的工人也从一个国家迁到另一个国家,以协助当地的见证工作进行。
他们迁到什么地区去呢?诸如阿富汗、马来西亚、塞内加尔、留尼汪岛和圣卢西亚岛等。大约有1000人迁到爱尔兰,在当地服务了长短不一的时期。有颇多人前往冰岛。虽然当地的冬天十分悠长黑暗,有些人却留下来成为当地会众的支柱,对较新的人提供仁爱的协助。这项迁徙特别对中南美洲大有好处。有超过1000位见证人迁往哥伦比亚,逾870人迁到厄瓜多尔,超过110人迁到萨尔瓦多。
毅然作出这种迁徙的一对夫妇是哈罗德和安妮·齐默尔曼。有一个时期,他们在埃塞俄比亚作海外传道员兼教师。1959年,他们作出最后准备,打算从美国迁到哥伦比亚,参加在该国传播王国信息的工作。当时他们有四个儿女,年龄从五个月至五岁不等。哈罗德首先独自一人前往该国寻找工作。他抵达时,当地报章的报道使他深感不安。国内有一场非正式的内战正在进行,在内陆有集体屠杀的事件发生。他不禁自忖:‘我真的想把家人带到这里,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吗?’他不断思索,希望想起圣经里一些可以指引他的事例或原则。他所想到的圣经记载是十个心怀恐惧的探子,他们把关于应许之地的不利报告带返以色列人营中。(民数记13:25-14:4,11)这帮助他作出决定;他绝不想步这些探子的后尘!他迅速作好安排将家人接来。直至这家人手头上的现款只剩下三美元,哈罗德才找着所需的世俗工作,但他们却一向都享有真正的必需品。在随后多年间,他为了维持家人生活而要或多或少地从事世俗工作,但他一向都尽力将王国事务置于首位。他们抵达哥伦比亚时,该国大约有1400个见证人。自那时以来,他们目击多么令人惊讶的增长!
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并不一定需要人迁到另一个国家去。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和家庭迁到本国的其他地区去。巴西巴伊亚州的一个家庭迁到没有见证人的普拉杜镇去。他们虽然受到教士反对,却在该镇和附近地区生活了三年。他们购下一间被人弃置的教堂,将其改为王国聚会所。不久当地便有超过一百个活跃的见证人了。但这仅是个开始而已。
拉丁美洲有越来越多爱好公义的人响应诗篇148篇所发出的邀请:‘你们要赞美耶和华!地上万民都要赞美耶和华!’(1,7-11节)到1975年,拉丁美洲各国都已有耶和华的赞美者。该年的报告显示,墨西哥有8万零481个见证人,组织成2998群会众。在中美洲有2万4703个见证人,分布在462群会众里,积极向人谈论耶和华的王权。在南美洲则有20万6457个公开赞美耶和华的人,散布在3620群会众里。
扩展到太平洋诸岛
当工作在南美洲迅速扩展之际,耶和华见证人也将注意力转到太平洋诸岛之上。在澳大利亚和美洲之间,有数以百计的岛屿散布各处,其中有许多仅是蕞尔小岛而已。有些仅有几个家庭居于其上,其他的则有数万居民。早在1950年代,由于官方的偏见,许多岛屿都不准守望台社派海外传道员到其上工作。但该地的居民也必须有机会听闻耶和华和他的王国才行,正如以赛亚书42:10-12的预言所宣告一般:“当向耶和华唱新歌,从地极赞美他。……在海岛中[要]传扬他的颂赞。”因此,1951年在澳大利亚悉尼举行的大会中,有志将王国信息传到这些岛屿的先驱和环务监督均应邀与诺尔弟兄会谈。当时大约有30个见证人自告奋勇到这些热带海岛传道。
这些人包括汤姆和罗恩娜·基托。他们不久便抵达巴布亚,当时岛上还没有任何见证人。他们首先在莫尔兹比港的欧裔人士当中展开工作。不久之后,他们扩大工作范围,在称为“大村”的哈努瓦巴达地方,晚上跟30至40个渴慕真理的巴布亚人讨论圣经。这些人将消息传到其他乡村去。不久之后,克雷马人派一队代表前来,请见证人与他们主持圣经研究。接着,海马的酋长也前来恳求他们说:“请来教导我的百姓认识真理!”真理便以这种方式传播出去。
另一对夫妇,约翰和艾伦·赫布勒,则前往新喀里多尼亚,以便将传道工作建立起来。他们在1954年抵达,当时他们只取得为期一个月的旅游签证。但约翰在当地找着世俗工作,于是得以将签证延长。后来其他的见证人——共计31位——也采取同样的步骤。起初他们在较远的地区展开传道,以免引起太多注意。后来他们开始在首都努美阿传道,并且建立了一群会众。后来在1959年,公教进行社的一个成员在政府中担任要职。于是见证人就无法再延长他们的签证了。赫布勒夫妇被迫离去。守望台书刊受到禁止。可是,王国好消息已经建立了一个据点,当地见证人的数目继续增加。
早期有些弟兄曾在塔希提岛作短暂逗留,当地有许多人对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表示有兴趣。在1957年,岛上并没有任何当地的见证人,见证工作受到禁止,守望台的海外传道员亦不准入境。可是,当时住在美国的一位塔希提岛公民,阿格妮丝·申克,却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她获知塔希提岛亟需有王国宣扬者之后,便毅然在1958年5月与丈夫和儿子从加利福尼亚州启程回乡。在此之后不久,有两个家庭也抵达塔希提岛,虽然他们只持有为期三个月的旅游签证。次年,有一群会众在帕皮提成立起来。1960年,政府终于认可耶和华见证人在当地成立的协会。
为了传播王国信息,两位海外传道员姊妹在返回工作地区途中在纽埃岛停留下来探访亲戚。她们在岛上逗留了一个月,找着很多感兴趣的人而获得很好成果。但是当下一班岛际渡轮抵达时,她们不得不离去。然而,不久之后,斐济籍的塞里马亚·雷贝在纽埃岛的公务局获得一份差事,他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向人传道。可是,由于教士所施的压力,雷贝弟兄逗留了几个月之后,当局便取消了他的居留许可。1961年9月,岛上的立法大会更决定不容许任何耶和华见证人入境。可是,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仍然继续下去。怎会如此呢?当地的见证人虽然认识真理时日尚浅,却坚忍不拔地事奉耶和华。再者,当地政府雇用了威廉·洛维尼,一位以往在新西兰居住的纽埃岛原住民。为什么洛维尼乐于回到纽埃岛去呢?因为他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之后,希望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到1964年,岛上的见证人数目已增至大约30人。
1973年,汤加的公民戴维·沃尔夫格拉姆与妻子和八个儿女住在新西兰一幢舒适的住宅里。但他们甘愿撇下这一切,迁回汤加以求推广王国的事务。他们回国之后,努力将工作扩展到汤加的其他岛屿,这些岛屿中有30个是有人居住的。
前往这些岛屿需要花很多时间、精神和费用。但耶和华见证人将同胞的生命视为宝贵,因此愿意竭尽全力,帮助别人从耶和华的仁爱安排得益而在他的新世界里赢得永生。
一个家庭卖去了他们在澳大利亚的农场,迁到太平洋的一个海岛工作;他们综述自己对这件事的感觉说:“能够听见这些岛民说他们已认识耶和华,见到他们由于真理的缘故深爱我们的儿女,当作有如己出一般;能够目睹人们对王国的兴趣和出席聚会的人数与日俱增;这些可爱的人虽然许多世纪以来一直跟从传统,遵守东方的婚姻习俗,现今却听见他们说:‘我的儿女只会与主内的人结婚’;见到他们毅然纠正自己在婚姻方面的不妥之处;……看见他们在路旁一面放牛,一面看书,在稻田里辛苦工作了一天之后也辛勤阅读;知道他们谈论崇拜偶像如何不对,在当地的商店里和其他地方向人谈及耶和华的圣名;听见一位年老的印度母亲将你们称为弟兄姊妹,并且请求跟你们一同去将真实的上帝告诉别人。……这一切构成了一项无价的奖赏,使我们对于响应来自南太平洋的呼召感到毫无遗憾。”
可是,并非太平洋的岛民才受到注意。从1964年开始,社方把菲律宾一些经验丰富的先驱派到香港、印尼、大韩民国、老挝、马来西亚、台湾、泰国和越南,以协助在当地努力工作的热心海外传道员。
面对家人和社区的压力
一个人一旦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他的家人和社区未必一定将这件事仅视为个人的决定而加以接受。——马太福音10:34-36;彼得前书4:4。
在香港,大部分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的都是青年人。由于在当地的制度里,一般人都将高等教育和优薪的职业视为最值得追求的东西,这些青年人遂受到极大的压力。父母将儿女视为一种投资,可以确保他们在晚年高枕无忧。由于这缘故,观塘一个青年男子的父母看出他们的儿子阅读圣经、参加聚会和传道会妨碍他赚钱,便大加反对。他的父亲威胁要用刀斩他;他的母亲则当众吐唾液在他脸上。他们呶呶不休地把他骂个不停,这种情形维持了数个月之久。有一次这个青年问父母说:“你们养育我岂不是因为爱我吗?”他们回答说:“不是,是为了钱!”可是,这个青年男子继续将他对耶和华的敬拜置于首位。甚至后来他离开了家人之后,他仍继续在经济上协助父母,因为他知道这样行是耶和华所喜悦的。——马太福音15:3-9;19:19。
在关系紧密的社区里,严峻的压力不但来自家里的人,甚至时常来自家庭之外。经历过这种压力的人之一是西萨摩亚的福阿尤波卢·佩莱。在当地的人看来,一个萨摩亚人弃绝祖先的习俗和宗教是无法想象的事。佩莱深知他一定会受到盘问和责备,因此他努力研读,并且热切向耶和华祷告。后来部落的大酋长召他出席一个在法莱阿西乌举行的会议,在场的人包括六位酋长、三位演说家、十个牧师、两个神学院教师、主持聚会的大酋长以及家族里的老年男女。他们肆意辱骂和指责他;他有一个家人对耶和华见证人表示好感,结果也受到同样对待。接着他们举行辩论,一直延续到凌晨四时。佩莱用圣经为自己辩护;这使在场的人大感不悦,于是他们嚷道:“将圣经拿走!不要提及圣经!”最后,大酋长有气无力地说:“佩莱,你胜了。”但佩莱回答说:“对不起,大人,我并没有得胜。今晚你们听到王国的信息,我衷诚渴望你们会听从这个信息。”
来自教士的猛烈反对
基督教国的传教士在1800年代抵达太平洋诸岛。在许多地方,他们以和平的方式抵达,在其他地方则有军队作后盾。在有些地区,他们立下“君子协定”将各岛瓜分。但也曾有宗教战争发生,天主教徒与基督新教徒为了争夺控制权而自相残杀。以宗教“牧人”自居的教士千方百计阻止耶和华见证人进入他们视为自己领土的地区。有时他们向官员施压力,迫使后者把见证人逐离某些岛屿。其他时候,他们甚至不理会法律而自行动手对付见证人。
在新不列颠岛的武纳巴尔村,有一群来自苏尔卡部落的居民对圣经真理表现浓厚兴趣。但在1959年的一个星期天,当约翰·戴维森正在与他们主持一个圣经研究之际,一群天主教暴民在天主教的教理导师指挥之下闯进他们家里大吵大闹,使研究无法继续进行。见证人于是将事情向科科波的警察举报。
见证人并没有就此舍弃这些羊,反之,他们在接着的星期回去,继续对武纳巴尔村的感兴趣人士提供属灵帮助。天主教教士也带着几百个属于另一部落的天主教徒不请自来。在教士怂恿之下,教堂的教友咒骂见证人,向他们吐唾液,挥拳恐吓,并且撕烂了村民的圣经,而教士则袖手旁观,面露微笑。警察试图控制局势,但却惊惶失措,劳而无功。许多村民也大起恐慌。但至少有一个村民鼓起勇气,毅然采取立场维护他所认识的真理。现在,岛上有其他数百人也采取了同样立场。
可是,并非所有宗教导师都对耶和华见证人表现敌视的精神。在所罗门群岛,谢姆·伊罗法亚卢衷诚觉得自己对那些奉他为宗教领袖的人负有责任。他阅读过守望台社出版的《从乐园的失落到乐园的复得》一书之后,看出教会欺骗了他。他和手下的宗教导师倾听耶和华见证人跟他们所作的讨论,提出问题及查阅经文。然后他们一致同意,他们要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于是将属下28个乡村中的教堂改为王国聚会所。
非洲的真理洪流
特别从1920年代的早期开始,社方作了很大努力,要使非洲各地的人都有机会认识真神耶和华及从他的仁爱安排得益。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非洲大陆的14个国家有耶和华见证人从事传道活动。另外14个非洲国家则曾有机会听见王国的信息,但在1945年尚未有见证人报告在当地从事传道工作。在接着的30年,直至1975年,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伸展到非洲的另外19个国家。在差不多所有这些国家里,以及在沿岸的海岛上,会众纷纷成立起来。在有些国家,会众的数目不算太多;在赞比亚,会众的数目超过一千;在尼日利亚,会众的数目则接近两千。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呢?
散播王国信息的工作好像一道洪流一般。以大部分而言,河水沿着河道奔流,但有时水势却涨溢而流进邻近的地区里。水流若遇到障碍物,便会找着其他渠道,或增加水量和压力,直至冲破障碍为止。
守望台社运用正规的组织管道,派出全时的服事者——先驱、特别先驱和海外传道员——到一些以前很少有人传道或甚至没有人传道的地方。无论他们到什么地方,他们都邀请人“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启示录22:17)且举个例,在北非洲,四位来自法国的特别先驱在1952年向阿尔及利亚的人民发出这项邀请。不久之后,当地一个行占卜的女子接受了真理。她看出自己必须舍弃以前的职业才能取悦耶和华,于是开始对她以前的顾客作见证。(申命记18:10-12)先驱们有效地运用《“以上帝为真实”》 这本书去帮助诚恳的人看出圣经和宗教传统之间的分别。由于这本书在帮助人摆脱伪宗教的习俗方面甚有效力,以致一个牧师将这本书放在讲坛上,公开加以咒诅,并且咒诅那些分发这本书的人和阅读这本书的人。
1954年,一位海外传道员由于未经教士允准便教导人认识圣经,结果被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当局驱逐出境。翌年,他和他的先驱同伴转移到摩洛哥传道。不久之后,一个一家五口的耶和华见证人家庭加入他们的行列;这个家庭在较早时候遭突尼斯政府驱逐出境。由于该地有一对犹太夫妇接受耶稣为弥赛亚,并且很快便开始将自己的新信仰与别人分享,结果在当地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在较南部,1962年社方差了加纳的几位先驱前往马里工作。后来社方也请一对在阿尔及利亚服务的法国先驱夫妇前往马里,协助当地的传道工作进行。结果该国有许多人成为见证人,而且其中有相当大的数目投入全时服务。1966年,八位尼日利亚的特别先驱奉派到尼日尔工作;这个人口稀少的国家包括撒哈拉沙漠的一部分在内。1963年,社方从北罗得西亚(现今的赞比亚)派了两位特别先驱前往布隆迪,使当地居民有机会听见王国的信息;后来有四位曾在基列学校受训的海外传道员也接踵抵达。
1950年代早期,埃塞俄比亚也有些海外传道员在国内工作。埃塞俄比亚政府要求海外传道员成立一个正规的布道会,并且开办学校,他们便遵嘱而行。但除此之外,他们也忙于教导人明白圣经。不久便不断有人来到海外传道员之家向他们请教;事实上,每天都有新人上门请求有人帮助他们明白圣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三十年间,非洲大陆有39个国家从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获得帮助。
与此同时,真理之水也透过见证人流到一些在灵性上十分干渴的地区;这些见证人所从事的世俗工作使他们得以和别人接触。例如,1950年,埃及一对见证人夫妇由于工作所需而迁往利比亚去,他们便在工余的时间热心向人传道。在同一年,一位从事羊毛生意的见证人携同家人从埃及迁往苏丹的喀土穆。他习以为常地先向顾客作见证,然后才作生意交易。在塞内加尔(当时是法属西非洲的一部分),该国最早期的见证人之一在1951年以一间商行代表的身份抵达。他也深深体会到自己有责任要作至高者的见证人。1959年,一位见证人由于世俗工作的关系前往后来称为乍得的地区,他在拉密堡(现今的恩贾梅纳)利用机会散播王国的信息。在与尼日尔毗邻的国家里,有些商人是耶和华见证人;因此,虽然自从1966年以来有些特别先驱开始在尼日尔传道,经商的见证人每逢有来自尼日尔的人与他们有生意往来,他们便向对方传道。1966年,两位见证人女子的丈夫需要前往毛里塔尼亚工作,她们便把握机会在该国向人作见证。
受到“生命水”滋润的人很乐意将其与别人分享。例如,1947年,一个曾参加若干聚会、但本身尚未是耶和华见证人的男子从喀麦隆迁到乌班吉沙里(现今的中非共和国)。他听闻班吉有一个男子对圣经深感兴趣,于是便请守望台社的瑞士分社寄一本书给这个男子。艾蒂安·恩孔科收到这本书之后,其中所含的有益灵粮令他喜出望外,于是他便每周将书的内容向一群感兴趣的人诵读出来。他们后来与社方的总部取得联络。随着他们的知识日增,这个研读小组也成为一个传道小组。后来,由于教士所施的压力,政府下令禁止守望台的书刊流通,这些新见证人便仅用圣经继续向人传道。由于该国的人很喜欢倾听圣经讨论,到政府在1957年取消对社方书刊的一部分禁制时,该国的见证人已超过500人了。
面对阻挠
有时各种障碍阻止予人生命的水畅流,但不久这水便以其他方法继续奔流了。阿伊特·塞西,一位来自达荷美(现今的贝宁)的先驱,1949年曾在法属多哥(现今的多哥)传道了一段短时期,接着政府便迫他离去。但在次年,阿卡波·阿贝托,一位原籍多哥的前任拳师,与他的弟弟一同返回祖国。由于这是他的祖家,他能够很自由地向人作见证,甚至举行聚会。大约在1950年,有些先驱奉派到费尔南多波岛(现今属于赤道几内亚)工作,但只逗留了一段短时期之后,便由于宗教逼迫而被驱逐出境。可是后来却有其他见证人签订了工作合同而能够在该地住下来。当然,他们也遵照耶稣的命令向人传道。——马可福音13:10。
1959年,加纳的环务监督伊曼纽尔·马马奉派到上沃尔特(现今称为布基纳法索)几个星期,他能够在首都瓦加杜古作了很多见证工作。但当时没有任何见证人住在该国。四年后,七位来自多哥、达荷美(现今的贝宁)和刚果的见证人迁到瓦加杜古,设法在当地找着工作,以求能够在这个地区服务。数月后,有几位特别先驱从加纳抵达。可是,由于教士向政府官员大施压力,因此在1964年,当时见证人抵达该国尚不及一年,他们便被逮捕,监禁了13日,然后被逐出境。他们所作的努力是否值得呢?伊曼纽尔·约翰逊,该国的一个居民,从见证人获悉在什么地方可以寻得圣经真理。他继续借着通信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后来在1969年受了浸。不错,王国工作又得以在另一个国家建立起据点来。
社方曾为基列派出的海外传道员申请签证在象牙海岸服务,但当地的法国官员不肯批准。后来在1950年,社方把来自黄金海岸(现今的加纳)的艾尔弗雷德·舒特派往象牙海岸的首都作先驱。他一在当地定居下来,他的妻子便与他会合;几个月之后,一对海外传道员夫妇,加布里埃尔和弗洛伦斯·佩特森,也接踵抵达。可是后来有难题发生。一天,他们的书刊因为未获得政府认可而被充公,弟兄们则被罚款。但他们后来发觉,有人把这些书在市场上出售,于是他们便将书买回而善加运用。
与此同时,弟兄们去见政府许多部门的官员,希望获得永久签证。后来成为象牙海岸总统的乌弗埃-博瓦尼同意予以协助。他评论说:“真理是没有疆界的。真理好像一条壮阔的河流;若筑堤将水挡住,水就会越过堤坝继续奔流。”一个天主教教士和一个循道会牧师试图干预这件事,但政府代表韦津·库利巴利说:“我代表这个国家的人民。我们是这国的人民,我们喜欢耶和华见证人,因此我们要他们留在本国。”
帮助门徒真正明白
耶稣吩咐人‘使万民作他的门徒’;他也同时表示,成为门徒的人——那些相信基督的教训而将其切实遵行的人——都应当受浸。(马太福音28:19,20)有鉴于此,在耶和华见证人定期举行的大会里,设有为新门徒施浸的安排。在各个大会里受浸的人数也许并不很多。但1970年在尼日利亚的一个大会里,却总共有3775个新见证人受浸。可是,庞大的数字并不是见证人的目标。
1956年,社方察觉到黄金海岸有些受浸的人并没有将信心建在适当的基础上,于是作出安排把打算受浸的人加以审查。社方要黄金海岸各会众的监督们亲自审查每个打算受浸的人,以确保他们对基本的圣经真理具有清楚认识,在生活上与圣经的标准一致,并且清楚明白献了身、受了浸的耶和华见证人负有什么责任。过了相当时候,社方在普世均实施一项类似的安排。1967年,社方在《“你的道是我脚前的灯”》这本书里提供详细的大纲,供长老与打算受浸的人温习基本的圣经教训之用。有了多年经验之后,1983年社方在《组织起来完成我们的传道职分》一书里提供一个受到进一步精炼的大纲。
这样的安排有没有考虑到许多教育程度有限或甚至完全没有受过学校教育的人的需要呢?
处理文盲的难题
1957年,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估计,在15岁以上的世界人口中,大约有百分之44不识字或没有书写能力。据报在非洲有42个国家,美洲有2个国家,亚洲有28个国家,大洋洲有4个国家,国内有百分之75的成年人是文盲。可是,这些人也需要有机会认识上帝的律法以准备成为王国的臣民。许多不识字的人其实有聪敏的头脑,能够记得很多资料,但他们却无法亲自阅读上帝宝贵的话语,也无法运用助人明白圣经的读物。
有多年时间,个别的见证人对一些想识字的人提供个人的帮助。可是,在1949年和1950年,在许多非洲国家里,耶和华见证人在每群会众中均设立识字班。这些班通常在王国聚会所里举行。在有些地方,整个村落的人都受到邀请从这项计划得益。
在有些国家里,政府实施识字计划,耶和华见证人很乐于与这样的安排合作。可是,在许多地区,见证人不得不采用自己编写的教材。有数以万计的人,包括数以千计的妇女和老人,获得帮助,透过耶和华见证人所举办的识字班学会读写。这些课程被设计成不但教导人学会读写,同时也得以认识上帝的神圣话语的基本真理。这帮助他们取得资格参与耶稣所指派的工作,使人成为他的门徒。由于渴望以有效的方式参与这件工作,许多人受到激励努力学会识字。
在西非的达荷美(现今的贝宁),一位新见证人由于不识字而受住户所峻拒,见证人于是决心克服这个难题。他除了参加识字班之外,更作出额外努力。六周后,他探访同一位住户;对方见到这个在不久之前尚是文盲的人,现今竟能够向他读出上帝话语的经文来,不禁大感惊讶,以致对见证人所讲的道理也表现兴趣。有些在识字班学会读写的人,过了相当时间之后甚至成为周游监督而教导他们所探访的会众。尼日利亚的伊齐基尔·奥比亚基里便是这样的例子之一。
借着电影和幻灯片施行教导
为了帮助许多对圣经表现兴趣的人体会到耶和华的显形组织的庞大规模,社方在1954年推出了一部电影。这部称为《新世界社会的活动》的影片也有助于消除社区对见证人所怀的偏见。
在现今的赞比亚,弟兄们时常需要有一台轻便的发电机才能放映影片。挂在两棵树之间的白色帆布则权充银幕。在巴罗策省,大酋长和他的家人看过影片之后,要弟兄放映给公众人士看。结果第二天晚上有2500人在场观看。在一段17年的时期中,赞比亚境内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数目超过一百万。观众在电影上见到的事令他们大感喜悦。在邻近的坦噶尼喀(现今坦桑尼亚的一部分),据报在放映完影片之后,观众纷纷喊道,“恩达卡,恩达卡”(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推出了《新世界社会的活动》这部影片之后,社方陆续拍摄其他影片,包括《新世界社会的快乐》、《环球宣布“永远的好消息”》、《上帝是无法说谎的》以及《产业》。此外,社方也准备了一些配合幻灯片讲出的演讲,论及在我们这时代圣经如何切合实际、基督教国各种道理和习俗的异教根源,和圣经预言显示世界情形具有什么意义等。此外,也有些幻灯片演讲介绍耶和华见证人的组织,报道他们的世界总部和他们在一些以前禁止见证人活动的国家里举行的大会,以及回顾见证人的现代历史。所有这些影片和幻灯片均有助于使人看出,耶和华在地上的确有一群百姓,而圣经则是他所感示的话语。
辨明真正的羊
在某些国家里,人们仅是拥有守望台的若干书刊,便以耶和华见证人自居,或者擅自运用守望台这个名字。但他们已经改变了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以求符合圣经所定的标准吗?获得了所需的教导之后,他们会证明自己真正与绵羊相若,乐于听从主人耶稣基督的声音吗?——约翰福音10:4,5。
1954年,南非的守望台社分社办事处接获一封令人吃惊的信;这封信是一群被囚禁在安哥拉南部蒂格雷斯港劳工营的非洲人寄来的。执笔写信的若昂·曼科卡说:“安哥拉的耶和华见证人总共有1000个成员。这些人的领袖是西芝·贡萨尔维斯·托科。”托科究竟是谁?他的跟从者真的是耶和华见证人吗?
社方于是安排约翰·库克,一个能说葡萄牙语的海外传道员,前往安哥拉探察详情。库克弟兄与当地一位殖民地官员作了悠长的商谈之后,获准前往探访曼科卡。库克弟兄获知,在1940年代,当时托科隶属于比属刚果(现今的扎伊尔)一个浸信布道会。托科获得若干守望台书刊,并且将他所获悉的事与他的亲密同工分享。但后来这群人却受到通灵术士所影响;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托科甚至完全不再使用圣经和守望台的书刊。反之,他通过灵媒寻求指引。政府将他的跟从者遣散到安哥拉去,于是他们便散布到国内各地。
曼科卡一度是托科的同工,但曼科卡试图劝别人不要行通灵术,并且鼓励他们紧守圣经的教训。托科有些跟从者对此感觉不悦,于是向葡萄牙当局诬告曼科卡。结果曼科卡和一些意见与他相同的人被送到一个充军地服刑。他在那里与守望台社取得接触,并且获得更多圣经书刊。曼科卡这个人虚怀若谷,以属灵的事为念,并且很愿意与引导他认识真理的组织通力合作。库克弟兄花了许多小时与这群人讨论圣经的真理,他深信若昂·曼科卡的确是主的羊。多年来,曼科卡弟兄一直在最艰辛的环境下证明自己真正是基督的门徒。
库克弟兄也与托科和他的一部分跟从者会谈。可是,除了少数例外,他们都没有表现与羊相若的特质,而这乃是基督门徒所应具有的。因此,当时在安哥拉并没有1000个耶和华见证人,实际的数目只是25个左右。
与此同时,在比属刚果(现今的扎伊尔),有另一种身份混淆的情况形成。当地有一个宗教兼政治性的运动,称为基塔瓦拉;这个团体不时使用守望台这个名字。他们有些成员在家里拥有耶和华见证人的书刊,是他们从邮购得来的。但基塔瓦拉的信仰和行为(包括种族歧视、推翻权威以期促成政治或社会改变、奉崇拜之名耽于严重的性不道德等)与耶和华见证人有天渊之别。可是,有些发表的报告却企图将耶和华见证人的守望台社与基塔瓦拉扯上关系。
耶和华见证人曾屡次设法派一些受过训练的监督进入该国,但却被比利时官员所峻拒。当地的天主教和基督新教团体都额手称庆。特别从1949年开始,当局采取严厉的镇压措施去对付比属刚果境内一切借守望台书刊之助研读圣经的人。但是,正如当地一位忠贞的见证人说:“我们好像一袋非洲玉米。无论他们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上帝的话语都会逐一撒下;雨季一来临,他们便会看见我们像雨后春笋一般到处茁起。”由于这缘故,虽然见证人的处境非常艰难,从1949年至1960年,以耶和华见证人的身份报告参与传道的人从48人增至1528人。
政府官员逐渐看出,耶和华见证人其实与基塔瓦拉截然不同。后来,见证人获准享有若干程度的集会自由。旁观的政府官员时常称赞他们的良好品行和秩序。每逢有要求政治独立的暴烈游行发生,一般人都知道耶和华见证人绝没有参与其事。1961年,一位具备资格的见证人监督(来自比利时的小欧内斯特·厄兹)终于得以进入该国。他作出很大努力去帮助弟兄,逐渐使他们的会众和个人生活与上帝的话语更为一致。他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学习,这要有很大耐心才行。
有些地区的基塔瓦拉信徒以为,加入见证人的行列会加强他们自己的势力,于是将很多人的名字交给弟兄,声称这些人要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厄兹弟兄明智地差遣一些具备资格的弟兄到这些地区去,以便探知这些人的内心情况。他们并没有容许大群人加入组织,反之他们与个别的人主持圣经研究。
过了相当时候,真正以耶稣基督为牧人的羊终于显明出来。他们纷至沓来,并且进一步教导别人。有多年的时间,不少守望台的海外传道员从外国抵达,与当地的见证人一起工作,帮助他们对上帝的话语获得较确切的认识,也予以所需的训练。到1975年,扎伊尔总共有1万7477个耶和华见证人,组织成526群会众;他们都忙于传道和教导别人认识上帝的话语。
击破物神的势力
贝宁(以前称为达荷美)这个国家位于尼日利亚之西,国内人口分为60个不同的族群,分别讲约50种不同的语言和方言。像非洲许多地区的情形一样,传统的宗教相信万物有灵的主张,并且也崇拜祖先。这种宗教环境使人们的生活受到迷信和恐惧所支配。许多自称为基督徒的人也同时相信万物都有灵魂。
从1920年代后期至1940年代,尼日利亚的耶和华见证人不时前往达荷美探访,以便向人分发圣经书刊。他们借此撒播了许多圣经真理的种子。这些种子当中,有许多只需稍作浇灌便产生了丰富的果实。许多种子在1948年获得了所需的浇灌,因为当时努鲁·埃金通德,一个在尼日利亚居住多年的达荷美人,返回祖国从事先驱工作。仅在四个月内,便有300人对真理迅速作出响应,与他一同参加外勤传道工作。这样的反应超越了一切合理的期望。
这样的活动不久便引起了基督教国教士们的忿怒,同时也令相信万物有灵的人感觉不安。后来,波多诺伏物神教修道院的书记对真理发生了兴趣,物神教的领袖便宣布这个书记会在七日内死去。但修道院的这位前任书记坚决地说:“如果耶和华是物神造的,我就会死去;但如果耶和华是至高的上帝,他便会消灭物神。”(可参阅申命记4:35;约翰福音17:3。)为了使自己的预言能够实现,物神教的领袖在第六天的晚上施行各种各式的巫术,然后宣布修道院的这位前任书记已死去了。可是次日,书记活生生的在科托努的市场上出现,使物神教的信徒大感震惊。后来,一位弟兄租了一辆汽车,载着她行遍波多诺伏各处;这样,人人都可以亲自看见她仍然活着。在此之后,物神教的其他许多信徒也纷纷采取坚定立场拥护真理。——可参阅耶利米书10:5。
不久,由于从宗教受到极度压力,政府下令禁止守望台的书刊在达荷美流通。但是,见证人却服从耶和华上帝,继续向人传道,并且时常仅以圣经为工具。有时他们带着各种各色的货物,以“小贩”的身份从事逐户探访。谈话若顺利,他们便会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圣经之上,甚至可能从一个贴身的大口袋里拿出一份宝贵的圣经书刊来。
有时警察在城市里给他们许多麻烦,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乡村地区传道。(可参阅马太福音10:23。)他们若被捕下狱,便在监里向人传道。1955年间,阿波美监狱里的见证人在囚犯和监狱官员当中至少找着了18位感兴趣人士。
上文提及的达荷美先驱弟兄返回祖国传道之后仅十年,该国已经有1426人参加传道工作——即使见证人的工作受到政府明令禁止!
更多工人投入收割工作
显然,在非洲各地有许多人渴慕真理。要收的庄稼的确很多,工人却很少。因此,弟兄们祷告求上帝派出更多工人去帮助他们执行属灵的收割工作。他们目击庄稼的主耶和华上帝回应这个祷告,从而受到很大鼓励。——马太福音9:37,38。
在1930年代,周游各地的先驱在肯尼亚分发了很多书刊,但却很少人进一步培养别人的兴趣。可是在1949年,玛丽·惠廷顿跟她的丈夫带着三个年幼的儿女从英国迁到内罗毕居住,因为她的丈夫受雇于当地的机构。惠廷顿姊妹受浸才一年,但却具有强烈的先驱精神。她在肯尼亚并不认识任何见证人,却毅然着手在这个庞大的地区里帮助别人认识真理。虽然她遭遇各种障碍,她绝没有退缩。后来有其他的见证人抵达——来自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南非、瑞典、美国和赞比亚。他们都自行作出安排,迁到该国以求将王国的希望与当地的人分享。
此外,社方派出几对海外传道员夫妇去协助收割工作进行。起初弟兄们必须从事世俗工作才能继续留在该国,因此他们能够向人传道的时间颇有限。但他们的妻子却能够作先驱。过了相当时候,有一百多位曾在基列受训的海外传道员来到肯尼亚。随着独立的日子临近,英国殖民统治所执行的种族隔离政策行将终止,欧洲裔的见证人便学会斯瓦希里语,并且迅速扩大他们的服务,将土生的非洲人包括在内。见证人的数目在世上的这块田地增加得很快。
1972年,博茨瓦纳也在属灵的收割上获得帮助;当时有见证人从英国、肯尼亚和南非抵达,迁到国内较大的城市去。三年后,有些曾在基列受训的海外传道员也加入他们的阵营。可是,大部分人口都散居在乡间的村落里。为了接触到他们,来自南非的见证人越过称为卡拉哈里的沙漠地带。他们在与外界隔绝的社区里对村长和学校教师作见证,时常有10至20个人聚集起来倾听他们说话。一位年长的男子说:“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对我们谈及这些事吗?你们真是十分仁慈。”
1920年代,“圣经布朗”曾在利比里亚各处作了许多有力的圣经演讲,但也遭遇颇大的反对。当地的属灵收割工作起初没有什么进展,直至后来有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抵达,情形才大为改观。哈里·贝汉南是在1946年抵达当地的第一位海外传道员。在其后数年,有许多人接踵抵达。当地的利比里亚人也逐渐加入工作;到1975年,耶和华的赞美者的数目超过了一千人。
“圣经布朗”在尼日利亚作了更多传道工作。这个国家划分为多个王国、城邦和社会制度,国内的居民分别说250多种语言和方言。宗教是另一个造成分裂的因素。早期的见证人虽然不十分机巧,却以有力的圣经论据将教士和他们的谬误主张揭发出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见证人的书刊受政府禁止,弟兄们便仅用圣经向人传道。许多爱好真理的人怀着体会之心踊跃响应。他们毅然脱离教会,舍弃多妻制度,抛去他们的符咒,而这些事都是受各教会所宽容的。到1950年,尼日利亚参与宣扬王国信息工作的耶和华见证人共有8370人。到1970年,传道员的数目增至超过这个数字十倍。
为了对南罗得西亚(现今称为津巴布韦)的感兴趣人士提供属灵的协助,弟兄们必须克服持续的法律障碍。弟兄们在1920年代中期便试图取得法律上的认可。1932年,政府将一些来自南非的先驱驱逐出境,并且专横地声称不准他们上诉。但弟兄们仍然提出上诉。反对者声称守望台的书刊意图倾覆政府,弟兄们不得不在法庭上驳斥这样的指控。在1940年代早期,弟兄们曾由于分发解释圣经的书刊而系身囹圄。在津巴布韦,直至1966年,法律才正式承认耶和华见证人是个宗教团体。有40多年之久,属灵的收割工作在十分困难的情形之下进行;但在这段时间之内,勇敢的工人帮助了超过1万1000人成为耶和华上帝的仆人。
对统治者和君王作见证
耶稣深知他的门徒会在服事职务上遭遇反对。他告诉门徒,他们会被‘带上法庭’,甚至被带到“统治者和君王”面前,以便‘向他们和外邦人作见证’。(马太福音10:17,18,《新译》)耶和华见证人的确经历到耶稣所预言的事;像他所说一样,他们努力把握机会向人作见证。
有些官员由于恐惧而不敢善待基督的跟从者。(约翰福音12:42,43)卢埃林·菲利普斯在1948年曾见到这种情形的证据。当时他私下约见比属刚果的若干政府官员,希望消除当地见证人所受的逼迫。他向这些官员解释耶和华见证人的信仰和活动。但在会谈期间,当地的总督忧郁地问道:“如果我帮助你,我会有什么遭遇呢?”他深知罗马天主教会在当地操有很大势力。
可是,斯威士的大酋长索布扎二世却不担心教士们的想法。他时常与耶和华见证人谈话,拥有很多由见证人出版的书刊,并且对他们甚有好感。在每年复活节前的星期五,他将非洲的教士邀请到他的皇家村来。他会让他们大发议论,但同时也邀请一位耶和华见证人发言。1956年,见证人谈及灵魂不死的道理以及宗教领袖们所采用的漂亮头衔。见证人讲完之后,大酋长问教士们说:“耶和华见证人在这里所说的事究竟对不对?如果不对,请解释他们怎样不对。”教士们无法驳倒见证人的话。有一次,一个见证人所说的话令教士们张皇失措,以致大酋长不禁捧腹大笑。
警察时常奉命要求见证人解释他们正在做着什么事。摩洛哥丹吉尔会众里的见证人经常到休达传道;这是个受西班牙管理、但却位于摩洛哥海岸的港口。1967年,有几位见证人被警察扣留,盘问了两小时,当其时他们作了一个极佳的见证。在盘问期间,两个警察巡官问见证人是否相信“童贞圣母玛利亚”。见证人告诉他们,福音的记载透露马利亚生耶稣时是处女,但在此之后马利亚还生了其他儿女;这些都是耶稣的同母异父弟妹。巡官们大感惊讶,说圣经里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记载。见证人将约翰福音7:3-5打开给他们看,一位巡官看了很久,却不发一言,于是另一个巡官便说:“把圣经给我。我能够解释这节经文!”第一位巡官回答说:“你不用试了。这节经文根本不可能有其他意思。”接着,他们在轻松的气氛下提出了许多问题,见证人一一加以回答。在此之后,见证人在那个地区传道时,就很少受到当局干涉了。
政府里有些显要人物对耶和华见证人和他们的服事职务相当熟识。其中有些甚至很赏识见证人的工作,认为对人民真正有所造益。1959年年尾,当时尼日利亚政府正为尼日利亚的独立作准备,总督恩南迪·阿西基韦博士邀请W.R.布朗作耶和华见证人的代表。他对他的内阁阁员说:“如果所有教派都像耶和华见证人一样,我们就不会有杀人、偷窃、罪行、罪犯和原子弹了。我们也无需整天锁上门。”
当时在非洲的确有一场巨大的属灵收割在进行。到1975年,非洲大陆的44个国家里,总共有31万2754位见证人宣扬好消息。在其中九个国家,采取立场拥护圣经真理及参加传福音工作的人尚不及50人。但是见证人把每个人的生命都看为宝贵。在其中19个国家,以耶和华见证人身份参加逐户传道工作的人达数千之多。有些地方则有戏剧性的增长。例如在安哥拉,从1970年至1975年,见证人的数目从355人激增至3055人。1975年,尼日利亚总共有11万2164个耶和华见证人。这些并非仅是喜欢阅读守望台书刊的人而已,也不是仅偶尔到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的人。相反,他们都是积极宣扬上帝王国的传道员。
东方产生耶和华的赞美者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像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耶和华见证人在菲律宾的活动迅速扩展。约瑟夫·多斯·桑托斯在1945年3月13日从监狱获释,便立即与纽约的守望台社办事处取得联络。他想获得菲律宾的弟兄们在大战期间所错过的一切圣经研读资料和组织训示。接着,他亲自前往探访各地的会众,以求统一和强化他们。同一年,弟兄们在邦阿西楠省的林加延举行全国大会。社方在大会中提出训示,说明怎样借着家庭圣经研究的安排教导渴慕真理的人。在接着几年,弟兄们作出特别努力将更多资料译成当地的各种语文——他加录文、伊鲁高文和宿雾文——然后加以印行。他们为未来的扩展奠下基础,而扩展亦很快便来到。
大战结束之后不及十年,菲律宾见证人的数目从大约2000人增至超过2万4000人。再过20年,当地耶和华赞美者的数目已远超过7万8000人。
社方派出一些在基列学校受过训练的海外传道员前往东方几个国家;最先受到留意的国家之一是中国。金海露和钟志丹在1947年抵达上海;刘德谦则随后在1949年抵达。有三位德国先驱从1939年便开始在当地工作,他们在场迎接这些海外传道员。在这个国家里,大部分人都信奉佛教,对于讨论圣经,反应并不迅速。他们在家里设有神龛和祭坛,门上则挂着镜子以求将恶灵吓走。许多人的门上贴着红色的‘吉祥’语和面目狰狞的佛教神祇图像。但当时中国正经历巨大的改变。在共产统治之下,人人都需要学习‘毛泽东思想’。人们在放工之后还得花很多时间出席共产主义的研习班。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们的弟兄继续忙于向人宣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
在愿意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的人当中,有许多以前曾透过基督教国的各教会与圣经有若干接触。这些人之一是袁乃慰。她是个参与教会工作的家庭主妇,她很感激见证人在圣经里向她指出的真理。不久之后,她便热心参与逐户的传道工作了,并与别人主持圣经研究。其他听到见证人传道的人则具有典型的中国佛教背景,以前对圣经一无所知。1956年,当地的传道员达到57人的高峰。可是在同一年,袁乃慰再次因传道被捕;以前六次被捕,她均获得释放,但这次她却被投入监里。其他的传道员若非被捕,便是被迫离境。1958年10月14日,钟志丹和金海露也被政府逮捕。他们在受审之前被囚禁了两年,当其时他们不断受到盘问。最后他们在1960年正式受审,法庭将他们判处长期徒刑。因此,到1958年10月,耶和华见证人在中国的公开传道活动已被迫停顿下来。但他们的传道工作却从未完全停止过。甚至在监狱和劳工营里,他们也有办法向人作见证。在这个庞大的国家里,将来还会有进一步的传道工作进行吗?这要到以后才得知晓。
与此同时,在日本有什么事发生呢?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该国只有大约一百个耶和华见证人积极向人传道。在战争期间,他们受到残暴的逼迫,结果有许多人妥协屈服。虽然有少数人保持忠贞,有组织的公开传道工作却被迫停顿下来。可是后来,基列所培训的海外传道员唐·哈斯利特在1949年1月抵达东京,于是宣扬耶和华的王国的工作得以在世界的这个部分再次展开。两个月后,他的妻子梅宝尔与他会合。在这块田地上有许多人渴慕真理。当时天皇已宣布自己不是神。神道教、佛教、天主教和日本基督教团都曾大力支持国家发动战争,但结果日本却一败涂地而令他们面目无光。
到1949年年底,已有13位来自基列学校的海外传道员忙碌地在日本展开工作。后来有更多海外传道员抵达——总数超过160人。当时他们只有很少书刊可供运用。有些海外传道员虽然懂一点日文,但他们所说的却是夏威夷的旧式日语,因此他们必须学习现代的语文。其他人则学会几句基本会话,但却不得不时常查阅他们的日英词典,直至他们对这种新语言比较熟悉为止。不久之后,在战争期间没有舍弃信仰的石井和三蒲家庭与组织取得联络,于是恢复从事公开传道工作。
社方逐步在神户、名古屋、大阪、横滨、京都和仙台设立海外传道员之家。从1949年至1957年,社方将注意力集中在使王国工作在日本主岛的各大城市确立起来。然后工作人员才进一步发展到其他城市。田地非常广大。显然,如果全日本都要获得一个彻底的见证,就需要有许多先驱传道员才行。社方强调这件事,有许多人踊跃响应,结果这些勤奋的传道员所作的共同努力引起了令人惊讶的响应!第一个十年产生了1390名耶和华的赞美者。到1970年代中期,日本全国各地共有3万3480位热心的耶和华赞美者。召集的工作正在加速进行。
唐·哈斯利特抵达日本的同一年(1949年),王国工作在大韩民国也受到很大的激励。在世界大战期间,韩国受日本所统治,当地的见证人遭受到残酷无情的逼迫。大战结束之后,虽然有一小群人聚集起来研读圣经,他们却没有与见证人的国际组织取得联络。后来在1948年,崔永元在美军出版的《星条旗报》上读到一则有关耶和华见证人的报道,于是当地的见证人才与总部取得联络。次年,有一群包括12位传道员的会众在汉城成立起来。该年稍后的时间,社方从基列学校派出的第一对海外传道员,唐和厄尔莲·斯蒂尔,抵达韩国。七个月后,另有六位海外传道员也陆续抵达。
他们获得极佳的结果——每人平均主持20个圣经研究,聚会人数高达336人。不久之后,韩战爆发了。最后一批海外传道员抵达之后尚不及三个月,他们被迫全部撤退到日本去。直到一年多之后,唐·斯蒂尔才得以返回汉城;再过一年之后,厄尔莲才能够与他会合。与此同时,韩国的弟兄保持坚定忠贞;虽然许多人失去家园而成为难民,他们却继续热心传道。韩战结束之后,社方开始留意提供更多韩文的书刊。社方也举行大会及派出更多海外传道员,使工作受到很大的激励。到1975年,大韩民国总共有3万2693位耶和华见证人——几乎像日本一样多。由于当时他们主持超过3万2000个家庭圣经研究,进一步增长的前景极佳。
欧洲的情形如何?
第二次世界大战虽已在欧洲结束,却没有为当地的耶和华见证人带来完全的自由,使他们能够不受反对地执行他们的圣经教育工作。在有些地方,官方由于见证人在战争期间采取的坚定立场而尊重他们。但在其他地方,国家主义和宗教仇视的强大浪潮却为他们带来进一步的逼迫。
在比利时,有些见证人是从德国前往该国宣扬好消息的。由于他们不愿支持纳粹政权,盖世太保无情地追捕他们,仿佛他们是野兽一般。但现今比利时的官员却指控同一批见证人的某些分子是纳粹党徒,将他们囚禁一段时期之后驱逐出境。即使如此,在战后五年之间,比利时参与外勤服事职务的见证人增至相当于以前的三倍有余。
有很多逼迫是由谁在幕后促成的呢?罗马天主教会。在教会得势的地方,教会千方百计要消灭耶和华见证人。
天主教的教士们深知西方有许多人恐惧共产主义。1948年,在爱尔兰的科克市,教士们不断将耶和华见证人称为“共产魔鬼”,希望借此唆使人反对他们。由于这缘故,有一天,当弗雷德·梅特卡夫从事外勤传道工作时,一群暴民将他包围起来,对他拳打脚踢,并且将他的圣经书刊抛散在街上。幸好当时恰好有一位警察经过,便挺身将暴民驱散。见证人虽受到这一切无理反对,却仍然坚忍不拔。但并非所有爱尔兰人都赞成以暴力对待见证人。甚至有些曾这样行的人也在后来表示懊悔。爱尔兰的大部分天主教徒都从未见过圣经。但凭着见证人表现爱心和忍耐,有些天主教徒受到帮助而毅然接受使人得以自由的真理。——约翰福音8:32。
虽然意大利在1946年只有大约一百个见证人,三年后他们却建立了64群会众——人数虽不多,工作却十分勤恳。教士们深感忧虑。意大利的天主教教士无法驳倒耶和华见证人所传讲的圣经真理,于是向政府当局大施压力,以图将见证人消灭。结果,政府在1949年下令将见证人的海外传道员驱逐出境。
罗马天主教的教士屡次试图扰乱见证人的大会,或制止这些大会在意大利举行。1948年,他们在苏尔莫纳派出一些捣乱分子,试图打断在当地举行的大会。1950年,他们在米兰迫使警察局长取消见证人在艺术剧场举行大会的许可。后来在1951年,他们再次迫使警察取消见证人在卡里诺拉举行大会的许可。但在1957年,当警方下令见证人在米兰停止举行他们的大会时,意大利的报界表示反对,并且有议员在议会里提出质问。1957年7月30日的罗马《世界》周刊毫不犹豫地指出,警方采取这样行动是要“满足大主教”乔瓦尼·巴蒂斯塔·蒙蒂尼的要求;这人后来成为教皇保禄六世。有多个世纪之久,天主教教会一直禁止圣经以大众人士所熟识的语文译本流通,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但耶和华见证人坚持要让诚恳的天主教徒亲自看看圣经的教训是什么。圣经与天主教教义之间的差别十分显著。虽然天主教会大力制止事情发生,数以千计的教徒却毅然脱离教会;到1975年,意大利总共有5万1248名耶和华见证人。所有这些人都是活跃的传福音者,而且他们的数目正与日俱增。
1946年之后,在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耶和华见证人逐渐恢复有组织的活动。不足为奇的是,教士们随即向世俗官员大施压力,试图制止见证人的活动。耶和华见证人所举行的会众聚会受到干扰。海外传道员被迫离境。见证人仅由于拥有圣经和圣经书刊而被捕。他们时常被拘留在污秽不堪的监狱里一至三日,然后才获得释放——但不久警方又再次将他们逮捕、盘问及关在监里。有许多人被判入狱一个月或更长的时间。教士们怂恿世俗权威追查任何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的人。虽然该国在1967年通过了宗教自由法案,情形却改变得很缓慢。即使如此,到耶和华见证人最后在1970年获得法律认可时,西班牙已有超过1万1000名见证人了。五年之后,他们的数目增至3万人,其中每一个都是活跃的传福音者。
葡萄牙又如何?在这个国家,海外传道员也被逐出境。在天主教教士怂恿之下,警察搜查耶和华见证人的住所,充公他们的书刊,禁止他们举行聚会。1963年1月,卡尔达什-达赖尼亚的公安局局长甚至颁布手令,禁止见证人‘从事阅读圣经的活动’。但见证人并没有停止事奉上帝。到他们在1974年在葡萄牙获得法律认可时,他们的数目已超过1万3000人。
在欧洲的其他部分,世俗权威把分发圣经书刊视为一种需受商法管制的商业活动;这种看法对宣扬好消息的工作造成了不少障碍。在瑞士的好几个州,当局将管制售卖的法例应用在耶和华见证人分发书刊时收取自愿捐款一事上。见证人在从事传道活动之际,曾多次遭逮捕及解上法庭。可是,在审讯案件时,有些法庭,包括1953年沃州的高等法院在内,宣判耶和华见证人的活动不应被视为兜售。与此同时,丹麦当局试图限制见证人向人介绍书刊的时间,将他们的活动仅限于法律授权给商店营业的时间。见证人也不得不为这件事在法庭上据理力争。虽然遇到许多障碍,耶和华见证人仍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是人类的唯一希望。
在欧洲及世上的其他地方,影响到耶和华见证人的另一个争论是基督徒的中立。由于见证人的基督徒良心不容许他们参与世上各派系之间的斗争,他们在一国复一国被判处徒刑。(以赛亚书2:2-4)这使许多青年男子无法继续从事通常的逐户传道工作。但这件事所造成的有益结果之一是,他们得以对律师、法官、军官和监狱守卫作一个彻底的见证。甚至在监狱里,见证人也有办法向人传道。虽然在有些监狱里,被囚的人受到残暴不仁的待遇,被囚禁在西班牙加的斯圣卡塔利娜监狱里的见证人,却能够运用他们的一部分时间,通过书信向人作见证。在瑞典,由于当局未能以适当方式处理若干与耶和华见证人的中立有关的案件,结果事情变成广为人知。这样,耶和华以许多不同的方式使世人意识到,他的确在地上有他的见证人,而且这些人都紧守圣经的原则。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使见证人受到公众的注意。这件事同时对他们的传福音工作产生了有力的激励作用。
大会有助于作见证
1955年,耶和华见证人在法国巴黎举行国际大会,电视的新闻报道使全国得以目睹大会进行的经过。1969年,另一个大会在巴黎附近举行,当时事实表明,耶和华见证人的服事职务产生了丰盛的成果。大会里的受浸者高达3619人,相当于平均出席人数百分之10左右。论到这件事,拥有广大读者的巴黎报章《法兰西晚报》在1969年8月6日说:“使其他宗教的教士们担心的并不是耶和华见证人用来分发巨量书刊的方法,而是他们吸收了许多信徒。每个耶和华见证人都有义务要向人作见证,运用圣经逐户向人宣扬自己的信仰。”
1969年,在同一个夏季的三周期间,有其他四个规模庞大的国际大会在欧洲举行——在伦敦、哥本哈根、罗马和纽伦堡。纽伦堡的大会有15万零645人出席,来自78个国家。除了搭乘飞机和轮船之外,代表们使用了大约2万辆汽车、250辆公共汽车和40列特别火车前往出席大会。
这些大会不但强化和装备耶和华见证人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也使公众人士有机会亲自看看耶和华见证人是怎样的人。1965年,社方计划在爱尔兰的都柏林举行国际大会,有关方面受到强大的宗教压力要取消这项安排。但大会却得以如期举行,而且都柏林的许多居民都愿意向大会代表提供住宿。结果如何呢?大会之后有些房东评论说:“别人并没有将你们的真相告诉我们。教士们对我们说谎,但现在我们已知道你们是怎样的人了,我们很欢迎你们再来。”
帮助说其他语言的人
在过去几十年间,欧洲的耶和华见证人发觉,由于他们经常会遇到其他国籍的人,跟这些人沟通便成了一项特别的挑战。有大批的人从一国迁往另一国以寻找就业机会。有些欧洲城市成为许多大国际机构的所在地,这些机构的职员并非全都能够说当地的语言。
当然,在有些地方,许多世纪以来地区里的人均说多种语言。例如在印度,国内有14种主要语言,此外也许还有1000种较次的语言和方言。巴布亚新几内亚则有超过700种语言。但特别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卢森堡的见证人发觉,他们的地区里有来自超过30个不同国家的人——除此之后还至少有分别属于另外70个不同国家的人抵达。此外,瑞典报道以前该国差不多人人都说同一种语言,但现在当地的人却说100种不同的语言。耶和华见证人怎样应付这种情势呢?
起初他们时常试图找出住户所说的语言,然后提供一些对方能够阅读的书刊。在丹麦,他们预备了一些录音带,让诚恳的土耳其人能够以自己的语言听见王国的信息。瑞士有数目颇大的外籍工人,分别来自意大利和西班牙。鲁道夫·维德克尔的经历便是个典型例子;他的事例足以说明,见证人用什么方法激发外籍人士的兴趣。他试图向一位意大利男子作见证,但双方均不通晓对方的语言。怎样解决这样的难题呢?弟兄留下一本意大利文的《守望台》给对方。虽有语言的障碍,维德克尔弟兄却回去探访这人。他与这个男子、后者的妻子和他们那12岁的儿子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维德克尔弟兄使用德文的课本,但他提供意大利文的课本给这家人。若无法以言语表达意思,他们便使用手势。既然男孩正在学校里学习德文,有时他便请男孩作传译。整家人都接受了真理,并且很快便开始将王国信息与别人分享。
但是,实际有数以百万计的工人从希腊、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土耳其和南斯拉夫迁到德国和其他国家去。若以他们本国的语言向他们提供属灵的帮助,这无疑会更为有效。不久,有些当地的见证人便开始学习外籍工人的语言。在德国,分社办事处举办外语班以帮助人学习土耳其文。在其他国家,有些通晓所需的语文的见证人获邀迁往需要特别帮助的地方服务。
有些外国工人以前从未遇见过耶和华见证人,然而他们却对属灵的事物怀有真正的渴慕。他们很感激见证人作出努力去帮助他们。结果,有许多外语会众纷纷建立起来。过了相当时候,这些外籍工人有一部分返回本国。在他们的国家里,有些地区是以前未有人为上帝的王国作过彻底见证的,他们便迁到这些地区发动传道工作。
克服障碍,获得丰富的收成
在全球各地,耶和华见证人均采用同一的传道方法。在北美洲,他们活跃地传讲福音已逾一个世纪。因此,难怪他们在这个国家获得丰富的属灵收成。到1975年,美国大陆和加拿大总共有62万4097个活跃的耶和华见证人。可是,这并不是由于他们在北美洲传道没有遭遇反对的缘故。
虽然加拿大政府在1945年取消了对耶和华见证人和他们的法人团体所下的禁令,但魁北克省的见证人却没有立即感受到这项决定的裨益。1945年9月,天主教的暴民在沙托盖和拉欣袭击耶和华见证人。由于见证人分发一些批评罗马天主教会的书刊,他们受到逮捕和被控以煽动叛乱的罪名。另一些见证人则由于分发未经警察局长批准的圣经书刊而被投入狱中。到1947年,魁北克的法院有1700宗控诉见证人的案件待审。
社方作出特别努力使法庭审查若干宗具有代表性的案件。与此同时,见证人遵嘱继续用口头向人传讲福音,并在传道时仅运用圣经——若是可能则使用天主教的《杜亥译本》。加拿大其他部分有许多全时传道员自告奋勇学习法文,然后迁到魁北克去,以便在当地推广纯真的崇拜。
不少诚恳的天主教徒邀请见证人进家里,向他们提出许多问题。这些人时常说:‘我是个罗马天主教徒,我是永不会改信其他宗教的。’但有数以万计的人一旦亲自见到圣经的主张,由于他们爱好真理和渴望取悦上帝,便毅然作出改变。
在美国,耶和华见证人也不得不在法庭面前提出申辩,以求确立他们公开及逐户向人传道的权利。从1937年至1953年,有59宗牵涉到见证人的案件被提交给美都华盛顿的最高法院裁决。
留意未经委派的地区
耶和华见证人的目标不是仅在宣扬好消息方面尽一点力而已;反之,他们要尽可能使人人都听见王国的信息。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耶和华见证人的治理机构作出安排,要每个分社办事处负责照料世界田地的某个部分。随着各会众在分社的地区内建立起来,每群会众均获得分社地区的一部分,以便在其中传道。然后会众将地区分成若干部分,分派给会众里的各小组及个别的传道员。传道员会设法经常探访地区里的每家人。但是,还未委派给会众的地区又如何?
1951年,社方作了一项调查,看看美国的各县有哪些是没有耶和华见证人定时前往探访的。当时差不多有百分之50的县没有人或仅有很少人在其中工作。社方于是作出安排,在夏季的月份或其他适合的时间,差派见证人到这些地区执行服事职务,目的是要在当地建立会众。见证人上门时,别人若不在家,他们有时会留下一份载有信息的单张,连同一份圣经书刊。他们也借着书信与感兴趣的人主持圣经研究。后来,社方差派特别先驱到这些地区,以便进一步帮助感兴趣的人。
这项活动并非仅限于1950年代。在环球各地,许多国家的大城市正获得一个见证,但还有好些未经委派的地区存在,见证人便继续作出热切的努力,去接触一些并非经常有机会听见真理的人。在1970年代,阿拉斯加大约有百分之20的人口住在僻远的乡村里。在这些人当中,有许多要到冬天才有较多时候在家,因为当时的捕鱼工作差不多完全停顿下来。但在严冬,由于严重的结冰情况和大雪纷飞,飞行是相当危险的事。可是,爱斯基摩人、印第安人和阿留特人都需要有机会获知在上帝王国治下享永生的希望。为了接触这些人,11位见证人在两年间驾驶小型飞机,探访散布在84万4000平方公里的广大地区中的200多条乡村。这一切活动均由当地见证人所作的自愿捐献去维持。
除了这些传道旅行之外,成熟的见证人也受到鼓励,考虑迁往国内一些对王国宣扬者需要较殷的地区去。有数以千计的人踊跃作出响应。美国有许多见证人毅然离乡背井,其中一对夫妇是尤金和迪莉亚·舒斯特;他们在1958年离开伊利诺伊州,前往阿肯色州的霍普服务。他们在当地逗留了超过30年之久;他们寻得许多感兴趣的人,将这些人组织起来成为会众,然后帮助他们进至基督徒的成熟地步。
1957年,亚历山大·B·格林和他的妻子受到环务监督鼓励,毅然离开俄亥俄州的代顿,前往密西西比州服务。起初他们被派到杰克逊,两年之后迁往克拉克斯代尔。后来格林弟兄相继在其他五个地方服务。这些地方均有一些人数不多而需要协助的会众。他做过清洁、园艺、翻新家具、修理汽车等工作来维持生活,但他的精神主要集中于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之上。他帮助当地的见证人在灵性上长进,与他们一同向地区里的人传道,并且时常协助他们建筑王国聚会所,然后才迁往其他地区。
1967年,杰拉尔德·卡安在美国西部成为见证人,他和家人深深感到传福音工作的紧急性。他们甚至尚未受浸便已作出安排,前往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有四年的时间,他们与加利福尼亚州的尼德尔斯会众一同工作。这群会众要负责照料一片广大的地区,包括美国西部三个州的部分区域在内。当他们由于健康问题需要迁往别地时,他们再次拣选一个特别需要帮助的地区,并将住所的一部分改为王国聚会所。后来他们数度搬迁,但总是考虑到前往一个他们能够对见证工作有最大帮助的地区。
随着会众的数目继续增加,有些地区亟需具备资格的长老。为了应付这项需要,数以千计的长老自告奋勇经常自费前往位于他们所居地区以外的会众服务。他们一周往来三、四、五次,或甚至更多次——参加会众的聚会和外勤服务,同时也为了牧养羊群。不但美国的弟兄们如此行,萨尔瓦多、日本、荷兰、西班牙和其他许多国家的弟兄也同样行。在有些事例上,长老们和他们的家庭毅然迁往别地,以求照料这些地区的需要。
结果如何呢?请考虑一个国家。早在1951年,社方初次宣布作出安排,要派人前往未经委派的地区工作,当时美国大约有3000群会众,平均每群会众有45位传道员。到1975年,美国总共有7117群会众,每群会众属下活跃的见证人的平均数目升至差不多80人。
从1945年至1975年,为耶和华的圣名和王国所作的见证比这段时期之前所作的见证大得多。
环球各地的见证人数目从1945年的15万6299人增至1975年的217万9256人。他们每个人都亲自参加公开传道工作,向人传讲上帝的王国。
1975年,耶和华见证人在212个国家地区(按照1990年代早期的地图划分计算)忙于向人传道。在美国大陆和加拿大,有62万4097名见证人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在欧洲,在当时的苏联境外,另有61万4826名见证人。非洲则有31万2754名见证人参与工作,使人得以听见圣经的真理信息。墨西哥、中美洲和南美洲共有31万1641名见证人;亚洲有16万1598名;澳大利亚和世界各地的许多海岛则有13万1707名见证人。
在直至1975年的30年间,耶和华见证人用了46亿3526万5939小时从事公开传道和教人的工作。他们也分发了39亿1497万1158本精装书、册子和杂志给感兴趣的人士,借此帮助后者体会他们能够怎样从耶和华的仁爱旨意得益。为了遵从耶稣的命令,使人作他的门徒,见证人对感兴趣人士作了17亿8814万7329个回访。在1975年,他们与个别的人和家庭平均主持了141万1256个免费的家庭圣经研究。
到1975年,宣扬好消息的工作实际伸展到225个国家地区。在1945年,有超过80个国家地区有人在其中宣扬好消息,但却尚未有会众成立。到1975年,这些国家地区均有许多由热心的见证人组成的会众散布境内各处。这些国家地区包括大韩民国,当时有470群会众,西班牙有513群会众,扎伊尔有526群会众,日本有787群会众,意大利则有1031群会众。
从1945年至1975年,大部分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的人并不自称曾受上帝的灵所膏而怀有属天的希望。1935年春天,在主的晚餐中领食象征物的人占当时参加外勤服事职务的人的百分之93。(在同一年的较后时期,见证人看出启示录7:9所说的‘大群人’是由一些会《永远生活》在地上的人所组成的。)到1945年,期望在地上乐园里享永生的见证人数目大为增加,占参与宣扬好消息工作的人的百分之86。到1975年,自称是受灵所膏的基督徒的人,在耶和华见证人的普世组织中所占的数目尚不及百分之0.5。虽然当时这些受膏者分布在115个国家地区中,他们却继续在耶稣基督领导之下,以一个合一的团体的身份为上帝服务。
[第463页的精选语句]
“自从你们抵达之后,人人都在谈论圣经”
[第466页的精选语句]
“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正是我许多年前在圣经里读到的”
[第470页的精选语句]
有数以千计的人迁到自己国内对见证人需要较殷的地方去
[第472页的精选语句]
“一项无价的奖赏”
[第475页的精选语句]
社方派出具备资格的见证人到一些有特别需要的地方服务
[第486页的精选语句]
尼日利亚早期的见证人以有力的圣经论据将教士和他们的谬误主张揭发出来
[第497页的精选语句]
若无法以言语表达意思,他们便使用手势
[第499页的精选语句]
社方有什么目标?目标便是:尽可能使人人都听见王国的信息
[第489页的地图或图片]
见证人作出很大努力,使中国人民得以听见耶和华王国的好消息
1891年至1900年间,有数以千计的信件、单张及精装书由芝罘寄出
1912年,C.T.罗素在上海发表演讲,并探访15个城市和乡村
1912-18年,派书者在中国海岸各处工作,分发了大量书刊;他们也不时前往内地传道
1930-31年曾有日本的派书者在这里服务
在1930年代,社方把电台广播节目制作成中文,从上海、北京、天津播放出去;结果,社方从中国多处地方收到来信索取书刊
在1930年代和1940年代,来自澳大利亚和欧洲的先驱在上海、北京、天津、青岛、北戴河、芝罘、威海卫、广州、汕头、厦门、福州、汉口和南京等地向人作见证。有些先驱从缅甸公路进入中国,在宝山、重庆、成都等地作见证。此外也有本地的先驱传道员在陕西和宁波服务
[图片]
从1947年到1958年,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例如钟志丹(图左)和金海露(图右),在这里跟当地热心的见证人并肩工作
[地图]
中国
[第462页的地图或图片]
“锡比亚号”在西印度群岛成为一个流动的海外传道员之家
G.梅基
S.卡特
R.帕金
A.沃斯利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巴哈马
背风群岛
维尔京群岛(美属)
维尔京群岛(英属)
向风群岛
[第477页的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在非洲,予人生命的真理之水越过国家疆界向许多方向奔流
埃及
塞内加尔
肯尼亚
南非
加纳
肯尼亚
马拉维
尼日利亚
塞拉利昂
赞比亚
[第464页的图片]
爱德华·米哈莱(左方)和哈罗德·莫里斯(右方)奉派在玻利维亚作海外传道员,他们首先在拉巴斯展开传道
[第465页的图片]
秘鲁见证人所建造的船“埃尔·雷富希奥号”被用来将王国信息带给亚马逊河上游沿岸地区的居民
[第467页的图片]
墨西哥见证人举办的识字班曾帮助数以万计的人学会阅读上帝的话语
[第468页的图片]
诺尔弟兄(前排右方)在阿根廷的农场和山中举行的小型大会中与见证人会面,当时见证人在该国并不享有公开集会的自由
[第469页的图片]
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迁到其他国家,以便在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有些甚至携同整家人到海外服务;图示哈罗德和安妮·齐默尔曼及他们四个年幼的儿女(哥伦比亚)
[第471页的图片]
汤姆和罗恩娜·基托响应呼吁,自告奋勇迁往巴布亚教导人认识圣经真理
[第471页的图片]
约翰和艾伦·赫布勒迁到新喀里多尼亚服务,有其他31位见证人步他们后尘。在他们被迫离去之前,当地已有一群会众建立起来
[第473页的图片]
西萨摩亚的青年男子福阿尤波卢·佩莱,他决定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时遭遇极大的家庭压力和社区压力
[第474页的图片]
谢姆·伊罗法亚卢和他的同工确信耶和华见证人所提倡的教训确是真理之后,所罗门群岛28个乡村里的教堂均被改为王国聚会所
[第476页的图片]
1950年代早期,为了在埃塞俄比亚传道,见证人不得不建立一个布道会和开办学校
[第478页的图片]
有一次,政府恐吓要将加布里埃尔·佩特森(见图)驱逐出境,当时一位显要的官员安慰他说:‘真理像一条壮阔的河流;若筑堤将它挡住,水就会越过堤坝继续奔流’
[第479页的图片]
1970年,尼日利亚的一个大会里有3775位新见证人受浸;社方作了安排,留意使每个受浸者都真正具备资格
[第481页的图片]
放映电影(图示在非洲和环球各地映出)使观众有机会见到耶和华的显形组织规模多么庞大
[第482页的图片]
若昂·曼科卡(图示他与妻子玛丽)曾在极为艰难的情况下忠贞地事奉耶和华达数十年之久
[第483页的图片]
1961年,小欧内斯特·厄兹得以携同家人进入扎伊尔(当时称为刚果),向当地真正渴望事奉耶和华的人提供属灵的指导
[第485页的图片]
虽然玛丽·惠廷顿受浸仅一年,并且在肯尼亚不认识任何见证人,她却自行开始帮助别人认识真理
[第487页的图片]
玛丽·尼斯比特(前排中央)和她的儿子罗伯特与乔治;1930年代,他们在东非洲作先驱;(后排)她的儿子威廉和媳妇穆里尔则从1956年至1973年在东非洲服务
[第488页的图片]
1945年,在菲律宾举行的一个大会里,社方提出训示怎样通过家庭圣经研究施行教导
[第490页的图片]
战后社方派往日本的第一对海外传道员,唐和梅宝尔·哈斯利特,在街头作见证
[第491页的图片]
劳埃德·巴雷(图右)在日本服务了25年,起初作海外传道员,后来作分社监督
[第491页的图片]
有许多海外传道员曾在大韩民国服务,唐和厄尔莲·斯蒂尔是开路先锋
[第492页的图片]
在以往,当弗雷德·梅特卡夫在爱尔兰试图用圣经向人传道时,他有时会被暴民追赶;但后来人们开始停下来聆听,结果有数以千计的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
[第493页的图片]
虽受到教士反对,有数以千计的人出席见证人在意大利举行的大会(罗马,1969年)
[第494页的图片]
在见证人受禁制期间,正如这幅在葡萄牙拍摄的图片显示,会众的聚会时常在乡间以野餐的形式举行
[第495页的图片]
被囚在西班牙加的斯狱中的见证人继续通过书信向人传道
[第496页的图片]
规模庞大的大会使公众人士有机会亲自耳闻目睹见证人是怎样的人
法国巴黎(1955年)
德国纽伦堡(1955年)
[第498页的图片]
为了使卢森堡的所有居民都能够听见好消息,耶和华见证人不得不采用至少以一百种文字印成的书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