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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99年
《警》99 1/8 23-25页

面刻——尼日利亚日渐式微的“身分卡”

《儆醒!》驻尼日利亚通讯员报道

在60年代末的一个早上,六岁的丹朱马走到父亲跟前,说一定要在脸部割上疤痕,是因加拉公民挂在脸上引以为荣的那种印记。丹朱马觉得受不住同学的讥笑了,他们都笑他没有面刻。因加拉人虽然一般都在婴儿时期为孩子刻面,孩子太小就不懂得怕,但男孩子却把这些疤痕视为勇敢的标志。他们觉得脸上没有疤痕的人是无胆懦夫,不敢抵受刀割之苦。

在这天以前,丹朱马的父亲一直不愿意在儿子的脸上划上疤痕,但那天早上,儿子决心证明自己勇敢,在这种压力之下,他提起刀来,在儿子每一边脸上都刻上三道很深的横痕,就在嘴角高一点的位置。

丹朱马的父亲知道,面刻的真正意义与勇气沾不上边。伤口复原后留下的疤痕却是身分的象征,既不能磨灭,又不能伪造,是一张永久的“身分卡”。这些疤痕使同胞一眼就能看出他儿子的身分,儿子就合资格享有因加拉公民同享的权利和特权,但这些标记也使儿子与尼日利亚超过250个其他族裔泾渭分明。

在脸上留疤痕的习俗虽不只见于非洲地区,在非洲却历史悠久。希腊历史家希罗多得在公元前5世纪提及住在埃及的卡里亚人,他写道:“[他们]用刀划前额,表示自己是外地人而不是埃及人。”七百年前,尼日利亚的伊费流行青铜头像,许多人认为头像脸上的线条代表他们属于什么族裔。在贝宁找到的古尼日利亚王国的雕像也发现有面刻。

不是凡面刻都用来表示族裔身分的。有些记号从古到今都与灵界和宗教习俗有关,也有些是在传统社会里地位的标志,有些更是“装饰的标记”。

社区有专门替人刻面的师傅,而面刻的款式也五花八门。有些只是在脸上留下浅浅的坑纹,有些则划得很深,并用手指把坑纹拉阔。有时伤口会沾上当地的油彩,目的是令印记有颜色。每一个族裔都有自己独有的花纹。例如,每一边脸上各有一条垂直线的,是翁多族的男女。每一边脸上各有三道横线的是奥约族人。对面刻在行的人,只要往别人的脸上看一眼,就知道那个人来自哪个部族,哪个城镇,甚至哪个家庭。

众说纷纭

面刻的花纹和意义彼此迥异,人们对面刻的想法也彼此迥异。许多人以自己脸上的标记为荣。尼日利亚《每日时报》的一位编辑表示:“有些人将面刻视为爱国的象征,面刻使他们感受到自己是祖宗的真正子孙。”

这就是一个名叫吉莫的尼日利亚男子的看法:“我从不因脸上有奥约族的标记而感到难堪,因为脸上的标记证实我是一个真正的约鲁巴原住民,来自阿拉法因镇。”接着他回忆1967年尼日利亚内战,脸上的标记如何救了他一命:“我住的房子……被人侵占,[其他]人都死光了,但因为我脸上的标记,凶手没有碰我。”

也有人对面刻恨之入骨。塔杰登提到脸上的标记时说:“我讨厌这东西,并咒诅把它刻在我脸上的那一天。”一个少女很感谢母亲没有让她在小时候接受面刻,她说:“如果我的脸上有这样的标记,我宁可死去算了。”

面对讥嘲

文章开始时提到的丹朱马因为脸上没有标记而遭人嘲笑。但其实反过来的情况更加普遍。超过45年以前,G.T.巴斯登在他的著作《尼日尔的伊博人》中写道:“划痕和纹身都已经不合潮流。许多年轻人……恨不得马上拿掉[自己脸上的标记]。面刻过去在同宗兄弟之间是荣誉的象征,现在却成了耻辱。原因是,在国家的其他地方,面刻是讥诮和轻蔑的借口。”

这段话在今天听来当然说得很对。阿贾伊在拉各斯大学取得心理学学位,最近专门研究尼日利亚的面刻。她评论说:“在这些日子,起码在像拉各斯一般的城市里,脸上有标记的人属于少数分子,而且又要跟讥笑他们的人来往。举个例,常常会听见人们称呼某人做‘上校’,但那个人其实不是军人,只是面颊上条纹的数目跟军队上校制服上的条纹数目一样。有些人外号‘老虎’,为的是他脸上的条纹,还有些人外号‘泪长流’。……请想想这些话对他们的自尊会带来什么影响。”

最难熬的地方也许是学校。过去塞缪尔在班上是惟一一个脸上有标记的人。他忆述说:“我在学校里常常给人取笑。同学都叫我做‘路轨’,或者‘路轨男童’。他们总是拿我来当笑柄,或者举起三根手指,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他如何面对呢?塞缪尔继续说:“有一天,嘲笑的话实在讲得太过分了,我去找生物学老师,问他有没有可能把标记除掉。他告诉我,做整容手术能够把脸上的标记除掉,但我不该为此感到烦恼,在尼日利亚脸上有标记的人多的是。他说,同学拿我当笑柄,那是因为他们幼稚,等我们都长大了,就不会再听到嘲笑的话。他还说,脸上的标记并不能代表我的真实为人,或者决定我以后的为人。

“这番话使我感觉好多了,我对面部标记的负面感觉也消失了。现在很少有人再提到我脸上的标记了,就算提到,我也只是一笑置之,无损我和别人的关系。人们尊重的,是我的为人,而不是因为我脸上有标记。”

日渐式微的传统

由于标记一般都是年纪小的时候弄上去的,大部分脸上有族裔标记的尼日利亚人,在这件事上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不过他们一旦为人父母,就要决定是否替儿女划上标记。

有些人会决定这样做。根据拉各斯的《时代国际》周刊,有几个因素促使父母决定替儿女划标记。杂志说:“有些人仍然觉得面刻漂亮。其他人为了种族偏好这样做,他们相信族裔标记有助分辨宗族。另外一个原因是,标记能够在传统的场合中确定孩子的正统地位。”

在今天,以上的原因对越来越多父母来说并不怎么有力。有些人虽然以自己脸上有标记为荣,相对来说却很少人愿意让儿女的脸冒部落医师的刀锋之险,尤其在城市更是这样。痛楚和受感染的风险,还有孩子日后要面对的轻蔑和歧视,这都是父母抗拒面刻的因素。

面刻的流行程度和接受程度显然正迅速减退。看来,今后在尼日利亚,“身分卡”将只是人们放在钱包里的东西,而不是划在脸上的东西。

[第23页的图片]

面刻代表他们属于什么族裔

[第24页的图片]

刻面的传统已日渐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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