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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68年
《守》68 4/15 252-255页

我以至尊的主耶和华为我的避难所

由伊素宝·霍斯特(ISOBEL FOSTER)君自述

我们的家位于爱尔兰那草木青葱,秀色怡人的山谷间。1880年一月十五日我在那里诞生。我在很年幼时便父母双亡。监护我们的叔父认为我们女儿家应该多受点宗教训练,于是将我们送到圣公会的一间教区学校念书。

虽然我们每日在学校都首先要阅读圣经和听老师讲解经文,我对于她所作的解释却很少感觉满意。可是,我对圣经的热爱仍越来越深。我们能够背念许多段经文。时常当有些细微的难题发生时,我便静静地祷告主而回想他所作的许多予人帮助和庇护的应许。——诗篇27:10。

后来我长大成人了,于是跟随我那结了婚的姐姐移居海外而到加拿大学习护士的工作。毕业后我往纽约实习,在别人家里或医院里作私家护士。

一口止渴的水

当我在纽约的几年,我并没有接触到任何耶和华见证人,虽然我在后来获悉他们在布洛克林有一个小组。当第一次世界大战仍在激烈进行之际,我返回加拿大的温尼伯,我在那里进修商科而受雇于省政府。适值我的女房东是一个今日称为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研究者。最初我没有发觉这件事,而她又怯于告诉我。

后来有一日,她鼓起勇气问我认为人死后会到哪里去。我告诉她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死人在受审之后才会上天堂;我不相信有地狱的烈火,而且我很想知道死人的灵魂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去。她引证经文向我证明我们就是“魂”(soul),犯罪的“魂”会死,死后人的躯体会归回尘土,灵或生命的气息则归回那原先将其赋予人的上帝。(创世记2:7;以西结书18:4;传道书12:7)这解答了我的问题。从此我便不再上教堂了。当时我仿佛在沙漠里找到一道清泉一般。

1918年初春,我以浸礼象征我献身事奉耶和华。如今我真正“以至尊的主耶和华为我的避难所了。”(诗篇73:28)我这个立场很快便受到考验,因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压力之下,耶和华见证人的基督徒工作和他们的书籍均遭政府禁止。我们不得不在暗中聚会,并且只可以携带圣经。可是这种经验证明对我们是有益的,因为我们必须为研读先作准备而将所有问题的答案记忆在脑海中。

当我们的工作受到禁止的时期,我们常常在晨光曦微的时候便将圣经单张摄在各家人的门下。同时我们留意利用机会作临时的见证。后来当这个禁令被取消之后,我们很高兴获得一项新的工具去传扬好消息,这就是《黄金时代》杂志(现在称为《儆醒!》)。我走遍我的办事处所在的大厦向人征求订户,结果大多数部门的主持人均订阅这份杂志。

扩展的工作开始

我第一次参加大会是1922年在俄亥俄州的杉树角。我们多么高兴知道“从上帝那里有生气使他的见证人站起来说预言”!(启示录11:11)守望台社社长卢述福在主要的演讲中读出这节经文:“我又听见耶和华的声音说:‘我可以差谁呢?谁肯为我们去呢?’”整个大会的听众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我在这里!请差遣我。”——以赛亚书6:8。

从此扩展的工作遂真正开始了。每逢周末我们便组织汽车队周游温尼伯四郊的村镇,向当地的居民作见证。这常常引起村民的好奇心,他们阅读我们的书刊。而得以认识圣经的真实信息。

我开始考虑到将我所有的时间用在传道工作之上,因为我可以看出“田里的庄稼已经熟了。”政府办事处的同事认为我选择了一种没有前途的工作。我绝没有为他们所动,结果我终于报名参加全部时间的传道工作。而与“有保障”的政府工作告辞。这是四十一年前的事;我从没有后悔采取这个步骤。耶和华已证明他的确是我的避难所。

一项富于挑战性的事业

我参加先驱传道员的全部时间工作是在1926年于美国的爱阿华州开始的。第二年我便与我现在的同伴一同到十七个州的孤立地区和许多我数不清的地方传扬好消息。我们有一部旧车,虽然如此,我们仍全年都见不到任何其他的见证人。一件特别的乐事就是到一个小组参加一年一度纪念主的晚餐的聚会而有机会和其他弟兄姐妹一同唱赞美我们上帝的诗歌。

我会永远珍惜的记忆之一就是我们从社方所受到的许多仁慈而充满鼓励的书信。他们时时都知道我们在哪里,单想及这点便使我感觉很大的安慰了。我们多么需要这种支持!例如在密士失必州的一个县里,县长派警官通知我们说我们若未领有牌照就不可以继续我们的工作。这个县长是循道会主日学的监督。我们便解释我们的工作不是商业性的;我们不顾逮捕的威胁而照常传道。我们想起第一世纪的基督徒“服从上帝为统治者过于服从人。”(使徒行传5:29)结果我们被拘捕而被一个颇感难为情的狱卒关在一个临时打扫干净的监房里。

审讯的日期不断展期,但我们坚持要有发言的机会,因为我们绝不想停止上帝授权给我们从事的工作。我被控以无牌贩卖之罪;我站在证人台上辩护我不是小贩而是主的一个大使。我们被判罚款或入狱五个月。我们向地方法院上诉,但是等到冬天的时候,法官拒绝受理而将其“还押在案档里。”当时有一群见证人由文菲斯赶到当地支持我们,并利用机会向当地的居民作了一个彻底的见证而没有受到任何干涉。

我们的工作地区时常非常孤僻,有许多道路甚至在地图上也找不到。有一日,我们在兰桥山问人是否有一条山路可以通至我们所要去的一个小镇。所得的答复是有,但是没有其他的说明。我们于是起行,但是不久我们发觉这条路越行越糟,最后摆在前面的只是峭壁旁一条狭小的崖路。从这里直落是大约半哩深的山谷。当我们抵达山谷时,汽车加油站的人问我们怎样来到这里。我们向他指出那条路,他惊愕地说:“不是吧!这条路甚至连步行也非常危险!”

在不景气的几年,我们不得不以圣经和其他的书籍来换取食物,即如蔬菜、水果、鸡蛋、甚至鸡等。至于鸡,很多时我们还要亲自去捉。我不打算详述我们捉鸡的经过,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说,就是力康鸡是最难捉的!此外我们必须要行很长而崎岖不平的泥路,有时来回长达六十哩的旅程。我们清早便出门,直至入夜才回家。虽然经受这些艰辛,我们却仍然保持喜乐的心情而从没有想过放弃这件工作。

后来到1937年我们参加特别先驱传道工作。这意味到我们要往未经委派的城镇或耶和华的子民需要帮助的小组里工作。我们永不会忘记在新泽西州一个城市——我们最初被派往的地方——的基督徒弟兄的仁慈,他们非常慷慨地款待我们,帮助我们找屋。当时我们能够再次经常与信仰相同的弟兄姐妹聚集一起而享受到他们的友情;这令我们多么兴奋。

1939年我们有权利参加在纽约市麦迪生广场举行的大会,当时虽然有些暴徒结集一起决意捣乱,守望台社社长卢述福却作了一个提名为“政府与和平”的有力演讲。他们的喧哗讥嘲并未能阻止这个演讲讲出。大会继续进行至顺利结束为止。

愉快的结果

1943年社方委派我和我的同伴到麻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小组一同工作。我们很高兴见到这个小组不断增长而屡次分出新的小组来。现在这个地区里已有十个小组了。我们时常挂念到我们在许多孤立地区工作的结果如何。你可以想象到当我们受到社方转寄来的一封信时我们欢乐的情形。它是由南部一个见证人寄来的,她想让我们知道我们的探访对她和她一家人所具有的意义!在我们离开之后一年,当其他的见证人抵达那里时,他们已准备好受浸了——父亲、母亲、长大的儿子和女儿。不久他们便将家产变卖而参加先驱传道工作。

现在我的身体已不十分强健了,但是我仍然尽我所能。我时常回想到耶和华在多年来所赐予我的权利。我多么庆幸我跟从了诗篇的执笔者的明智途径而可以像他一样说:“我以[至尊的]主耶和华为我的避难所!”——诗篇7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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