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说法有事实根据吗?
轻率地认为妇女解放运动完全由一些喜欢发牢骚的妇女所促成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少男子都有此感觉。
可是,一位智者曾经写道:“未曾听完先回答的,便是他的愚昧和羞辱。”——箴言18:13。
你的身体若有痛苦,你会喜欢医生认为你仅是大惊小怪而已吗?抑或你希望他将难题分析一下,然后告诉你病源是什么及有什么治疗方法?
另一项圣经原则说:“塞耳不听穷人哀求的,他将来呼吁也不蒙应允。”——箴言21:13。
因此明智的人会留心倾听。他会衡量事实以决定这项不满是否有根据,然后采取适当的行动。
不满的原因何在?
你若以不偏不倚的眼光去观察历史,便不得不承认妇女的确有许多原因感觉不满。
有史以来,政治、经济和宗教势力均主要操在男子手上。结果是令人厌恶的暴虐行动不断重演。仅以第二次世界大战而论,《世界百科全书》说:“据估计,平民和军人的死亡总数达五千五百万人。……平民……从轰炸、大屠杀、强制移民、时疫和饥饿遭受极大损失。”
当然,我们不能说假如一切决定由妇女来作便会好些。有些国家曾受女性统治,但情形并无很大分别。你若查考一下历史所载,看看关于埃及女王嘉丽奥柏特拉,帕耳迈拉女王仙诺碧亚,英国女王玛利一世(“嗜血的玛利”)或苏格兰的玛利王后所作的统治,你便会发现她们的政绩并不优于男子。
可是,事实仍然表明发动战争的责任主要落在男子身上。同时,战争武器大部分是男人发明的。妇女们目击自己的家庭被破坏、亲人被杀戮或伤残。当军队席卷广大的区域时,数以百万计的妇女饱受蹂躏。被强奸者不计其数。
在另一方面,战争双方的妇女提出抗议到什么程度呢?例如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妇女岂非努力支援国家的战争,正如英国或美国妇女支持自己的国家一般吗?上次你听到大多数妇女拒绝支持国家的战争是在什么时候呢?某些战争最有力的支持者便是女性。
诚然,自古至今在许多地方妇女所受的待遇仅比畜牲或奴隶好一点。此外,她们在丈夫去世时曾被迫自杀,受到缠足陋习的摧残,不得与男子同桌吃饭或被卖给出价最高者而不理会其本人感觉如何。甚至在承平之世,每年也有数以千计的妇女被强奸。压迫妇女的暴行实在不胜枚举,这是无可否认的。
甚至在今日的许多‘进步’社会中,妇女也受到种种歧视。《纽约时报》说:“美国法律承继了中世纪以女人为财产的观念,再由逐代的男性立法者和法官加以润色,于是在许多方面都可说是否认妇女在法律上享有平等的保障。”
在纽约州,被认为有“监视必要”的少女可以被判入狱到十八岁为止。但少男在这方面却减至十六岁。在美国消费者事务局任职的女律师高特说:“十六岁的少女若行为不检,可以被判入感化院四年之久。”“但对于男孩子却没有这种规定”她说。十六岁的少男犯了同样不检的行为并不会受罚。
家庭生活又如何?
许多妇女对她们在家庭生活上所担任的角色表示不满。她们的不满有任何根据吗?科尼尔大学的心理学家布兰芬宾纳说:
“我对妇女解放运动所反映的愤怒与挫折深表同情。妇女们不但在所谓的男人世界中受尽歧视,现今她们在担任妇女角色上的威望也被剥夺了。
“往昔一位母亲若能将孩子教养得好,便会受到邻里称誉。现在的母亲仍然负有教养儿女的责任,可是却得不到充分的支持或赏识。她的丈夫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她的邻人往往并不是真正的朋友。
“我们正形成一种环境,使妇女在两方面的世界中都遭受挫折。”
许多男子将训练儿女的责任推在母亲身上。结果母亲需要作出决定和照料应该由丈夫处理的事务。论到这点,《展望》杂志说:
“美国妇女受到非难,认为她们取代了丈夫在家庭中的首领地位。女人遇到这种耳熟能详的非难时,她在心里所提出的辩词便是,她知道在差不多每个家庭里母亲均试图——但徒然地——促使父亲在儿女生活上作出重大决定,施行管教、在男子气概上作儿子的模范。……
“由于男子自己的抉择,丈夫们不顾妻子的抗议,放弃了在儿女的生活上——在学校教育、性教育、宗教和道德的训练等方面——作决定的权利而将其让给母亲。他们说妻子‘对这些事比我知得多’。但是丈夫虽如此说,他却坚信妻子掠夺了他在家中的权威。”
由于太多男子舍弃自己的家庭责任,有些参与妇女解放运动的女子声称家庭制度已经过时而应该舍弃了。但是这会改善事态吗?美国家庭关系研究所的普宾努博士说:“没有一个社会能在其中的家庭生活崩溃之后仍然留存。”哈佛大学名誉教授辛玛文论及古代希腊及罗马人的家庭生活崩溃说:“对家庭制度的信仰和信念若发生变化……文明本身便遭遇重大危机。”
舍弃家庭制度好像‘把婴儿与洗濯水一齐倒去’一般。事实上许多家庭均十分幸福而能够应付难题,这表明其咎不在于家庭制度。反之,其咎在于人们太自私或不愿负起自己份内的责任。
“男女平等”又如何?
差不多在每一行业,妇女均无法与男子同工同酬。这件事对独力维持家庭的母亲们特别困难。
由于这种不平,现在有些妇女还要求在人类活动的所有方面均与男子完全平等。可是,全面平等若执行起来,会产生什么结果呢?
倘若妇女与男子完全平等,政府便要实施妇女征兵制,以致战时女子要在原野、森林和战壕中作战。《纽约时报》的女记者伊媚逊有一次在南越的溪山采访,当时那里正受北越军大举炮轰。她逃往美军的掩蔽壕内。后来她说:“在那孤独的时刻,我受到与男子同等的待遇,达到我所不愿的地步。我很乐于将这种恐怖与时髦的妇女解放运动支持者分享。”
男女若在每一意义上平等,政府使得取消规定妇女能从事什么工作的健全法律。你若是个女子,你真的喜欢与男子平等地一同在地下数千尺的煤坑中挖煤而让男子们分担家务吗?倘若丈夫愿意在家里帮助你下厨和打扫,你真的喜欢拨出同等时间来与务农的丈夫一同耕作和堆肥吗?这是你喜欢的工作吗?
有些妇女声称她们被派从事‘沉闷’的家务是不公平的。可是其他的妇女却发现管理家庭、准备膳食、布置家私、装饰及模铸儿女的思想等颇富于挑战性。对于认为这些是沉闷工作的妇女,男子们会问:男子们有多少‘白领’或‘蓝领’阶般的工作是‘充满魅力’或‘令人兴奋’的呢?它们大多数是单调、呕气和令人不满的。男子们通常被紧密安排的时间所缚束,稍有偏差,职业便岌岌可危。不少男子羡慕妻子的家庭工作伸缩性大得多。
在你所认识的出外工作的主妇或母亲中,若非需要收入,又有多少人肯继续工作呢?很少妇女喜欢那些单调枯燥的工作过于料理家庭。问问作主妇和母亲的妇女们,她们是否不得已才出外工作。
最近对妇女所作的一项意见调查中透露,以百分之71对16的票数,妇女们承认“照料家庭和儿女比从事职业更富于酬报。”
性的象征
男子是否仅将妇女当作性的象征呢?很不幸地,许多男子的确如此。这等男子对女子的兴趣仅是为了可以自其获得性欲满足。
为了迎合此种兴趣,电影、杂志和告白都以作出挑逗姿势的女性为尚,这应该归咎于谁呢?这些出品大多数是由男子控制的。
可是,谁迫使这些妇女以色相示人呢?你会发现差不多所有如此行的女人都是出于自愿的。
在美国,最近有人发现威恩州立大学的女性裸体作态给男性顾客拍照,三十分钟收费十五美元;女生们辩称这是‘自力读完大学’的方法。可是其他许多女生不须出卖色相也能以工作所得读完大学。
因此,妇女们的确容许自己在‘色相’方面被人利用。许多女子自愿过着迎送生涯。她们自愿以色相示人。不少妇女的确穿着富于挑逗性的服装,包括迷你裙在内。是故颇多妇女应该分担鼓励男子成为‘性欲主义者’的罪咎。
与此有关的一件事实是,由于堕胎在许多地方仍属违法,不少妇女因接受拙劣的堕胎手术而受伤或致命。因此妇女们现在要求合法堕胎。但其咎在于那一方呢?希望给予未出生的婴儿以生存机会的法律真是不对吗?请记得,你曾一度活在母亲的腹中。法律应该规定你的母亲有权将你堕胎吗?
1971年十二月十八日的《科学新闻》声称:“现在我们可以大致决定什么人会去堕胎了,……最普遍的是初次怀孕的青年未婚白种妇女。”这些女人不理会上帝禁止通奸的律法而怀了孕。谁该担当罪咎呢?——未出生的孩子吗?为什么要惩罚无辜的孩子,不但将其误杀,更进一步要求使谋杀合法化呢?
反对称上帝为“他”
反对的呼声甚至牵涉到对上帝的称呼。波士顿大学神学女教授达莉说:“只要上帝被想象为限于男性,对我们女性来说,上帝便已经死了。”
可是,美国著名人类学家玛嘉列·米达搏士却不表同意。《纽约时报》的报导如下:
“米达博士昨日声称,她虽一向为妇女平等而努力,可是,作为一个学者,她无法同情妇女解放运动某些分子所发出的‘荒谬言论’……
“‘将“他是上帝”改变成“她是上帝”除了惹人反感以外又有何所得呢?’她问道。‘这样行对我们并无帮助。故意颠倒徒然招人反对而已。’”
不合理的要求只能惹人嘲笑和忽略了真正不公平的地方。再者,一项要求若不合理,旁观者往往会认为其他要求也可能不合理。请留意一位妇女在写给《迈阿美呼声报》编者的信中说:
“在最近之前我还以作为一个女人而自豪;我以女性所代表的为荣,以女性在社会土所担任的角色为荣。可是现在,我既不安又惭愧,因为看见许多成年的同性跳来跳去,像小孩子吵着要棒棒糖一般,大喊要求某些权利——有些权利是她们不配得的,有几项则是她们无法适当运用的。
“看来鼓吹妇女解放运动的‘女士们’正企图以马戏团的胡闹方式代表全体妇女说话而绝不考虑到我们那些满足现状的女子……
“我本人以及许多其他妇女抗议由于被过度感情用事、不满现实的女性所连累而被人轻视;她们因为个人未能得享女性幸福而妄想获得男性身份。她们希望丢下胸围拿起手枪,要求超乎女性身心限度的权利与义务;这样行决不能导致许多人所预期的好结果”。
可是,这并不能改变一项事实,那便是妇女们在以往和现在仍然受着不公平的待遇。因此,我们真正需要知道的是;男子应该怎样对待妇女?男子以适当方式对待妇女会有什么结果?
为了获得这些问题的答案,最好首先分析一下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如何。两者以担任什么角色最合乎自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