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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作见证直到地极耶和华见证人——上帝王国的宣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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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并为此填交报告的圣经研究者较社方在1914年收到的报告减少了百分之20。圣经研究者在战争期间饱受虐待,他们会继续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吗?
恢复生气
1919年3月26日,守望台社社长和他的同工从冤狱获释。社方迅速定下计划,继续在普世各地推行宣扬上帝王国好消息的工作。
在同年9月于美国俄亥俄州杉树角举行的大会中,当时的社长J.F.卢述福作了一个演讲。他强调,对耶和华的仆人来说,宣扬上帝的弥赛亚王国来临乃是真正重要的工作。
可是,当时实际参与这件工作的人并不多。有些人在1918年间由于心怀恐惧而畏缩不前,但后来却恢复活跃,并且有一些人加入他们的行列。现有的记录透露,1919年在43个国家和地区中只有大约5700人活跃地从事见证工作。可是耶稣曾预言说:“这王国的好消息要传遍有人居住的大地,对万国作一个见证。”(马太福音24:14,《新世》)这件事怎样才能成就呢?他们不知道,而且也不知道见证工作还会在地上延续多久。可是,上帝的忠仆愿意和渴望继续执行这件工作。他们坚信耶和华会按照自己的旨意指挥事态的发展。
他们从上帝的话语清楚看出有什么工作尚待完成。他们对这件工作充满热心,于是尽力加以执行。根据现有的报告,在三年内,参与传道工作、公开向人宣扬上帝王国的人数几乎增至以前的三倍。在1922年间,有人传道的国家地区比1919年增加了15个。
一个引人入胜的题目
他们宣扬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信息——“现今活着的千百万人会永远不死!”1918年,卢述福弟兄就这个题目作了一个演讲。1920年出版的一本册子(共128页)也以此为名。从1920年至1925年,在环球各地一切有讲者担任演讲的地区里,以此为题的演讲再三讲出,所用的语言逾30种。这个演讲不像基督教国一样声称所有好人都会到天上去,相反,演讲将注意力集中在圣经所提出的希望之上,表明顺服的人类有希望在地上的乐园里享永生。(以赛亚书45:18;启示录21:1-5)演讲表示,我们坚信这个希望实现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了。
圣经研究者运用报章和广告牌去宣传这些演讲。演讲的题目的确引人入胜。1922年2月26日,仅在德国的121个地点便有超过7万人出席聆听这个演讲。仅一个地方的听众便达数千人之多并非罕见。例如在南非的开普敦,演讲在歌剧院发表时有2000人出席聆听。在挪威首都的大学礼堂,演讲举行时不但全场满座,而且由于有很多人无法入场,以致同一个演讲要在一小时半之后再次讲出——礼堂再次座无虚席。
在奥地利的克拉根福,理查德·海德告诉父亲说:“不论别人怎样说,我要去听这个演讲。我要知道这究竟只是一片胡言,还是确有其事!”他所听见的资料令他深受感动,不久他和他的姊妹,以及他们的父母,都开始将这件事告诉别人了。
但圣经的信息不是仅向出席公众演讲的人发出的;其他人也需要知道这件事。这不是仅指一般公众人士而言,政治领袖和宗教领袖也需要听见。这件事会怎样成就呢?
分发有力的宣告
有千百万人以前仅凭传闻知道圣经研究者和他们所传的信息;为了接触到这些人,上帝的子民将圣经的信息印成书刊。从1922年至1928年,他们借着一连七个有力的宣告,作了一个有效的见证。这些宣告便是他们在每年的大会中采纳的决议。他们将决议印成传单,在大会之后分发出去,数量共达4500万至5000万之巨。对当时参与工作的小群王国宣扬者来说,这的确是一项惊人的成就!
1922年的决议题名为“对世界领袖们的挑战”。不错,所提出的挑战是,世界领袖们既声称他们能为人类确立和平、繁荣和幸福,就应当有能力证实自己的声称才对;他们若无法如此行,就应当承认惟独上帝的弥赛亚王国才能成就这些事。在德国,圣经研究者将这个决议用挂号信寄给当时流亡外地的德国皇帝,也寄给该国的总统和议院的所有议员。此外,他们更向公众人士分发了四百五十万份决议。在南非,埃德温·斯科特将传单放在背囊里,手拿拐杖以挡开恶犬,徒步行经64个市镇,亲自派出5万份决议。在此之后,当南非的荷兰籍教士上门收集捐款时,许多教友在教士面前挥舞决议说:“你应该读读这份决议,这样你就不会再来向我们要钱了。”
1924年,圣经研究者通过一项题名为“对教士牧师们的指控”的决议,将教士们那些不符合圣经的道理和行为揭发出来。决议指出教士们在世界大战中所担任的角色,并且鼓励人研读圣经,以求获知上帝为了造福人类而作的奇妙安排。在意大利,法律规定印刷商必须在所印的一切书刊上标明自己的名字,而且必须对书刊的内容负责。在意大利督导传道工作的圣经研究者将一份决议送交政府当局检查,后者查阅过之后立即批准让圣经研究者印制和分发这份决议。印刷商也答应为弟兄刊印这份决议。意大利的弟兄们分发了10万份决议,并且特别留意使教皇和梵蒂冈的其他高级官员每人都获得一份。
在法国,分发这项决议引起了教士们的猛烈反应,他们时常甚至不惜采用暴力手段。德国波美拉尼亚的一个教士在情急之下向法庭控诉社方及其管理人员,但法庭听过整个决议的内容之后,裁决圣经研究者无罪。为了避免受一些不想人认识真理的反对者所干扰,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圣经研究者在清晨上门将决议留下在居民家里。他们从凌晨三点钟便开始工作。那些的确是令人兴奋的日子!
对令人满意的解答表示感激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许多亚美尼亚人被当局残酷无情地逐出他们的家园和故乡。在此之前仅二十年,有数十万亚美尼亚人被屠杀,其他的则仅以身免。这些人当中有少数曾在家乡读过守望台社的书刊,但大多数人却在他们所逃往的地区获得机会听见王国的信息。
由于许多人曾遭遇惨痛的经历,他们对于上帝何以容许罪恶存在感到大惑不解。罪恶还会存留多久呢?它要到什么时候才终止?他们当中有些人从圣经寻得了令人满意的答案而深怀感激。在中东的各城市,有多群亚美尼亚圣经研究者的小组建立起来。他们对圣经真理的热心使别人的生活深受影响。在埃塞俄比亚、阿根廷和美国,许多亚美尼亚人接受了好消息,并且欣然负起责任将其与别人分享。这样的人之一是克里科尔·哈撒科西安。他是个先驱,在1930年代中期曾独自在埃塞俄比亚向人传播王国信息。有一次他被反对者诬告,结果甚至有机会对皇帝海尔·塞拉西作见证。
将宝贵的真理带回家乡
由于热切渴望将重要的圣经真理与别人分享,许多人毅然返回家乡,在当地展开传福音的工作。他们的反应好像在公元33年归信基督教的人一样。当时这些人从许多国家地区前来,聚集在耶路撒冷守节。圣灵感动使徒和他们的同工以多种方言向人传讲“上帝的大作为”,使这些来自外地的人得以认识真理。(使徒行传2:1-11)犹之乎第一世纪的信徒将真理带返自己的家乡,现代的门徒亦然。
有些在外国认识真理的男女回到意大利去。他们来自美国、比利时和法国,回到本国后在定居的地方热心向人宣扬王国的信息。在瑞士的提契诺州,有些说意大利语的派书者返回意大利执行他们的工作。他们虽然人数不多,所作的共同努力却使意大利几乎所有的大城市和许多乡村都有机会听见王国信息。他们并没有斤斤计较自己在传道工作上花了多少时间。他们深信自己所传的乃是上帝要人知道的真理,因此时常从早到晚辛勤工作,以求尽量接触到多些人。
在邻近的阿尔巴尼亚和远至美洲,有些成为圣经研究者的希腊人也开始留意自己的家乡。他们获知崇拜圣像是违反圣经的(出埃及记20:4,5;约翰一书5:21),罪人并不会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传道书9:5,10;以西结书18:4;启示录21:8),以及上帝的王国才是人类真正的惟一希望(但以理书2:44;马太福音6:9,10)。这令他们大感兴奋,因此很渴望亲自或借着邮递将真理与本国的同胞分享。结果,有多群耶和华见证人的小组开始在希腊和沿海各岛屿建立起来。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数以千计的波兰人迁往法国,在当地的煤矿场工作。法国的各群会众并没有因为这些人说不同的语言便忽视了他们。他们设法将圣经真理与这些煤矿工人和后者的家人分享。不久,对真理有良好反应的波兰人在数目上竟超过了法国的见证人。后来,由于政府所下的驱逐令,有280个波兰籍的圣经研究者不得不在1935年返回本国去,但这件事仅使传播王国信息的工作在波兰更迅速展开而已。在1935年,波兰总共有1090位王国宣扬者参与见证工作。
其他一些人则接受邀请,毅然离乡背井前往海外服务。
热心的欧洲传福音者在海外展开工作
凭着国际间的合作,波罗的海三国(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有机会听见关于上帝王国的感人真理。在1920年代及1930年代,来自丹麦、英国、芬兰和德国的热心弟兄姊妹在这个地区作了广泛的见证。他们分发了许多书刊,有数以千计的人听到他们所作的圣经演讲。爱沙尼亚的电台经常以几种语言播出一些圣经节目,广播甚至透进当时的苏联境内。
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德国有些表现乐意精神的工人接受委派前往外地工作,包括奥地利、比利时、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法国、卢森堡、荷兰、西班牙和南斯拉夫。威利·昂格劳比是这些工人之一。他在德国马格德堡的伯特利服务了一段时间之后,接获委派在法国、阿尔及利亚、西班牙、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作全时的传福音者。
在1930年代,法国吁请人予以协助。来自英国的派书者表明,他们深知基督徒的传道任务不但需要他们在自己本国向人传福音,同时也要在世上的其他地区如此行。(马可福音13:10)当时响应这项‘马其顿呼召’的热心工人之一是约翰·库克。(可参阅使徒行传16:9,10。)在随后的六十年,约翰曾在法国、西班牙、爱尔兰、葡萄牙、安哥拉、莫桑比克和南非服务。他的兄弟埃里克则撇下了柏克莱银行的优职,与约翰一起在法国从事全时的服事职务;在此之后,埃里克也曾在西班牙和爱尔兰服务,并在南罗得西亚(现今的津巴布韦)和南非从事海外传道工作。
1926年5月,乔治·赖特和埃德温·斯金纳在英国接受社方的邀请,前往印度展开王国工作。他们的工作地区十分广大,包括阿富汗、缅甸、锡兰(现今的斯里兰卡)、印度和波斯(现今的伊朗)全境!他们抵达孟买时刚好遇上倾盆的季风暴雨,可是他们却没有过度关心个人的舒适或方便。不久他们便走遍各地,找出他们所知的圣经研究者而予以鼓励。他们也分发了巨量的圣经书刊以激发别人的兴趣。传道工作在印度进行得如火如荼。例如,在1928年,印度南部特拉凡科尔(喀拉拉)的54位王国宣扬者举行了550个公众聚会,出席人数估计约达4万人。1929年,另外四位先驱传道员从英国迁往印度以协助当地的工作进行。1931年,另有三位先驱从英国抵达孟买。他们再三前往这个庞大国家的各部分,不但分发英文书刊,同时也分发译成印度各种方言的刊物。
与此同时,在东欧有些什么事发生呢?
一场属灵收割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圣经真理的种子已在东欧各处撒下,有些已生根发芽。1908年,一个卑微的匈牙利女子回到奥地利-匈牙利的安德勒斯尼·贝内德克,以便将她所获知的美事与别人分享。两年后,卡罗伊·绍博和约瑟夫·基斯也回到这个区域,特别在后来称为罗马尼亚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地区散播圣经真理。虽然受到恼怒的教士们猛烈反对,多个研究小组却得以成立起来,并且对人作了广泛的见证。其他人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公开宣布自己的信仰;到1935年,匈牙利境内的王国宣扬者已增至348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胜利的国家将欧洲的土地重新划分,结果罗马尼亚的版图几乎比以前大了一倍。据报在这个扩大了的国家中,1920年大约有150个圣经研究者小组,有1700人与这些小组联络交往。次年,举行主的晚餐时差不多有2000人领食象征物,由此表示他们自认是基督的受膏弟兄。在接着四年,这个数目有戏剧性的增加。1925年有4185人出席受难纪念;像当时所惯行一般,出席者无疑大部分都领食象征物。可是,所有这些人的信心均会受到考验。他们会证明自己是真正的“麦子”吗?抑或仅是赝品?(马太福音13:24-30,36-43)他们真的会从事耶稣委派给门徒的见证工作吗?他们会不顾猛烈反对,在这件事上锲而不舍吗?即使别人表现与加略人犹大相若的精神,他们仍会保持忠贞吗?
1935年的报告显示,并非所有人都怀有使他们坚忍不拔的信心。那年在罗马尼亚只有1188人参与见证工作,但却有超出这个数目一倍的人在举行耶稣受难纪念时领食象征物。即使如此,忠贞的基督徒仍继续忙于从事主的工作。圣经的真理为他们带来了莫大的衷心喜乐,因此他们努力将真理与其他谦卑的人分享。他们这样行的一个杰出方式是分发书刊。在1924年至1935年间,他们把超过80万本精装书和册子,以及许多单张,分发到感兴趣的人士手中。
奥匈帝国倾倒之后,捷克斯洛伐克在1918年成为独立国家。这个国家又如何?在这个国家里,真正的基督徒作了一个甚至更有力的见证以执行属灵的收割工作。在较早时候,曾有人在说匈牙利语、俄语、罗马尼亚语和德语的人当中传道。后来在1922年,有几位圣经研究者从美国回来,将注意力转移到说斯洛伐克语的居民身上。次年,一对来自德国的夫妇开始全力在捷克地区里传道。经常举行的大会,虽然出席人数不多,却有助于弟兄们保持团结。1927年,各群会众以较佳的方式组织起来从事逐户传福音的工作,增长遂变得较为显著。1932年,社方在布拉格举行国际大会,有大约1500人从捷克斯洛伐克和邻近的国家前往出席。这使当地的工作受到很大激励。此外,圣经研究者也在全国各地向大群观众放映《创世影剧》一个较短的版本(共长四小时)。仅在十年之内,这个国家的圣经研究者总共分发了超过270万份圣经书刊给说各种语言的族群。这一切属灵的栽种、培植和浇灌有助于收割工作进行;在1935年,该国总共有1198位王国宣扬者参与传道活动。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各国重新规划版图,结果产生了南斯拉夫(起初称为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王国)这个国家。早在1923年,据报有一群圣经研究者在贝尔格莱德向人作见证。后来,圣经研究者在该国各地向大群观众放映《创世影剧》。耶和华见证人在德国受到猛烈逼迫之际,许多德国先驱便转移阵地,到南斯拉夫去,结果使当地的传道员力量大增。他们不顾艰辛,去到这个多山国家最僻远的地区向人传道。这批先驱中有些前往保加利亚。他们也努力在阿尔巴尼亚向人宣扬好消息。在所有这些地方,都有大量王国真理的种子撒下。当时有些种子结出果实来;但在这些地区里,较大的收获则在若干年后才发生。
在南半球的非洲大陆,好消息也正由一些对于作至高者的见证人的特权深怀体会的人传播出去。
属灵的光在西非洲照耀
巴巴多斯的一位圣经研究者签订了合约前往西非工作。大约七年后,他致信纽约的守望台社办事处,告诉他们当地有很多人对圣经表现兴趣。数月后,在1923年4月14日,原本在特立尼达服务的W.R.布朗应卢述福弟兄之请,携同家人抵达塞拉利昂的弗里敦。
社方迅速作出安排,由布朗在威尔伯福斯纪念堂发表演说。4月19日,出席的听众约有500人,包括弗里敦的大部分牧师和教士在内。布朗在随后的星期日再次发表演说,讲题是C.T.罗素常用的一个题目——“往返阴间。谁在那里?”在布朗弟兄发表演讲期间,他不时用幻灯片将所引用的经文放映给听众观看。他在演讲中屡次指出:“不是布朗这样说,而是圣经这样说。”为了这缘故,他以“圣经布朗”为人所知。由于他根据圣经所作的合理解释,有些显要的教会成员毅然脱离教会,开始为耶和华服务。
布朗周游各地,以便在其他地区展开王国工作。为了达到这目的,他作了许多圣经演讲及分发了巨量的圣经书刊,并且也鼓励别人同样行。传福音的工作将布朗带到黄金海岸(现今的加纳)、利比里亚、冈比亚和尼日利亚。其他人则将王国信息从尼日利亚传往贝宁(当时称为达荷美)和喀麦隆。布朗弟兄深知一般人对所谓的“白人宗教”观感甚差,因此他在拉各斯的格洛弗纪念堂演说时,特别谈及基督教国各教派的失败。聚会结束之后,热心的听众购取了3900本精装书供自己阅读及送给别人。
布朗弟兄初次抵达西非时,当地只有很少人听过王国信息。他在27年后离去时,这个地区中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已远超过1万1000人。宗教的谬误已被揭发出来;纯真的宗教已经生根茁长,并且正在迅速扩展。
扩展到非洲东岸
20世纪初期,C.T.罗素的若干著作已在非洲东南部的地区流传。有些人采纳了书中的一部分见解,但却与他们自己的主张混合起来。结果产生了几个所谓的守望台运动,但这些运动其实与耶和华见证人毫无关系。其中有些属于政治性质,试图在非洲土著当中引起骚动。有多年时间,这些团体所招致的恶名对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造成颇大的障碍。
可是,有些非洲人却能看出真伪的差别。有些流动工人把上帝王国的好消息传到邻近的国家里,将其与当地说非洲语的人分享。以大部分而言,东南非洲说英语的居民则借着与南非的接触而获知王国的信息。可是,在有些国家里,官方在基督教国的教士教唆之下大力反对真理,结果使欧裔的见证人在说非洲语的族群当中的传道活动大受阻碍。可是,虽然许多对圣经信息表现兴趣的人仍需获得更大帮助,以求将所获得的知识正确地实行出来,真理却继续散播出去。
有些态度公允的政府官员并没有盲目接受基督教国的教士们对见证人提出的恶毒指控。尼亚萨兰(现今的马拉维)一位警察局长便是个例子。他曾隐瞒身分前往参加当地见证人的聚会,以求亲自查明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人。他对见证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后来政府同意让社方派一位欧裔代表留驻在当地,于是社方在1930年代中期派了伯特·麦勒基前往,后来更加派他的兄弟比尔到该国服务。他们与警方和地方行政官保持联络,使这些官员清楚明白他们的活动,而不致将耶和华见证人与伪称守望台的运动混为一谈。与此同时,他们与格雷沙姆·克瓦西西拉,一位成熟的当地见证人,一同耐心地教育这个国家的居民,帮助数以百计想与基督徒会众交往的人体会到,在耶和华见证人的生活上,性不道德、纵酒和迷信都是没有立足之地的。——哥林多前书5:9-13;哥林多后书7:1;启示录22:15。
1930年,整个非洲南部只有大约一百个耶和华见证人。可是,他们的工作范围却大致包括整个赤道以南的非洲大陆,以及若干伸展到赤道以北的地区。若要使王国信息传遍这么广大的地区,就需要有些义无反顾、百折不挠的先驱才行。弗兰克和格雷·史密斯便是这样的人。
他们从开普敦向东和向北航行了4800公里,然后驾驶汽车在崎岖不平的公路上行驶了四天的路程,抵达肯尼亚的内罗毕(在英属东非洲)。不及一个月之内,他们便分发了40箱圣经书刊。但在回程上,弗兰克不幸患上疟疾死去。即使如此,罗伯特·尼斯比特和戴维·诺曼在不久之后也踏上征途。这次他们携带了200箱书刊,前往肯尼亚和乌干达传道。后来他们也探访坦噶尼喀和桑给巴尔(两者组成现今的坦桑尼亚),尽量使多些人有机会听见圣经的信息。其他类似的远征队则将王国信息传播到印度洋的毛里求斯和马达加斯加,以及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他们努力将真理的种子撒播出去,但种子并没有立即在各处萌芽生长。
早在1925年,传扬好消息的工作已从南非伸展到巴苏陀兰(现今的莱索托)、贝专纳兰(现今的博茨瓦纳),以及斯威士兰。大约八年后,有些先驱再次在斯威士兰展开传道活动,国王索布扎二世对他们大表欢迎。他将近身护卫的一百个战士召集起来,聆听先驱所作的彻底见证,然后接受了弟兄携带在身的所有守望台书刊。
在世界田地的这个部分,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逐渐增长。20世纪初期,只有少数人带头在非洲展开工作,但逐渐有其他人加入他们的行列。到1935年,非洲大陆总共有1407人提交报告,表明他们有分参与为上帝的王国作见证的工作。这个数目中有颇大部分散布在南非和尼日利亚。此外,在尼亚萨兰(现今的马拉维)、北罗得西亚(现今的赞比亚)和南罗得西亚(现今的津巴布韦),也有一些拥有颇多成员的群体自称为耶和华见证人。
在同一段时期,社方也将注意力转移到说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国家地区。
开垦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田地
第一次世界大战仍在进行之际,《守望台》的西班牙文版初次发行。杂志登出美国加州洛杉矶一个办事处的地址,这个办事处是社方为了特别照料西班牙语地区的工作而设立的。弟兄们对美国和美国以南各国的感兴趣人士提出很大的个人协助。
1920年,卢述福弟兄鼓励在1917年成为耶和华仆人的胡安·穆尼斯从美国返回祖家西班牙去,以便将宣扬王国的工作在当地组织起来。可是,这项努力所产生的成果却颇为有限;这并不是由于弟兄缺乏热心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不断被警方跟踪。因此,过了几年之后,社方便将他调到阿根廷去。
在巴西,有少数敬拜耶和华的人已积极向人传道。有八位谦卑的水手趁他们的船停泊在纽约之际上岸度假,结果得以认识真理。1920年初,他们返回巴西之后,便努力将圣经的信息与别人分享。
1923年,加拿大籍的乔治·扬格奉派到巴西去。他无疑对于促进当地的传道工作有很大帮助。他透过传译员作了许多公开演讲,阐明圣经对于死者情况的主张,揭发通灵术与鬼魔崇拜有关,并且解释上帝定意要祝福地上的万族。他有时在演讲期间把所讨论的经文放映在银幕上,使听众能够以自己的文字读到圣经的资料,从而使他的演讲更具说服力。当他在巴西之际,圣保罗的贝隆娜·弗格森终于能够与她儿女中的四个一同受浸。她为这个机会等候了25年之久。在接受真理的人当中,有些自告奋勇协助社方将书刊译成葡萄牙文,因此不久便有颇多这种文字的书刊供应了。
1924年,扬格弟兄从巴西前往阿根廷,并且作出安排在该国的25个市镇和城市分发30万份免费的西班牙文书刊。同一年,他也亲自前往智利、秘鲁和玻利维亚分发册子。
不久之后,乔治·扬格接获一项新委派。他于是启程前往西班牙和葡萄牙。英国大使将他介绍给当地的政府官员之后,他得以作出安排,使卢述福弟兄在巴塞罗那、马德里和葡萄牙的首都对听众发表演讲。举行过这些演讲之后,总共有超过2350人递交他们的姓名地址,表示想获得进一步的资料。除此之外,讲词在西班牙的一份大报章中发表,并且印成单张邮寄给国内各处的人。讲词也在葡萄牙文的报章中刊登出来。
借着这些方法,好消息得以传到西班牙和葡萄牙境外很远的地方。到1925年年尾,好消息已流传到佛得角群岛(现今的佛得角共和国)、马德拉群岛、葡属东非(现今的莫桑比克)、葡属西非(现今的安哥拉)以及印度洋的各岛屿。
次年,社方作了安排,将题名为“对世界统治者们的见证”的有力决议在西班牙文的《自由报》刊登出来。电台广播,分发书本、册子、单张,以及放映《创世影剧》,均有助于使见证工作加紧进行。1932年,几位英国籍的先驱应邀到这个地区协助传道工作进行。他们以有系统的方式在国内的颇大部分地区分发圣经书刊,直至西班牙爆发内战,他们不得不离境为止。
与此同时,穆尼斯弟兄一抵达阿根廷,便迅速开始向人传道。他以修理钟表维持生活。除了在阿根廷工作之外,他更兼顾智利、巴拉圭和乌拉圭的传道活动。有些弟兄应他之请从欧洲来到南美洲,以便向当地说德语的居民作见证。许多年后,卡洛斯·奥特叙述他们如何在凌晨四点开始工作,将单张留在地区里的每个人家门口。在同一日的稍后时间,他们回去探访,对人作进一步的见证及介绍更多圣经书刊给感兴趣的住户。参与全时服事职务的人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将信息传到全国各地。起初他们沿着首都像手指般向各方伸展的铁路线行数百公里之遥,然后使用他们能够获得的其他任何交通工具。他们在物质上很贫乏,且要忍受很多艰辛,但他们却在灵性上十分富足。
在阿根廷有许多热心的工人,其中之一是尼古拉斯·阿伊罗斯。他是希腊人,在1930年初获得守望台社的若干书刊,其中一本小册令他的印象特别深刻。这本小册名为Hell(《阴间》),册子的次标题问道:“阴间是什么?谁在那里?他们能够出来吗?”令他大感惊讶的是,册子并没有描述罪人在叉上被火烧烤。他也大感意外地获悉,地狱永火原来是个宗教谎言,是伪宗教为了恐吓人而捏造出来的,正如这个道理曾使他大感恐惧一般!他很快便开始将真理与别人分享——首先与希腊人分享;然后,随着他的西班牙语逐渐改善,他也对其他人作见证。每个月他用200至300小时将好消息与别人分享。他徒步和使用任何可用的交通工具,将圣经真理散布到阿根廷22个省份的14个之中。他周游各地之际,有时慷慨好客的人接待他留宿,他便有床可睡;但他不时要在户外露宿,有一次甚至睡在畜房里,以一只驴权充闹钟!
另一个具有真正先驱精神的人是理查德·特劳布。他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认识真理的。他很渴望将好消息与住在安第斯山脉另一面的智利居民分享。1930年,在他受浸之后五年,他抵达智利——当时这个国家有400万人口,但只有他一个见证人。尽管特劳布起初只有圣经可以运用,他仍照样开始逐户上门探访人。当地既没有任何会众,自然没有聚会可以让他参加。因此每逢星期日,他便在平常的聚会时间步行到圣克里斯托瓦尔山,坐在树荫下专心作个人研读和祷告。后来他租了一个房间,便开始邀请人到他那里参加聚会。第一次举行聚会时,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另一个人在场。这个名叫胡安·弗洛里斯的男子问道:“其他人什么时候才会来?”特劳布弟兄只是回答说:“他们会来的。”他们果然来到。不及一年之后,当地有13个人受浸成为耶和华的仆人。
四年后,两位素未谋面的见证人携手一同在哥伦比亚宣扬好消息。过了富于成果的一年之后,希尔玛·舍贝尔不得不返回美国去。但是凯思·庞姆却登上一艘往智利的船,利用在海上的17天时间向船上的船员和乘客作见证。在随后十年,她走遍智利各地向人传道,从最北部的海港阿里卡直至最南部的火地岛。她探访各地的公司商行,也对许多政府官员作见证。她经常背着鞍囊,其中载有书刊和诸如毛毯一类的必需品,足迹远及最僻远的采矿营和畜牧农场。她所过的是真正先驱的生活。还有其他人也表现同一的精神——有些独身、有些已婚、有些年轻、有些年老。
在1932年间,弟兄们作出特别努力,在拉丁美洲将王国信息散布到一些以前很少人传道的国家地区里。在那一年,弟兄们将《王国——世界的希望》这本册子广泛分发出去。册子里含有一个业已通过国际无线电网络广播出去的演讲。社方将演讲印成册子形式之后,在智利分发了4万册,玻利维亚2万5000册,秘鲁2万5000册,厄瓜多尔1万5000册,哥伦比亚2万册,圣多明各(现今的多米尼加共和国)1万册,波多黎各1万册。的确,王国信息正如火如荼地被人广传出去。
1935年,南美洲本身只有247人加入传道员的行列,向人宣布惟独上帝的王国才能为人带来真正的幸福。但他们作了一个多么有力的见证!
使甚至僻远地区的人也听见
耶和华见证人绝没有认为,他们只要对碰巧住在他们附近的人谈论真理,就已经履行了他们在上帝面前所负的责任。相反,他们设法使人人都有机会听见好消息。
有些人住在见证人无法亲自前往的地区,但见证人却能以其他方法接触到他们。例如,在1920年代后期,南非开普敦的见证人将5万本册子寄给地区里的所有农夫、灯塔管理员、林务员和其他住在僻远地区的人。弟兄们也获得全西南非洲(现今称为纳米比亚)一份新近的邮政姓名地址录,然后按地址录上的名字把一本称为The Peoples Friend(《人民的朋友》)的册子寄给每个人。
1929年,F.J.弗兰斯克奉派管理守望台社自置的纵帆船“莫顿号”,他与吉米·詹姆斯一起前往探访拉布拉多和纽芬兰的所有外港。弗兰斯克弟兄在冬天驾驶着狗队探访沿岸各地。他将圣经书刊分发给当地的人,而爱斯基摩人和纽芬兰的居民则给他诸如皮具和鱼一类的东西作为交换。数年后,他在英属哥伦比亚地势崎岖的卡里布区探访各处的采矿者、伐木者、捕兽者、牧场工人和印第安人。他周游各地之际要靠打猎取得肉食,采摘野草莓,用平底锅在露天的营火上烤面包。另一次,他和同伴以一艘捕鲑船作为交通工具,将王国信息带到加拿大西海岸的每个海岛、小港、伐木营、灯塔和村落去。有许多人都作出特别努力,以求接触到僻远地区的居民;弗兰斯克只是这样的人之一而已。
从1920年代晚期开始,弗兰克·戴向北推进,探访阿拉斯加各地的乡村,向人传道和分发书刊,同时以售卖眼镜维持生活。虽然他有一条腿是义肢,他却走遍广大的地区,从凯奇坎伸展到诺姆,距离约达1900公里之遥。早在1897年,一个采金者在加利福尼亚州获得了几本《千禧年黎明》和《守望台》,他计划将这些书带回阿拉斯加去。后来在1910年,捕鲸船的船长比姆斯在阿拉斯加的港口停留期间,曾分发书刊给当地的人。但直至戴弟兄在一段逾12年的时期中屡次在夏季探访阿拉斯加各地,传道工作才在当地广泛展开。
其他两位见证人则使用一艘长12米、以“以斯帖号”为名的汽船,沿着挪威海岸向人作见证,一直远达北极圈。他们探访各处的岛屿、灯塔、海岸村落以及山中的僻远地区。许多人都对他们表示欢迎,结果在一年之内,他们分发了1万至1万5000本解释上帝对人类所定旨意的书本和册子。
众海岛听见赞美耶和华之声
并非仅是接近大陆海岸的岛屿才有机会获得一个见证。太平洋中央的众海岛也没有被忽视。1930年代早期,悉尼·谢泼德花了两年的时间,乘船前往库克群岛和塔希提岛向人传道。在更西部的地区,乔治·温顿则将好消息传到新赫布里底(现今的瓦努阿图)。
大约在同一时候,葡裔美国人约瑟夫·多斯·桑托斯也启程前往探访一些以前没有人作过见证的地区。他首先在夏威夷的各外围岛屿作见证,然后踏上一项环球的传道旅程。可是,他抵达菲律宾之后接获卢述福弟兄的来信,请他留在当地将宣扬王国的活动组织起来。他遵嘱而行,结果逗留了15年之久。
这时,社方的澳大利亚分社开始将注意力转向南太平洋附近。他们派出两位先驱前往当地,1930-31年间在斐济作了一项广泛的见证。萨摩亚也在1931年获得一个见证。新喀里多尼亚则在1932年有机会听见好消息。1933年,澳大利亚的一对先驱夫妇甚至在中国展开工作,接着数年间在中国的13个大城市向人作见证。
澳大利亚的弟兄们意识到,他们若有一艘船可供运用,便能够成就更多工作。后来他们获得了一艘16米长的双桅船,称为“散布亮光者号”。从1935年年初开始,有好几年的时间,一群热心的弟兄以这艘船作为工作基地,在荷属东印度群岛(现今的印度尼西亚)、新加坡和马来亚展开见证工作。有船抵达通常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这时常为弟兄们打开机会,向人传道及分发很多书刊。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方,两位来自丹麦的先驱姊妹在1935年决定前往北大西洋的法罗群岛度假。但她们并非仅是要观光而已。她们带备了数千份书刊而善加利用。当她们逗留在岛上的期间,她们不顾风雨和教士的敌视,在大部分有人居住的岛屿上作了一个见证。
在更西部的地区,一位名叫格奥尔格·林达尔的冰岛裔加拿大人,开始执行一项延续了长久得多的工作委派。他遵照卢述福弟兄的建议,在1929年迁到冰岛作先驱。他表现多么难能可贵的坚忍!在接着的18年间,大部分时候他均孤军作战。他再三探访岛上各处的市镇和乡村。他分发了数以万计的书刊,但当时并没有任何冰岛居民与他一同事奉耶和华。有一段很长时期(只有一年是例外),他在冰岛没有任何其他见证人与他作伴。直至1947年,有两位在基列受过训练的海外传道员抵达,情形才改变了。
上帝所吩咐的,人妄图禁止
特别从1920年代至1940年代,见证人从事公开传道时遭遇反对绝非罕见;这些反对通常是由当地的教士引起的,有时则来自政府官员。
在奥地利维也纳以北的一个乡村地区,见证人发觉他们被一群敌视的村民挡住。这些村民受到当地教士所教唆,而教士则受警方所支持。教士们决心不让耶和华见证人在村里传道;但是见证人却决心要执行上帝委派给他们的任务,于是改天绕远路进入村里。
虽然饱受世人恐吓和禁制,耶和华见证人却深知自己对上帝负有义务,要向世人宣扬他的王国。他们决心要顺服上帝为统治者,过于顺服人。(使徒行传5:29)当地的官员若试图不准耶和华见证人享有宗教自由,见证人便把更多工作人员派进发生难题的地区里。
1929年,在德国巴伐利亚的一个地区,见证人屡次受到逮捕。于是他们租了两列特别火车,一列从柏林起程,另一列则从德累斯顿起程。两列火车在赖兴巴赫会合。凌晨两点,一列火车驶进雷根斯堡区,车上有1200个乘客,大家都渴望向人作见证。虽然交通费颇昂贵,人人都自付车资。在每个火车站都有些人下车。有些人更带备脚踏车,使他们能够深入乡间工作。他们在一天之内将整个地区探访完毕。当他们见到这项共同努力所产生的结果时,他们禁不住想起上帝对他仆人所作的应许:“为攻击你而制成的武器,都没有效用。”——以赛亚书54:17,《新译》。
德国的见证人非常热心。在1919年至1933年之间,据估计他们至少分发了1亿2500万本书籍、册子和杂志,以及数以百万计的单张。可是,当时德国全境只有大约1500万个家庭而已。在这段时期中,德国获得了不亚于地上任何国家的彻底见证。地球的这个部分也是有最多人自称是基督的受膏门徒的地区之一。但在接着几年,他们也在忠诚方面遭遇到最严峻的考验。——启示录14:12。
1933年,德国官方对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反对大为加剧。盖世太保屡次搜查见证人的住宅和社方的分社办事处。德国的各州大部分均明令禁止耶和华见证人活动,有些见证人更被逮捕。有许多吨属于他们的圣经和圣经书刊被公开焚毁。1935年4月1日,国家制定法律禁止“热心圣经研究者”(即耶和华见证人)的活动,而且政府定下计划逐步夺去他们的生计。为了应付这种局势,见证人将他们的聚会化整为零,设法将他们用来研究圣经的资料印成盖世太保不易认出的形式,并且采用一些较不惹人注意的传道方法。
甚至在此之前,从1925年开始,意大利的弟兄们已生活在法西斯的独裁政府统治之下。1929年,天主教会和法西斯政府正式签订协约。政府开始毫不留情地追捕真正的基督徒。有些人秘密在谷仓和贮藏草料的地方聚集以免被捕。当时耶和华见证人在意大利人数很少;可是,他们仍继续努力传播王国的信息,而且在1932年受到额外的帮助。当时有20位见证人从瑞士进入意大利,以闪电的速度分发了30万份《王国——世界的希望》。
在远东,压力也与日俱增。在日本,有些耶和华见证人被逮捕。在(现今大韩民国的)汉城和(在现今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平壤,政府官员将他们的巨量圣经书刊毁去。
在所受的压力日增之际,耶和华见证人在1935年从圣经清楚获悉启示录7:9-17所提及的“大群人”(《新译》)是谁。这项了解使他们意识到,有一件他们以前没有预见到的紧急工作尚待执行。(以赛亚书55:5)他们不再认为,一切不属于“小群”天国继承者阶级的人要等到未来某个时候,才会使自己的生活符合上帝的条件。(路加福音12:32)反之,他们意识到时候已经来到,他们必须使这样的人成为基督的门徒,以求有希望生还进入上帝的新世界里。虽然他们觉得邪恶制度的末日必然已很临近,他们却不知道这件将大群人从万国召集起来的工作究竟会延续多久。鉴于当时他们所受的逼迫越来越广泛,也越来越猛烈,他们不肯定这件工作到底会怎样成就。可是,有一点是他们所深知的:既然“耶和华的手不是缩短了”,他必然会为他们打开出路,使他们能够执行他的旨意。——以赛亚书59:1,《新译》。
1935年,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还相当少——在世界各地仅有5万6153人。
在那一年,他们在115个国家地区里传道;但在这些国家地区中,差不多有半数国家的见证人尚不及十个人。惟独两个国家拥有一万或更多耶和华见证人(美国有2万3808人;德国在此之前两年报告有1万9268人,据估计当时仍有一万人左右)。其他七个国家(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捷克斯洛伐克、法国、波兰和罗马尼亚)报告当地分别有超过1000个传道员,但却不及6000人。另外有21个国家,他们的活动记录表明,见证人数目从100至1000个不等。可是,在这一年,世界各地的这群热心见证人却用了816万1424小时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是人类的惟一希望。
除了他们在1935年于其中努力传道的国家地区之外,他们也将好消息传到其他地方;因此至当时为止,王国信息总共传到149个国家地区和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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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作见证直到地极耶和华见证人——上帝王国的宣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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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3部——作见证直到地极
第444页至461页所列出的,是1935年至1945年间在环球各地宣扬王国好消息的报告。1935年是个深具重要性的年代,因为在这一年,上帝的百姓清楚看出启示录7:9所提及的大群人是谁。由于要召集这群人,耶和华见证人开始意识到,圣经要他们执行一件规模比以前更大的工作。既然当时列国正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而且大部分国家都禁止他们活动或禁止他们的圣经书刊流通,他们会怎样着手执行这件工作呢?
耶和华见证人在1930年代努力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目标是要尽量使多些人听见王国信息。对方若表现异乎寻常的兴趣,见证人也许会逗留到深夜,解释圣经的真理及回答对方的问题,使灵性饥渴的人得到饱足。但以大部分而言,见证人只是运用简短的介绍词,目的是要引起住户的兴趣,然后让圣经书刊或公众演讲继续帮助这些人。他们的工作是要向别人发出通知,务求尽量散播王国真理的种子。
尽力使许多人有机会听见好消息
他们怀着紧急之感去执行这件工作。且举个例,在1930年代早期,阿根廷科尔多瓦的阿尔曼多·梅纳齐从《阴间》和《死者在哪里?》这两本册子清楚获悉圣经的真理,于是便毅然采取果敢的行动。(诗篇145:20;传道书9:5;使徒行传24:15)由于深受自己获知的事所感动,且也受到尼古拉斯·阿伊罗斯的热心所激励,梅纳齐将自己的汽车修理厂卖掉,成为先驱以便专心宣扬真理。后来在1940年代早期,科尔多瓦的见证人在梅纳齐鼓励之下买了一辆旧公共汽车,在车厢里装设了若干床位,然后用这辆车运载十个或更多的传道员到各地作为期一周、两周或甚至三个月的传道旅行。当计划这些传道旅行时,会众里不同的弟兄姊妹均依次有机会参加。布道小组里人人都有指定的工作——清洁、烹饪、打鱼或打猎。这个热心的小组至少在阿根廷的十个省份内逐户向人传道;他们在城市及乡村里作见证,而且传道的对象把散布各地的农场也包括在内。
澳大利亚的弟兄也表现类似的精神。在沿岸人口稠密的城市里,弟兄们已作了颇多见证工作。但是当地的见证人也设法接触那些住在僻远地区的人。例如,在1936年3月31日,为了探访许多散布在内陆各地的牛羊牧场上的人,阿瑟·威利斯和比尔·纽兰兹踏上了一项长达1万9710公里的旅程。旅途大部分地方均没有道路。在没有树木的不毛沙漠里,只有一些崎岖不平的小径。他们也要忍受酷热和狂风刮起的滚滚沙尘,但他们却勇往直前。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别人有兴趣,他们便播放圣经演讲的唱片,并且留下圣经书刊。有几次,约翰·E·(特德)休厄尔与他们结伴同行,但后来休厄尔自告奋勇前往东南亚服务。
当时澳大利亚分社负责照料的地区远超越澳大利亚本身。分社的地区远达中国,东至塔希提岛,西至缅甸以及其间的所有岛屿和国家,距离共达1万3700公里。这个地区包括诸如香港、中南半岛(现今的柬埔寨、老挝和越南)、荷属东印度群岛(包括诸如苏门答腊、爪哇和婆罗洲等岛屿)、新西兰、暹罗(现今的泰国)和马来亚等地。当时的分社监督是苏格兰裔的亚历山大·麦吉利夫雷。他常用的一个方法是,邀请一位热心的年轻先驱到他的办公室里,将分社的地区图给后者看,接着问道:‘你喜欢成为海外传道员吗?’然后他指出一个地区,是很少人或没有人在那里传道的,接着问道:‘你喜欢在这个地区发起传道工作吗?’
1930年代早期,有几位先驱已在荷属东印度群岛(现今的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做了不少传道工作。1935年,新西兰籍的弗兰克·迪尤尔与一群先驱乘搭“散布亮光者号”到新加坡。当船即将启程前往马来亚的西北海岸时,船长埃里克·尤因斯说:“弗兰克,我们只能将你带到这里。你既然拣选去暹罗,现在就可以下船了!”弗兰克几乎忘记了他要到暹罗去。他跟船上的先驱一起工作得很开心,但现在他要孤军作战了。
弗兰克在吉隆坡稍作逗留,直至他筹足了旅费。但他在吉隆坡却遇上交通意外——一辆货车将他从脚踏车上撞倒。他复原之后袋里只有五块钱,但他却登上从新加坡开往曼谷的火车。他深信耶和华有能力维持他的生活,于是毅然展开工作。早在1931年,格罗第·高特文曾在当地花了一段短时间向人传道;但是当弗兰克在1936年7月抵达该地时,并没有任何见证人在场迎接他。然而在接着几年,其他几个人——来自德国的威利·昂格劳比、汉斯·托马斯和库尔特·格鲁伯,以及来自澳大利亚的特德·休厄尔——也曾在当地参加工作。他们分发了很多书刊,但大部分是英文、中文和日文的。
后来有人致信总部,说弟兄们需要有泰文的书刊,但却没有人翻译。卢述福弟兄回答说:“我不在泰国;你们却在这个国家里。要对耶和华有信心,继续努力工作,这样你们便会找着翻译的人。”他们果然找着。以前在清迈长老会女校作校长的春采·因泰潘接受了真理。她在1941年开始将圣经书刊译成泰文。
弗兰克·迪尤尔在曼谷工作了一个星期之后,以前在爪哇(现今印尼的一部分)发起王国工作的弗兰克·赖斯途经曼谷,前往一个新的工作地区——当时的法属中南半岛。像他在较早的工作地区中所为一般,他一方面学习当地的语言,同时对地区里说英语的人传道。他在西贡(现今的胡志明市)作过见证之后,接着花了一点时间教授英语,目的是要买一辆旧汽车到这个国家的北部传道。他所关心的并不是物质享受,而是王国的事务。(希伯来书13:5)他利用买来的汽车,在沿途各地的市镇、乡村和孤立的人家向人作见证,直至抵达河内。
无畏的宣传
为了引起人们对王国信息的兴趣,同时促使人留意他们需要采取果敢的行动,许多国家的见证人采用引人注目的方法。从1936年开始,苏格兰格拉斯哥的见证人身上挂着标语牌去宣传大会的演讲,并在购物地区分发传单。两年后,即1938年,社方在英国伦敦举行大会时,宣传运动加上另一项引人注目的特色。内森·H·诺尔和艾伯特·D·史劳德(两者在后来均成为治理机构的成员)率领差不多一千个见证人,在伦敦的中央商业地区游行。他们每隔一个人便挂着一个标语牌,宣传由J.F.卢述福在皇家艾伯特礼堂发表的公众演讲,题目是“面对事实”。其余的人则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宗教是个网罗和骗局”。(当时他们认为宗教是指所有与上帝的话语不符的崇拜。)在该周稍后的时间,为了缓和有些公众人士的敌视反应,部分参加游行的人手拿的牌子写道:“要事奉上帝和基督君王”。对许多耶和华见证人来说,参加这项活动绝不容易,但他们把这件事看作为耶和华服务的另一个方法,也是他们对上帝的忠诚的另一项考验。
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见到耶和华见证人为他们的信息所作的无畏宣传。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教士们向无线电台的经理大施压力,要他们制止耶和华见证人所资助的一切广播。1938年4月,卢述福弟兄正在前往澳大利亚发表无线电演说之际,政府官员对压力屈膝,取消了以前的协定,不许卢述福使用悉尼的大会堂和无线电广播设备。社方迅速租下悉尼运动场;由于卢述福弟兄遭遇的反对受到报章广泛报道,结果甚至有更多人前来听他演讲。在其他场合,每逢当局不允许见证人使用电台设备,他们便发动有力的宣传,邀请人参加聚会,以便透过唱片聆听卢述福弟兄所作的演讲。
在比利时,教士一方面派出儿童向见证人投掷石头,同时也亲自上门将见证人所分发的书刊没收。但有些村民却喜欢他们从耶和华见证人获得的资料。他们时常对见证人说:“给我多几本册子。教士来到时,我可以给他一本,满足他的要求,然后留下其余的给自己读!”
可是,在随后几年,耶和华见证人和他们的王国信息却受到更猛烈的反对。
不顾战时的逼迫,在欧洲努力传道
由于不肯舍弃信仰和停止传道,在奥地利、比利时、法国、德国和荷兰有数以千计的耶和华见证人被囚入狱,或送到纳粹的集中营里。残暴的虐待乃是司空见惯的事。那些还未关在监狱里的人则小心翼翼地继续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他们传道时常常仅运用圣经,惟独回去探访感兴趣的人士时才介绍其他书刊。为了避免被捕,见证人也许会在一座楼宇里探访一户人家,然后转而探访另一座楼宇;或者他们会仅探访一户人家,然后到另一条街探访另一户人家。但他们在向人作见证方面绝没有畏缩不前。
1936年,盖世太保在全国各地逮捕了数千名见证人和感兴趣的人士,企图借此粉碎他们的工作。在此之后仅几个月,见证人在12月12日展开了一项运动,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数以万计印成传单的决议放在德国各地居民的信箱里和门下。这些决议就纳粹当局对他们的基督徒弟兄所作的残酷迫害提出强烈抗议。在见证人开始分发传单之后不及一小时,警察已巡逻各处,试图逮捕分发传单的人。但他们在全国只捉到十多个见证人。
在纳粹政府全力禁制见证人的活动之后,见证人竟能展开这样的一场运动,实在令当地官员感到震惊。再者,政府官员也害怕人民的反应。为什么呢?因为警察和其他保安人员到居民家里查问他们是否接获传单时,大部分人都否认。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人并没有收到传单,因为见证人只把传单分发给每座楼宇中的两三户人家而已。但是警察却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以为每户都收到一张。
在接着的几个月,纳粹官员大声疾呼否认决议所提出的指控。因此,当时仍然自由的见证人在1937年6月20日把另一项信息分发出去。这是一封公开信,信里详细列举见证人所受的逼迫,并且指名提及参与其事的官员,以及事情发生的日期和地点。见证人所作的这项揭发,以及他们竟有能力将这封信广为分发,令盖世太保大感惊愕。
德国巴特利普施普林格的库斯罗家庭的许多经历充分表明,他们具有同样的决心要向人作见证。由于拒绝背弃自己的信仰,威廉·库斯罗被纳粹政权在明斯特公开处决;在此之后所发生的一件事足以说明这家人所怀的决心。威廉的母亲希尔达立即到监狱去,请求当局将尸体交给她埋葬。她对家人说:“我们要对认识威廉的人作一个有力的见证。”葬礼举行时,威廉的父亲弗朗兹作了个祷告,表示对耶和华的仁爱安排深具信心。在墓旁,威廉的兄弟卡尔-海因茨根据圣经向在场的人提出安慰。虽然他们为了这样行而受罚,但在他们看来,最重要的事是为耶和华的圣名和王国作见证,以借此尊荣他。
在荷兰,随着战时的种种压力与日俱增,当地的见证人明智地调整他们的聚会安排。他们把聚会改在私人家里举行,人数不超过十人。聚会的地点时常更改。每个见证人只参加自己所隶属的小组的聚会,并且绝不将举行研读的地点告诉别人,甚至对密友也不透露。在历史的这个时刻,整个地区的人口时常由于战争的缘故被迫逃亡外地,耶和华见证人深知一般人亟需听见惟独来自上帝话语的安慰信息,因此他们无畏地将这个信息与别人分享。但是分社的一封来信提醒弟兄们要谨慎小心,正如耶稣在不同的场合面对反对者时十分谨慎一般。(马太福音10:16;22:15-22)由于这缘故,他们若遇到表现敌视态度的人,他们便会记下这人的地址,以便将来在该地区工作时特别留意。
在希腊,一般人在德国占领期间经历到很多苦楚。可是,由于希腊正教的教士们所作的恶毒诋毁,耶和华见证人受到最严苛的对待。教士们坚要警方和法庭采取行动对付见证人。有许多见证人被囚下狱,或从家乡放逐到僻远的乡村去,或被囚禁在荒芜的海岛上,饱受艰苦的情况所折磨。尽管如此,他们却继续向人作见证。(可参阅使徒行传8:1,4。)他们时常在公园和公众休憩处与人谈论,或与别人一同坐在长凳上,对人谈及上帝的王国。对方若表现真正的兴趣,他们便会将一份十分受珍视的圣经书刊借给对方。后来他们会将书刊收回,转而借给其他的人。许多爱好真理的人深怀体会地接受见证人提供的帮助,甚至加入他们的行列,将好消息与别人分享;即使这样行为他们带来猛烈逼迫,他们亦在所不惜。
见证人之所以能够表现这样的勇气和坚忍不拔,一个重要因素是他们受到灵粮所滋养。大战期间,在欧洲有些部分,可以用来分发给人的书刊最后变成相当缺乏,但见证人却有办法使社方发行、供普世耶和华见证人阅读的资料在他们当中继续流通,从而能够保持坚强的信心。奥古斯特·克拉夫特、彼得·戈尔斯、路德维格·赛拉涅克、泰丽斯·施赖伯和其他许多人,不惜冒生命危险参与复制和分发研读资料的工作,并将这些灵粮从捷克斯洛伐克、意大利和瑞士偷偷运进奥地利。荷兰一位心地仁慈的监狱卫兵向阿图尔·温克勒伸出援助之手,设法给他一本圣经。即使仇敌极力防范,《守望台》所含令人舒畅的真理之水仍能渗进德国的集中营里,见证人暗地把圣经书刊在他们当中彼此传阅。
耶和华见证人虽然被囚禁在监狱和集中营里,这绝不能制止他们作见证人。使徒保罗在罗马被囚时写道:“我为这福音受苦难,甚至被捆绑,……然而上帝的道却不被捆绑。”(提摩太后书2:9)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耶和华见证人的情形也一样。卫兵们留意到他们的品行。有些兵士向他们提出问题,有几个甚至成为信徒,即使这样行意味到他们自己会丧失自由。许多与见证人一同被拘禁的囚犯来自一些很少传道工作进行的国家,例如俄罗斯。大战之后,有些这样的囚犯以耶和华见证人的身分回到本国,他们都渴望将王国信息在自己的国家里广传出去。
残酷的逼迫和总体战的影响并不能制止耶和华将人召集到他那伟大的属灵圣殿里崇拜他。(以赛亚书2:2-4)从1938年至1945年,公开参与这种崇拜而宣扬上帝王国的人,在欧洲的大部分国家中均大为增加。在英国、芬兰、法国和瑞士,见证人大约增加了百分之百。在希腊,见证人增加到差不多等于以前的七倍。在荷兰则增至以前的十二倍。但是到1945年底,社方还未从德国和罗马尼亚收到详细报告,从其他国家则仅收到十分简略的报告。
大战期间欧洲以外的发展
在东方,世界大战也为耶和华见证人带来了极度的艰辛。在日本和韩国,他们由于倡导上帝的王国,不肯崇拜日本天皇而被逮捕、殴打及受到苦刑虐待。最后他们与其他国家的见证人失去一切联络。对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来说,作见证的惟一机会便是受警方盘问或受法庭审讯的时候。大战结束时,耶和华见证人在这些国家里所从事的传道活动已差不多完全停顿下来。
战火蔓延到菲律宾时,由于见证人不肯支持日本,也不支持当地的抵抗运动,他们受到双方的虐待。为了避免被捕,许多见证人不得不撇下自己的家园。但是当他们在各地流浪之际,他们不断向人传道——若有书刊供应便将其借给别人,后来则只运用圣经。随着战线逐渐缩减,他们甚至装备了几只船,将大群见证人送到一些以前很少机会甚或从未有过机会听见王国好消息的地方去。
1941年5月,缅甸政府宣布禁止耶和华见证人的书刊流通,但促成这件事的并非日本军的入侵而是来自英国圣公会、循道会、罗马天主教会和美国浸信会的牧师对殖民地官员施加的压力。当时有两个在电报局工作的见证人见到一封电报,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弟兄们迅速将社方仓库里的书刊运走,以免被政府充公。然后他们设法将大部分书刊经由陆路运进中国去。
当时美国政府正运用缅甸公路将巨量战争物资运进中国,以支持中国政府。弟兄们试图托军车运送他们的书刊,但却遭到峻拒。他们设法从新加坡租一辆货车,但也未能成功。可是,当时负责管理社方的仰光存书仓库的米克·恩格尔向一位美国高级官员提出请求,结果获准将书刊放在军车上。
在此之后,弗雷德·佩顿和赫克托·奥茨去见负责将物资运往中国的官员,请求将书刊放在军车上;但负责管理运输队的军官暴跳如雷地嚷道:“什么?我们有许多急需的军事物资和药品,由于车上没有地方,现在要撇在这里任由风吹雨打,我们又怎可能有地方装载你们那些毫无用处的宣传册子?”弗雷德伸手从公事包里拿出授权的书信来,向对方指出,他若不理会仰光官员的训示,事情就会导致严重后果。后来,负责管理运输队的军官不但同意运送两吨书籍,还拨了一辆轻货车,连同司机和供应品,供弟兄们使用。他们向北行过险要的山路,将他们的宝贵货物带进中国去。他们在宝山作过见证之后继续前行,最后抵达重庆。他们在中国逗留了一年,分发了数以千计宣扬耶和华王国的书刊。他们曾亲自向许多人作见证,其中一人是中国国民党政府的总统蒋中正。
与此同时,缅甸受到日益猛烈的轰炸,结果只有三位见证人留下来,其他的都迁到别国去,大部分则逃往印度去。留下来的三位见证人所能从事的活动自然颇有限,可是他们却以非正式的方式向人作见证。他们的努力在战后结出果子来。
大战期间,耶和华见证人在北美洲也遭遇严重的阻碍。暴民行凶的事件十分普遍,警方也常以违反宪法的方式应用当地的法例,结果为见证工作带来很大压力。有数以千计的人由于坚守基督徒的中立立场而被囚。可是,这一切压力并没有使耶和华见证人在逐户传道工作上缓慢下来。再者,从1940年2月开始,人们时常见到见证人站在商业地区的街头向人介绍《守望台》和《安慰》(即现今的《儆醒!》)杂志。他们甚至比以前更热心。虽然见证人所受的猛烈逼迫在这些国家里是前所未见的,从1938年至1945年,美国和加拿大的见证人数目却增加了一倍,他们用来从事公开传道的时间则增至以前的三倍。
在英联邦属下的许多国家(在北美洲、非洲、亚洲、加勒比海和太平洋的诸岛),政府若非禁止耶和华见证人传道,便是禁止他们的书刊流通。这样的国家之一是澳大利亚。1941年1月17日,奉总督之命发表的一项官方通知宣告,耶和华见证人聚集起来从事崇拜、分发他们的任何书刊或甚至拥有这样的书刊,均属非法行为。澳大利亚的法律容许人在法庭上对禁令提出质问,社方便立即这样行。但直至两年多之后,高等法院的斯塔克法官才宣布政府的禁令所基于的条例是“专横武断、暴虐不仁的”。高等法院于是将禁令取消。但在禁令生效期间,耶和华见证人怎样行呢?
他们效法耶稣基督的使徒,‘服从上帝为统治者过于服从人。’(使徒行传4:19,20;5:29)他们继续向人传道。虽然遭遇许多障碍,他们甚至作出安排,于1941年12月25-29日在悉尼附近的哈格雷夫公园举行大会。由于政府拒绝为一部分代表提供火车运输,西澳大利亚的一群见证人便在车上装设特别的炉子,借着烧炭产生煤气作燃料,然后启程作一项长达十四天、横过澳大利亚大陆的旅程。旅途包括花一周时间穿越荒寂不毛的纳拉伯平原。他们平安抵达目的地,与其他六千位代表一同欣赏大会的节目。次年有另一个大会举行,但这次却化整为零,分为人数较少的150个小组,在国内的七个大城市举行。讲者在一个大会作完演讲之后,便接着到另一个大会演讲。
1939年,随着欧洲的情势日益严峻,耶和华见证人当中有些先驱传道员自告奋勇往其他地方服务。(可参阅马太福音10:23;使徒行传8:4。)三位德国先驱从瑞士奉派到中国的上海去。有几个传道员则前往南美洲。被调往巴西的先驱包括奥托·埃斯特曼和埃里希·卡特纳。在此之前,埃斯特曼曾在捷克斯洛伐克从事探访和协助会众的工作,卡特纳则在守望台社的布拉格办事处服务。他们的新委派绝不轻省。他们发觉,在某些农村地区,见证人清早起来开始传道至早上7时,然后他们再进一步从事外勤服务,直至入夜较晚的时候。卡特纳弟兄忆述,他在各地周游传道时,晚间常常在户外露宿,以传道袋权充枕头。——可参阅马太福音8:20。
埃斯特曼弟兄和卡特纳弟兄在欧洲曾受纳粹的秘密警察追捕。他们迁到巴西是否就不再受到逼迫呢?刚相反,仅一年之后,他们便由于当地政府受到一些同情纳粹的官员所教唆,把他们长期软禁及囚在狱中!来自天主教教士的反对也很常见,但见证人却锲而不舍地执行上帝授予他们的任务,不断把传道工作扩展到巴西一些尚未有机会听见王国信息的城市和村镇中。
回顾当时世界各地的情势,我们看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有耶和华见证人的国家地区里,以大多数而言他们都面对政府的反对,若非禁止他们的组织活动,便是禁止他们的书刊流通。1938年,他们总共在117个国家地区中向人传道。但在大战期间(1939-45年),在60多个国家地区里,他们的组织或书刊受到禁制,或他们属下的传道员被驱逐出境。甚至在没有禁止他们活动的地方,他们也面对暴民行凶的事件,而且时常受到逮捕。即使如此,宣扬好消息的工作绝没有停下来。
大群人开始在拉丁美洲出现
当大战仍在激烈进行之际,由于预见到战后时期所要执行的工作,守望台社在1943年2月于美国纽约州设立了基列学校,目的是要训练海外传道员前往国外服务。到该年年底,已有12个海外传道员开始在古巴服务。事实证明这是一块生产力很丰富的田地。
早在1910年,已有些圣经真理的种子在古巴撒下。1913年,C.T.罗素在该国发表了一个演讲。1932年,J.F.卢述福在哈瓦那的电台发表演说,后来电台将演说的内容以西班牙语重新播放。但工作进展得相当缓慢。当时国内有许多人是文盲,并且怀有很深的宗教偏见。起初,感兴趣的人大多数是来自牙买加和其他地方说英语的人士。到1936年,古巴只有40位王国宣扬者。但在此之后,撒播和灌溉真理种子的工作便开始结出更多果实了。
1934年,首次有当地的古巴人受浸;在此之后,有更多古巴人也采取同一步骤。从1940年开始,除了逐户传道之外,更有每天的无线电广播及在街上公开向人作见证。甚至在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于1943年抵达之前,古巴已有950人接受了好消息而开始向人传道,虽然并非人人都经常参加这件工作。海外传道员抵达之后,在随后两年,传道员的数目增加得甚至更快。到1945年,古巴总共有1894位耶和华见证人。虽然他们当中大部分人以前所信的宗教声称,所有忠心支持教会的人都会到天上去,但是他们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之后,绝大多数的人都热切接受在地上乐园里享永生的希望。(创世记1:28;2:15;诗篇37:9,29;启示录21:3,4)他们当中只有百分之1.4的人自认是基督的受膏弟兄。
社方的世界总部也以另一种方式向拉丁美洲提供帮助。早在1944年,N.H.诺尔、F.W.法兰兹、W.E.范安伯和M.G.韩素尔在古巴逗留了十天,以便在灵性上强化当地的弟兄。当时有一个大会在哈瓦那举行,社方在大会中宣布作出若干安排,使当地的传道工作受到更佳的督导。在这次旅程中,诺尔弟兄和韩素尔弟兄也探访哥斯达黎加、危地马拉和墨西哥,对当地的耶和华见证人提出协助。
1945年和1946年,N.H.诺尔和F.W.法兰兹作了广泛的视察旅行,在24个国家发表演讲,并与当地的见证人一同工作。他们的旅程从墨西哥一直伸展到南美洲的最南方以及加勒比海地区。他们在世界的这部分逗留了五个月之久,对弟兄们提出仁爱的协助和指导。在有些地方,他们仅与数目不多的感兴趣人士会面。他们亲自协助弟兄们在秘鲁的利马和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将第一群会众组织起来,使当地的弟兄能够经常举行聚会及从事外勤服务。无论在哪里有会众的聚会举行,他们都出席,有时更提出劝告,说明怎样使传福音的工作具有更大的实用价值。
在这些探访期间,只要是可能,社方便作出安排举行公众圣经演讲。借着见证人所披挂的标语牌及在街上分发传单,这些演讲受到广泛的宣传。结果,巴西的394位见证人很高兴见到他们在圣保罗举行的大会有765人出席。当时智利只有83位王国宣扬者,但却有340人出席聆听受到特别宣传的演讲。在哥斯达黎加,当地的253位见证人很高兴见到他们的两个大会总共有849人出席。弟兄们在这些大会中有机会享受亲切的交谊。
可是,这些探访的目的并非仅是要举行一些可堪记念的大会而已。在探访期间,来自总部的代表特别强调要回去探访感兴趣的人及与他们主持圣经研究,这乃是至为重要的事。人若要成为基督的真正门徒,就需要经常受到来自上帝话语的教导。结果,在世界的这部分,家庭圣经研究的数目迅速增加。
诺尔弟兄和法兰兹弟兄作这些服务旅行之际,有更多由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抵达他们的工作地区。到1944年年尾,已有海外传道员在哥斯达黎加、墨西哥和波多黎各服务。1945年,其他的海外传道员被派到巴巴多斯、巴西、英属洪都拉斯(现今的伯利兹)、智利、哥伦比亚、萨尔瓦多、危地马拉、海地、牙买加、尼加拉瓜、巴拿马和乌拉圭等地去,将当地的传道工作以更有效的方式组织起来。最初的两位海外传道员在1945年抵达多米尼加共和国时,国内仅有他们是见证人。早期的海外传道员展开服事职务之后,很快便见到成效。特里尼达德·伯尼亚瓜论及最初被派往危地马拉的海外传道员说:“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我们需要有圣经导师,帮助我们明白怎样执行传道工作。”
于是,在世界田地的这部分,未来扩展的根基便奠下了。到1945年年尾,加勒比海的诸岛总共有3394位王国宣扬者,在墨西哥有3276位,中美洲有404位,南美洲则有1042位。对世界的这部分来说,以上的数字显示,在先前的七年里——人类历史上一段非常动荡的时期——传道员的数目总共增加了百分之386。这仅是开始而已。将来还有规模更惊人的增长!圣经曾预言说,在大灾难临到之前,“有一大群人……[会]从各邦国、各支派、各民族、各方言来”;他们会被召集起来,成为耶和华的敬拜者。——启示录7:9,10,14,《新译》。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1939年爆发,当时只有7万2475个耶和华见证人在115个国家地区(根据1990年代初期的国家划分计算)里传道。虽然他们在全球受到猛烈的逼迫,大战结束时,他们的数目却增加了一倍。1945年的报告显示,当时总共有15万6299位见证人,在能够接获报告的107个国家地区里传道。可是,当时世上其实已有163个国家地区有机会听见王国信息。
从1936年至1945年,所作的见证的确令人惊讶。在世界充满动乱的这十年中,耶和华手下热心的见证人总共用了2亿1206万9285小时去向世人宣布,上帝的王国乃是人类的惟一希望。他们也分发了3亿4305万4579本精装书、册子和杂志去帮助人明白,我们有什么圣经理由要相信这件事。为了帮助真正感兴趣的人士,他们在1945年平均主持10万4814个免费的家庭圣经研究。
[第455页的精选语句]
虽然战时的情况迫使他们逃离家园,他们却继续向人传道
[第451-453页的附栏或图片]
即使受监禁,他们也拒绝停止作见证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为了信仰在监狱和集中营里备尝艰辛,以下只是其中几个例子而已
1.阿德里安·汤普森,新西兰。1941年在澳大利亚入狱;由于澳大利亚禁止耶和华见证人工作,他的免役申请不获批准。他获释之后成为周游监督,强化各群会众执行他们的公开服事职务。战后他在日本作海外传道员,并成为该国第一位周游监督;他继续热心传道,直至1976年去世为止。
2.阿洛伊斯·莫泽,奥地利。曾在七个监狱和集中营里服刑。1992年,他虽届92岁的高龄,仍然是个活跃的见证人。
3.弗朗兹·沃尔法特,奥地利。虽然弗朗兹的父亲和弟弟均被处决,这却没有使他退缩不前。他在德国的罗尔瓦尔德集中营被囚禁了五年。1992年,他在70岁的高龄仍然从事见证工作。
4.托马斯·琼斯,加拿大。在1944年被囚,后来在两个劳工营服刑。在从事全时服务34年之后,他在1977年被任命为分社委员会的成员,督导全加拿大的传道工作。
5.玛丽亚·洪巴赫,德国。曾屡次被捕;有三年半时间遭受单独监禁。她曾担任信使的工作,冒生命危险将圣经书刊带给见证人同工。1992年,她在90岁的高龄仍忠心地在伯特利之家服务。
6.马克斯及康拉德·弗兰克,德国。父子两人均曾屡次入狱,被囚禁了许多年。(康拉德的妻子格特鲁德也曾入狱。)他们都保持忠贞,继续热心事奉耶和华;大战之后,康拉德曾带头将耶和华见证人在德国的传道工作重新组织起来。
7.A.普赖斯·休斯,英国。曾两次在伦敦的苦艾林监狱服刑;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也由于信仰入狱。曾在英国带头推广宣扬王国的工作,直至1978年去世为止。
8.阿道夫及埃玛·阿诺德与女儿茜蒙,法国。阿道夫入狱之后,埃玛和茜蒙继续从事见证工作,并且将书刊分发给其他的见证人。埃玛在狱中曾由于坚持向其他囚犯作见证而遭受单独监禁。茜蒙则被送往少年感化院。三人都继续作热心的见证人。
9.恩斯特及希尔德加德·塞利格,德国。他们两人为了信仰合共在监狱和集中营里度过了超过40年的岁月。他们甚至在监狱里也锲而不舍地将圣经真理与别人分享。他们获得自由之后将全部时间用来宣扬好消息。塞利格弟兄在1985年逝世;塞利格姊妹则在1992年去世。两人均至死保持忠贞。
10.卡尔·约翰逊,美国。受浸两年之后即与数百个其他见证人被囚禁在肯塔基州的阿什兰监狱。曾作先驱及环务监督;在1992年仍然以长老身分带头从事外勤服事职务。
11.奥古斯特·彼得斯,德国。被迫与妻子及四个儿女分散,在1936-37年,以及1937-45年被囚在狱中。获释之后,彼得斯弟兄非但没有减少传道,反而更努力而投入全时服务。1992年,他在99岁的高龄仍然在伯特利之家服务;他目击德国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增至16万3095人。
12.格特鲁德·奥德,德国。先在波兰的罗兹,后在奥治维兹集中营被囚;然后在德国的格罗斯罗森和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被囚。战后她在印度尼西亚、伊朗和卢森堡热心从事海外传道工作。
13.三浦胜尾,日本。他被逮捕及在广岛被囚禁了七年,在此之后,监狱的大部分被原子弹炸毁。可是,医生却发觉他并没有受到辐射线伤害。他将一生的最后岁月用来从事先驱服务。
14.马丁及格特鲁德·普辛格,德国。他们结婚之后几个月便被逮捕而被迫分离了九年之久。马丁被解往达豪和毛特豪森集中营。格特鲁德则被送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虽然受到残暴的对待,他们的信心却没有动摇。他们获释后将全副精神用来为耶和华服务。有29年的时间,马丁作周游监督而走遍德国全境;后来他成为治理机构的成员,直至1988年去世为止。1992年,格特鲁德仍然是个热心的传福音者。
15.石井治三和石井松江,日本。有十年之久,他们在日本各处分发圣经书刊,但后来被政府监禁。虽然在大战期间耶和华见证人在日本的工作受到遏制,石井弟兄和石井姊妹却在战后再次热心向人作见证。到1992年,石井松江见到日本的见证人数目增至逾17万1000人。
16.维克托·布鲁赫,卢森堡。曾在布痕瓦尔德、卢布林、奥治维兹和拉文斯布吕克等集中营被囚禁。现今在90岁的高龄仍然保持活跃,在耶和华见证人当中以长老的身分服务。
17.卡尔·舒尔施泰因,德国。在希特勒掌权之前是德国的周游监督。监禁了八年之后,1944年在达豪被秘密警察所杀。他甚至在营里仍继续努力造就别人的灵性。
18.金奉女,韩国。被囚禁了六年。现今在72岁的高龄仍然向别人传讲上帝的王国。
19.帕姆费·阿尔布,罗马尼亚。在受到残暴的虐待之后,他被解往南斯拉夫的一个劳工营,在其中被囚了两年半的时间。大战之后他再被囚两次,一共服刑了12年。他并没有停止向人谈及上帝的旨意。他死前曾在罗马尼亚帮助了数以千计的人与耶和华见证人的普世组织一同服务。
20.威廉·沙伊德尔,波兰。1939-45年被囚禁在纳粹的集中营里。1950-56年,以及1960-64年则被囚禁在共产党的监狱里。他忠贞不二地将全副精神用来宣扬上帝的王国,直至1971年去世为止。
21.哈拉尔德及埃尔莎·阿布特,波兰。在大战期间及其后,哈拉尔德由于信仰的缘故在监狱和集中营里度过了14年的岁月,但甚至在狱中也继续向人传道。埃尔莎被迫与他们的女婴分离,其后他们更分别被囚禁在波兰、德国和奥地利的六个集中营里。虽然大战之后耶和华见证人在波兰仍受禁制达40年之久,他们均继续热心地事奉耶和华。
22.亚当·西涅格尔,匈牙利。他曾六次在法庭受审,被判处23年徒刑,有八年半的时间被囚在监狱和劳工营里。获释之后成为周游监督,担任这件工作达30年之久。现今已69岁,仍然在会众里忠贞地作长老。
23.约瑟夫·多斯·桑托斯,菲律宾。在1942年被囚,在此之前用了12年的时间作全时的王国宣扬者。战后将耶和华见证人在菲律宾的活动重新组织起来,并且继续从事先驱服务,直至1983年去世为止。
24.鲁道夫·苏纳,美国。曾在西弗吉尼亚州米尔角被囚。获释后,以全时向人传讲上帝王国的信息——曾作先驱、伯特利家庭的成员及环务监督。1992年,在78岁的高龄仍然作先驱。
25.马丁·毛焦罗希,罗马尼亚。1942-44年,他在监狱里继续指挥特兰西瓦尼亚的传道工作。获释之后,他周游各地鼓励见证人同工努力传道,自己也无畏地向人作见证。1950年再次被囚,1953年死于劳工营里;直至去世之日仍是耶和华手下忠贞的仆人。
26.R.阿图尔·温克勒,德国和荷兰。最先被解往埃斯特韦根集中营;在营里继续向人传道。后来在荷兰被盖世太保毒打,直至面目难以辨认。最后,他被送往萨克森豪森集中营。一生忠贞、热心地向人作见证,直至在1972年去世为止。
27.朴玉姬,韩国。在汉城的西大门监狱服刑三年;曾受到难以形容的苦刑虐待。1992年,在91岁的高龄仍然以特别先驱的身分热心向人作见证。
[第446页的地图或图片]
澳大利亚的分社监督亚历山大·麦吉利夫雷有分定下计划,派人到许多国家和海岛发起传道工作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澳大利亚
新西兰
塔希提岛
汤加
斐济
新几内亚
爪哇
婆罗洲
苏门答腊
缅甸
香港
马来亚
星加坡
暹罗
中南半岛
中国
太平洋
图中所示的是在1930年代通用的地点名称
[第460页的地图或图片]
到1945年年尾,基列学校的海外传道员已在世界这部分的18个国家地区里展开工作
查尔斯和洛伦·艾森豪威尔
古巴
约翰与艾达·帕克
危地马拉
埃米尔·范·达伦
波多黎各
奥拉夫·奥尔森
哥伦比亚
唐·伯特
哥斯达黎加
格拉迪斯·威尔逊
萨尔瓦多
海素尔·伯福德
巴拿马
路易丝·斯塔布斯
智利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古巴
哥斯达黎加
墨西哥
波多黎各
特立尼达
伯利兹
巴西
智利
哥伦比亚
多米尼加共和国
萨尔瓦多
危地马拉
海地
牙买加
尼加拉瓜
巴拿马
乌拉圭
[第444页的图片]
有些派书者分发了许多箱书刊;在每本书里,住户均读到许多个圣经传道演讲
[第445页的图片]
阿尔曼多·梅纳齐(前排中央)与一群快乐的见证人带着他们的“活动先驱之家”一起出发作传道旅行
[第445页的图片]
阿瑟·威利斯、特德·休厄尔和比尔·纽兰兹——这三位先驱将王国信息传入澳大利亚内陆
[第447页的图片]
1936年,弗兰克·迪尤尔(图示他与妻子和两个女儿)单独前往泰国作先驱,到1992年他仍然是个特别先驱
[第447页的图片]
春采·因泰潘运用她在翻译方面的才干使圣经的好消息得以传给泰国人民
[第448页的图片]
1937年,耶和华见证人的崇拜虽受德国政府禁制,他们却将这封公开信广泛地分发出去
[第449页的图片]
弗朗兹和希尔达·库斯罗的一家——虽然整家人(除了一个死于意外的儿子之外)均由于信仰的缘故被送进集中营、监狱或感化院,他们每个人都是忠贞不二的耶和华见证人
[第450页的图片]
在奥地利和德国,有些人冒生命危险复制或分发供研究圣经之用的宝贵资料。背景所示是其中的一部分资料
泰丽斯·施赖伯
彼得·戈尔斯
爱尔弗莉德·勒尔
艾伯特·万德烈斯
奥古斯特·克拉夫特
伊尔莎·翁特德弗
[第454页的图片]
1936年,见证人在中国的上海举行大会;这群人当中有九个在大会里受浸
[第456页的图片]
虽然耶和华见证人的崇拜受政府禁止,1941年这些见证人却在澳大利亚悉尼附近的哈格雷夫公园举行大会
[第458页的图片]
1939年,古巴的见证人在西恩富戈斯举行大会
[第459页的图片]
1945年,在圣保罗举行的大会中,N.H.诺尔(图左)发表演说,埃里希·卡特纳担任传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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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作见证直到地极耶和华见证人——上帝王国的宣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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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4部——作见证直到地极
第二次世界大战仍在进行之际,耶和华见证人已定下计划在战后加紧活动。第462页至501页的报告提出引人入胜的细节,说明从1945年至1975年,实际有什么事发生。在这段时期,见证人的数目日增,扩展到其他许多国家地区,并且以一种比以前更彻底的方式向人传道和教导人认识上帝的话语。
到1945年,西印度群岛的大部分岛屿均已有机会听见王国信息,但传道员仍需对这个地区的人作一项较彻底的见证。在这件事上,基列学校训练出来的海外传道员担任一个重要角色。
海外传道员加强西印度群岛的见证工作
到1960年,海外传道员已在加勒比海的27个岛屿上展开传道工作。这些地方有一半在海外传道员抵达时还未有耶和华见证人的会众。海外传道员着手与感兴趣人士主持家庭圣经研究,并且经常举行聚会。在已有会众成立的地方,他们对当地的传道员施以深具价值的训练。结果,聚会的素质和服事职务的效能均大有改善。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早期的圣经研究者已在特立尼达展开见证工作。但基列学校派出的海外传道员在1946年抵达之后,与感兴趣人士主持家庭圣经研究的工作获得了很大激励。在牙买加,当时宣扬好消息的活动已进行了差不多有半个世纪之久;第一位海外传道员抵达时,当地已有一千个见证人。但他们很高兴获得帮助,向一些教育程度较高的人传道,特别是住在首都郊区的人。另一方面,在阿鲁巴岛,传道员在说英语的社区已作了不少见证,因此海外传道员便将注意转向当地的土著。事实是,人人都需要听见好消息。
为了确保世界这部分的所有岛屿上的人都有机会听见上帝王国的信息,守望台社在1948年配备了一艘长18米的纵帆船,称为“锡比亚号”。这艘船可说是个流动的海外传道员之家。船员奉派将王国信息带到西印度群岛每个未曾有人宣扬好消息的岛屿上。古斯·梅基是船长,船员包括斯坦利·卡特、罗纳德·帕金和阿瑟·沃斯利。他们最先在巴哈马的奥特群岛传道,然后向东南进发,沿途在背风群岛和向风群岛作见证。他们的探访产生了什么影响呢?在圣马丁岛,一个商人告诉他们说:“以前这里的人绝口不谈圣经,但自从你们抵达之后,人人都在谈论圣经。”后来,“锡比亚号”被较大的“亮光号”所取代,船员也有改变。在十年之内,社方运用这两艘船去执行的特别工作已大功告成,于是陆地上的好消息宣扬者便进一步推广所展开的工作。
首先在较大的城市作见证
中南美洲的情形好像西印度群岛一样。在许多地区,基列学校派出的海外传道员还未来到,当地有些人已拥有守望台社的出版物。可是,为了使人人都听见好消息,并且帮助诚恳的人成为基督的真正门徒,工作需要以较佳的方式组织起来。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1945年结束,当时阿根廷和巴西已有数以百计的耶和华见证人;墨西哥有三千个左右;英属圭亚那(现今的圭亚那)、智利、荷属圭亚那(现今的苏里南)、巴拉圭和乌拉圭,各有几群人数不多的会众;哥伦比亚、危地马拉和委内瑞拉则各有一小撮传道员。但至于玻利维亚、厄瓜多尔、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和尼加拉瓜——在基列学校培训的海外传道员抵达之前,耶和华见证人尚未展开任何永久性质的活动。
起初,海外传道员将注意力集中在各大人口中心之上。值得注意的是,在第一世纪,使徒保罗曾在小亚细亚和希腊的主要通道的沿途城市做了很多传道工作。在哥林多——古希腊最著名的城市之一——保罗花了18个月向人传讲上帝的话语。(使徒行传18:1-11)在位居古代世界交通和商业要冲的以弗所,他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使徒行传19:8-10;20:31。
1945年,爱德华·米哈莱和哈罗德·莫里斯在基列学校毕业之后抵达玻利维亚。他们效法使徒保罗的榜样,不是选择一个气候最宜人的地点,而是首先留意首都拉巴斯。这个城市位于安第斯山脉的高原上,海拔几达3700米。在这个高度,新来的人攀爬陡峭的街道是相当吃力的事;他们的心时常剧跳得好像打锤一般。但海外传道员发觉,当地有许多人都对圣经的信息感兴趣。在这个城市,他们遇到的人时常告诉他们:“我是个罗马天主教徒,但我不喜欢教士。”仅两个月之后,两位海外传道员便一共主持41个家庭圣经研究。
在接着十年,有更多海外传道员相继抵达,当地的见证人也数目大增。于是他们将注意力转向玻利维亚的其他城市:科恰班巴、奥鲁罗、圣克鲁斯、苏克雷、波托西和塔里哈。在此之后,他们能够将更多注意力转移到一般小城、市镇和乡村地区之上。
哥伦比亚的情形也类似。1945年,海外传道员开始在首都波哥大把传道工作组织起来,次年则进一步在海岸城市巴兰基亚采取同一步骤。在此之后,他们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卡塔赫纳、圣马尔塔、卡利和麦德林等城市之上。借着首先在较大的城市工作,他们能够在一段短时间内接触到较多人。然后,这些地方接受真理的人也投入工作,于是不久信息便散播到四周的地区里了。
海外传道员若发觉一个城里的人兴趣不大,他们便会迁到其他地方去。例如在厄瓜多尔,1950年代中期,卡尔·多齐在昆卡这个充满宗教狂热的地方工作了三年,但当地仍没有任何人有勇气采取立场拥护真理。于是社方将他调到马查拉去,这个城市的居民性情随和、思想开明。可是,大约十年之后,昆卡人获得另一个机会。传道员发觉一般人的态度改变了,他们亦能够把各种障碍一一克服。到1992年,昆卡城和附近有超过1200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合共成立了25群会众!
耐心寻找与绵羊相若的人
寻找真正与绵羊相若的人需要传道员表现很大的耐心。在苏里南,为了寻找这些人,耶和华见证人对各种各色的人传道,包括美洲印第安人、中国人、印尼人、犹太人、黎巴嫩人、荷兰移民的后代,以及生活在丛林里、祖先是潜逃奴隶的布什黑人。在这些人当中,见证人找着数以百计真正渴慕真理的人。有些人必须毅然摆脱根深蒂固的泛灵信仰和通灵术行为。这些人之一是一个名叫帕图的巫医。他衷心接受圣经的信息,毅然把他拥有的各种偶像、护身符和巫药倒进河里。(可参阅申命记7:25;18:9-14;使徒行传19:19,20。)他在1975年献身给真神耶和华。
秘鲁有很多居民散居于安第斯山上各处和亚马逊河上游森林里的小村庄中。见证人怎样才能接触到他们呢?1971年,美国的一个见证人家庭到秘鲁探访他们那作海外传道员的儿子乔·莱迪。他们获知有很大数目的乡村散布在许多僻远山谷里;之后,他们对这些村民的关注促使他们采取行动。他们起初捐赠了一部活动房屋车,后来再捐赠两部活动房屋车以及几部轻便摩托车,使传道员能够深入这些僻远地区向人传道。
虽然见证人作出很大努力,在许多地方,看来只有很少人对圣经的信息表现兴趣。在1950年代早期,六位年轻的海外传道员抵达委内瑞拉的巴基西梅托传道,但工作了一整年之后仍见不到什么进步,你大可以想象他们有什么感受。虽然当地的人相当友善,可是大部分人都非常迷信;在这些人看来,甚至读一节经文也算是犯罪。若有任何人表现兴趣,不久就会受到家人或邻舍的劝阻而灰心。(马太福音13:19-21)但是,海外传道员深信巴基西梅托必然有些与绵羊相若的人,也深信到了适当时候,耶和华便会将这些人召集起来,于是他们继续逐户探访人。后来有一天,彭尼·加维特向一个头发灰白的女子传道,这女子留心聆听之后说出一段令海外传道员大感兴奋的话来:
“小姐,我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便一直期待有人到我家里来,将你刚才告诉我的事解释给我听。我年轻的时候替一位教士清洁房屋,他的书房里有一本圣经。我知道我们是不准看圣经的,但我很好奇,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看。有一天,我趁没有人留意的时候,把圣经带回家里偷偷阅读。我所读到的内容使我看出,天主教会并没有教导我们认识真理,因此,天主教并不是纯真的宗教。我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我肯定有一天,传讲纯真宗教的人会来到我们镇上。后来基督新教来到,我起初以为他们就是纯真的宗教,但我不久便发觉他们也鼓吹天主教会所提倡的许多谬误道理。然而,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正是我许多年前在圣经里读到的。”她热切地同意研读圣经,不久便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她虽然饱受家人反对,却忠心地事奉耶和华,直至去世之日为止。
耶和华见证人需要作出很大努力,才能将这些与绵羊相若的人召集到会众里,训练他们为耶和华服务。且举个例,在阿根廷,罗森多·奥赫达经常从查科省的圣马丁将军镇走大约60公里的路,到亚历杭德罗·索佐纽克——一位感兴趣的人士——家里主持聚会。这项旅程时常要花十小时之久,一部分时间骑脚踏车,一部分时间步行,有时甚至要涉过深至腋窝的河水。有五年之久,他每月作一次这样的旅程,每次在地区里逗留一个星期向人作见证。这样行值得吗?他对此毫无疑问,因为后来当地产生了一群快乐地赞美耶和华的会众。
推行生活教育
在墨西哥,耶和华见证人按照该国统管文化组织的法律推行他们的工作。见证人的目的并不仅限于举行聚会,发表演说。反之,他们希望别人像使徒保罗日子的庇哩亚人一样,‘仔细考查圣经,看看所学到的是否与圣经相符’。(使徒行传17:11,《新译》)像在其他许多国家里一样,见证人在墨西哥时常需要向一些未受过教育、但却渴望能够亲自阅读上帝话语的人提出特别的帮助。
耶和华见证人在墨西哥举办识字班,帮助数以万计的人学会读写。这件工作赢得了墨西哥公共教育部的赏识。1974年,成人教育部的主任致信墨西哥守望台会(耶和华见证人所运用的民间社团),说:“我想借此机会向你们热烈致贺,……因为多年来贵会一直努力造福本国的人民,精神实在可嘉。”
见证人所提供的教育一方面装备人成为上帝王国的臣民而得享永生,同时也在现今改善他们的家庭生活。杜兰戈州埃尔萨尔托的一位法官曾多次为耶和华见证人主持婚礼,他在1952年说:“我们自视为爱国的好公民,但耶和华见证人却令我们深感惭愧。他们堪作我们的模范,因为他们不容许组织里有任何人仅是同居而不正式结婚。可是,你们天主教徒却差不多人人都过着不道德的生活,没有合法结婚。”
这项教育计划也帮助人学会和平共处、彼此相爱,而非彼此仇视、互相残杀。在瓜纳华托州的贝纳多,一个见证人开始向村民传道,他发觉村民都带备来福枪和手枪。世仇曾使好些家庭遭遇灭门之祸。但是圣经教育却促成了重大的改变。村民开始将来福枪卖去,以便购买圣经。不久之后,这个地区有超过150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比喻地说来,他们已“将刀打成犁头”,转而跟从和平的途径。——弥迦书4:3。
许多敬畏上帝的墨西哥人将耶和华见证人从上帝的话语传给他们的教训紧记在心。结果,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墨西哥的几千个传道员不久便增加到一万,然后二万,四万,八万;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继续教导别人如何实践上帝话语的劝告,以及怎样将这些教训传授给别人,甚至有更多人成为见证人。
在逆境之下聚集起来
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在一国复一国不断增加,他们发觉他们必须克服各种障碍,才能举行以教育基督徒为目的的大会。1950年,阿根廷政府下令禁止耶和华见证人活动。可是,为了服从上帝,他们并没有停止传道,也没有完全停止聚集。虽然他们所作的安排相当复杂,他们却如常举行大会。
例如,在1953年年底,诺尔弟兄和韩素尔弟兄探访阿根廷以出席在全国多个地方举行的大会。诺尔弟兄从西边进入该国,韩素尔弟兄则从南面开始他的探访。他们对许多群听众发表演说,这些人在不同的地点聚集起来——在农场里、果园里、私人家里,甚至在山泉旁的野餐场地。他们时常要长途跋涉,才能从一群人到另一群人那里。他们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一天之内在九个地方有分担任节目,次日则在十一个家庭里发表演说。他们总共对56群人发表演说,出席的人数共2505人。这样行当然相当吃力,但他们却乐于以这种方式为弟兄服务。
1955年,哥伦比亚的见证人准备举行大会,于是签了合约租用巴兰基拉的一个礼堂。但是在主教的压力之下,市长和省长出面干涉,结果合约被取消了。弟兄们在大会举行之前一天才接获通知,于是他们转而在分社办事处举行大会。大会在第一晚进行之际,一队武装警察抵达会场,奉命要解散大会。但弟兄们却继续举行大会。次日早上,弟兄们向市长投诉,市长的秘书为这件事道歉。在这个“胜利的王国”大会的最后一天,差不多有1000人挤进分社欣赏节目。虽然当时的环境十分恶劣,弟兄们却获得所需的属灵劝告而受到强化。
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
像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拉丁美洲的田地很广大,对工人的需要也十分殷切。1957年,社方在普世各地举行的大会中鼓励成熟的耶和华见证人,包括个别分子和家庭在内,考虑实际迁到需要较大的地方居住,以便在当地执行服事职务。在此之后,社方也以各种方式提出类似的鼓励。这项邀请与上帝对使徒保罗提出的颇类似;保罗曾在异象中看见一个人恳求他说:“请你过到马其顿来帮助我们。”(使徒行传16:9,10)现代发出的邀请引起了什么回应呢?耶和华的仆人甘心乐意地踊跃献出自己。——诗篇110:3。
对一个有年幼儿女的家庭来说,要毅然撇下亲属、家乡和职业,迁到一个完全新的环境里居住,无疑必须有很大信心才行。这样的迁徙可能需要人接受大为不同的生活标准,有时也要学习一种新语言。可是,数以千计的见证人和家庭却作出这样的迁徙,以求帮助别人认识耶和华为了赐人永生而作的仁爱安排。
有些耶和华见证人迅速作出响应,在1950年代的后期迁往外地;其他的则在1960年代这样行。在1970年代,有更多人采取同样的行动。直至现今,仍有见证人迁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
他们来自何处呢?有颇大数目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和美国。还有许多来自英国、法国和德国。此外也有人来自奥地利、比利时、丹麦、芬兰、意大利、日本、大韩民国、挪威、西班牙、瑞典、瑞士等国。随着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在阿根廷、巴西、墨西哥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逐渐增加,这些国家也有不少工人愿意到其他需要较大的国家服务。类似地,在非洲,热心的工人也从一个国家迁到另一个国家,以协助当地的见证工作进行。
他们迁到什么地区去呢?诸如阿富汗、马来西亚、塞内加尔、留尼汪岛和圣卢西亚岛等。大约有1000人迁到爱尔兰,在当地服务了长短不一的时期。有颇多人前往冰岛。虽然当地的冬天十分悠长黑暗,有些人却留下来成为当地会众的支柱,对较新的人提供仁爱的协助。这项迁徙特别对中南美洲大有好处。有超过1000位见证人迁往哥伦比亚,逾870人迁到厄瓜多尔,超过110人迁到萨尔瓦多。
毅然作出这种迁徙的一对夫妇是哈罗德和安妮·齐默尔曼。有一个时期,他们在埃塞俄比亚作海外传道员兼教师。1959年,他们作出最后准备,打算从美国迁到哥伦比亚,参加在该国传播王国信息的工作。当时他们有四个儿女,年龄从五个月至五岁不等。哈罗德首先独自一人前往该国寻找工作。他抵达时,当地报章的报道使他深感不安。国内有一场非正式的内战正在进行,在内陆有集体屠杀的事件发生。他不禁自忖:‘我真的想把家人带到这里,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吗?’他不断思索,希望想起圣经里一些可以指引他的事例或原则。他所想到的圣经记载是十个心怀恐惧的探子,他们把关于应许之地的不利报告带返以色列人营中。(民数记13:25-14:4,11)这帮助他作出决定;他绝不想步这些探子的后尘!他迅速作好安排将家人接来。直至这家人手头上的现款只剩下三美元,哈罗德才找着所需的世俗工作,但他们却一向都享有真正的必需品。在随后多年间,他为了维持家人生活而要或多或少地从事世俗工作,但他一向都尽力将王国事务置于首位。他们抵达哥伦比亚时,该国大约有1400个见证人。自那时以来,他们目击多么令人惊讶的增长!
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并不一定需要人迁到另一个国家去。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和家庭迁到本国的其他地区去。巴西巴伊亚州的一个家庭迁到没有见证人的普拉杜镇去。他们虽然受到教士反对,却在该镇和附近地区生活了三年。他们购下一间被人弃置的教堂,将其改为王国聚会所。不久当地便有超过一百个活跃的见证人了。但这仅是个开始而已。
拉丁美洲有越来越多爱好公义的人响应诗篇148篇所发出的邀请:‘你们要赞美耶和华!地上万民都要赞美耶和华!’(1,7-11节)到1975年,拉丁美洲各国都已有耶和华的赞美者。该年的报告显示,墨西哥有8万零481个见证人,组织成2998群会众。在中美洲有2万4703个见证人,分布在462群会众里,积极向人谈论耶和华的王权。在南美洲则有20万6457个公开赞美耶和华的人,散布在3620群会众里。
扩展到太平洋诸岛
当工作在南美洲迅速扩展之际,耶和华见证人也将注意力转到太平洋诸岛之上。在澳大利亚和美洲之间,有数以百计的岛屿散布各处,其中有许多仅是蕞尔小岛而已。有些仅有几个家庭居于其上,其他的则有数万居民。早在1950年代,由于官方的偏见,许多岛屿都不准守望台社派海外传道员到其上工作。但该地的居民也必须有机会听闻耶和华和他的王国才行,正如以赛亚书42:10-12的预言所宣告一般:“当向耶和华唱新歌,从地极赞美他。……在海岛中[要]传扬他的颂赞。”因此,1951年在澳大利亚悉尼举行的大会中,有志将王国信息传到这些岛屿的先驱和环务监督均应邀与诺尔弟兄会谈。当时大约有30个见证人自告奋勇到这些热带海岛传道。
这些人包括汤姆和罗恩娜·基托。他们不久便抵达巴布亚,当时岛上还没有任何见证人。他们首先在莫尔兹比港的欧裔人士当中展开工作。不久之后,他们扩大工作范围,在称为“大村”的哈努瓦巴达地方,晚上跟30至40个渴慕真理的巴布亚人讨论圣经。这些人将消息传到其他乡村去。不久之后,克雷马人派一队代表前来,请见证人与他们主持圣经研究。接着,海马的酋长也前来恳求他们说:“请来教导我的百姓认识真理!”真理便以这种方式传播出去。
另一对夫妇,约翰和艾伦·赫布勒,则前往新喀里多尼亚,以便将传道工作建立起来。他们在1954年抵达,当时他们只取得为期一个月的旅游签证。但约翰在当地找着世俗工作,于是得以将签证延长。后来其他的见证人——共计31位——也采取同样的步骤。起初他们在较远的地区展开传道,以免引起太多注意。后来他们开始在首都努美阿传道,并且建立了一群会众。后来在1959年,公教进行社的一个成员在政府中担任要职。于是见证人就无法再延长他们的签证了。赫布勒夫妇被迫离去。守望台书刊受到禁止。可是,王国好消息已经建立了一个据点,当地见证人的数目继续增加。
早期有些弟兄曾在塔希提岛作短暂逗留,当地有许多人对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表示有兴趣。在1957年,岛上并没有任何当地的见证人,见证工作受到禁止,守望台的海外传道员亦不准入境。可是,当时住在美国的一位塔希提岛公民,阿格妮丝·申克,却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她获知塔希提岛亟需有王国宣扬者之后,便毅然在1958年5月与丈夫和儿子从加利福尼亚州启程回乡。在此之后不久,有两个家庭也抵达塔希提岛,虽然他们只持有为期三个月的旅游签证。次年,有一群会众在帕皮提成立起来。1960年,政府终于认可耶和华见证人在当地成立的协会。
为了传播王国信息,两位海外传道员姊妹在返回工作地区途中在纽埃岛停留下来探访亲戚。她们在岛上逗留了一个月,找着很多感兴趣的人而获得很好成果。但是当下一班岛际渡轮抵达时,她们不得不离去。然而,不久之后,斐济籍的塞里马亚·雷贝在纽埃岛的公务局获得一份差事,他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向人传道。可是,由于教士所施的压力,雷贝弟兄逗留了几个月之后,当局便取消了他的居留许可。1961年9月,岛上的立法大会更决定不容许任何耶和华见证人入境。可是,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仍然继续下去。怎会如此呢?当地的见证人虽然认识真理时日尚浅,却坚忍不拔地事奉耶和华。再者,当地政府雇用了威廉·洛维尼,一位以往在新西兰居住的纽埃岛原住民。为什么洛维尼乐于回到纽埃岛去呢?因为他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之后,希望到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到1964年,岛上的见证人数目已增至大约30人。
1973年,汤加的公民戴维·沃尔夫格拉姆与妻子和八个儿女住在新西兰一幢舒适的住宅里。但他们甘愿撇下这一切,迁回汤加以求推广王国的事务。他们回国之后,努力将工作扩展到汤加的其他岛屿,这些岛屿中有30个是有人居住的。
前往这些岛屿需要花很多时间、精神和费用。但耶和华见证人将同胞的生命视为宝贵,因此愿意竭尽全力,帮助别人从耶和华的仁爱安排得益而在他的新世界里赢得永生。
一个家庭卖去了他们在澳大利亚的农场,迁到太平洋的一个海岛工作;他们综述自己对这件事的感觉说:“能够听见这些岛民说他们已认识耶和华,见到他们由于真理的缘故深爱我们的儿女,当作有如己出一般;能够目睹人们对王国的兴趣和出席聚会的人数与日俱增;这些可爱的人虽然许多世纪以来一直跟从传统,遵守东方的婚姻习俗,现今却听见他们说:‘我的儿女只会与主内的人结婚’;见到他们毅然纠正自己在婚姻方面的不妥之处;……看见他们在路旁一面放牛,一面看书,在稻田里辛苦工作了一天之后也辛勤阅读;知道他们谈论崇拜偶像如何不对,在当地的商店里和其他地方向人谈及耶和华的圣名;听见一位年老的印度母亲将你们称为弟兄姊妹,并且请求跟你们一同去将真实的上帝告诉别人。……这一切构成了一项无价的奖赏,使我们对于响应来自南太平洋的呼召感到毫无遗憾。”
可是,并非太平洋的岛民才受到注意。从1964年开始,社方把菲律宾一些经验丰富的先驱派到香港、印尼、大韩民国、老挝、马来西亚、台湾、泰国和越南,以协助在当地努力工作的热心海外传道员。
面对家人和社区的压力
一个人一旦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他的家人和社区未必一定将这件事仅视为个人的决定而加以接受。——马太福音10:34-36;彼得前书4:4。
在香港,大部分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的都是青年人。由于在当地的制度里,一般人都将高等教育和优薪的职业视为最值得追求的东西,这些青年人遂受到极大的压力。父母将儿女视为一种投资,可以确保他们在晚年高枕无忧。由于这缘故,观塘一个青年男子的父母看出他们的儿子阅读圣经、参加聚会和传道会妨碍他赚钱,便大加反对。他的父亲威胁要用刀斩他;他的母亲则当众吐唾液在他脸上。他们呶呶不休地把他骂个不停,这种情形维持了数个月之久。有一次这个青年问父母说:“你们养育我岂不是因为爱我吗?”他们回答说:“不是,是为了钱!”可是,这个青年男子继续将他对耶和华的敬拜置于首位。甚至后来他离开了家人之后,他仍继续在经济上协助父母,因为他知道这样行是耶和华所喜悦的。——马太福音15:3-9;19:19。
在关系紧密的社区里,严峻的压力不但来自家里的人,甚至时常来自家庭之外。经历过这种压力的人之一是西萨摩亚的福阿尤波卢·佩莱。在当地的人看来,一个萨摩亚人弃绝祖先的习俗和宗教是无法想象的事。佩莱深知他一定会受到盘问和责备,因此他努力研读,并且热切向耶和华祷告。后来部落的大酋长召他出席一个在法莱阿西乌举行的会议,在场的人包括六位酋长、三位演说家、十个牧师、两个神学院教师、主持聚会的大酋长以及家族里的老年男女。他们肆意辱骂和指责他;他有一个家人对耶和华见证人表示好感,结果也受到同样对待。接着他们举行辩论,一直延续到凌晨四时。佩莱用圣经为自己辩护;这使在场的人大感不悦,于是他们嚷道:“将圣经拿走!不要提及圣经!”最后,大酋长有气无力地说:“佩莱,你胜了。”但佩莱回答说:“对不起,大人,我并没有得胜。今晚你们听到王国的信息,我衷诚渴望你们会听从这个信息。”
来自教士的猛烈反对
基督教国的传教士在1800年代抵达太平洋诸岛。在许多地方,他们以和平的方式抵达,在其他地方则有军队作后盾。在有些地区,他们立下“君子协定”将各岛瓜分。但也曾有宗教战争发生,天主教徒与基督新教徒为了争夺控制权而自相残杀。以宗教“牧人”自居的教士千方百计阻止耶和华见证人进入他们视为自己领土的地区。有时他们向官员施压力,迫使后者把见证人逐离某些岛屿。其他时候,他们甚至不理会法律而自行动手对付见证人。
在新不列颠岛的武纳巴尔村,有一群来自苏尔卡部落的居民对圣经真理表现浓厚兴趣。但在1959年的一个星期天,当约翰·戴维森正在与他们主持一个圣经研究之际,一群天主教暴民在天主教的教理导师指挥之下闯进他们家里大吵大闹,使研究无法继续进行。见证人于是将事情向科科波的警察举报。
见证人并没有就此舍弃这些羊,反之,他们在接着的星期回去,继续对武纳巴尔村的感兴趣人士提供属灵帮助。天主教教士也带着几百个属于另一部落的天主教徒不请自来。在教士怂恿之下,教堂的教友咒骂见证人,向他们吐唾液,挥拳恐吓,并且撕烂了村民的圣经,而教士则袖手旁观,面露微笑。警察试图控制局势,但却惊惶失措,劳而无功。许多村民也大起恐慌。但至少有一个村民鼓起勇气,毅然采取立场维护他所认识的真理。现在,岛上有其他数百人也采取了同样立场。
可是,并非所有宗教导师都对耶和华见证人表现敌视的精神。在所罗门群岛,谢姆·伊罗法亚卢衷诚觉得自己对那些奉他为宗教领袖的人负有责任。他阅读过守望台社出版的《从乐园的失落到乐园的复得》一书之后,看出教会欺骗了他。他和手下的宗教导师倾听耶和华见证人跟他们所作的讨论,提出问题及查阅经文。然后他们一致同意,他们要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于是将属下28个乡村中的教堂改为王国聚会所。
非洲的真理洪流
特别从1920年代的早期开始,社方作了很大努力,要使非洲各地的人都有机会认识真神耶和华及从他的仁爱安排得益。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非洲大陆的14个国家有耶和华见证人从事传道活动。另外14个非洲国家则曾有机会听见王国的信息,但在1945年尚未有见证人报告在当地从事传道工作。在接着的30年,直至1975年,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伸展到非洲的另外19个国家。在差不多所有这些国家里,以及在沿岸的海岛上,会众纷纷成立起来。在有些国家,会众的数目不算太多;在赞比亚,会众的数目超过一千;在尼日利亚,会众的数目则接近两千。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呢?
散播王国信息的工作好像一道洪流一般。以大部分而言,河水沿着河道奔流,但有时水势却涨溢而流进邻近的地区里。水流若遇到障碍物,便会找着其他渠道,或增加水量和压力,直至冲破障碍为止。
守望台社运用正规的组织管道,派出全时的服事者——先驱、特别先驱和海外传道员——到一些以前很少有人传道或甚至没有人传道的地方。无论他们到什么地方,他们都邀请人“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启示录22:17)且举个例,在北非洲,四位来自法国的特别先驱在1952年向阿尔及利亚的人民发出这项邀请。不久之后,当地一个行占卜的女子接受了真理。她看出自己必须舍弃以前的职业才能取悦耶和华,于是开始对她以前的顾客作见证。(申命记18:10-12)先驱们有效地运用《“以上帝为真实”》 这本书去帮助诚恳的人看出圣经和宗教传统之间的分别。由于这本书在帮助人摆脱伪宗教的习俗方面甚有效力,以致一个牧师将这本书放在讲坛上,公开加以咒诅,并且咒诅那些分发这本书的人和阅读这本书的人。
1954年,一位海外传道员由于未经教士允准便教导人认识圣经,结果被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当局驱逐出境。翌年,他和他的先驱同伴转移到摩洛哥传道。不久之后,一个一家五口的耶和华见证人家庭加入他们的行列;这个家庭在较早时候遭突尼斯政府驱逐出境。由于该地有一对犹太夫妇接受耶稣为弥赛亚,并且很快便开始将自己的新信仰与别人分享,结果在当地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在较南部,1962年社方差了加纳的几位先驱前往马里工作。后来社方也请一对在阿尔及利亚服务的法国先驱夫妇前往马里,协助当地的传道工作进行。结果该国有许多人成为见证人,而且其中有相当大的数目投入全时服务。1966年,八位尼日利亚的特别先驱奉派到尼日尔工作;这个人口稀少的国家包括撒哈拉沙漠的一部分在内。1963年,社方从北罗得西亚(现今的赞比亚)派了两位特别先驱前往布隆迪,使当地居民有机会听见王国的信息;后来有四位曾在基列学校受训的海外传道员也接踵抵达。
1950年代早期,埃塞俄比亚也有些海外传道员在国内工作。埃塞俄比亚政府要求海外传道员成立一个正规的布道会,并且开办学校,他们便遵嘱而行。但除此之外,他们也忙于教导人明白圣经。不久便不断有人来到海外传道员之家向他们请教;事实上,每天都有新人上门请求有人帮助他们明白圣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三十年间,非洲大陆有39个国家从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获得帮助。
与此同时,真理之水也透过见证人流到一些在灵性上十分干渴的地区;这些见证人所从事的世俗工作使他们得以和别人接触。例如,1950年,埃及一对见证人夫妇由于工作所需而迁往利比亚去,他们便在工余的时间热心向人传道。在同一年,一位从事羊毛生意的见证人携同家人从埃及迁往苏丹的喀土穆。他习以为常地先向顾客作见证,然后才作生意交易。在塞内加尔(当时是法属西非洲的一部分),该国最早期的见证人之一在1951年以一间商行代表的身分抵达。他也深深体会到自己有责任要作至高者的见证人。1959年,一位见证人由于世俗工作的关系前往后来称为乍得的地区,他在拉密堡(现今的恩贾梅纳)利用机会散播王国的信息。在与尼日尔毗邻的国家里,有些商人是耶和华见证人;因此,虽然自从1966年以来有些特别先驱开始在尼日尔传道,经商的见证人每逢有来自尼日尔的人与他们有生意往来,他们便向对方传道。1966年,两位见证人女子的丈夫需要前往毛里塔尼亚工作,她们便把握机会在该国向人作见证。
受到“生命水”滋润的人很乐意将其与别人分享。例如,1947年,一个曾参加若干聚会、但本身尚未是耶和华见证人的男子从喀麦隆迁到乌班吉沙里(现今的中非共和国)。他听闻班吉有一个男子对圣经深感兴趣,于是便请守望台社的瑞士分社寄一本书给这个男子。艾蒂安·恩孔科收到这本书之后,其中所含的有益灵粮令他喜出望外,于是他便每周将书的内容向一群感兴趣的人诵读出来。他们后来与社方的总部取得联络。随着他们的知识日增,这个研读小组也成为一个传道小组。后来,由于教士所施的压力,政府下令禁止守望台的书刊流通,这些新见证人便仅用圣经继续向人传道。由于该国的人很喜欢倾听圣经讨论,到政府在1957年取消对社方书刊的一部分禁制时,该国的见证人已超过500人了。
面对阻挠
有时各种障碍阻止予人生命的水畅流,但不久这水便以其他方法继续奔流了。阿伊特·塞西,一位来自达荷美(现今的贝宁)的先驱,1949年曾在法属多哥(现今的多哥)传道了一段短时期,接着政府便迫他离去。但在次年,阿卡波·阿贝托,一位原籍多哥的前任拳师,与他的弟弟一同返回祖国。由于这是他的祖家,他能够很自由地向人作见证,甚至举行聚会。大约在1950年,有些先驱奉派到费尔南多波岛(现今属于赤道几内亚)工作,但只逗留了一段短时期之后,便由于宗教逼迫而被驱逐出境。可是后来却有其他见证人签订了工作合同而能够在该地住下来。当然,他们也遵照耶稣的命令向人传道。——马可福音13:10。
1959年,加纳的环务监督伊曼纽尔·马马奉派到上沃尔特(现今称为布基纳法索)几个星期,他能够在首都瓦加杜古作了很多见证工作。但当时没有任何见证人住在该国。四年后,七位来自多哥、达荷美(现今的贝宁)和刚果的见证人迁到瓦加杜古,设法在当地找着工作,以求能够在这个地区服务。数月后,有几位特别先驱从加纳抵达。可是,由于教士向政府官员大施压力,因此在1964年,当时见证人抵达该国尚不及一年,他们便被逮捕,监禁了13日,然后被逐出境。他们所作的努力是否值得呢?伊曼纽尔·约翰逊,该国的一个居民,从见证人获悉在什么地方可以寻得圣经真理。他继续借着通信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后来在1969年受了浸。不错,王国工作又得以在另一个国家建立起据点来。
社方曾为基列派出的海外传道员申请签证在象牙海岸服务,但当地的法国官员不肯批准。后来在1950年,社方把来自黄金海岸(现今的加纳)的艾尔弗雷德·舒特派往象牙海岸的首都作先驱。他一在当地定居下来,他的妻子便与他会合;几个月之后,一对海外传道员夫妇,加布里埃尔和弗洛伦斯·佩特森,也接踵抵达。可是后来有难题发生。一天,他们的书刊因为未获得政府认可而被充公,弟兄们则被罚款。但他们后来发觉,有人把这些书在市场上出售,于是他们便将书买回而善加运用。
与此同时,弟兄们去见政府许多部门的官员,希望获得永久签证。后来成为象牙海岸总统的乌弗埃-博瓦尼同意予以协助。他评论说:“真理是没有疆界的。真理好像一条壮阔的河流;若筑堤将水挡住,水就会越过堤坝继续奔流。”一个天主教教士和一个循道会牧师试图干预这件事,但政府代表韦津·库利巴利说:“我代表这个国家的人民。我们是这国的人民,我们喜欢耶和华见证人,因此我们要他们留在本国。”
帮助门徒真正明白
耶稣吩咐人‘使万民作他的门徒’;他也同时表示,成为门徒的人——那些相信基督的教训而将其切实遵行的人——都应当受浸。(马太福音28:19,20)有鉴于此,在耶和华见证人定期举行的大会里,设有为新门徒施浸的安排。在各个大会里受浸的人数也许并不很多。但1970年在尼日利亚的一个大会里,却总共有3775个新见证人受浸。可是,庞大的数字并不是见证人的目标。
1956年,社方察觉到黄金海岸有些受浸的人并没有将信心建在适当的基础上,于是作出安排把打算受浸的人加以审查。社方要黄金海岸各会众的监督们亲自审查每个打算受浸的人,以确保他们对基本的圣经真理具有清楚认识,在生活上与圣经的标准一致,并且清楚明白献了身、受了浸的耶和华见证人负有什么责任。过了相当时候,社方在普世均实施一项类似的安排。1967年,社方在《“你的道是我脚前的灯”》这本书里提供详细的大纲,供长老与打算受浸的人温习基本的圣经教训之用。有了多年经验之后,1983年社方在《组织起来完成我们的传道职分》一书里提供一个受到进一步精炼的大纲。
这样的安排有没有考虑到许多教育程度有限或甚至完全没有受过学校教育的人的需要呢?
处理文盲的难题
1957年,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估计,在15岁以上的世界人口中,大约有百分之44不识字或没有书写能力。据报在非洲有42个国家,美洲有2个国家,亚洲有28个国家,大洋洲有4个国家,国内有百分之75的成年人是文盲。可是,这些人也需要有机会认识上帝的律法以准备成为王国的臣民。许多不识字的人其实有聪敏的头脑,能够记得很多资料,但他们却无法亲自阅读上帝宝贵的话语,也无法运用助人明白圣经的读物。
有多年时间,个别的见证人对一些想识字的人提供个人的帮助。可是,在1949年和1950年,在许多非洲国家里,耶和华见证人在每群会众中均设立识字班。这些班通常在王国聚会所里举行。在有些地方,整个村落的人都受到邀请从这项计划得益。
在有些国家里,政府实施识字计划,耶和华见证人很乐于与这样的安排合作。可是,在许多地区,见证人不得不采用自己编写的教材。有数以万计的人,包括数以千计的妇女和老人,获得帮助,透过耶和华见证人所举办的识字班学会读写。这些课程被设计成不但教导人学会读写,同时也得以认识上帝的神圣话语的基本真理。这帮助他们取得资格参与耶稣所指派的工作,使人成为他的门徒。由于渴望以有效的方式参与这件工作,许多人受到激励努力学会识字。
在西非的达荷美(现今的贝宁),一位新见证人由于不识字而受住户所峻拒,见证人于是决心克服这个难题。他除了参加识字班之外,更作出额外努力。六周后,他探访同一位住户;对方见到这个在不久之前尚是文盲的人,现今竟能够向他读出上帝话语的经文来,不禁大感惊讶,以致对见证人所讲的道理也表现兴趣。有些在识字班学会读写的人,过了相当时间之后甚至成为周游监督而教导他们所探访的会众。尼日利亚的伊齐基尔·奥比亚基里便是这样的例子之一。
借着电影和幻灯片施行教导
为了帮助许多对圣经表现兴趣的人体会到耶和华的显形组织的庞大规模,社方在1954年推出了一部电影。这部称为《新世界社会的活动》的影片也有助于消除社区对见证人所怀的偏见。
在现今的赞比亚,弟兄们时常需要有一台轻便的发电机才能放映影片。挂在两棵树之间的白色帆布则权充银幕。在巴罗策省,大酋长和他的家人看过影片之后,要弟兄放映给公众人士看。结果第二天晚上有2500人在场观看。在一段17年的时期中,赞比亚境内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数目超过一百万。观众在电影上见到的事令他们大感喜悦。在邻近的坦噶尼喀(现今坦桑尼亚的一部分),据报在放映完影片之后,观众纷纷喊道,“恩达卡,恩达卡”(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推出了《新世界社会的活动》这部影片之后,社方陆续拍摄其他影片,包括《新世界社会的快乐》、《环球宣布“永远的好消息”》、《上帝是无法说谎的》以及《产业》。此外,社方也准备了一些配合幻灯片讲出的演讲,论及在我们这时代圣经如何切合实际、基督教国各种道理和习俗的异教根源,和圣经预言显示世界情形具有什么意义等。此外,也有些幻灯片演讲介绍耶和华见证人的组织,报道他们的世界总部和他们在一些以前禁止见证人活动的国家里举行的大会,以及回顾见证人的现代历史。所有这些影片和幻灯片均有助于使人看出,耶和华在地上的确有一群百姓,而圣经则是他所感示的话语。
辨明真正的羊
在某些国家里,人们仅是拥有守望台的若干书刊,便以耶和华见证人自居,或者擅自运用守望台这个名字。但他们已经改变了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以求符合圣经所定的标准吗?获得了所需的教导之后,他们会证明自己真正与绵羊相若,乐于听从主人耶稣基督的声音吗?——约翰福音10:4,5。
1954年,南非的守望台社分社办事处接获一封令人吃惊的信;这封信是一群被囚禁在安哥拉南部蒂格雷斯港劳工营的非洲人寄来的。执笔写信的若昂·曼科卡说:“安哥拉的耶和华见证人总共有1000个成员。这些人的领袖是西芝·贡萨尔维斯·托科。”托科究竟是谁?他的跟从者真的是耶和华见证人吗?
社方于是安排约翰·库克,一个能说葡萄牙语的海外传道员,前往安哥拉探察详情。库克弟兄与当地一位殖民地官员作了悠长的商谈之后,获准前往探访曼科卡。库克弟兄获知,在1940年代,当时托科隶属于比属刚果(现今的扎伊尔)一个浸信布道会。托科获得若干守望台书刊,并且将他所获悉的事与他的亲密同工分享。但后来这群人却受到通灵术士所影响;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托科甚至完全不再使用圣经和守望台的书刊。反之,他通过灵媒寻求指引。政府将他的跟从者遣散到安哥拉去,于是他们便散布到国内各地。
曼科卡一度是托科的同工,但曼科卡试图劝别人不要行通灵术,并且鼓励他们紧守圣经的教训。托科有些跟从者对此感觉不悦,于是向葡萄牙当局诬告曼科卡。结果曼科卡和一些意见与他相同的人被送到一个充军地服刑。他在那里与守望台社取得接触,并且获得更多圣经书刊。曼科卡这个人虚怀若谷,以属灵的事为念,并且很愿意与引导他认识真理的组织通力合作。库克弟兄花了许多小时与这群人讨论圣经的真理,他深信若昂·曼科卡的确是主的羊。多年来,曼科卡弟兄一直在最艰辛的环境下证明自己真正是基督的门徒。
库克弟兄也与托科和他的一部分跟从者会谈。可是,除了少数例外,他们都没有表现与羊相若的特质,而这乃是基督门徒所应具有的。因此,当时在安哥拉并没有1000个耶和华见证人,实际的数目只是25个左右。
与此同时,在比属刚果(现今的扎伊尔),有另一种身分混淆的情况形成。当地有一个宗教兼政治性的运动,称为基塔瓦拉;这个团体不时使用守望台这个名字。他们有些成员在家里拥有耶和华见证人的书刊,是他们从邮购得来的。但基塔瓦拉的信仰和行为(包括种族歧视、推翻权威以期促成政治或社会改变、奉崇拜之名耽于严重的性不道德等)与耶和华见证人有天渊之别。可是,有些发表的报告却企图将耶和华见证人的守望台社与基塔瓦拉扯上关系。
耶和华见证人曾屡次设法派一些受过训练的监督进入该国,但却被比利时官员所峻拒。当地的天主教和基督新教团体都额手称庆。特别从1949年开始,当局采取严厉的镇压措施去对付比属刚果境内一切借守望台书刊之助研读圣经的人。但是,正如当地一位忠贞的见证人说:“我们好像一袋非洲玉米。无论他们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上帝的话语都会逐一撒下;雨季一来临,他们便会看见我们像雨后春笋一般到处茁起。”由于这缘故,虽然见证人的处境非常艰难,从1949年至1960年,以耶和华见证人的身分报告参与传道的人从48人增至1528人。
政府官员逐渐看出,耶和华见证人其实与基塔瓦拉截然不同。后来,见证人获准享有若干程度的集会自由。旁观的政府官员时常称赞他们的良好品行和秩序。每逢有要求政治独立的暴烈游行发生,一般人都知道耶和华见证人绝没有参与其事。1961年,一位具备资格的见证人监督(来自比利时的小欧内斯特·厄兹)终于得以进入该国。他作出很大努力去帮助弟兄,逐渐使他们的会众和个人生活与上帝的话语更为一致。他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学习,这要有很大耐心才行。
有些地区的基塔瓦拉信徒以为,加入见证人的行列会加强他们自己的势力,于是将很多人的名字交给弟兄,声称这些人要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厄兹弟兄明智地差遣一些具备资格的弟兄到这些地区去,以便探知这些人的内心情况。他们并没有容许大群人加入组织,反之他们与个别的人主持圣经研究。
过了相当时候,真正以耶稣基督为牧人的羊终于显明出来。他们纷至沓来,并且进一步教导别人。有多年的时间,不少守望台的海外传道员从外国抵达,与当地的见证人一起工作,帮助他们对上帝的话语获得较确切的认识,也予以所需的训练。到1975年,扎伊尔总共有1万7477个耶和华见证人,组织成526群会众;他们都忙于传道和教导别人认识上帝的话语。
击破物神的势力
贝宁(以前称为达荷美)这个国家位于尼日利亚之西,国内人口分为60个不同的族群,分别讲约50种不同的语言和方言。像非洲许多地区的情形一样,传统的宗教相信万物有灵的主张,并且也崇拜祖先。这种宗教环境使人们的生活受到迷信和恐惧所支配。许多自称为基督徒的人也同时相信万物都有灵魂。
从1920年代后期至1940年代,尼日利亚的耶和华见证人不时前往达荷美探访,以便向人分发圣经书刊。他们借此撒播了许多圣经真理的种子。这些种子当中,有许多只需稍作浇灌便产生了丰富的果实。许多种子在1948年获得了所需的浇灌,因为当时努鲁·埃金通德,一个在尼日利亚居住多年的达荷美人,返回祖国从事先驱工作。仅在四个月内,便有300人对真理迅速作出响应,与他一同参加外勤传道工作。这样的反应超越了一切合理的期望。
这样的活动不久便引起了基督教国教士们的忿怒,同时也令相信万物有灵的人感觉不安。后来,波多诺伏物神教修道院的书记对真理发生了兴趣,物神教的领袖便宣布这个书记会在七日内死去。但修道院的这位前任书记坚决地说:“如果耶和华是物神造的,我就会死去;但如果耶和华是至高的上帝,他便会消灭物神。”(可参阅申命记4:35;约翰福音17:3。)为了使自己的预言能够实现,物神教的领袖在第六天的晚上施行各种各式的巫术,然后宣布修道院的这位前任书记已死去了。可是次日,书记活生生的在科托努的市场上出现,使物神教的信徒大感震惊。后来,一位弟兄租了一辆汽车,载着她行遍波多诺伏各处;这样,人人都可以亲自看见她仍然活着。在此之后,物神教的其他许多信徒也纷纷采取坚定立场拥护真理。——可参阅耶利米书10:5。
不久,由于从宗教受到极度压力,政府下令禁止守望台的书刊在达荷美流通。但是,见证人却服从耶和华上帝,继续向人传道,并且时常仅以圣经为工具。有时他们带着各种各色的货物,以“小贩”的身分从事逐户探访。谈话若顺利,他们便会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圣经之上,甚至可能从一个贴身的大口袋里拿出一份宝贵的圣经书刊来。
有时警察在城市里给他们许多麻烦,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乡村地区传道。(可参阅马太福音10:23。)他们若被捕下狱,便在监里向人传道。1955年间,阿波美监狱里的见证人在囚犯和监狱官员当中至少找着了18位感兴趣人士。
上文提及的达荷美先驱弟兄返回祖国传道之后仅十年,该国已经有1426人参加传道工作——即使见证人的工作受到政府明令禁止!
更多工人投入收割工作
显然,在非洲各地有许多人渴慕真理。要收的庄稼的确很多,工人却很少。因此,弟兄们祷告求上帝派出更多工人去帮助他们执行属灵的收割工作。他们目击庄稼的主耶和华上帝回应这个祷告,从而受到很大鼓励。——马太福音9:37,38。
在1930年代,周游各地的先驱在肯尼亚分发了很多书刊,但却很少人进一步培养别人的兴趣。可是在1949年,玛丽·惠廷顿跟她的丈夫带着三个年幼的儿女从英国迁到内罗毕居住,因为她的丈夫受雇于当地的机构。惠廷顿姊妹受浸才一年,但却具有强烈的先驱精神。她在肯尼亚并不认识任何见证人,却毅然着手在这个庞大的地区里帮助别人认识真理。虽然她遭遇各种障碍,她绝没有退缩。后来有其他的见证人抵达——来自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南非、瑞典、美国和赞比亚。他们都自行作出安排,迁到该国以求将王国的希望与当地的人分享。
此外,社方派出几对海外传道员夫妇去协助收割工作进行。起初弟兄们必须从事世俗工作才能继续留在该国,因此他们能够向人传道的时间颇有限。但他们的妻子却能够作先驱。过了相当时候,有一百多位曾在基列受训的海外传道员来到肯尼亚。随着独立的日子临近,英国殖民统治所执行的种族隔离政策行将终止,欧洲裔的见证人便学会斯瓦希里语,并且迅速扩大他们的服务,将土生的非洲人包括在内。见证人的数目在世上的这块田地增加得很快。
1972年,博茨瓦纳也在属灵的收割上获得帮助;当时有见证人从英国、肯尼亚和南非抵达,迁到国内较大的城市去。三年后,有些曾在基列受训的海外传道员也加入他们的阵营。可是,大部分人口都散居在乡间的村落里。为了接触到他们,来自南非的见证人越过称为卡拉哈里的沙漠地带。他们在与外界隔绝的社区里对村长和学校教师作见证,时常有10至20个人聚集起来倾听他们说话。一位年长的男子说:“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对我们谈及这些事吗?你们真是十分仁慈。”
1920年代,“圣经布朗”曾在利比里亚各处作了许多有力的圣经演讲,但也遭遇颇大的反对。当地的属灵收割工作起初没有什么进展,直至后来有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抵达,情形才大为改观。哈里·贝汉南是在1946年抵达当地的第一位海外传道员。在其后数年,有许多人接踵抵达。当地的利比里亚人也逐渐加入工作;到1975年,耶和华的赞美者的数目超过了一千人。
“圣经布朗”在尼日利亚作了更多传道工作。这个国家划分为多个王国、城邦和社会制度,国内的居民分别说250多种语言和方言。宗教是另一个造成分裂的因素。早期的见证人虽然不十分机巧,却以有力的圣经论据将教士和他们的谬误主张揭发出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见证人的书刊受政府禁止,弟兄们便仅用圣经向人传道。许多爱好真理的人怀着体会之心踊跃响应。他们毅然脱离教会,舍弃多妻制度,抛去他们的符咒,而这些事都是受各教会所宽容的。到1950年,尼日利亚参与宣扬王国信息工作的耶和华见证人共有8370人。到1970年,传道员的数目增至超过这个数字十倍。
为了对南罗得西亚(现今称为津巴布韦)的感兴趣人士提供属灵的协助,弟兄们必须克服持续的法律障碍。弟兄们在1920年代中期便试图取得法律上的认可。1932年,政府将一些来自南非的先驱驱逐出境,并且专横地声称不准他们上诉。但弟兄们仍然提出上诉。反对者声称守望台的书刊意图倾覆政府,弟兄们不得不在法庭上驳斥这样的指控。在1940年代早期,弟兄们曾由于分发解释圣经的书刊而系身囹圄。在津巴布韦,直至1966年,法律才正式承认耶和华见证人是个宗教团体。有40多年之久,属灵的收割工作在十分困难的情形之下进行;但在这段时间之内,勇敢的工人帮助了超过1万1000人成为耶和华上帝的仆人。
对统治者和君王作见证
耶稣深知他的门徒会在服事职务上遭遇反对。他告诉门徒,他们会被‘带上法庭’,甚至被带到“统治者和君王”面前,以便‘向他们和外邦人作见证’。(马太福音10:17,18,《新译》)耶和华见证人的确经历到耶稣所预言的事;像他所说一样,他们努力把握机会向人作见证。
有些官员由于恐惧而不敢善待基督的跟从者。(约翰福音12:42,43)卢埃林·菲利普斯在1948年曾见到这种情形的证据。当时他私下约见比属刚果的若干政府官员,希望消除当地见证人所受的逼迫。他向这些官员解释耶和华见证人的信仰和活动。但在会谈期间,当地的总督忧郁地问道:“如果我帮助你,我会有什么遭遇呢?”他深知罗马天主教会在当地操有很大势力。
可是,斯威士的大酋长索布扎二世却不担心教士们的想法。他时常与耶和华见证人谈话,拥有很多由见证人出版的书刊,并且对他们甚有好感。在每年复活节前的星期五,他将非洲的教士邀请到他的皇家村来。他会让他们大发议论,但同时也邀请一位耶和华见证人发言。1956年,见证人谈及灵魂不死的道理以及宗教领袖们所采用的漂亮头衔。见证人讲完之后,大酋长问教士们说:“耶和华见证人在这里所说的事究竟对不对?如果不对,请解释他们怎样不对。”教士们无法驳倒见证人的话。有一次,一个见证人所说的话令教士们张皇失措,以致大酋长不禁捧腹大笑。
警察时常奉命要求见证人解释他们正在做着什么事。摩洛哥丹吉尔会众里的见证人经常到休达传道;这是个受西班牙管理、但却位于摩洛哥海岸的港口。1967年,有几位见证人被警察扣留,盘问了两小时,当其时他们作了一个极佳的见证。在盘问期间,两个警察巡官问见证人是否相信“童贞圣母玛利亚”。见证人告诉他们,福音的记载透露马利亚生耶稣时是处女,但在此之后马利亚还生了其他儿女;这些都是耶稣的同母异父弟妹。巡官们大感惊讶,说圣经里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记载。见证人将约翰福音7:3-5打开给他们看,一位巡官看了很久,却不发一言,于是另一个巡官便说:“把圣经给我。我能够解释这节经文!”第一位巡官回答说:“你不用试了。这节经文根本不可能有其他意思。”接着,他们在轻松的气氛下提出了许多问题,见证人一一加以回答。在此之后,见证人在那个地区传道时,就很少受到当局干涉了。
政府里有些显要人物对耶和华见证人和他们的服事职务相当熟识。其中有些甚至很赏识见证人的工作,认为对人民真正有所造益。1959年年尾,当时尼日利亚政府正为尼日利亚的独立作准备,总督恩南迪·阿西基韦博士邀请W.R.布朗作耶和华见证人的代表。他对他的内阁阁员说:“如果所有教派都像耶和华见证人一样,我们就不会有杀人、偷窃、罪行、罪犯和原子弹了。我们也无需整天锁上门。”
当时在非洲的确有一场巨大的属灵收割在进行。到1975年,非洲大陆的44个国家里,总共有31万2754位见证人宣扬好消息。在其中九个国家,采取立场拥护圣经真理及参加传福音工作的人尚不及50人。但是见证人把每个人的生命都看为宝贵。在其中19个国家,以耶和华见证人身分参加逐户传道工作的人达数千之多。有些地方则有戏剧性的增长。例如在安哥拉,从1970年至1975年,见证人的数目从355人激增至3055人。1975年,尼日利亚总共有11万2164个耶和华见证人。这些并非仅是喜欢阅读守望台书刊的人而已,也不是仅偶尔到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的人。相反,他们都是积极宣扬上帝王国的传道员。
东方产生耶和华的赞美者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像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耶和华见证人在菲律宾的活动迅速扩展。约瑟夫·多斯·桑托斯在1945年3月13日从监狱获释,便立即与纽约的守望台社办事处取得联络。他想获得菲律宾的弟兄们在大战期间所错过的一切圣经研读资料和组织训示。接着,他亲自前往探访各地的会众,以求统一和强化他们。同一年,弟兄们在邦阿西楠省的林加延举行全国大会。社方在大会中提出训示,说明怎样借着家庭圣经研究的安排教导渴慕真理的人。在接着几年,弟兄们作出特别努力将更多资料译成当地的各种语文——他加录文、伊鲁高文和宿雾文——然后加以印行。他们为未来的扩展奠下基础,而扩展亦很快便来到。
大战结束之后不及十年,菲律宾见证人的数目从大约2000人增至超过2万4000人。再过20年,当地耶和华赞美者的数目已远超过7万8000人。
社方派出一些在基列学校受过训练的海外传道员前往东方几个国家;最先受到留意的国家之一是中国。金海露和钟志丹在1947年抵达上海;刘德谦则随后在1949年抵达。有三位德国先驱从1939年便开始在当地工作,他们在场迎接这些海外传道员。在这个国家里,大部分人都信奉佛教,对于讨论圣经,反应并不迅速。他们在家里设有神龛和祭坛,门上则挂着镜子以求将恶灵吓走。许多人的门上贴着红色的‘吉祥’语和面目狰狞的佛教神祇图像。但当时中国正经历巨大的改变。在共产统治之下,人人都需要学习‘毛泽东思想’。人们在放工之后还得花很多时间出席共产主义的研习班。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们的弟兄继续忙于向人宣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
在愿意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的人当中,有许多以前曾透过基督教国的各教会与圣经有若干接触。这些人之一是袁迺慰。她是个参与教会工作的家庭主妇,她很感激见证人在圣经里向她指出的真理。不久之后,她便热心参与逐户的传道工作了,并与别人主持圣经研究。其他听到见证人传道的人则具有典型的中国佛教背景,以前对圣经一无所知。1956年,当地的传道员达到57人的高峰。可是在同一年,袁迺慰再次因传道被捕;以前六次被捕,她均获得释放,但这次她却被投入监里。其他的传道员若非被捕,便是被迫离境。1958年10月14日,钟志丹和金海露也被政府逮捕。他们在受审之前被囚禁了两年,当其时他们不断受到盘问。最后他们在1960年正式受审,法庭将他们判处长期徒刑。因此,到1958年10月,耶和华见证人在中国的公开传道活动已被迫停顿下来。但他们的传道工作却从未完全停止过。甚至在监狱和劳工营里,他们也有办法向人作见证。在这个庞大的国家里,将来还会有进一步的传道工作进行吗?这要到以后才得知晓。
与此同时,在日本有什么事发生呢?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该国只有大约一百个耶和华见证人积极向人传道。在战争期间,他们受到残暴的逼迫,结果有许多人妥协屈服。虽然有少数人保持忠贞,有组织的公开传道工作却被迫停顿下来。可是后来,基列所培训的海外传道员唐·哈斯利特在1949年1月抵达东京,于是宣扬耶和华的王国的工作得以在世界的这个部分再次展开。两个月后,他的妻子梅宝尔与他会合。在这块田地上有许多人渴慕真理。当时天皇已宣布自己不是神。神道教、佛教、天主教和日本基督教团都曾大力支持国家发动战争,但结果日本却一败涂地而令他们面目无光。
到1949年年底,已有13位来自基列学校的海外传道员忙碌地在日本展开工作。后来有更多海外传道员抵达——总数超过160人。当时他们只有很少书刊可供运用。有些海外传道员虽然懂一点日文,但他们所说的却是夏威夷的旧式日语,因此他们必须学习现代的语文。其他人则学会几句基本会话,但却不得不时常查阅他们的日英词典,直至他们对这种新语言比较熟悉为止。不久之后,在战争期间没有舍弃信仰的石井和三蒲家庭与组织取得联络,于是恢复从事公开传道工作。
社方逐步在神户、名古屋、大阪、横滨、京都和仙台设立海外传道员之家。从1949年至1957年,社方将注意力集中在使王国工作在日本主岛的各大城市确立起来。然后工作人员才进一步发展到其他城市。田地非常广大。显然,如果全日本都要获得一个彻底的见证,就需要有许多先驱传道员才行。社方强调这件事,有许多人踊跃响应,结果这些勤奋的传道员所作的共同努力引起了令人惊讶的响应!第一个十年产生了1390名耶和华的赞美者。到1970年代中期,日本全国各地共有3万3480位热心的耶和华赞美者。召集的工作正在加速进行。
唐·哈斯利特抵达日本的同一年(1949年),王国工作在大韩民国也受到很大的激励。在世界大战期间,韩国受日本所统治,当地的见证人遭受到残酷无情的逼迫。大战结束之后,虽然有一小群人聚集起来研读圣经,他们却没有与见证人的国际组织取得联络。后来在1948年,崔永元在美军出版的《星条旗报》上读到一则有关耶和华见证人的报道,于是当地的见证人才与总部取得联络。次年,有一群包括12位传道员的会众在汉城成立起来。该年稍后的时间,社方从基列学校派出的第一对海外传道员,唐和厄尔莲·斯蒂尔,抵达韩国。七个月后,另有六位海外传道员也陆续抵达。
他们获得极佳的结果——每人平均主持20个圣经研究,聚会人数高达336人。不久之后,韩战爆发了。最后一批海外传道员抵达之后尚不及三个月,他们被迫全部撤退到日本去。直到一年多之后,唐·斯蒂尔才得以返回汉城;再过一年之后,厄尔莲才能够与他会合。与此同时,韩国的弟兄保持坚定忠贞;虽然许多人失去家园而成为难民,他们却继续热心传道。韩战结束之后,社方开始留意提供更多韩文的书刊。社方也举行大会及派出更多海外传道员,使工作受到很大的激励。到1975年,大韩民国总共有3万2693位耶和华见证人——几乎像日本一样多。由于当时他们主持超过3万2000个家庭圣经研究,进一步增长的前景极佳。
欧洲的情形如何?
第二次世界大战虽已在欧洲结束,却没有为当地的耶和华见证人带来完全的自由,使他们能够不受反对地执行他们的圣经教育工作。在有些地方,官方由于见证人在战争期间采取的坚定立场而尊重他们。但在其他地方,国家主义和宗教仇视的强大浪潮却为他们带来进一步的逼迫。
在比利时,有些见证人是从德国前往该国宣扬好消息的。由于他们不愿支持纳粹政权,盖世太保无情地追捕他们,仿佛他们是野兽一般。但现今比利时的官员却指控同一批见证人的某些分子是纳粹党徒,将他们囚禁一段时期之后驱逐出境。即使如此,在战后五年之间,比利时参与外勤服事职务的见证人增至相当于以前的三倍有余。
有很多逼迫是由谁在幕后促成的呢?罗马天主教会。在教会得势的地方,教会千方百计要消灭耶和华见证人。
天主教的教士们深知西方有许多人恐惧共产主义。1948年,在爱尔兰的科克市,教士们不断将耶和华见证人称为“共产魔鬼”,希望借此唆使人反对他们。由于这缘故,有一天,当弗雷德·梅特卡夫从事外勤传道工作时,一群暴民将他包围起来,对他拳打脚踢,并且将他的圣经书刊抛散在街上。幸好当时恰好有一位警察经过,便挺身将暴民驱散。见证人虽受到这一切无理反对,却仍然坚忍不拔。但并非所有爱尔兰人都赞成以暴力对待见证人。甚至有些曾这样行的人也在后来表示懊悔。爱尔兰的大部分天主教徒都从未见过圣经。但凭着见证人表现爱心和忍耐,有些天主教徒受到帮助而毅然接受使人得以自由的真理。——约翰福音8:32。
虽然意大利在1946年只有大约一百个见证人,三年后他们却建立了64群会众——人数虽不多,工作却十分勤恳。教士们深感忧虑。意大利的天主教教士无法驳倒耶和华见证人所传讲的圣经真理,于是向政府当局大施压力,以图将见证人消灭。结果,政府在1949年下令将见证人的海外传道员驱逐出境。
罗马天主教的教士屡次试图扰乱见证人的大会,或制止这些大会在意大利举行。1948年,他们在苏尔莫纳派出一些捣乱分子,试图打断在当地举行的大会。1950年,他们在米兰迫使警察局长取消见证人在艺术剧场举行大会的许可。后来在1951年,他们再次迫使警察取消见证人在卡里诺拉举行大会的许可。但在1957年,当警方下令见证人在米兰停止举行他们的大会时,意大利的报界表示反对,并且有议员在议会里提出质问。1957年7月30日的罗马《世界》周刊毫不犹豫地指出,警方采取这样行动是要“满足大主教”乔瓦尼·巴蒂斯塔·蒙蒂尼的要求;这人后来成为教皇保禄六世。有多个世纪之久,天主教教会一直禁止圣经以大众人士所熟识的语文译本流通,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但耶和华见证人坚持要让诚恳的天主教徒亲自看看圣经的教训是什么。圣经与天主教教义之间的差别十分显著。虽然天主教会大力制止事情发生,数以千计的教徒却毅然脱离教会;到1975年,意大利总共有5万1248名耶和华见证人。所有这些人都是活跃的传福音者,而且他们的数目正与日俱增。
1946年之后,在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耶和华见证人逐渐恢复有组织的活动。不足为奇的是,教士们随即向世俗官员大施压力,试图制止见证人的活动。耶和华见证人所举行的会众聚会受到干扰。海外传道员被迫离境。见证人仅由于拥有圣经和圣经书刊而被捕。他们时常被拘留在污秽不堪的监狱里一至三日,然后才获得释放——但不久警方又再次将他们逮捕、盘问及关在监里。有许多人被判入狱一个月或更长的时间。教士们怂恿世俗权威追查任何与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的人。虽然该国在1967年通过了宗教自由法案,情形却改变得很缓慢。即使如此,到耶和华见证人最后在1970年获得法律认可时,西班牙已有超过1万1000名见证人了。五年之后,他们的数目增至3万人,其中每一个都是活跃的传福音者。
葡萄牙又如何?在这个国家,海外传道员也被逐出境。在天主教教士怂恿之下,警察搜查耶和华见证人的住所,充公他们的书刊,禁止他们举行聚会。1963年1月,卡尔达什-达赖尼亚的公安局局长甚至颁布手令,禁止见证人‘从事阅读圣经的活动’。但见证人并没有停止事奉上帝。到他们在1974年在葡萄牙获得法律认可时,他们的数目已超过1万3000人。
在欧洲的其他部分,世俗权威把分发圣经书刊视为一种需受商法管制的商业活动;这种看法对宣扬好消息的工作造成了不少障碍。在瑞士的好几个州,当局将管制售卖的法例应用在耶和华见证人分发书刊时收取自愿捐款一事上。见证人在从事传道活动之际,曾多次遭逮捕及解上法庭。可是,在审讯案件时,有些法庭,包括1953年沃州的高等法院在内,宣判耶和华见证人的活动不应被视为兜售。与此同时,丹麦当局试图限制见证人向人介绍书刊的时间,将他们的活动仅限于法律授权给商店营业的时间。见证人也不得不为这件事在法庭上据理力争。虽然遇到许多障碍,耶和华见证人仍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是人类的惟一希望。
在欧洲及世上的其他地方,影响到耶和华见证人的另一个争论是基督徒的中立。由于见证人的基督徒良心不容许他们参与世上各派系之间的斗争,他们在一国复一国被判处徒刑。(以赛亚书2:2-4)这使许多青年男子无法继续从事通常的逐户传道工作。但这件事所造成的有益结果之一是,他们得以对律师、法官、军官和监狱守卫作一个彻底的见证。甚至在监狱里,见证人也有办法向人传道。虽然在有些监狱里,被囚的人受到残暴不仁的待遇,被囚禁在西班牙加的斯圣卡塔利娜监狱里的见证人,却能够运用他们的一部分时间,通过书信向人作见证。在瑞典,由于当局未能以适当方式处理若干与耶和华见证人的中立有关的案件,结果事情变成广为人知。这样,耶和华以许多不同的方式使世人意识到,他的确在地上有他的见证人,而且这些人都紧守圣经的原则。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使见证人受到公众的注意。这件事同时对他们的传福音工作产生了有力的激励作用。
大会有助于作见证
1955年,耶和华见证人在法国巴黎举行国际大会,电视的新闻报道使全国得以目睹大会进行的经过。1969年,另一个大会在巴黎附近举行,当时事实表明,耶和华见证人的服事职务产生了丰盛的成果。大会里的受浸者高达3619人,相当于平均出席人数百分之10左右。论到这件事,拥有广大读者的巴黎报章《法兰西晚报》在1969年8月6日说:“使其他宗教的教士们担心的并不是耶和华见证人用来分发巨量书刊的方法,而是他们吸收了许多信徒。每个耶和华见证人都有义务要向人作见证,运用圣经逐户向人宣扬自己的信仰。”
1969年,在同一个夏季的三周期间,有其他四个规模庞大的国际大会在欧洲举行——在伦敦、哥本哈根、罗马和纽伦堡。纽伦堡的大会有15万零645人出席,来自78个国家。除了搭乘飞机和轮船之外,代表们使用了大约2万辆汽车、250辆公共汽车和40列特别火车前往出席大会。
这些大会不但强化和装备耶和华见证人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也使公众人士有机会亲自看看耶和华见证人是怎样的人。1965年,社方计划在爱尔兰的都柏林举行国际大会,有关方面受到强大的宗教压力要取消这项安排。但大会却得以如期举行,而且都柏林的许多居民都愿意向大会代表提供住宿。结果如何呢?大会之后有些房东评论说:“别人并没有将你们的真相告诉我们。教士们对我们说谎,但现在我们已知道你们是怎样的人了,我们很欢迎你们再来。”
帮助说其他语言的人
在过去几十年间,欧洲的耶和华见证人发觉,由于他们经常会遇到其他国籍的人,跟这些人沟通便成了一项特别的挑战。有大批的人从一国迁往另一国以寻找就业机会。有些欧洲城市成为许多大国际机构的所在地,这些机构的职员并非全都能够说当地的语言。
当然,在有些地方,许多世纪以来地区里的人均说多种语言。例如在印度,国内有14种主要语言,此外也许还有1000种较次的语言和方言。巴布亚新几内亚则有超过700种语言。但特别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卢森堡的见证人发觉,他们的地区里有来自超过30个不同国家的人——除此之后还至少有分别属于另外70个不同国家的人抵达。此外,瑞典报道以前该国差不多人人都说同一种语言,但现在当地的人却说100种不同的语言。耶和华见证人怎样应付这种情势呢?
起初他们时常试图找出住户所说的语言,然后提供一些对方能够阅读的书刊。在丹麦,他们预备了一些录音带,让诚恳的土耳其人能够以自己的语言听见王国的信息。瑞士有数目颇大的外籍工人,分别来自意大利和西班牙。鲁道夫·维德克尔的经历便是个典型例子;他的事例足以说明,见证人用什么方法激发外籍人士的兴趣。他试图向一位意大利男子作见证,但双方均不通晓对方的语言。怎样解决这样的难题呢?弟兄留下一本意大利文的《守望台》给对方。虽有语言的障碍,维德克尔弟兄却回去探访这人。他与这个男子、后者的妻子和他们那12岁的儿子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维德克尔弟兄使用德文的课本,但他提供意大利文的课本给这家人。若无法以言语表达意思,他们便使用手势。既然男孩正在学校里学习德文,有时他便请男孩作传译。整家人都接受了真理,并且很快便开始将王国信息与别人分享。
但是,实际有数以百万计的工人从希腊、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土耳其和南斯拉夫迁到德国和其他国家去。若以他们本国的语言向他们提供属灵的帮助,这无疑会更为有效。不久,有些当地的见证人便开始学习外籍工人的语言。在德国,分社办事处举办外语班以帮助人学习土耳其文。在其他国家,有些通晓所需的语文的见证人获邀迁往需要特别帮助的地方服务。
有些外国工人以前从未遇见过耶和华见证人,然而他们却对属灵的事物怀有真正的渴慕。他们很感激见证人作出努力去帮助他们。结果,有许多外语会众纷纷建立起来。过了相当时候,这些外籍工人有一部分返回本国。在他们的国家里,有些地区是以前未有人为上帝的王国作过彻底见证的,他们便迁到这些地区发动传道工作。
克服障碍,获得丰富的收成
在全球各地,耶和华见证人均采用同一的传道方法。在北美洲,他们活跃地传讲福音已逾一个世纪。因此,难怪他们在这个国家获得丰富的属灵收成。到1975年,美国大陆和加拿大总共有62万4097个活跃的耶和华见证人。可是,这并不是由于他们在北美洲传道没有遭遇反对的缘故。
虽然加拿大政府在1945年取消了对耶和华见证人和他们的法人团体所下的禁令,但魁北克省的见证人却没有立即感受到这项决定的裨益。1945年9月,天主教的暴民在沙托盖和拉欣袭击耶和华见证人。由于见证人分发一些批评罗马天主教会的书刊,他们受到逮捕和被控以煽动叛乱的罪名。另一些见证人则由于分发未经警察局长批准的圣经书刊而被投入狱中。到1947年,魁北克的法院有1700宗控诉见证人的案件待审。
社方作出特别努力使法庭审查若干宗具有代表性的案件。与此同时,见证人遵嘱继续用口头向人传讲福音,并在传道时仅运用圣经——若是可能则使用天主教的《杜亥译本》。加拿大其他部分有许多全时传道员自告奋勇学习法文,然后迁到魁北克去,以便在当地推广纯真的崇拜。
不少诚恳的天主教徒邀请见证人进家里,向他们提出许多问题。这些人时常说:‘我是个罗马天主教徒,我是永不会改信其他宗教的。’但有数以万计的人一旦亲自见到圣经的主张,由于他们爱好真理和渴望取悦上帝,便毅然作出改变。
在美国,耶和华见证人也不得不在法庭面前提出申辩,以求确立他们公开及逐户向人传道的权利。从1937年至1953年,有59宗牵涉到见证人的案件被提交给美都华盛顿的最高法院裁决。
留意未经委派的地区
耶和华见证人的目标不是仅在宣扬好消息方面尽一点力而已;反之,他们要尽可能使人人都听见王国的信息。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耶和华见证人的治理机构作出安排,要每个分社办事处负责照料世界田地的某个部分。随着各会众在分社的地区内建立起来,每群会众均获得分社地区的一部分,以便在其中传道。然后会众将地区分成若干部分,分派给会众里的各小组及个别的传道员。传道员会设法经常探访地区里的每家人。但是,还未委派给会众的地区又如何?
1951年,社方作了一项调查,看看美国的各县有哪些是没有耶和华见证人定时前往探访的。当时差不多有百分之50的县没有人或仅有很少人在其中工作。社方于是作出安排,在夏季的月份或其他适合的时间,差派见证人到这些地区执行服事职务,目的是要在当地建立会众。见证人上门时,别人若不在家,他们有时会留下一份载有信息的单张,连同一份圣经书刊。他们也借着书信与感兴趣的人主持圣经研究。后来,社方差派特别先驱到这些地区,以便进一步帮助感兴趣的人。
这项活动并非仅限于1950年代。在环球各地,许多国家的大城市正获得一个见证,但还有好些未经委派的地区存在,见证人便继续作出热切的努力,去接触一些并非经常有机会听见真理的人。在1970年代,阿拉斯加大约有百分之20的人口住在僻远的乡村里。在这些人当中,有许多要到冬天才有较多时候在家,因为当时的捕鱼工作差不多完全停顿下来。但在严冬,由于严重的结冰情况和大雪纷飞,飞行是相当危险的事。可是,爱斯基摩人、印第安人和阿留特人都需要有机会获知在上帝王国治下享永生的希望。为了接触这些人,11位见证人在两年间驾驶小型飞机,探访散布在84万4000平方公里的广大地区中的200多条乡村。这一切活动均由当地见证人所作的自愿捐献去维持。
除了这些传道旅行之外,成熟的见证人也受到鼓励,考虑迁往国内一些对王国宣扬者需要较殷的地区去。有数以千计的人踊跃作出响应。美国有许多见证人毅然离乡背井,其中一对夫妇是尤金和迪莉亚·舒斯特;他们在1958年离开伊利诺伊州,前往阿肯色州的霍普服务。他们在当地逗留了超过30年之久;他们寻得许多感兴趣的人,将这些人组织起来成为会众,然后帮助他们进至基督徒的成熟地步。
1957年,亚历山大·B·格林和他的妻子受到环务监督鼓励,毅然离开俄亥俄州的代顿,前往密西西比州服务。起初他们被派到杰克逊,两年之后迁往克拉克斯代尔。后来格林弟兄相继在其他五个地方服务。这些地方均有一些人数不多而需要协助的会众。他做过清洁、园艺、翻新家具、修理汽车等工作来维持生活,但他的精神主要集中于宣扬好消息的工作之上。他帮助当地的见证人在灵性上长进,与他们一同向地区里的人传道,并且时常协助他们建筑王国聚会所,然后才迁往其他地区。
1967年,杰拉尔德·卡安在美国西部成为见证人,他和家人深深感到传福音工作的紧急性。他们甚至尚未受浸便已作出安排,前往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有四年的时间,他们与加利福尼亚州的尼德尔斯会众一同工作。这群会众要负责照料一片广大的地区,包括美国西部三个州的部分区域在内。当他们由于健康问题需要迁往别地时,他们再次拣选一个特别需要帮助的地区,并将住所的一部分改为王国聚会所。后来他们数度搬迁,但总是考虑到前往一个他们能够对见证工作有最大帮助的地区。
随着会众的数目继续增加,有些地区亟需具备资格的长老。为了应付这项需要,数以千计的长老自告奋勇经常自费前往位于他们所居地区以外的会众服务。他们一周往来三、四、五次,或甚至更多次——参加会众的聚会和外勤服务,同时也为了牧养羊群。不但美国的弟兄们如此行,萨尔瓦多、日本、荷兰、西班牙和其他许多国家的弟兄也同样行。在有些事例上,长老们和他们的家庭毅然迁往别地,以求照料这些地区的需要。
结果如何呢?请考虑一个国家。早在1951年,社方初次宣布作出安排,要派人前往未经委派的地区工作,当时美国大约有3000群会众,平均每群会众有45位传道员。到1975年,美国总共有7117群会众,每群会众属下活跃的见证人的平均数目升至差不多80人。
从1945年至1975年,为耶和华的圣名和王国所作的见证比这段时期之前所作的见证大得多。
环球各地的见证人数目从1945年的15万6299人增至1975年的217万9256人。他们每个人都亲自参加公开传道工作,向人传讲上帝的王国。
1975年,耶和华见证人在212个国家地区(按照1990年代早期的地图划分计算)忙于向人传道。在美国大陆和加拿大,有62万4097名见证人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在欧洲,在当时的苏联境外,另有61万4826名见证人。非洲则有31万2754名见证人参与工作,使人得以听见圣经的真理信息。墨西哥、中美洲和南美洲共有31万1641名见证人;亚洲有16万1598名;澳大利亚和世界各地的许多海岛则有13万1707名见证人。
在直至1975年的30年间,耶和华见证人用了46亿3526万5939小时从事公开传道和教人的工作。他们也分发了39亿1497万1158本精装书、册子和杂志给感兴趣的人士,借此帮助后者体会他们能够怎样从耶和华的仁爱旨意得益。为了遵从耶稣的命令,使人作他的门徒,见证人对感兴趣人士作了17亿8814万7329个回访。在1975年,他们与个别的人和家庭平均主持了141万1256个免费的家庭圣经研究。
到1975年,宣扬好消息的工作实际伸展到225个国家地区。在1945年,有超过80个国家地区有人在其中宣扬好消息,但却尚未有会众成立。到1975年,这些国家地区均有许多由热心的见证人组成的会众散布境内各处。这些国家地区包括大韩民国,当时有470群会众,西班牙有513群会众,扎伊尔有526群会众,日本有787群会众,意大利则有1031群会众。
从1945年至1975年,大部分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的人并不自称曾受上帝的灵所膏而怀有属天的希望。1935年春天,在主的晚餐中领食象征物的人占当时参加外勤服事职务的人的百分之93。(在同一年的较后时期,见证人看出启示录7:9所说的‘大群人’是由一些会《永远生活》在地上的人所组成的。)到1945年,期望在地上乐园里享永生的见证人数目大为增加,占参与宣扬好消息工作的人的百分之86。到1975年,自称是受灵所膏的基督徒的人,在耶和华见证人的普世组织中所占的数目尚不及百分之0.5。虽然当时这些受膏者分布在115个国家地区中,他们却继续在耶稣基督领导之下,以一个合一的团体的身分为上帝服务。
[第463页的精选语句]
“自从你们抵达之后,人人都在谈论圣经”
[第466页的精选语句]
“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正是我许多年前在圣经里读到的”
[第470页的精选语句]
有数以千计的人迁到自己国内对见证人需要较殷的地方去
[第472页的精选语句]
“一项无价的奖赏”
[第475页的精选语句]
社方派出具备资格的见证人到一些有特别需要的地方服务
[第486页的精选语句]
尼日利亚早期的见证人以有力的圣经论据将教士和他们的谬误主张揭发出来
[第497页的精选语句]
若无法以言语表达意思,他们便使用手势
[第499页的精选语句]
社方有什么目标?目标便是:尽可能使人人都听见王国的信息
[第489页的地图或图片]
见证人作出很大努力,使中国人民得以听见耶和华王国的好消息
1891年至1900年间,有数以千计的信件、单张及精装书由芝罘寄出
1912年,C.T.罗素在上海发表演讲,并探访15个城市和乡村
1912-18年,派书者在中国海岸各处工作,分发了大量书刊;他们也不时前往内地传道
1930-31年曾有日本的派书者在这里服务
在1930年代,社方把电台广播节目制作成中文,从上海、北京、天津播放出去;结果,社方从中国多处地方收到来信索取书刊
在1930年代和1940年代,来自澳大利亚和欧洲的先驱在上海、北京、天津、青岛、北戴河、芝罘、威海卫、广州、汕头、厦门、福州、汉口和南京等地向人作见证。有些先驱从缅甸公路进入中国,在宝山、重庆、成都等地作见证。此外也有本地的先驱传道员在陕西和宁波服务
[图片]
从1947年到1958年,基列培训出来的海外传道员,例如钟志丹(图左)和金海露(图右),在这里跟当地热心的见证人并肩工作
[地图]
中国
[第462页的地图或图片]
“锡比亚号”在西印度群岛成为一个流动的海外传道员之家
G.梅基
S.卡特
R.帕金
A.沃斯利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巴哈马
背风群岛
维尔京群岛(美属)
维尔京群岛(英属)
向风群岛
[第477页的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在非洲,予人生命的真理之水越过国家疆界向许多方向奔流
埃及
塞内加尔
肯尼亚
南非
加纳
肯尼亚
马拉维
尼日利亚
塞拉利昂
赞比亚
[第464页的图片]
爱德华·米哈莱(左方)和哈罗德·莫里斯(右方)奉派在玻利维亚作海外传道员,他们首先在拉巴斯展开传道
[第465页的图片]
秘鲁见证人所建造的船“埃尔·雷富希奥号”被用来将王国信息带给亚马逊河上游沿岸地区的居民
[第467页的图片]
墨西哥见证人举办的识字班曾帮助数以万计的人学会阅读上帝的话语
[第468页的图片]
诺尔弟兄(前排右方)在阿根廷的农场和山中举行的小型大会中与见证人会面,当时见证人在该国并不享有公开集会的自由
[第469页的图片]
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迁到其他国家,以便在需要较大的地方服务,有些甚至携同整家人到海外服务;图示哈罗德和安妮·齐默尔曼及他们四个年幼的儿女(哥伦比亚)
[第471页的图片]
汤姆和罗恩娜·基托响应呼吁,自告奋勇迁往巴布亚教导人认识圣经真理
[第471页的图片]
约翰和艾伦·赫布勒迁到新喀里多尼亚服务,有其他31位见证人步他们后尘。在他们被迫离去之前,当地已有一群会众建立起来
[第473页的图片]
西萨摩亚的青年男子福阿尤波卢·佩莱,他决定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时遭遇极大的家庭压力和社区压力
[第474页的图片]
谢姆·伊罗法亚卢和他的同工确信耶和华见证人所提倡的教训确是真理之后,所罗门群岛28个乡村里的教堂均被改为王国聚会所
[第476页的图片]
1950年代早期,为了在埃塞俄比亚传道,见证人不得不建立一个布道会和开办学校
[第478页的图片]
有一次,政府恐吓要将加布里埃尔·佩特森(见图)驱逐出境,当时一位显要的官员安慰他说:‘真理像一条壮阔的河流;若筑堤将它挡住,水就会越过堤坝继续奔流’
[第479页的图片]
1970年,尼日利亚的一个大会里有3775位新见证人受浸;社方作了安排,留意使每个受浸者都真正具备资格
[第481页的图片]
放映电影(图示在非洲和环球各地映出)使观众有机会见到耶和华的显形组织规模多么庞大
[第482页的图片]
若昂·曼科卡(图示他与妻子玛丽)曾在极为艰难的情况下忠贞地事奉耶和华达数十年之久
[第483页的图片]
1961年,小欧内斯特·厄兹得以携同家人进入扎伊尔(当时称为刚果),向当地真正渴望事奉耶和华的人提供属灵的指导
[第485页的图片]
虽然玛丽·惠廷顿受浸仅一年,并且在肯尼亚不认识任何见证人,她却自行开始帮助别人认识真理
[第487页的图片]
玛丽·尼斯比特(前排中央)和她的儿子罗伯特与乔治;1930年代,他们在东非洲作先驱;(后排)她的儿子威廉和媳妇穆里尔则从1956年至1973年在东非洲服务
[第488页的图片]
1945年,在菲律宾举行的一个大会里,社方提出训示怎样通过家庭圣经研究施行教导
[第490页的图片]
战后社方派往日本的第一对海外传道员,唐和梅宝尔·哈斯利特,在街头作见证
[第491页的图片]
劳埃德·巴雷(图右)在日本服务了25年,起初作海外传道员,后来作分社监督
[第491页的图片]
有许多海外传道员曾在大韩民国服务,唐和厄尔莲·斯蒂尔是开路先锋
[第492页的图片]
在以往,当弗雷德·梅特卡夫在爱尔兰试图用圣经向人传道时,他有时会被暴民追赶;但后来人们开始停下来聆听,结果有数以千计的人成为耶和华见证人
[第493页的图片]
虽受到教士反对,有数以千计的人出席见证人在意大利举行的大会(罗马,1969年)
[第494页的图片]
在见证人受禁制期间,正如这幅在葡萄牙拍摄的图片显示,会众的聚会时常在乡间以野餐的形式举行
[第495页的图片]
被囚在西班牙加的斯狱中的见证人继续通过书信向人传道
[第496页的图片]
规模庞大的大会使公众人士有机会亲自耳闻目睹见证人是怎样的人
法国巴黎(1955年)
德国纽伦堡(1955年)
[第498页的图片]
为了使卢森堡的所有居民都能够听见好消息,耶和华见证人不得不采用至少以一百种文字印成的书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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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作见证直到地极耶和华见证人——上帝王国的宣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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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5部——作见证直到地极
1975年,耶和华见证人的世界总部在有关督导见证人活动的方式上作了一些重大决定。当时他们并不知道,在现今的世界制度遭遇末日之前,还有些什么田地会向他们开放,让他们有机会作一个广泛的见证;他们也不知道在有见证人公开传道多年的国家里,工作还要进行到多大程度。但他们决心要尽量运用每个机会。第502至520页的资料叙述这些令人振奋的发展的一部分。
在南美洲有些重大改变发生。不多年前,厄瓜多尔的耶和华见证人时常面对天主教暴民的袭击;在墨西哥的许多村落里,天主教的教士作威作福,仿佛是帝王一般;在阿根廷和巴西,政府明令禁止耶和华见证人活动。但环境已发生了重大改变。有许多人虽然曾一度受到教导要害怕或憎恨见证人,现在他们本身已成为耶和华见证人。其他许多人则在见证人上门与他们分享圣经的和平信息时乐意聆听。耶和华见证人现已广为人知,并且深受尊重。
见证人所举行的集会的庞大规模,以及与会者的基督徒品行,吸引了外界不少注意。1985年,在巴西圣保罗和里约热内卢同时举行的两个大会,最高出席人数达24万9351人。后来,在巴西的其余部分有其他23个大会陆续举行,以造益国内其他地方的感兴趣人士。结果这一系列大会的出席总人数高达38万9387人。耶和华见证人在巴西致力于教导人认识上帝的话语;这件工作成效卓著,从这系列大会中总共有4825人受浸象征他们献身给耶和华一事足以见之。仅五年后,在1990年,巴西不得不在全国各地举行110个大会,以造益出席的54万8517人。这次总共有1万3448人受浸。在全国各地,数以十万计的个别人士和家庭都欢迎耶和华见证人教导他们认识上帝的话语。
阿根廷又如何?耶和华见证人在该国受政府限制达数十年之久,但在1985年得以再次自由聚集起来。该年举行的第一系列大会有9万7167人出席,为见证人带来了莫大的欣喜!当地的报章《现代报》刊出一篇报道,题名为“一个正在大事扩张的王国——耶和华见证人的王国”。文章提及出席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群众秩序井然,他们当中全无种族和社会歧见,大家都能和睦共处、相亲相爱;作者对此大感惊讶!文章在结论中说:“无论我们是否同意见证人的见解和主张,这群人的确配受我们最大的尊重。”可是,许多阿根廷人并非仅是尊重耶和华见证人而已。他们开始与见证人研读圣经,并且前往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以便看看见证人怎样将圣经原则应用在生活上。然后这些旁观者作出决定。在接着七年,他们当中有数以万计的人将生命呈献给耶和华,结果阿根廷的见证人数目增加了百分之71!
在墨西哥,人们对上帝王国好消息的响应甚至更异乎寻常。在过去多年,该国的耶和华见证人时常由于教士的唆使而受暴民袭击。但见证人并没有试图报复,这件事令心地忠实的人深受感动。(罗马书12:17-19)他们也留意到,见证人的一切信仰都基于上帝所感示的话语圣经,而非基于人为的传统。(马太福音15:7-9;提摩太后书3:16,17)他们看出,见证人所具有的信心的确能够在逆境下屹立不移。在耶和华见证人提议与别人主持免费的家庭圣经研究时,有越来越多家庭欣然接受。事实上,在1992年,普世见证人所主持的圣经研究,有百分之12在墨西哥举行,而且这些研究有颇大数目是成员众多的家庭。结果,墨西哥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不是仅指参加他们聚会的人,而是指活跃地公开宣扬上帝王国的人——从1975年的8万零481人激增至1992年的35万4023人!
在欧洲,异乎寻常的事件也大大有助于王国信息的散播。
波兰的惊人发展
从1939年至1945年(在纳粹和苏联占领期间),耶和华见证人在波兰的工作受到禁止。后来,从1950年7月开始(在苏联控制之下),政府再度禁止耶和华见证人活动,但他们却绝没有因此就在该国停止传道。虽然他们在1939年只有1039个传道员,到1950年却有1万8116名王国宣扬者;这些人继续作热心(但却谨慎)的传福音者。(马太福音10:16)可是,他们的大会必须在不受大众注意的地方举行——在乡下、在谷仓里或树林中。但从1982年开始,波兰政府允准见证人在租来的场地举行人数不多、为期一日的大会。
后来在1985年,政府容许耶和华见证人租用波兰几个最大的运动场,在8月举行四个规模庞大的大会。奥地利的一位代表乘飞机抵达时,他听到有人用扬声器宣布欢迎耶和华见证人前来参加大会。这令他大感意外。在场迎接访者的一位年长波兰见证人意识到,这件事显示政府的态度已大为改变,他不禁喜极而泣。总共有9万4134位代表出席这些大会,包括来自16个国家的代表团。公众人士知道当时有什么事发生吗?的确知道!在大会期间和之后,他们在各大报章中读到有关的报道,也在电视上见到出席大会的群众,同时透过全国的无线电广播听到节目的一部分。有许多人对于所见所闻大有好感。
1989年5月12日,波兰政府正式认可耶和华见证人是个宗教团体。当时见证人正计划在波兰举行规模甚至比以前更大的集会。在三个月期间,三个国际大会分别在霍茹夫、波兹南和华沙举行,出席人数共达16万6518人。令人惊奇的是,有数以千计的见证人从当时的苏联和捷克斯洛伐克获准前来参加。在这些国家里,有数十年之久政府大力提倡无神主义。在这时期里,耶和华见证人所致力的使人作基督门徒的工作有产生成果吗?这个问题从以下的事实获得清楚答复:在这些大会中,总共有6093人受浸,包括许多青年人在内。
公众人士无法不留意到,见证人的确以一种非常健全的方式与众不同。他们在报章中读到以下一类的评论:“自称崇拜耶和华上帝的人十分重视他们的聚会,这些集会无疑将他们当中的团结表露无遗。……在秩序、和平和整洁方面,参加大会的人实在可堪效法。”(《华沙生活报》)有些波兰人不是仅观察大会的代表而已,他们更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他们要耶和华见证人与他们研读圣经。由于努力教导别人认识上帝的话语,波兰耶和华见证人的数目从1985年的7万2887人增至1992年的10万7876人;在1992年,他们总共用了1680万小时将圣经提出的奇妙希望告诉别人。
可是,并非仅在波兰才有令人兴奋的改变发生。
东欧有更多国家打开门户
1989年,匈牙利在法律上认可耶和华见证人。1990年,在柏林围墙开始拆除之后仅四个月,当时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取消了政府在40年间一直加于见证人身上的禁制。次月,新的罗马尼亚政府正式承认耶和华见证人在罗马尼亚设立的基督徒协会。1991年,莫斯科的司法部宣布,“苏联耶和华见证人宗教团体”的章程已正式登记。同一年,保加利亚在法律上认可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1992年,耶和华见证人也在阿尔巴尼亚取得合法地位。
耶和华见证人怎样运用新近获得的自由呢?一位记者问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耶和华见证人统筹者赫尔穆特·马丁说:“你们会参与政治吗?”毕竟,当时基督教国的许多教士都纷纷如此行。马丁弟兄回答说:“不会。耶稣在圣经里授予门徒一项任务,我们把这项任务视为我们的主要工作。”——马太福音24:14;28:19,20。
耶和华见证人绝不是仅开始在世界的这个地区履行传道的责任。虽然多年来他们不得不在非常困难的环境下从事活动,这些国家的大部分均有会众存在(分别以人数不多的小群聚集起来),而且见证人也尽力向人传道。但现今有一项新的机会打开了。他们能够公开举行聚会,并且能够随意邀请公众人士参加。他们能够公开逐户向人传道而无需恐惧被捕入狱。这些国家的人口总数超过3亿9000万人;在这片广大的地区里,无疑有许多工作要做。耶和华见证人深深体会到,我们正生活在目前这个世界事物制度的最后阶段,因此需要迅速采取行动。
甚至在见证人未获得法律认可之前,治理机构的成员已探访过若干国家,看看可以采取什么行动去帮助当地的基督徒弟兄。禁令解除之后,他们前往更多这样的地区,以便协助弟兄将工作组织起来。在过去几年,他们曾亲自与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捷克斯洛伐克、俄罗斯、乌克兰、爱沙尼亚和白俄罗斯的见证人会谈。
为了强化住在这些国家里的见证人,以及唤起大众对上帝王国信息的注意,社方安排了若干大会。在当时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取消禁令之后不及五个月,有一个这样的大会在柏林的奥林匹克运动场举行。来自64个其他国家地区的见证人很乐意应邀出席。在这个场合,他们有机会与许多在过去数十年来不顾猛烈逼迫、对耶和华忠贞不二的弟兄姊妹欢聚一堂。他们将此视为一项宝贵的特权。
1990年和1991年,东欧各地有其他大会举行。1990年,匈牙利举行了四个当地的大会;此后,社方作了安排在1991年于布达佩斯的尼普运动场举行国际大会。有来自35个国家的4万零601人出席。1990年,耶和华见证人得以在罗马尼亚举行公开的大会,这是40多年来的首次。在同一年,该国各地有一系列的大会举行,后来更有两个规模较大的集会举行。1991年,另外有八个大会举行,出席人数达3万4808人。1990年,在当时的南斯拉夫,有大会在该国属下的每个共和国中举行。次年,虽然该国深受内战所威胁,却有1万4684名耶和华见证人在克罗地亚的首府萨格勒布举行国际大会。当地的警察见到克罗地亚人、黑山人、塞尔维亚人、斯洛文尼亚人和其他人士和平地共聚一堂,均大感惊讶。
社方也在前捷克斯洛伐克迅速安排大会。1990年,在布拉格举行的全国大会有2万3876人参加。运动场的管理阶层对于所见到的情形印象极佳,于是同意让见证人租用该国最大的运动场举行下一个大会。1991年,在这个历史性的场合,总共有7万4587位兴高采烈的大会代表,坐满了布拉格的斯特拉贺夫运动场。社方在大会中宣布发行整本《圣经新世界译本》的捷克文和斯洛伐克文版,给弟兄们在公开服事职务中使用,同时也供个人和会众研读之用。弟兄们都喜出望外,热烈鼓掌。
在1991年间,耶和华见证人有史以来首次能够在当时的苏联境内各处公开举行大会。大会在爱沙尼亚的塔林举行之后,另一个大会接着在西伯利亚举行。另外四个大会分别在乌克兰的各大城市举行,还有一个则在哈萨克斯坦举行。各大会的出席人数共达7万4252人。耶和华见证人在这些地区致力于使人作基督门徒的工作,新近结出的果子是,在这些大会中总共有7820人受浸。这绝不是仅因为他们在大会中受到激励,一时感情冲动而作出的决定。相反,受浸的人都曾预先作过仔细准备,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在有些事例上甚至经过几年的时间——才采取这个步骤。
这些人来自什么地方呢?显然耶和华见证人的工作并非刚在地球的这部分展开。早在1887年,已有守望台的书刊寄到俄国一位感兴趣人士手上。1891年,守望台社的第一任社长曾亲自探访基什尼奥夫(在现今的摩尔多瓦)。1920年代,有些圣经研究者前往俄国传道,但受到官方的强烈抗拒。虽有几群人对圣经的信息表现兴趣,但他们的人数并不多。可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及之后,情形却改变了。国家的疆界重新规划,有巨量人口被迁往别地。结果,有一千多个说乌克兰语的见证人以前是住在波兰东部的,后来却发现他们的地区被划入苏联版图之内。其他住在罗马尼亚和捷克斯洛伐克的见证人则发觉,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变成了苏联的一部分。除此之外,有好些在德国集中营里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的俄国人被遣回本国,于是将上帝王国的好消息也带返苏联去。到1946年,苏联境内总共有4797名活跃的见证人。在多年期间,这些见证人有许多被政府从一个地方遣送到另一个地方,有些则被囚在劳工营里。但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们都向人作见证。他们的数目逐渐增加。甚至在政府予以法律认可之前,已有许多群见证人散布在苏联各地;从西方的利沃夫到苏联东部与日本隔海相望的海参威,均有见证人在当地努力向人传道。
现在有许多人乐意聆听
1991年,见证人在当时的苏联举行大会,公众人士遂有机会仔细观察他们。外界人士的反应如何?在乌克兰的利沃夫,一位警官告诉大会的一个代表说:“你们擅长于教导别人行善;你们谈论上帝,并且不参与暴力。我们前些时候讨论为什么我们以前逼迫你们,结论是我们以前没有听你们说话,因此其实对你们一无所知。”现在许多人都愿意聆听了,而耶和华见证人亦很乐于帮助他们。
为了在这些国家里以最有效的方法执行传道工作,见证人需要有圣经书刊。社方作了很大努力,迅速将所需的书刊提供给他们。在德国的塞尔特斯/陶努斯,耶和华见证人将分社的印刷设备差不多扩大了一倍。在前东德取消禁令之后大约两个星期,虽然当时分社的扩充计划尚未完成,塞尔特斯的印刷厂已运了21公吨的书刊到以前的东德去。自从东欧的禁令取消以来,直至1992年,德国总共运出了以14种主要文字印成的9100公吨书刊前往东欧各国;此外,意大利运出了633公吨,还有更多书刊则从芬兰运出。
由于多年来与外界相当隔绝,有些国家的见证人也需要在督导会众和管理组织方面受到帮助。为了满足这项紧急需要,社方在德国、美国、加拿大和其他国家找出一些经验丰富的长老——若是可能,更找出一些能说当地语言的长老。他们愿意迁到东欧的这些国家去,以便照料当地的急切需要吗?反应的确令人十分欣慰!只要是方便,社方也派出一些曾在基列学校或服事训练学校受过培训的长老前往各地。
后来,在1992年,社方在俄罗斯的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举行了一个杰出的国际大会。与会的代表大约有1万7000人来自俄罗斯以外的27个国家地区。大会作了广泛的宣传。有些出席的人以前从未听闻过耶和华见证人。出席人数达到4万6214人的高峰。大会的代表来自俄罗斯全国各地,有些甚至来自东部近日本的库页岛。有人数众多的代表团来自乌克兰、摩尔多瓦和以前苏联属下的其他国家。他们带来了好消息。报告表明,在诸如基辅、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等大城市中,在有些会众里,参加聚会的平均人数比见证人的数目多一倍或甚至更多。许多想耶和华见证人与他们研读圣经的人不得不轮候等待。有600个来自拉脱维亚的代表出席大会,来自爱沙尼亚的与会者甚至更多。在圣彼得堡,一群会众有超过一百人在大会中打算受浸。在表现兴趣的人当中,有许多是年轻人或饱受教育的人。的确,在这个很久以来一直被世人视为无神主义大本营的广大地区里,一项规模庞大的属灵收割工作正在进行!
庄稼已熟,可以收割了
随着世人对宗教自由的态度逐渐改变,有些很久以来一直不肯给予耶和华见证人法律认可的国家,也解除了对他们的禁令。在许多这样的地方,有丰盛的属灵收割正待执行。情形正如耶稣对门徒所描述一般,他说:“举目向田观看,庄稼已经熟了,可以收割了。”(约翰福音4:35)请考虑一下非洲几个有这种情形出现的国家。
1969年,赞比亚政府下令禁止耶和华见证人从事逐户传道。结果,当地的见证人将较多时间用来与感兴趣人士主持家庭圣经研究。有些当地居民则开始找出见证人来,要受他们所教导。政府加于见证人身上的限制逐渐缓和,聚会人数不断增加。1992年,赞比亚出席主的晚餐的人数高达36万5828人,相当于在该国的人口中,每23人便有一个出席!
在赞比亚以北的扎伊尔,有数以千计的人渴望受耶和华见证人所教导,以求获知基督徒的生活标准和上帝对人类所定的旨意。1990年,环境容许见证人重新开放他们的王国聚会所;在有些地区,参加聚会的人数多达500人。不及两年之后,扎伊尔的6万7917名见证人与感兴趣的人主持了14万1859个家庭圣经研究。
近年来向耶和华见证人开放的国家,数目实在令人惊讶。1990年,14年前被贝宁政府驱逐出境的守望台海外传道员得以返回该国,而且门户也向其他的人打开。同一年,佛得角共和国的司法部长签署法令,宣布政府认可当地耶和华见证人团体的章程,从而给予他们法律上的认可。后来在1991年,以下几个国家的耶和华见证人也获得官方认可:莫桑比克(以前的统治者曾猛烈逼迫他们)、加纳(以前他们的活动受政府所限制)、埃塞俄比亚(在此之前有34年之久,见证人无法公开传道,也不可举行大会)。在该年结束之前,尼日尔和刚果也对见证人作出法律上的认可。1992年初,乍得、肯尼亚、卢旺达、多哥和安哥拉的耶和华见证人也蒙政府解除禁令或获得法律的认可。
这些田地均十分宜于从事属灵的收割。例如在安哥拉,见证人迅速经历到百分之31的增长;再者,当地大约1万9000位王国宣扬者一共主持差不多5万3000个家庭圣经研究。社方在安哥拉和莫桑比克(当地许多人都说葡萄牙语)展开一项庞大的圣经教育计划。为了给予弟兄们在行政方面所需的帮助,社方邀请葡萄牙和巴西一些具备资格的长老迁到非洲去执行他们的服事职务。社方同时派出说葡语的海外传道员到新近开放的几内亚比绍工作。此外,社方也邀请法国和其他国家一些能干的见证人前往贝宁、乍得和多哥(当地有许多人都说法语),以便协助当地的见证人完成传道和使人作基督门徒的紧急工作。
有些地区在产生耶和华的赞美者方面收成特别丰富;在这些地区中,有许多以前是罗马天主教的重要基地。除了拉丁美洲之外,这种情形也见于法国(1992年的报告显示该国有11万9674个见证人传福音者)、西班牙(有9万2282个见证人)、菲律宾(有11万4335个见证人)、爱尔兰(每年见证人的增长率达百分之8至10)以及葡萄牙。
1978年,有3万7567人出席见证人在葡萄牙里斯本举行的大会。新闻杂志《抉择》评论说:“任何曾在朝圣时节到过法蒂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这是个迥然不同的场合。……在这里[耶和华见证人的大会]你不会见到神秘的气氛;反之,所见到的是大群信仰相同的人,聚集起来讨论他们的难题、他们的信仰和属灵观点。他们彼此对待的方式清楚显示,他们具有一种相亲相爱的关系。”在随后十年,葡萄牙的见证人数目增加了差不多百分之70。
意大利又如何?由于严重缺少愿作教士的人,有些神学院被迫关闭。许多教堂不再设有教区教士。不少以前的教堂现已变成商店或办公室。即使如此,教会仍然力图制止耶和华见证人传道。在以往,他们曾迫使政府官员将见证人的海外传道员驱逐出境,并且要求警察制止见证人举行聚会。1980年代,有些地区的教区教士在每家人(甚至包括一些是耶和华见证人的人家)的门口贴上印有以下字句的标签:“不要敲门。我们是天主教徒。”报章登出大字标题说:“教会大声疾呼,警告人提防耶和华见证人”、“对耶和华见证人发动圣战”等。
第一世纪的犹太教士曾试图制止使徒们传道,律法师迦玛列明智地规劝他们说:“他们所谋的、所行的,若是出于人,必要败坏;若是出于上帝,你们就不能败坏他们。”(使徒行传5:38,39)20世纪的罗马天主教教士则试图制止耶和华见证人传道。这导致什么结果呢?1946年,在意大利只有120个见证人,但他们的工作并没有冰消瓦解。相反,到1992年,在意大利全国各地的2462群会众里,总共有19万4013位活跃的见证人。他们使意大利实际充满了他们所传讲的上帝话语。自1946年以来,他们用了超过5亿5000万小时向国人谈论上帝的王国,分发了数以百万计的圣经和超过4亿本解释圣经的书籍、册子和杂志。他们决心要让意大利的人民,在哈米吉多顿来到之前有充分机会采取立场拥护耶和华。他们一方面努力这样行,同时也将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后书10:4,5所说的话紧记在心:“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上帝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上帝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
耶和华见证人并非仅是留意到以前的天主教大本营而已。他们深知耶稣基督曾说:“福音必须先传给万民。”(马可福音13:10)这正是见证人所致力的工作。到1992年,有1万2168个见证人在印度忙于将上帝的王国告诉人。另外有7万1428名见证人在大韩民国向人传道。日本有17万1438个见证人,而且他们的数目每个月均不断增加。见证人继续将工作伸展到一些尚未有人传福音或只有很少机会听见福音的地方去。
例如,在1970年代后期,见证人首次能够将王国信息带给太平洋上马克萨斯群岛和科斯拉伊岛的居民。他们也将信息传到与中国南部边界毗邻的不丹和非洲东岸的科摩罗。1980年代,耶和华见证人首次报告有人在西南太平洋的瓦利斯群岛、富图纳群岛、瑙鲁岛和罗塔岛传道。这些岛屿有一部分相当细小;但只要有人居住,见证人便乐意前往探访,因为生命是宝贵的。耶和华见证人深深意识到,耶稣预言在末日来到之前,王国的信息必定要传遍“有人居住的大地”。——马太福音24:14,《新世》。
随时随地向人作见证
虽然逐户传道仍然是耶和华见证人用来与别人取得接触的主要方法,他们却意识到,甚至借着这种有系统的方法,他们也无法接触到所有的人。他们怀着紧急之感,继续设法在所有地区里找出感兴趣的人。——可参阅约翰福音4:5-42;使徒行传16:13,14。
当船只在德国和荷兰的港口停泊时,即使仅作短暂的停留,耶和华见证人也设法探访船上的人。他们会首先对船长作见证,然后向船员传道。他们携带多种文字的圣经书刊供这些人阅读。在中非洲乍得的土著市场中,人们不时会看见15至20个人围着一位耶和华见证人,听后者谈论上帝王国的希望。在新西兰奥克兰的旧货市场,见证人轮流分批向售货的小贩和数以千计在星期六早上光顾这市场的人传道。在厄瓜多尔瓜亚基尔的公共汽车总站,候车的人——其中有许多来自国内僻远的地区——时常见到见证人上前向他们介绍一份合时的册子,或介绍《守望台》和《儆醒!》杂志。那些在纽约市通宵营业的食品市场从事夜间工作的人,也见到有见证人前来探访,使他们有机会听见好消息。
在乘搭飞机、火车、公共汽车和地下火车时,许多耶和华见证人把握机会与其他乘客分享宝贵的圣经真理。在从事世俗工作的地方进午膳时、在学校里,以及有人为了业务理由上门探访时,见证人也把握机会向人传道。他们深知在这些人当中,有许多在见证人平时上门探访时可能不在家。
见证人努力向别人传道,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人和其他亲属。马丽亚·卡马尼奥,阿根廷的一位见证人,告诉家人她从圣经获知的真理令她深受感动,但他们却取笑她,或表示不感兴趣。可是她并没有因此就气馁。相反,她不惜长途跋涉,走了1900公里的路程,向她的其他亲属作见证。有些反应颇好;逐渐,其他的亲属也开始聆听。结果,现今在她的亲属中,有超过80个成年人和超过40个儿童接受了圣经真理,并且将其与别人分享。
另一个例子是迈克尔·里甘。为了帮助自己的亲属,他迁回他在爱尔兰罗斯康芒郡博伊尔的故乡居住。他对当地的所有亲属作见证。迈克尔的儿女所表现的快乐精神和健全生活方式使他的侄女获得深刻印象。不久这个侄女与她丈夫同意有一个圣经研究。当他们受浸时,她的父亲禁止她步入家门。可是,逐渐她父亲的态度软化了,于是接受了一些书刊,但用意是要揭发见证人的“谬误”。可是,他不久便意识到,他所读到的乃是真理。后来他也受了浸。现在这家人有20多个成员与会众经常联络,其中大部分已受了浸。
监狱里的人又如何?他们能够从上帝王国的信息得益吗?耶和华见证人并没有忽视他们。在北美洲的一个监狱里,见证人与囚犯研读圣经,囚犯也经常参加耶和华见证人在监狱里主持的聚会;这项安排所产生的良好结果促使监狱管理处容许见证人在狱中举行大会。出席大会的不仅限于囚犯,还包括数以千计来自外界的见证人。在其他国家,见证人也作出热切的努力,对监狱中的男女囚犯作见证。
耶和华见证人并不相信圣经研究会改造所有囚犯。但他们从经验知道,有些囚犯是他们可以帮助的;他们要这些人也有机会接受上帝王国的希望。
再三努力以求打动人心
耶和华见证人再三上门探访人。像耶稣的早期门徒一样,他们‘继续到’地区的人那里去,以求激发别人对上帝王国的兴趣。(马太福音10:6,7,《新世》)在有些地方,他们只能一年探访地区里的所有居民一次;在其他地方,他们每几个月便上门探访。在葡萄牙的里斯本,每160个居民便有一个是见证人,人们大约每个星期便有见证人上门探访一次。在委内瑞拉的若干城市,地区里的人甚至不及一个星期便有见证人上门探访一次。
耶和华见证人再三上门探访,但目的并不是要强迫别人接受圣经的信息。他们只是尽力让人有机会作明智的决定而已。今日,有些人说他们不感兴趣;但由于在生活上经历剧烈的改变,或鉴于世界情势的变动,他们也许在另一个时候较乐于接受王国的信息。有许多人对见证人怀有偏见,或由于太忙而没有时间聆听,以致从未真正获知见证人的主张。但传道员再三上门作友善的探访却可能促使他们留意见证人所传的信息。人们时常由于见到邻里中的见证人,或他们的见证人同事,为人忠实正直而获得深刻印象。结果,后来有些人产生了足够兴趣,想知道见证人的信息究竟内容如何。委内瑞拉有一位这样的女子欣然接受见证人的书刊,并同意与他们有一个免费的家庭圣经研究;她说:“以前从没有人将这些事解释给我听。”
见证人以仁慈的方式试图打动与他们交谈的人的心。1992年,瓜德罗普岛每57个居民便有一个是见证人;住户时常对见证人说:“我没有兴趣。”埃里克·多多蒂会回答这样的人说:“我明白你的处境和你的感受。”然后他会补充说:“但是我想问你,你会喜欢生活在比现今较好的环境里吗?”听过对方的评论之后,他接着用圣经表明上帝会怎样在新世界里带来这样的环境。
甚至更彻底地在地区里作见证
近年来,在有些国家里,见证人越来越难找着别人在家。时常夫妻双方都出外工作,周末则出去消遣。为了应付这种情势,在许多国家里,耶和华见证人用越来越多时间在晚间从事逐户传道。在英国,有些见证人在晚间六至八时之间回去探访那些不在家的人,另一些传道员则设法在别人上班之前找着他们,因此在早上八时以前便上门探访。
即使别人在家,由于罪行猖獗,许多地方设有严密的保安措施,因此见证人很难在未经预先邀请的情况下上门探访别人。但在巴西,有些平时很难接触到的人,清晨会到科帕卡瓦纳海滩的木板路上散步;他们可能在这里遇到一个热心的见证人。见证人清晨到这地方试图与别人攀谈,指出上帝的王国会怎样解决人类的种种难题。在法国巴黎,人们在傍晚回到住所时,可能见到一对态度友善的见证人夫妇站在楼宇入口附近,等待任何愿意停下来几分钟的住户,向他们谈及上帝会用什么方法为人带来真正的安全。在檀香山、纽约市和其他许多地方,见证人也设法借着电话与住在设有严密保安措施的楼宇里的住户取得接触。
即使见证人在每一家都接触到某个人,他们仍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他们希望尽可能在每个家庭里接触到多些人。有时他们会尝试在不同的日子或不同的时候上门探访。在波多黎各,一个住户说她不感兴趣,见证人便问她家里是否有其他任何人能够跟她谈谈。结果她得以和这户人家的家主谈话;后者已患病14年,大部分时间均躺在床上。上帝的话语所提出的希望令他感到衷心振奋。由于对生活恢复兴趣,不久他便能够离开病榻,到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并且将他新近获得的希望与别人分享。
随着末日临近,加紧向人作见证
近年来,另一个因素也大大有助于加强见证工作的进行。这个因素便是:作先驱的见证人数目激增。这些人渴望尽量拨出多些时间为上帝服务,并对同胞表现仁爱的关注。因此他们安排自己的事务,每个月用60、90、140小时或甚至更多时间从事外勤服事职务。投入先驱服务的人好像使徒保罗在希腊哥林多传道时一样“为道迫切”,他们尽力设法对多些人谈及弥赛亚的王国。——使徒行传18:5。
1975年,世界各地总共有13万零225名先驱。到1992年,平均每个月有60万5610位先驱(包括正规、辅助和特别先驱)。在这段时期内,世界各地见证人的数目增加了百分之105,但那些拨出时间参与全时服事职务的人的数目却增加了百分之365!结果,实际用来向人作见证的时间从大约一年3亿8200万小时激增至一年超过10亿小时!
‘至小的族已加增千倍’
耶稣基督吩咐跟从者要作他的见证,直到地极。(使徒行传1:8)耶和华则通过以赛亚先知预言说:“至小的族要加增千倍;微弱的国必成为强盛。我——耶和华要按定期速成这事。”(以赛亚书60:22)记录清楚显示,耶和华见证人正在从事耶稣所预言的工作,因此他们经历到上帝亲自应许的惊人增长。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见证人主要分布在北美洲和欧洲;在非洲也有若干见证人,此外还有人数较少的多个群体散布在环球各地。当时他们尚未使王国信息传到每个国家;在有见证人传道的国家里,他们也没有使信息伸展到全国各地。可是,他们却以惊人的速度使情形大为改观。
请想想北美洲。北美大陆从北部的加拿大伸展到南部的巴拿马,两者之间有九个国家地区。到1945年,在这片广大的地区里有8万1410名见证人。有四个国家,国内的见证人尚不及20个;在一个国家里,传道工作甚至还没有组织起来。自那时以来,见证人在所有这些国家地区均作了一项广泛而持续的见证。到1992年,地上的这部分已有144万零165个耶和华见证人。在这些国家地区中,以大部分而言,平均每个见证人的传道对象只有几百人。人口中有颇大部分,每几个月就有见证人上门探访;有许多甚至每周都有见证人探访。有不少人表示对好消息感兴趣,因此见证人得以和个别的人或群体主持超过124万个经常的家庭圣经研究。
欧洲又如何?地球的这部分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向南伸展到地中海。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在前苏联以外的大部分地区,见证人已在欧洲作了一个广泛的见证。自那时以来,新的一代已长成,见证人也根据圣经向他们表明,上帝的王国不久便会取代所有的人为政府。(但以理书2:44)在大战期间,欧洲的几千个见证人在极为严厉的管制下执行他们的传道活动。时至1992年,见证人的报告透露,在47个国家里有王国宣扬者从事活动,他们的数目激增至117万6259人,包括许多居住在前苏联欧亚两洲国境里的人在内。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和波兰这五个国家,每个都拥有远超过10万个热心的见证人。这些见证人致力于什么活动呢?1992年的报告表明,他们在这一年用了超过2亿3000万小时公开向人传道、从事逐户的探访及主持家庭圣经研究。见证人努力将福音广传出去,甚至像细小的共和国圣马力诺、安道尔和列支敦士登公国或直布罗陀这样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忽视。的确,圣经所预言的见证工作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
非洲也正获得一项广泛的见证。记录显示,到1945年,好消息已散布到这个大洲的28个国家;但在这些国家里,以大部分而言,实际执行的见证工作却并不多。可是,自那时以来,传道工作已有了很大的进展。到1992年,非洲大陆总共有54万5044个热心的见证人,在45个国家里宣扬好消息。那年的耶稣受难纪念总共有183万4863人出席。因此,非洲不但有惊人的增长,而且未来进一步扩充的潜质也异乎寻常!
南美洲的报告也同样令人惊讶。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南美洲的13个国家,除了一个之外,都已有机会听到圣经的信息;但是当时在整个大洲只有29群会众,在有些国家里甚至还未有传道活动组织起来。大部分宣扬王国的工作在当时尚未展开。自那时以来,当地的见证人很努力工作。从生命的水获得舒解的人也欣然向别人发出邀请说:‘来吧,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启示录22:17)1992年,耶和华手下有68万3782个仆人散布在南美洲的1万零399群会众里,快乐地参与这件工作。其中有些人毅然前往一些尚未获得彻底见证的地区向人传道。其他的人则在已作了充分见证的地方再三上门探访别人,鼓励人“要亲自体验,便知道耶和华是美善的”。(诗篇34:8,《新译》)他们经常与90万5132人主持家庭圣经研究,借此帮助感兴趣的人以耶和华的道路为生活方式。
请也想想亚洲和环球各地的许多海岛及群岛。见证人在这些地方成就了多少工作呢?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这些地方有许多几乎全未听过王国的信息。但耶稣基督预言,王国的信息必定会传遍“有人居住的大地,对万国作一个见证”。(马太福音24:14,《新世》)正如耶稣所预言,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几十年间,宣扬好消息的工作除了达到以前的76个国家、地区、海岛和群岛之外,更伸展到其他40个国家、地区和海岛,并且在那些已听过好消息的地方以更大规模加紧进行。在这个广大的地区里,1992年有62万7537个忠贞的见证人欣然向人传讲耶和华“大能的作为,并[他]国度威严的荣耀”。(诗篇145:11,12)他们所执行的服事职务并不容易。在有些地方,他们需要花许多时间乘搭船只或飞机,才能抵达地区里僻远的岛屿。但在1992年期间,他们用了超过2亿小时从事传福音的工作,并主持68万5211个经常的家庭圣经研究。
上帝应许“至小的族要加增千倍”,这个预言无疑已应验了,而且达到惊人的地步!有5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1919年甚至连“至小的族”也没有——当时这些国家里还没有耶和华见证人,他们也完全没有在这些国家里做过传道工作——但现今在每个这样的国家地区,耶和华的赞美者已超过一千人。在有些这样的国家里,现今有数以万计,不错,甚至有超过十万个耶和华见证人,正在热心地向人宣扬上帝的王国!在普世各地,耶和华见证人已成为一个‘强盛的国’——他们形成一个团结一致的全球会众,在人数方面超过现今世上至少80个独立国家的个别人口。
在“其他国家”作了多大的见证?
时至1992年,仍然有24个“其他国家”是社方没有发表详细报告的;这些国家的政府对耶和华见证人严加限制。在一些这样的国家里,见证人作了很多传道工作。可是,在有些国家里,见证人的数目仍然颇有限。当地还有许多人尚未听见王国的信息。但是耶和华见证人坚信,他们必定能够作出所需的见证。为什么呢?
因为圣经表明,耶稣基督正从他属天的宝座上亲自督导这件工作进行。(马太福音25:31-33)在他指挥之下,一位‘飞在空中的天使’奉派向“各国、各族、各方、各民”宣布永远的好消息,促请人“敬畏上帝,将荣耀归给他”。(启示录14:6,7)天上地上绝没有任何势力能够阻止耶和华把“宜于得永生的人”吸引到他那里去。——使徒行传13:48,《新世》;约翰福音6:44。
地上没有任何部分僻远到令王国信息无法抵达的地步。亲属会探访。电话和邮件会传播消息。商人、劳工、学生和游客会接触到其他国家的人。耶和华已使他所立的君王登基掌权、统管万国。像以往一样,现今这个重大的消息继续以各种方式传播出去。天使们会留意使一切渴慕真理、公义的人都有机会听见。
在有些地区,政府直到如今仍然阻止人传播王国信息。如果主的旨意是要在这些地方将王国信息更直接地广传出去,上帝必定能够促成某些情况,使政府改变他们的政策。(箴言21:1)只要机会之门向耶和华见证人打开,他们便会欣然献出自己,使人能够获得所需的协助去认识耶和华的仁爱旨意。他们决心要继续锲而不舍地从事这件工作,直至耶和华通过耶稣基督说工作已大功告成为止!
1992年,耶和华见证人在229个国家地区里忙于向人传道。到这年,上帝王国的好消息已以各种方法传到235个国家和地区。这些国家中,有十个是在1975年之后才首次有人宣扬好消息的。
所作的见证彻底到什么程度呢?请想想,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最初30年,全世界的耶和华见证人总共用了46亿3526万5939小时向人宣扬和教导人认识耶和华的圣名和王国。可是,随着见证人的数目继续增加,而且他们当中有更多人投入全时服务,在接着的15年间(只及上一段时期的一半),他们总共用了78亿5867万7940小时逐户地公开向人作见证及主持家庭圣经研究。在1990⁄91年间,他们用了另外9亿5187万零21小时从事这项活动;在接着一年,所花的时间甚至超过10亿小时。由此可见他们正孜孜不倦地加紧执行这件工作。
见证人在宣扬王国方面所分发的圣经书刊数量之巨,以及所运用的文字之多,是人在其他任何活动范畴内所作的努力均无法望其项背的。在这件事上,社方的记录并不完整;但现有的记录表明,在1920年至1992年间,见证人总共把以294种文字印成的101亿零756万5269本书本、小册、册子和杂志,以及难以胜数的亿万单张,分发到感兴趣的人士手里。
在撰写本文时,普世的见证工作尚未完成。但业已完成的工作,以及见证人执行这件工作时面对的环境,有力地表明这乃是上帝的灵所发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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