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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耶和华啊,你是我的希望,从我年幼你是我所倚靠的’
  • 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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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3年
《守》73 6/15 373-377页

‘主耶和华啊,你是我的希望,从我年幼你是我所倚靠的’

由赫文·米克尔逊(Herman Mikkelsen)君自述

在1897年,当我十二岁的时候,我们居住在丹麦的波荷木小岛。我们家里有一个名叫史溫·史溫逊的朋友读了一本由守望台社出版,名为“千禧年黎明”的书。他冲进我们家里,一手拿著书,一手猛击他的膝盖,情绪激昂地喊道:“这是一本的确含有真理的书,我想告诉皮德信祖母[我外婆],外祖父并不是像牧师在举行丧礼时所说一般在地狱的烈火里。”

外祖母非常高兴地喊道:“我的祈祷终于蒙上帝垂听了!”

我们立即开始研究圣经,这个研究在我们家里不停地举行了大约廿四小时。在当晚,每逢我父亲开始打瞌睡,史溫逊便会问:“你想睡了吗?你听见我说什么吗?”然后他们继续研究下去。

翌晨我祖父,路得会的一个教师,偶然过访。史溫很快便提出经文表明教会的道理与圣经相反。祖父试图支持教会,但却不成功,因为史溫有圣经和一本解释圣经的书。我们开始将希望和信心寄托于耶和华之上。

我们一家对上帝的真理之道怀有深厚的兴趣,但是祖父米克尔逊却不想离开教会。史溫继续探访他。有一晚,祖父问祖母说:“我觉得奇怪今晚史溫为什么不来?”她回答说:“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们总是互相争辩。”但是祖父回答说:“不!他是对的;我只是不同意他指责教会而已。”因此祖父继续上教堂,但是他对教友论及他从圣经所学到的事,例如“阴间”其实是坟墓而不是一个有烈火焚烧的受苦之地等。

后来有一日,祖父抵达教堂时看见有两个健硕的青年站在教堂的入口处阻挡他进去。他不再受欢迎了!史溫听到教会禁止祖父进去时,他对祖父说:“这是教会头一次对你做好事!”

从此以后,我们都团结一致地事奉耶和华;我们经常在祖父家里举行聚会。由此我学会‘从年幼便信靠耶和华’。——诗篇71:5。

导教浸礼的大事

1910年我搬到美国,在1912年我与一个丹麦女子结婚。我有一套由守望台社出版的丛书,名为《圣经的研讨》(丹麦文版),但是我的妻子决定研读这套书,以求用圣经证明它是错误的。她愈研读便愈喜欢所读到的资料,不久她便承认这是真理了。我们两人经常研读这些书,同时努力学英文。

1917年,我两个姐妹也来到美国。她们和她们的丈夫都对上帝的真理感兴趣。有一日,他们对我说,万国圣经研究者(后来称为耶和华见证人)将要在这里举行一个大会。大会会在加利福尼亚州离我们居住的地方大约二十哩的夫勒斯诺举行。在这个大会里我遇到社方一个代表A.H.麦美伦君。他说正如《守望台》解释,上帝的真理之道好像黎明的光,愈照愈明,直至日午。我妻用肘轻推我一下,仿佛对我说,‘你听见吗!’我的确听见,至今它已照明我的脚步达七十五年之久。由这个人数不多的大会直至今日,我们从没有离开过耶和华的仁爱组织。

在战争期间,我们所作的家庭圣经研究推使我们决定献身给耶和华,但是直等到守望台社一个巡回代表前来探访时,我们才有机会以浸礼象征我们的献身。我和妻子在1920年纪念耶稣受难的日子受浸。在当晚,我们首次参加耶稣受难纪念的聚会;我们领食了象征物而将我们的希望和信心寄于耶和华之上,接受‘上帝通过耶稣基督从上面发出的呼召。’——腓立比书3:14。

担任工作指导员的权利

1922年,社方任命我在我们邻近的列德利小农镇的小组里担任工作指导员之职。可是翌年社方却任命另一个人取代我的职位。我感到愤愤不平而向妻表露我的感想,但是她完全不同情我。她说:“我们是事奉人吗?抑或我们事奉耶和华?我们应该感激耶和华我们有权利事奉他,同时尽力帮助其他弟兄同样行。”当时我立即看出她是对的,于是我努力除去愤恨的心理。在此之后耶和华使我的喜乐和幸福大增;我感谢耶和华让我的谦卑有机会受到考验,并且帮助渡过这场考验。

1924年,我们搬到夫勒斯诺附近一个农场居住;不久之后,社方任命我在那里作工作指导员。这使我自己和许多人均十分惊异。我在当地的小组里还很新,而且我的话带有很重的外国口音;我的口才并不好,小组里有些人比我口才好得多。无论如何,我却受组织所任命。现在我所面对的问题是,怎样改良“作证聚会”(现称为工作检讨会)。

在这个聚会里,我们讨论关于培养基督徒“品格”的问题而很少论及公开的传道活动。以前我们各人自己阅读《通报》(现在的《王国传道月报》);它含有若干怎样与外人分享上帝的真理的建议。在开始了作证聚会之后,我踏上讲台;我感觉十分紧张,于是请各人取出他们的《通报》来。虽然只有两个人带了《通报》来,我们却运用《通报》举行了一个很好的聚会。从此以后我们继续在聚会里运用《通报》。

可是并非人人都喜欢运用《通报》,由于这样行将注意集中在组外传道工作之上。但是到社方的巡回代表下次来探访时,我们将这件事提出来与他讨论。他对我们作了一个非常有力的演讲,指出我们有责任要向人传扬好消息。这使我们保持较好的平衡,不是只关心培养基督徒的品格,同时也须要将好消息告诉別人。

我们参加全时间传道工作

在1929年,我和妻子申请在守望台社指挥之下从事全时间的传道工作。我们被派到俄勒冈州卢斯堡工作。我们有一辆“T”型福特牌轿车,但是不能在车厢里睡觉,因为这时我们已有三个儿子。我们于是买一辆旧的“星”牌货车,在车身上盖一间房子,然后动程前往受委派的工作地区。我们抵达时手上只有很少钱,因此我们的食用大部份借著以圣经书刊换得。有一个妇人问我可否给她一本圣经。我说,“可以”于是用一本圣经和一本精装书和她交换点东西。她说:“我愿将所有的鸡给你。”但我们只取了一只。

我们的地区有一条路伸展入山区六十哩,路程弯曲陡峭。有些地方的悬崖绝壁直落千丈。假如汽车的轮子滑出峡道的边缘,我们便会碎身崖下。我们也希望不致遇到任何车辆迎面前来。

我们有许多有趣的经验。例如有一次我走近一间茅屋,有人喝道:“快点滚出去,不然我便手下无情了!”我友善地继续向前走。然后他用一把来福枪对准我,喝道:“你听见我的话吗?我真的不客气了!”

我镇静地答道:“我是你的朋友;请给我机会将一件事告诉你。”

他说:“是的,我知道,你正是我想干掉的那种朋友。我在大战[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参加过三场战役,在每次战役开始之前你们这些下流的[他用了一个称呼随军牧师的粗话]出来祝福我们。有一次我们只死剩四个人,据你们说,上帝将其余的都接上天堂了。在每场战役中我都留心寻找他们[随军牧师]但是我总是找不著,不然我便会将他们也送上天堂。

这时他的枪已垂下来,他继续说:“在一场战役中,天气很炎热,我们的水喝完了。我看见一个死了的同伙身上有个水壶,其余另一个人也刚看见了。他望著我,我望著他,我用枪杀死他;我杀死他,我自己的同伙,是为了一点水。我知道我会为此落入地狱的永火里受苦。”我有权利将“地狱”的真相告诉他,与他分享上帝手下真正的传道员所宣扬的好消息。

返回加州及信心受考验

1929年,美国受到一次经济危机的打击。我们不得不停止全时间的传道工作而返回加利福尼亚州。1935年十月,我那九岁大的儿子由于受过圣经熏陶的良心而在当地一间小学里拒绝参与向国旗敬礼的仪式。这使坊众感觉多么震惊!突然间我们受到镇上的居民所排斥。曾经对我们友善的邻人现在在街上遇到我们都不敢望我们。商店拒绝与我们交易,以致我们必须到夫勒斯诺购买用品。

后来在1936年二月,学校开除我儿子的学籍。到1938年,有更多见证人儿童被开除,我们于是在家里开办一间私立学校,称为“王国学校”。这间学校由一年级开办至八年级。由星期一至星期五,有十四个孩子在我们家里寄宿。到周末他们的父母会来将他们接回家里。这间学校一直开办到1943年;在那一年最高法院取销強逼人民向国旗敬礼的判决,见证人儿童才能夠返回公立学校念书。

我和妻子的工作地区由东面的內华达山伸展至西面的海岸山脉,共长一百哩。我们地区的南部是林赛城。当地的一小群见证人大受市府官员的虐待,因此整个夫勒斯诺小组决定前往该城用一整日的时间向全城的居民作见证。午后不久我们便做完了传道工作。可是那里有两个街口的地区还未做,因为警方威吓我们,说我们若探访那个区域便会拘捕我们。我和儿子与另一个见证人和他的儿子自告奋勇去做。当我探访一家人时,有一个警察应门;他喝道:“我对这件事最感兴趣。不过我刚将你们当中两个人赶出城去,你现在若不立刻离开这里,我便要将你投入监狱。”

就在这当儿他看见其他的见证人,遂喊道:“过来!”他将我们都拘捕了。他将我们带上一个小法庭。法官颇有礼貌地请我们坐下。但是几分钟之后,我们听见脚步声,原来那警察带了六个人来。他走到我跟前,粗声说道:“我们代表美国退伍军人,我们现在要你们立即离开这城。”

然后法官说:“这些是美国退伍军人,是远渡重洋为你们出生入死的男儿。”我回答说:“法官阁下,除了基督之外,我拒绝承认任何人为我而死。”然后我试图解释我们首先效忠于耶和华上帝。但是法官喊道:“滚出去!”当我们离开时,有两个男人将孩子手里的书袋踢落地,他们的圣经书都飞到各处。我们将书拾起便离去。

星期六下午,我妻子和另一个见证人女子由于在列德利揭发伪宗教的丑恶面目,携带一个写著“宗教是个陷阱和骗局”和“事奉上帝和君王基督”等字样的牌子而被拘捕。当她们被带到法官面前时(我们认识这法官已有多年),他说:“米克尔逊太太,像你这样体面的太太竟带著一个这样的牌子!”她回答说:“以你的地位,你甚至比我更清楚牌子上所说的是真话。”法官不禁大笑。然后他吩咐警察说:“将米克尔逊太太带到你找到她的地方,放她走吧。”

到1939年,在我们的家里举行小组聚会已嫌太小了,我们在离列德利警署约三个门口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商店。虽然处于这个地点,暴民肆无忌惮地骚扰我们。他们用水果和臭蛋掷我们。他们驾著汽车和脚踏车在门前往来,喧哗吵闹,企图打扰我们的聚会,但是警方却从来不加以干涉。有一晚一个身体孱弱而达七十岁高龄的见证人奥斯卡·罗夫在返家途中被一个暴徒殴打。他被打得肋骨折断,双眼瘀黑。几个星期之后,同一个暴徒企图用他的货车撞死这个见证人,但是罗夫弟兄听见车声而及时闪到一棵树后面,结果货车撞中大树。罗夫弟兄竟被拉上法庭控以毀坏这人的货车的罪名!他们至低限度未能成功地证实这项罪名。

我们既从邻近的警局得不到任何帮助,遂决定直接向加州的州长上诉。州长回复说:“我确信这种情形不会再次发生;可是倘若真的发生,请立即通知我,我会加以处理。”从那时起,警方才肯合作。

到1941年春天,我们增至百多个见证人。社方建议在我家附近的塞尔马建立一个新小组。我被任命为塞尔马的工作指导员。在四十年代的中期,小组迅速增长。我们有许多青年人使小组非常愉快和生气蓬勃。我的一个珍贵的回忆是一幅照片,其上有十六个十余岁的男孩子在一个星期日早上手携书袋,骑著脚踏车出去传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我们大部份的地区都相当遥远,而当时汽油又需要配给,所以我们用脚踏车代步。我也骑脚踏车与他们同去。

恢复全时间传道工作

我一向的希望是恢复从事全时间的传道工作,但是我妻子有病而不良于行。看来我不会有可能再成为好消息全时间的宣扬者。后来我妻子坐了五年轮椅之后,虽然已过了六十岁的高龄,却能夠复原而开始行走。我于是能夠申请作全时间的传道工作。我们再次能夠一起从事逐戶传道工作;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两年前我妻子的健康开始衰退,当我们庆祝完主的晚餐回家时,我妻子说:“这是我们第五十次纪念耶稣受难,我相信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了。”十个月后与我结婚及一同事奉耶和华五十九年之后,我妻子走完了她的属地旅程。她至死均全心信赖耶和华。

现在我已八十七岁;我觉得很庆幸我是一个第三代的耶和华见证人。我有一个儿子有份在马绍尔群岛展开宣扬好消息的工作。另一个儿子在不远的地方作监督。有许多基督徒弟兄,我从他们乘脚踏车的日子看著他们长大成人,现在他们分散在不同的小组里作监督。我还有足夠的精神和体力照顾自己,我自己驾车接其他人出来参加见证工作。但是在我为之而感激的所有事中,最重要的是我仍然能夠从事全时间的传道工作以尽力事牵耶和华。

回顾我在耶和华的仁爱组织里的七十五年,我很高兴知道我有权利在组织的增长方面尽一份棉力。我记得起初我们那广阔的工作地区,由山脉的东边到山脉的西边,横过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半,以及我们有时感到永远无法做完这个地区。但是我们却全心信靠耶和华,他给予我们所需的一切帮助去完成这件工作。目前在这个地区里至少有十二个小组和数以百计精力充沛的耶和华见证人,其中有相当多的见证人我们曾有权利帮助他们对上帝的真理获得正确的认识。知道上帝王国的好消息已传遍我们的地区使我感到很满足。

我也知道在丹麦波荷木小岛现在有几个小组。我很高兴想到在很久之前,我在祖父家里举行的聚会中初次听到耶和华的名至若干程度。今日岛上的几个小组便是由最初的这些聚会发展而成的。‘主耶和华阿,你是我的希望,从我年幼你是我倚靠的。’——诗篇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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